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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后来怎么样了

卷卷锦鲤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卷卷锦鲤的《雪崩后来怎么样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给裴宿和他的新欢送情趣物品的时突发雪裴宿抱起新欢就顺手还拿上了她的情趣内我求他带上他毫不留情你怎么那么自私?我只能带上一个人你就那么想害死卿卿么?说完他一把推开眼看我被大雪覆等了三我被救到医院才知道自己竟有了三个月的身裴老夫人颤抖着握住我的老泪纵横: 孩是裴家对不起你……你已经有了身孕为了孩子原谅他一次好我愣了是我还有孩1...

主角:裴宿,阿宿   更新:2025-06-10 08: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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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裴宿和他的新欢送情趣物品的时候,突发雪崩。

裴宿抱起新欢就跑,顺手还拿上了她的情趣内衣。

我求他带上我。

他毫不留情道,你怎么那么自私?我只能带上一个人走,你就那么想害死卿卿么?

说完他一把推开我,眼看我被大雪覆盖。

等了三天,我被救到医院时,才知道自己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裴老夫人颤抖着握住我的手,老泪纵横: 孩子,是裴家对不起你……你已经有了身孕了,为了孩子原谅他一次好么。

我愣了神,是啊,我还有孩子。

1.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疼痛,仿佛每一寸骨头都被碾碎过。

裴老夫人坐在我床边,手里捏着孕检单,晚晚……

她的声音哽咽,阿宿这个畜生,我绝不会轻饶他

但是你们现在有了孩子,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啊

我摇摇头,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联姻十年,裴宿出轨无数次。

我含泪忍了下来。

十年了。

我替他照顾裴家上下,陪他出席每一场商业宴会,甚至在裴氏集团危机时,低声下气去求父亲旧友帮忙。

可是裴宿却睡了他能睡得所有女人。

娱乐圈女明星,嫩模,大学生,甚至还有我的闺蜜……

每一次,我都忍了。

因为奶奶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 晚晚,你要好好和阿宿过日子……

可现在,我躺在病床上,痛得要死,而他为了新欢,把我丢在雪崩里等死。

我手指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

这里有一个生命。

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

一个在这世上,我最后的亲人。

我真的要给孩子一个这样的家庭么?

我正天人交战的时候。

医生推着彩超机进来了。

病房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奶奶连忙给医生让出位置,满脸期待的看着机器的屏幕。

裴夫人,给您做检查。

我点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冰凉的耦合剂涂在小腹上时,我打了个寒颤。

医生的探头刚放上去,眉头就皱了起来。

屏幕上的图像模糊不清,黑白交错的画面里,本该活跃的小生命却安静得可怕。

医生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不断调整参数,可眉头却越皱越紧。

有什么问题吗?裴老夫人紧张地问。

医生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紧盯着屏幕,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过了良久,他深吸一口气: 我需要请产科主任来看一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十分钟后,三位专家围在机器前,低声交谈着。

他们交换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

最后,最年长的那位医生转过身,一脸苦涩。

裴夫人...他的声音沉重,很抱歉,胎儿...已经停止发育了。

裴老夫人猛地站起来: 什么叫停止发育?早晨不是说孩子还在吗?

医生低声解释: 雪崩导致的低温、缺氧,加上身体受到剧烈冲击,胚胎已经停止发育……

极寒环境和缺氧对早期妊娠的影响很大,再加上您受到的外伤...我们检测不到胎心了。

我怔怔地看着医生一张一合的嘴,耳边嗡嗡作响。

2.

医生还在说着什么"清宫手术""术后调理",可我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我忽然想起雪崩那天,裴宿头也不回抱着柳卿卿离开的背影,想起他说的那句"你怎么那么自私"。

我竟然笑出了声音,我自私么……

为什么裴宿出轨,抵命的却是我的孩子呢?

这真的公平么?什么是自私……什么又是无私……

那个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存在的小生命,居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裴老夫人眼泪一下子涌出来,紧紧抱住我: 晚晚,晚晚……

我僵硬地靠在她怀里,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晚晚...晚晚?裴老夫人颤抖的手抚上我的脸,我才发现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奶奶...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和裴家...两清了。

裴老夫人浑身一震,手指紧紧攥住我的手腕,眼泪砸在我的手背上: 晚晚,你别这样...奶奶知道,是阿宿对不起你...

