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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江亦哥是《酸橘子的功效》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十三颗星星”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丈夫第三次帮那个实习护士做表格我吃到了个酸橘下一刻我平静起关上了再也没有回来朋友问江亦好不容易放下初恋和我结我怎么突然这么狠心?我说因为那个橘子太他们笑我: 这算什么原因啊?我也我不想和江亦纠缠那颗酸橘子就能成为原1我进病房江亦一只手托着电一只手握着鼠他腿受裹着石但是整个人依旧认仿佛在处理什么大其实很简你看这么就好了……女...
主角:江亦,江亦哥 更新:2025-06-07 20:2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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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我平静起身,关上了门,再也没有回来过。
朋友问我,江亦好不容易放下初恋和我结婚,我怎么突然这么狠心?
我说因为那个橘子太酸。
他们笑我: 这算什么原因啊?
我也笑,我不想和江亦纠缠时,那颗酸橘子就能成为原因。
1
我进病房时,江亦一只手托着电脑,一只手握着鼠标。
他腿受伤,裹着石膏。
但是整个人依旧认真,仿佛在处理什么大事。
其实很简单,你看这么就好了……
女生双手托着鼠标垫,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连连点头。
应该是做好了。
女生略带夸张地哇了一声,扭头几乎和我丈夫鼻尖相对。
年轻的崇拜的眼神。
江亦似乎有一瞬间愣住,没有动作。
最后是女生红着脸往后退了半步,垂着头说了声: 谢谢。
经过我时,她抬眼看向我无措地解释: 我找江亦哥做个表格。
我看清她那双眼,心口一滞,立刻明白了江亦愣神儿的原委。
太像了。
2
江亦余光瞥见我,揉了揉额角:
工作不忙?
他满脸疲惫,眼下青紫,状态明显不佳。
我回神从盘子里捡了个橘子,这才回答他的话: 妈让我来的。
我们青梅竹马,如今结婚三年,双方家里都不止一次催我们要个孩子,我不想要,他也不想要。
因此我们达成了协议,互相敷衍对方家长。
他没了声音,挪了下打着石膏的腿。
弯腰架起折叠桌,开始了工作。
不到十分钟,敲门声骤然响起。
那女生探出半张脸。
她踌躇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江亦一眼。
江亦利落地开口: 说。
她小跑进屋,抱着电脑凑到江亦旁边:
我还有一个问题。
我手中动作不停,利落地剥了个橘子。
酸甜的气味弥漫整个病房。
我看着江亦把刚拿出来的电脑合上,接过她的电脑。
我想起很久之前,我缠着江亦给我讲一个项目。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看不懂就更需要自己去学。
3
我干脆把橘子放在一边,撑着下巴看她。
不仅侧脸像,神态也像。
尤其是弯着眼睛看人的模样。
江亦哥,你好厉害啊
江亦脸上也带了点微笑,许是因为很久没处理这种简单的问题。
他的话多了些: 多学一点,别一不会就来找我。
女生吐了下舌头,随后开口: 我小姑让我来找你的嘛。
虽有准备,但是听到这里,我的心口还是像被剜了一块,呼呼漏风。
我捡起橘子,仔仔细细地剥去橘子外表的白丝,头也不抬地问:
许晴之?
虽然是问句,但是我心里早有答案。
果不其然,女孩惊讶的声音响起: 你认识我小姑?
4
我不认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我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转学走了。
我和江亦青梅竹马,大学一南一北,他走的那天,我傲娇又蛮横地和他告白: 江亦,我喜欢你,你不许看别的女生。
他笑着说把我当作妹妹,大一刚入学就谈了场恋爱。
但是这场恋爱来得快去得也快。
大二那个暑假,我刚想去见见那个女生,他们已经分手,女生出国留学了。
那时我毫不在意地和身边人说: 她陪江亦不过两年,我可是和他青梅竹马,要陪他一辈子,十几年和一辈子比,微不足道。
那时,我笨拙地用时间丈量,以为时间够久,总会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但是我忘了,仅仅看时间有什么用?主要看江亦。
江亦愿意,那我就是陪他过一辈子的妻子。
江亦不愿意,那我就是陪他度过几十年无趣生活的饭搭子。
江亦低声警告般喊我名字: 何挽晴。
连名带姓地叫我。
他醉酒时怎么叫许晴之,他喊她之之老婆。
5
女生察觉气氛不对,小声说了声抱歉出了门。
我把一整个橘子分开,强迫自己找点事似的,开始挑一瓣瓣橘子的橘络。
江亦说完那句话,又拿起自己的电脑开始工作。
他不经意地说: 过去那么多年了,别提了行吗?
