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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之下的迷蝶惊魂是谁

毛栗子宝贝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旗袍之下的迷蝶惊魂是谁》,主角沈聿深沈聿深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他们说沈聿深是香港最危险的男要我别在他身边停留超过三第一他用枪口抵住我的却吻在我后背尾椎的鸢尾花纹身上低笑:“警方派来的小蝴飞错地方”我反手扣住他手腕旗袍盘扣正崩落第三颗:“沈先生查得这么细…怎么没发现这纹身下盖着您当年亲手写的编号?”他们说沈聿深是香港最香港最危险的男沾手古董生也沾维多利亚港的风裹着咸腥和金钱的味道吹过他半山豪宅的落地也吹不散他周身...

主角:沈聿深,沈聿深   更新:2025-09-27 12: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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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沈聿深是香港最危险的男人,要我别在他身边停留超过三夜。

第一夜,他用枪口抵住我的腰,却吻在我后背尾椎的鸢尾花纹身上低笑:“警方派来的小蝴蝶,飞错地方了。”

我反手扣住他手腕时,旗袍盘扣正崩落第三颗:“沈先生查得这么细…怎么没发现这纹身下面,盖着您当年亲手写的编号?”

他们说沈聿深是香港最香港最危险的男人,沾手古董生意,也沾血。

维多利亚港的风裹着咸腥和金钱的味道吹过他半山豪宅的落地窗,也吹不散他周身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

圈里人心照不宣,递条子攀交情可以,千万别把自家的人,尤其是女人,往他身边送超过三天。

三夜是个坎,过了,人就容易出不来了。

我是第三天晚上被推过去的。

引荐的中间人舌头打着结,说沈先生最近得了个北宋的钧窑盏,疑心是旧仇做的局,需要个“眼睛够亮、骨头够硬”的生面孔帮着掌掌眼,其实是试水深。

我穿着新裁的墨绿色旗袍,料子紧裹着身段,开叉却比往常高了一寸,不为风骚,只为必要时,腿能抬得利落点。

踏进那间能俯瞰整个港岛夜景的书房时,沈聿深背对着我,身影被灯光拉得极长,几乎要将我吞没。

他没回头,只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霓虹,声音没什么起伏:“都说你看瓷,一眼定真假。”

“混口饭吃,沈先生过奖。”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甚至带点恰到好处的、想攀高枝的怯懦。

他缓缓转过身,手里并没拿着什么瓷器,倒是有一把造型极简的手枪,在他指间像个玩物。

他没看我,目光落在我身后紧闭的门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三天。

第一天,你盯那只盏的时间,比看我这屋里的任何东西都久。

第二天,你借口去洗手间,经过了我西侧走廊倒数第二间房,那是我从不让人进的地方。”

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西侧走廊倒数第二间,那是今晚行动的关键。

我强笑道:“沈先生真是心细如发,我只是……”话没说完,他动了。

快得我只看到影子一晃,冰冷的金属己经重重抵在我后腰,力道之大,让我瞬间绷紧了身体。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裸露的后颈,然后,一个带着凉意的吻,竟落在我尾椎上方,隔着旗袍的布料,精准地印在那个位置——我鸢尾花纹身所在的地方。

他低低地笑,气息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警方派来的小蝴蝶,翅膀还没硬,就敢往我这蜘蛛网上飞?”

所有的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

身份暴露了。

训练时的预案在脑子里疯狂闪过,但没有一个能应对眼下这诡异又香艳的绝境。

求饶?

辩解?

都是死路一条。

电光石火间,几乎是本能,我被他钳制的手腕猛地一拧,反关节技巧挣脱的同时,身体顺势半旋,另一只手疾如闪电般扣向他持枪的手腕!

这是搏命的打法,凶险万分。

就在这剧烈的动作中,旗袍前襟那排精心盘绕的翡翠扣子,绷断了第三颗。

清脆的落地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布料微微散开,露出一小片肌肤和底下若隐若现的纹路。

我扣紧他手腕,迫他枪口偏开,抬头迎上他近在咫尺、深不见底的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谈不上是笑的表情,气息因为方才的挣扎有些不稳:“沈先生既然查得这么细…怎么没发现,这纹身下面,盖着您当年亲手写的编号?”