我望着病房惨白的天花板,思绪万千。

我和裴宿,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记得六岁那年,我因为背不出古诗被妈妈罚站,是裴宿偷偷从书房窗户给我塞桂花糕,他隔着墙,陪我罚站,给我讲笑话。

十二岁那年冬天,我发了场高烧。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我蜷缩在被窝里,浑身滚烫,药喝了一碗又一碗,温度却始终退不下去。

半梦半醒间,房门被轻轻推开。

少年带着雨水的潮湿气。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见裴宿站在床前。

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校服外套湿透了,可怀里却紧紧抱着一个油纸包。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城南王记的蜜饯。他献宝似的打开,里面是晶莹剔透的杏脯,你最爱吃的。

我鼻子一酸。

王记在城南,离我们家起码三个小时的路程,这样的暴雨天...

你疯了吗?我想骂他,出口却变成沙哑的哽咽,你病了怎么办?你知道生病多难受么?

你怎么一点都不顾虑自己的身体啊

裴宿满不在乎地笑,少年人的眉眼在烛光下格外明亮: 我可是男子汉,怎么会——阿嚏

你快吃,这是今天最后一包了,等明天我还给你去买,你想什么时候吃我就什么时候给你买。

后来他果然发起高热,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转,中间高热到差点进了 ICU。

十岁那年,我们父母出了意外。

当集团的人来敲门时,我正和裴宿视频通话,讨论周末去哪家新开的奶茶店,要吃哪款蛋糕。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跌坐在地上的,只记得手机摔在地板上,屏幕那头的裴宿在疯狂喊我的名字。

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在他怀里。

他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我家,手臂勒得我生疼,声音哽咽: 晚晚,晚晚,别怕,你看着我你还有我...你永远都有我...

葬礼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我穿着黑色连衣裙站在灵堂前,听见亲戚们小声议论着"这丫头以后怎么办""沈家的公司怕是要垮"。

我浑身颤抖,恨不得跟着爸妈一起去死了算了

突然有只温暖的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指,裴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他的肩膀已经比我还宽了。

别怕。他在我耳边说,声音坚定得不像个十岁的少年,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那之后,他一个人撑起了裴家和沈家。

二十岁那年,他说: 晚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愿意家给我么。

3.

刚结婚的时候,我们确实很幸福。

他会在深夜加班回来时,轻手轻脚地吻我的额头,我会在清晨为他系领带。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也许是三年前那个雨夜,他第一次彻夜未归。

第二天清晨,我在他衬衫上闻到陌生的香水味,他却说我只是太敏感。

后来,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杂。

直到有一天,我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他和当红女星的亲密合照,他冷笑: 沈听晚,别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商业联姻而已,你当真了?

我蜷缩在病床上,腹部的绞痛和心里的寒意交织成一片混沌。

监护仪的滴答声,提醒着我失去了什么。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奶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轻声道: 是阿宿。

我别过脸去。

奶奶接起了电话,按了免提。

奶奶。裴宿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带着刻意的亲昵,您在哪呢?我让司机去接您吧?卿卿一直晚叨着想见您呢。

我死死咬住嘴唇。

柳卿卿,那个被他从雪崩中救出来的新欢,现在就住在楼上 VIP 病房。

听说裴宿包下了整层楼,还请了最好的整形外科医生,就因为柳卿卿手上有个不到一厘米的冻伤。

裴老夫人冷冷道: 我在晚晚这里。她刚醒过来,需要人陪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哦...裴宿的声音明显冷淡下来,那您什么时候过来?卿卿的手...您认识那个神医不是有一种特制的药膏么?

阿宿奶奶突然提高了声音,晚晚失去了孩子那是你的骨肉你现在满脑子就只有那个女人的手?

什么孩子?裴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疑惑。

奶奶气得浑身发抖,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在发白: 你说什么孩子?晚晚怀孕了三个月了现在孩子没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裴宿的一声冷笑。

是么?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讥讽,那我可不知道。毕竟……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我的心脏。

奶奶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猛地站起身,声音都在发颤: 裴宿你再说一遍?

