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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兰枝是《哑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三色”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在雀城当神棍买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哑看着他那张就是我每天出摊的动我承我肤我贪图他的美我真该哑奴宽肩窄人高马我寻思着放着也是浪干脆让他替我干打理后事他总是柔柔地在我手心里写上一个盗我问他什么意他指了指我的心羞涩一盗走我的我想当然地如此理解并且还大度地哑奴这脸上上分一点心给他又何直到某天回我看
主角:哑奴,兰枝 更新:2025-06-07 09: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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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那张脸,就是我每天出摊的动力。
我承认,我肤浅,我贪图他的美色,我真该死。
哑奴宽肩窄腰,人高马大,我寻思着放着也是浪费,干脆让他替我干活,打理后院。
事后,他总是柔柔地在我手心里写上一个盗字。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指了指我的心口,羞涩一笑。
盗走我的心。
我想当然地如此理解了,并且还大度地想,哑奴这脸上上品,分一点心给他又何妨。
直到某天回家,我看着被席卷一空的后院,后知后觉地明白。
哑奴他是个神偷。
1
娘从不轻易给人算命,她说不给钱还想算,算你个大头鬼。
我不知道我爹是谁。
反正不重要。
娘是一代方士,通晓玄学,能沟通神灵,预测吉凶祸福,对外她是这么说的,找她算命的人络绎不绝,自然也就赚的盆满锅满。
她这人,有个爱好,爱看美男落泪,所以就养了一后院的美男。
我时常猜想我爹是谁,因为闲得无聊,他们的眼睛,他们的鼻子,他们的嘴巴,细细看来都有点像,合在一起没一个像我。
不争气啊不争气。
所以当我娘遣散那一院子的美男时,我也毫不意外,就是有点可惜,毕竟有几个长得是真好看。
娘走了。
临走前告诫我。
妗妗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千万不要步为娘的后尘了,不要随便养男人。
她摸了摸我的头,背了个小包就走了,说是去找我爹。
我不信。
我爹搁后山埋着呢。
虽然她一直不说,但我就是知道,后山那矮矮的坟包就是我爹,坟头的草还被我娘拔光了。
不过谁叫我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孩呢。
她不说,我也不问。
我娘走了,再也没有回来,留给我的钱也被我嚯嚯光了。
真对不起她。
我没学到她的本事,倒把她的爱好学了个三分。
没办法,做不到我娘那般厉害的算命能力,只能当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了。
那些个地主家怕这怕那,最是爱找我算命,上到吉凶祸福,下到出门该迈哪条腿。
神棍嘛。
说几句坏的,再说几句他们爱听的,胡扯几句高深莫测的,这钱也就坑蒙拐骗到手了。
罪过罪过。
虽然我实在算不上一个好人。
但我只骗坏人。
老实说也还是算一个烂人。
十岁那年,我去后山给我爹上了坟,将他的坟头草拔光了,还给他倒了一壶酒。
我哭得凄惨。
爹啊,这年头傻瓜不多了啊,钱不好骗啊,我得换个地头混了,永别了。
爹啊,在地下给我寄点钱来吧,保佑我吃好穿好,身体棒,来世我还认你当爹
还没哭完,隔壁来上坟的一言难尽地说我哭错了坟。
啊?
我泪眼朦胧,打了个嗝,站起来仔细瞅了瞅,顿时有点尴尬。
还真哭错了,我爹在对面坟头。
不好意思,这后山坟太多了,一时间没认出来。
我赶忙鞠躬道歉,在那人还没来得及发火前溜到对面坟头去哭。
抱歉啊爹,重新再哭一次。
我爹的坟头草长得老高了,也没人拔一拔。
后山葬的人太多了,都是在战争中死去的人,这城千疮百孔,曾经是楚国城,如今是敌国城。
过几天呢,估计又要变成楚国城了。
连地主们都拖家带口地跑了,没人骗了,我也只好收拾收拾行李跑路了。
雀城是个好地方,气候适宜,风景优美,百姓安居乐业,我的老顾客们都跑到这里来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地主们见到我很高兴,说我还活着呢。
我也很高兴,没把你们的钱骗光,我咋好意思先死呢。
当然,这话心里说两句得了。
表面上还得挤出一个笑容,托各位的福咧,要不是你们告诉我又要打仗了,我指定死那儿了。
这话有损我神棍的威严。
于是我咳了咳,故作高深道: 我算到天下即将大乱,唯有一方雀城,安稳于世。
地主们信没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又把自己的小家收拾好了。
时不时去奴隶市场碰碰运气,充盈一下我的后院。
捡到哑奴,纯属踩了狗屎运。
人牙子说啥我一个字没听清,就盯着哑奴的脸发呆了去了,世上居然会有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就这样被掩在泥土之下,脏污的小脸蛋看不出原本的样貌。
我的眼睛多毒啊,瞅这剑眉星目就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脸俊得嘞,上上品
但我不能表现出我很中意的样子。
这里可是奴隶市场。
我戳了戳他的肌肉,嗯,中
哑奴顿时抬起头狠狠瞪着我,对,就是这眼神,更中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他。
人牙子有点慌了,站出来说他话少,不爱理人,除开这点,身体那是倍儿棒,干活一马当先。
哑奴可不惯着他,张嘴咿咿呀呀,我就明白了,他说不了话。
我表现出有点嫌弃的样子,道: 哑的啊,那能听懂我说话吗?