是我提吗?
是我想提吗?
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们短短两年,许晴之这个名字,凭什么会覆盖我和江亦这么多年?
第一次是我和江亦刚在一起第一年。
他手足无措地向我坦白: 许晴之回来了。
他们分手的原因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许晴之出轨。多么恶心的一个原因。
但就是这么一个恶心的原因将江亦困在了原地。
我当时安慰他: 想去见就去,总要说明白的。
江亦敲我的脑袋说我傻,哪有人把自己男朋友往外赶?
他没去,隔了一个月他向我求了婚。
我以为他真的放下了,但是今年,我们结婚的第三年,他为了许晴之伤了一条腿。
事实摆在眼前,我总不能接着欺骗自己吧?
这家医院我们两家常来,平时我有什么大病小病都往这边跑。
也是这次江亦住院,我才知道江亦和这个护士这么熟络,也是这次,我才知道她喊许晴之一声小姑。
我把手里的橘子递给江亦。
他摆了摆手,我随手放在旁边的果盘里。
我抬头看他,他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好像下一秒就拎着我的书包喊我: 我们回家。
我干脆开口,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不喜欢你帮她做表格。
江亦一愣,结婚三年,我很少像以前蛮横地提要求。
也许是和他在一起久了,更多的是考虑理由,凡事要讲一个原因。
连我都忘了上次不讲理地撒娇是什么时候。
江亦偏头看了我一眼,许久传出声: 嗯。
6
但就是这么巧,在他答应后,敲门声又响起。
这次女生直接推门进来: 江亦哥,帮我讲一下呗,我又忘了。
江亦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拒绝女生: 很简单,你可以在网上找找。
但是女生直接靠近,将他的电脑搬离,放了自己的上去。
我又想起来了,那时候刚结婚,休息日我突然想查个资料,手还没碰到他的电脑,被他伸手拦住: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电脑。
女生撒娇: 我小姑说你会帮我,就一下。
江亦看着她无可奈何,又看了我一眼,见我默不作声,最终接过了电脑。
第三次。
病房里又响起男人沉稳的声音,我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那两年我没有陪着江亦,因此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多爱许晴之。
现在想来,应该是很爱,爱到爱屋及乌,能耐心地给她侄女讲简单的表格。
年少时我还想着和许晴之比一比,看江亦对谁更好。
现在看来,不用比。
就许晴之的侄女,就足够我一败涂地。
声音还在继续,我瞥见干干净净的橘子,好歹是自己剥的吧,江亦不吃,起码有个人要尝尝。
但是看来我运气不好,连橘子都是酸的。
我有些委屈,橘子为什么是酸的呢?凭什么橘子是酸的?
随即,我觉得纠缠这种问题有点无聊。
连带着对我将近十年的坚持也觉得无聊。
我站起身,江亦从电脑屏幕后抬起头,问我: 去哪儿?
口腔里的酸味还在,我看着他,他有些许紧张。
江亦以为我会因为他不守诺言生气。
但是我回答: 橘子太酸了。
他松了一口气,像是逃过一劫。
楼下有甜的,买完了赶紧回来,要吃饭了。
他说完又垂下头看向电脑,温柔地讲着那些百度轻易能搜到的问题。
我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7
站在医院楼下,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一瞬间愣神。
我该去哪儿呢?不知道去哪儿的时候就回家。
父母退休,全国各地到处玩,家里空无一人,但是我还想回家。
我买了最快的一张票,从医院直接去高铁站,什么都没带,什么都不管,不顾一切地离开这里。
出发前,江亦突然打来电话。
我接了。
他语气如常: 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可能要住个客人。
我听见电话那边,女生充满活力的声音: 江亦哥,我小姑住你家里没事吧?我看嫂子……
我还没听到后面的对话,他慌忙挂断了电话。
他发了消息过来: 等你回来我和你解释。
在医院吃到的那颗酸橘子的味道一瞬间又盈满口腔。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算得上有些突然地给他发了消息:
我们离婚吧。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回得很快:
我有点急事,你先别闹,离婚是能轻易说出口的?