他眼底那点戏谑的、掌控一切的笑意,瞬间凝固。

书房里一时间只剩下窗外遥远都市传来的、被玻璃过滤后模糊不清的喧嚣,以及我和他之间骤然加剧的呼吸声。

空气仿佛凝固了,又被无形的力量剧烈搅动,弥漫着硝烟、他身上冷冽的檀香,还有我旗袍下悄然渗出的、带着恐惧与决绝的暖香。

我那句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击碎了他眼中一贯的冰封面具。

沈聿深眼底那抹掌控一切的嘲弄瞬间裂开细微的缝隙,尽管只有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我捕捉到了——那里面闪过一丝极锐利的惊疑,甚至…是某种被触碰到逆鳞的阴鸷。

他手腕在我掌心下的肌肉绷紧了一瞬,那力量大得惊人,仿佛下一刻就能轻易震开我的钳制,然后将枪口再次顶回我的致命处。

但他没有动。

他的目光死死锁着我,从那截因为盘扣崩落而微敞的领口,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移回到我的眼睛,像是要从我瞳孔最深处挖出被严密掩藏的真相。

“编号?”

他重复道,声音低沉了下去,比刚才更冷,更危险,像毒蛇滑过肌肤,“什么编号?”

我知道我赌对了。

那存在于绝密档案最深处的、关于他早年一段血腥模糊经历的信息,并非空穴来风。

我压下喉咙口的颤栗,指尖甚至在他腕脉上微微用力,感受那蓬勃跳动下的力量与不确定。

我的声音刻意放轻,带着一种暧昧的、仿佛分享秘密般的低哑,在这狭小的对峙空间里盘旋:“一个很久以前的编号。

写在皮肤上,用特制的墨水,时间久了,颜色会淡,但痕迹永远都在。”

我微微抬起身,更逼近他一些,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需要我……提醒沈先生,是哪一个吗?

或者,您想亲自‘查验’一下?”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腰侧下方。

纹身覆盖编号,这是组织能为我提供的最大限度的伪装和掩护,也是一步险到极致的棋。

沈聿深的视线再次下落,落在那墨绿色旗袍包裹的腰臀曲线,以及其下若隐若现的纹身轮廓上。

他的眼神变得极度复杂,探究、怀疑、杀意,还有一丝被强行勾起的、黑暗的兴味。

那抵在我后腰的枪口压力微微松了一丝,但并未离开。

他忽然俯身,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鬓角,是一个极度亲密又极度危险的姿态。

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分辨我身上的气息。

“警方现在派来的饵,倒是舍得下本钱。”

他低语,语气里的冷意未消,却混入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连这种陈年旧账都翻得出来做文章。”

“是不是文章,沈先生一验便知。”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尽管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只是不知道,沈先生还有没有胆子看。”

寂静再度蔓延。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似乎在权衡,在判断我这颗突然冒出的、带着过往烙印的棋子,究竟意味着什么。

是陷阱?

还是……突然,他手腕一动,我瞬间警惕,扣紧他的力量加大,准备应对任何反击。

但他只是手腕翻转,用一种巧劲挣脱了我的钳制,同时那把手枪在他指间转了个漂亮的圈,“咔哒”一声轻响,似乎是上了保险,然后被他随意地塞回了西装内袋。

压迫性的武器消失了,但氛围并未缓和。

他站首身体,高大阴影完全笼罩了我。

他伸出手,不是碰我,而是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方才崩断盘扣的地方,指尖不经意擦过我裸露的锁骨皮肤,带来一阵冰凉的战栗。

“旗袍不错,就是扣子不太结实。”

他语气平淡,仿佛刚才那场生死交锋从未发生,“明天我让裁缝送些新的来。”

他退后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恢复了那种深不可测的掌控者姿态,只有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刮过我的全身。

“编号的事,我会查。”

他淡淡道,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带着不容错辨的警告与一丝极深的探究,“在这之前,你最好安安分分地待着。

我的地方,飞进来的蝴蝶,要么留下,要么……”他没说完,只是唇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

“房间在走廊东侧第一间。

记住,西侧,不准靠近。”

他转身,重新面向落地窗,挥了挥手,姿态慵懒却带着绝对的命令,“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腾的情绪,整理了一下散开的旗袍前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甚至带着一丝被他“留下”的顺从。

我没有多说一个字,转身走向书房门。

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但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冰冷的目光一首钉在我的背上,首到我走出房门,轻轻将其带上。

门合上的瞬间,我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才允许自己微微颤抖起来。

后腰被他枪口抵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尾椎那个被他吻过的地方更是灼烫一片。

第一夜,过去了。

我还活着。

而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西侧走廊倒数第二间房……还有我纹身下的秘密。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

沈聿深,我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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