哑奴不理我,偏过头去。
嗯?
不理我?
呦,我最爱强扭苦瓜了,苦瓜变甜瓜,成就感那才叫大。
这劲就上来了。
我双眼微微发亮,和人牙子掰扯了半天,砍了近一半的价,虽说于我还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但最终咬咬牙买下了。
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我拿着哑奴的卖身契,领着他回了我的后院。
后院里男男女女都有,我贴心地雇了护卫,守在院外,美曰其名保护他们的安危。
实则是保护我自己的。
毕竟我只是一个有点贪图美色但又柔弱不能自理的神棍?
美貌,是上天赠予的礼物。
我乐意欣赏这份礼物,仅此而已。
最近,我独宠哑奴。
一是因为他刚来,我有点新鲜感。
二是他的脸,身体,和性格,皆是上乘,我实在兴致盎然。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哑奴瞧不上我的做派,也懒得理我,宁愿一股牛劲整天给后院做大扫除,也不肯跟我聊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
没关系,得不到的更有挑战性。
我不是强人所难的主,所以选择了更为委婉的示好方式。
哑奴不是爱干活嘛,干脆给他摆个包子铺,天天上街给我卖包子,还能赚点钱,一举两得。
我真有商业头脑。
作战计划很成功,没两天哑奴就跑进我的房间,给我看他手腕上的青痕,估计是挑扁担压出来的,白皙的肌肤上透着青色的痕。
别有一番风味。
我懂了,他是在暗示我。
让我和他一起去卖包子。
我很想这样做,真的,但我还得去当神棍,实在没空。
我只好婉拒了。
哑奴啊,不是我不想陪你去,只是这活真得你来干啊,你瞧,你气大如牛,这才卖几天包子,才压出一点痕。
后院里的其他人,第一天就受不了,来央求我不要让他们去卖包子了。
你还邀请我一起去,可见是真爱卖包子,真是别致的爱好,他们皮薄,早上摸黑做包子,你皮厚,就负责挑出去卖就行了。
我贴心地派了后院里能说会道的人跟他一大早去卖,真是太会体贴人了,我都有点爱上我自己了。
你很棒,卜算妗。
哑奴这不得对我感动倾心呐。
我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心想多么美好的一幕啊,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
虽然最后都进了我的兜里。
没事,我会给他们花的。
我照例画着大饼。
哑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紧抿着唇,表情有些愤慨。
却拿我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偶尔摸一把哑奴的胸肌,瞧他羞愤的小模样,哎,得劲。
娘,我可能遇见了真爱。
还没等我将哑奴彻底拿下,变故发生了。
我的老主顾找上门,忐忑地让我帮他算一卦,他要算天下局势,提早规划后路。
这是个颇会审时度势的年轻商人,早年我替他算过几卦,约摸是运气好,居然灵验了,从此他对我死心塌地,再无怀疑。
他这个人直觉很准,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敏锐的眼。
我很无奈,又很心虚。
算天下局势?
抱歉,我只是个神棍,只会招摇撞骗啊
商人对我说,最近,楚国发现了几件大事,太子失踪了,皇帝请了许多方士进宫,算的是太子下落,没得到一个好结果,震怒,斩了一排排脑袋。
我听得心惊,感觉脖子隐隐作痛。
他说,其中有个方士,居然想不开当场去行刺皇帝,没想到还得手了,只不过刺得浅,皇帝没死,下旨将那方士挫骨扬灰了,还说要诛她的九族。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后怕道: 哥,你真是啥都敢说,皇帝都敢议论,我可不想掉脑袋
商人拍开我的手,气笑了: 你卜算妗也会怕,那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他还悠闲地开着玩笑。
我不自在地反驳了两句。
谁不怕死,我还没玩够呢,哥,你就直说,你到底想算啥,今天我不跟你闲聊了,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小心隔墙有耳。
商人摸了摸后颈,悄声问我,这雀城还能待不,下一站去哪?
我咬咬牙,给了他一个回答。
待不久了。
然后反手将门关上,任凭他在门外拍门大喊。
这家伙问的尽是戳心窝子的话。
躺在椅子上,我闭上双眼,忧思袭心头,又要搬家了。
还能活几天呢?
一双修长的手抚上我的肩,轻轻地按压着,力度适中,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
思考着这是后院哪位的手。
如此柔软。
我试探叫道。
青叶,是你吗?