我说了等你回来我和你说原因。
但是能有什么原因呢?
让一个女生住进家里,除了暧昧和出轨,我想不出第三个原因。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下一秒我直接把他拉黑。
坐上车后,这座城市在身后渐渐消失,我后知后觉地想起上次这么奋不顾身,也是因为江亦。
那时他刚创业,正是最艰难的时候,租了一层楼当办公室。
所有人都不看好他。
我带着自己攒的万块义无反顾地来找他。
我现在还记得那年的我蹲在那栋破旧的楼前,给他发消息: 江亦,我来找你了。
他胡子拉碴地从楼上下来,我把银行卡放在他手上的瞬间,他的眼泪大颗滴落,比什么都让人心动。
只是当时的满腔热血如今逐渐冷却。
来是因为他,离开也是,也算是一个完整的圆。
8
到家后,我刚躺在床上就刷到许晴之的朋友圈。
胜诉,终于离婚了,并且有地方住迎来新生。
女人笑得明媚,她配了张自己和律师的照片,最旁边是坐在轮椅上的江亦。
这就是江亦口中的急事。
许晴之遇人不淑,丈夫家暴,从去年一直咨询离婚。
江亦那段时间闷着不说话,有关离婚的律师找了一个又一个。
最后我是从他朋友嘴里得知这件事的。
他朋友给我推了许晴之的联系方式。
当时我劝过江亦,江亦和我说: 她一个女孩,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打吧?
因此我推了最有名的律师给她。
她回我谢谢,并没有加上那个律师。
我以为她有更好的选择,如今看见照片里律师那张脸,我明白了一切。
他是江亦的大学老师,江亦不止一次和我说过他有多么厉害。
这么一对比,我找来的人确实不够看。
也是,从一开始她就不需要我帮她,我的丈夫自会想方设法地为她扫除障碍。
我给她点了个赞。
下一秒,她给我发消息: 接下来要一起住,就麻烦嫂子了。
我把这句话以及朋友圈截图保存,随后关机睡觉。
我是要离婚,但是错总不能压在我头上。
9
许晴之动作很快,次日就住进了我们的房子。
她把我养在阳台的多肉换成茉莉,把我放在客厅的手工花瓶换成透明玻璃花瓶,最恶心的是,她翻出了我的旧衣服,全部扔了出去。
她件件事都要发出来。
江亦无声地默许。
闹到这种程度,江亦的朋友打电话来提醒我: 给江亦低个头,说清楚不就好了?许晴之也不会乱动你的东西。
我为什么低头,我有什么错?
小时候,我不小心打翻妈妈做了两个小时的鱼汤,我能仗着妈妈爱我说: 碗烫到我手了,是它坏。
现在别的女人住进我家,我还要低头道歉。
我做错的事情我都没开口道歉,如今我没错,凭什么要我道歉?
这是什么道理?
我回答那个朋友: 扔吧,许晴之想扔什么扔什么,反正以后我都不回去。
你说你到底为什么呢?江亦好不容易放弃初恋和你结婚,你图什么呢?
我开玩笑: 那天吃了一个酸橘子。
这是什么原因?
江亦应该是和他在一起,应该是我这句玩笑话刺激到他。
他急躁的声音突然顺着听筒传来:
行,你闹吧家里锁我也换了,你要是回来,就找晴之拿钥匙。
以前这种情况我会给江亦个台阶,但是现在我沉默无声。
江亦察觉到气氛不对,突然软了声音: 挽晴,给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
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医院……
但是他为什么觉得错的人是我?
我挂断,接着将他们一起拉黑。
一群神经病。
10
许晴之依旧连续不断地记录她的生活。
这次她穿着浴巾,躺在床上。
眼神迷离,攥着一把钥匙放在脸颊边。
配文: 也是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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