电话里,裴宿的语气依旧漫不经心: 奶奶,您别激动。我和沈听晚半年没同房了,她突然怀孕,您觉得合理吗?

我死死攥着床单,浑身颤抖。

他竟然忘了……

奶奶气得几乎站不稳,你……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晚晚这十年来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

我闭上眼睛,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

电话里传来裴宿不耐烦的叹气声: 奶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怎么办?都是她的命,我只能那么说。

裴宿。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过了几秒,裴宿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沈听晚,你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威胁我?

不是威胁。我平静地说,是通知。

好很好裴宿的声音陡然拔高,离婚协议明天就送到你手上你最好别后悔

电话被狠狠挂断,病房里陷入死寂。

奶奶跌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 晚晚……奶奶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伸手擦掉她的眼泪: 奶奶,不怪您。

4.

第二天清晨,裴氏集团的律师送来了一份空白的离婚协议。

我靠在病床上,指尖轻轻抚过纸页。

十年婚姻,最终只换来这样一张轻飘飘的纸。

连财产分割都懒得填,是觉得我不配吗?

我扯了扯嘴角,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听晚。

最后一笔落下时,我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律师欲言又止: 裴太太……

已经不是了。我淡淡打断他,麻烦转告裴总,从今天起,我和他两不相欠,协议你拿走让他尽快签字。

律师离开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考虑好了?

嗯。我轻声说,等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低笑: 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我望向窗外。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是时候离开了。

但在走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三天后,拍卖会,压轴的是我母亲的遗物,一个翡翠玉镯。

那是我父亲当年亲手为她设计的定情信物,母亲生前从不离身。

后来父母离世,玉镯不知所踪。

我没想到,它竟会出现在这里。

拍卖会现场名流云集,我选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主持人宣布拍卖开始,一件件珍品被高价拍走。

终于,轮到那枚玉镯。

我举起号码牌: 1000 万。

场内安静了一瞬,随即有人加价: "1200 万。

我继续举牌: 1500 万。

就在这时,拍卖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裴宿搂着柳卿卿的腰,大步走了进来。

全场哗然。

主持人立刻谄媚地迎上去: 裴总您怎么亲自来了?

裴宿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展台,目光在玉镯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冷笑: 听说今天有件不错的翡翠?

柳卿卿娇滴滴地靠在他肩上: 阿宿,那个玉镯好漂亮哦~

裴宿捏了捏她的脸,抬手: 点天灯。

全场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似乎在嘲笑我,我的丈夫竟然当着我的面为别的女人点天灯。

他知道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他知道我今天会来。

可是他依旧要撕碎我的尊严,让我像个小丑。

我死死攥着号码牌,胸口翻滚着滔天的恨意。

裴宿。我声音沙哑,把玉镯让给我,行吗?

他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凭什么?

它对我很重要,你知道的,我强忍着颤抖,我可以用其他东西换。

柳卿卿突然笑出声,挽住裴宿的手臂: 你怎么什么都要和我抢?

裴宿嗤笑一声,抬手示意侍者将玉镯取来。

玉镯被呈上,温润的白玉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就像母亲当年戴在腕上时一样。

裴宿拿起玉镯,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温柔地对柳卿卿说: 试试。

柳卿卿得意地瞥了我一眼,伸出纤细的手腕。

裴宿缓缓将玉镯往她手上套去。

就在玉镯即将滑入她手腕的瞬间。

他松开了手。

玉镯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四分五裂。

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逆流。

裴宿低头看着碎裂的玉镯,轻描淡写地笑了: 啊,手滑了。

柳卿卿捂着嘴假惺惺地惊呼: 哎呀,好可惜哦~

我的视线模糊了,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玉镯碎裂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裴宿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像毒蛇吐信: 沈听晚,你妈那种贱人的东西,也配留在这个世界上么。

我脑内轰的炸开了。

突然想到那个人和我说过的话。

我缓缓蹲下身,一片一片捡起玉镯的碎片。

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血染红了白玉。

裴宿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装什么可怜?又想去奶奶那里告状是不是?

我抬头,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忽然笑了。

原来我们竟然是因为那么可笑的原因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裴宿。我轻声说,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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