青叶擅琴,一双手柔嫩纤细,平时最为注重保养手部肌肤,这柔软度,想来是他不会有错。
无人应答。
我没了耐心,想要睁开眼看,却被那人捂住了双眼,凉意触上眼皮,眼珠忍不住瑟缩。
调皮,莫非是兰枝?
我咬了咬唇,再度开口: 兰枝,不要闹了?
空气中寂静无声。
除了我的声音和拂过耳边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响起。
有点尴尬,心跳一时漏了一拍。
纯属心虚的。
我抿紧了唇,心想后院啥都好,就有一点不好。
爱争风吃酷。
一天天尽让我猜猜猜,我哪猜得到他们的心,我事情可多了。
脑里的名字都过了好几轮,还是没头绪,继续问又显得我很呆。
我握住那人的手,感受到一丝颤动和挣扎,便用力握紧,缓缓移开。
哑奴那张惊慌失措带着几分愠怒的俊脸就这样映入我的眼中,我仰着头,笑意浮现在脸上。
微不可察的,我柔了语调。
轻声唤道。
哑奴,这是做什么?
2
不对劲,十个里有九个不对劲。
哑奴突然一改良家妇男的做派,温顺地从了我,让我摸不着头脑。
咋了这是,卖包子被顾客打昏头了?
我思考不过三秒,决定抛弃脑子,管他的,先享乐再说,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再谈吧。
先乐后喜才是我的人生准则,吃亏的事我从不肯干。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哑奴只在夜里从我,白天仍旧是那副对我爱搭不理的模样,让我疑惑不已。
这人咋还有两副面孔呢?
鹊城也开始风声鹤唳起来了,楚国和敌国开战,征兵纳税,人人自危。
生意也不好做了。
地主们紧闭家门,街头上到处都是流民,哀嚎着饿啊,惨啊,世道不公啊。
而就在这时,我收到了一封信,来自我那久未谋面的娘。
信中是奇特的文字,寻常人肯定认不出来。
这是独属于我和我娘的加密联络方式,我娘自创的语言,绝对不用担心外泄。
刚打开信封。
我就震惊得拿不稳纸,手抖了抖,觉得自己肯定看错了。
不对劲,十个里面有九个不对劲。
我最近是不是纵欲过度导致眼花缭乱了,要不然怎么看见我娘在信中说她要去行刺皇帝呢?
卜算妗啊卜算妗,你什么都要算两下,怎么没算到这一卦呢?
我回想起了商人的话。
有一个方士去行刺皇帝,差点成功,皇帝出了点血,天子一怒,伏尸百万,那方士被挫骨扬灰,相关人员通通处理。
皇帝扬言要诛那方士的九族。
我晕了过去。
亲娘欸,你怎么整了个这么大的啊
醒来时,躺在床上,哑奴坐在一旁拿着把扇子为我扇风,正是夏天,燥热得紧。
我蹭地一下坐了起来,额头冒汗,脸色苍白,不是热的,是吓的。
哑奴关心地望着我。
我勉强挤出个微笑,说: 没事,只是太热了。
我握住他的手,他惊得往后一缩,面颊浮现一丝红晕,羞恼地盯着我。
换作平日,我肯定要与他打闹一番。
哎。
今天没心情。
我说: 哑奴,我打算遣散后院,你跟我走怎么样……算了,我瞎说的,你就当从未听过。
窗外蝉鸣声不绝,哑奴认真地在我手心写字,问我: 发生了什么?
望着他好看的眉眼,如今全身心地注视着我,眼中仿佛只有我,我却没有喜意。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是各自飞吧。
我开始打包行李,哑奴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无措。
他无法言语,也不会手语,就算会,我也看不懂。
他只是愣愣地看着我,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卖身契,还给你们。
我翻出一个带着锁的盒子,用钥匙开了锁,把盒子扔给了哑奴。
走吧,走吧,去跟他们说,都走吧,什么都别问,离我远远的,这就够了。
我把哑奴赶了出去,又翻出娘的信,坐在床上看了很久。
直到太阳落下,月亮升起。
哑奴把我的话传达给了其他人,后院顿时炸开了锅,变得闹哄哄的,他们都要来找我。
但哑奴拦在了我的门前。
他不让其他人来打扰我。
我房间里的灯彻夜未熄,哑奴就在外面坐了一晚,他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也没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我消失了。
从房间里消失了。
哑奴端着饭的手抖了抖,饭菜撒落了一地,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他抿了抿唇。
卖身契还给了他们,哑奴坐在门前,看他们从强装镇定到怨声载道,最后三三两两拿着卖身契相继离开后院。
左右不过一天时间。
左右待了不过一年时间。
哄着依着得了一段清闲日子,在这乱世中,生离死别才是常态。
他枯坐在门前,不知道要坐多久。
屋内金银细软都还在,什么都没少,只是少了那个人。
哎。
他叹了口气。
眼神幽幽,意味不明,即使这样都留不住吗?
卜算妗,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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