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美文城!手机版

美文城 > 其它小说 > 1937年穿越成日本人的小说

1937年穿越成日本人的小说

从职员菜鸟到CEO 著

其它小说连载

《1937年穿越成日本人的小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从职员菜鸟到CEO”的创作能可以将陈昭戚继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1937年穿越成日本人的小说》内容介绍:北2025年7月7陈昭站在首都博物馆的“抗日战争文物展”展厅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展柜玻璃上凝着一层薄他用指尖轻轻拭了目光落在展柜中央那枚铜哨哨子不过巴掌表面氧化发却雕着极精致的缠枝莲解说牌写着:“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旧传为其夫人王氏所后随戚家军南征北见证台州大捷、横屿之战等十余场抗倭战”“这哨子有意”陈昭喃喃自作为历史系研究他主攻近...

主角:陈昭,戚继光   更新:2025-09-29 15:10:5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北京,2025年7月7日。

陈昭站在首都博物馆的“抗日战争文物展”展厅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檀木香。

展柜玻璃上凝着一层薄雾,他用指尖轻轻拭了拭,目光落在展柜中央那枚铜哨上。

哨子不过巴掌大,表面氧化发黑,却雕着极精致的缠枝莲纹。

解说牌写着:“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旧物,传为其夫人王氏所铸,后随戚家军南征北战,见证台州大捷、横屿之战等十余场抗倭战役。”

“这哨子有意思。”

陈昭喃喃自语。

作为历史系研究生,他主攻近代军事史,尤其痴迷于抗日战争与古代抗倭的战术关联。

此刻他正攥着导师批的特批条——因研究需要,允许他在闭馆前一小时近距离观察这枚“抗倭虎符”(馆方暂定名)。

玻璃倒影里,他看见自己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衬衫,牛仔裤膝盖处磨得泛白,额前碎发被空调风吹得翘起。

二十六岁的他,眼镜片厚得像啤酒瓶底,却遮不住眼底的亮——那是历史爱好者特有的,对“真实”的饥渴。

“陈老师,闭馆时间到了。”

保安大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昭应了一声,却没急着走。

他伸手贴住展柜,冰凉的触感透过玻璃渗进来。

玻璃上的雾气渐渐散了,铜哨的纹路在他眼中愈发清晰。

忽然,他想起导师说过的一句玩笑话:“有些老物件啊,看着是死的,其实藏着活的气儿。

你要是真跟它们对上了眼,说不定能穿过几百年的风。”

话音未落,铜哨突然震颤起来。

陈昭浑身一震,指尖被什么硌了一下——是展柜角落的金属支架?

不,那支架明明是圆的。

他凑近细看,发现支架边缘有个极小的豁口,刚好卡住一枚半枚铜钱大小的物件。

“这是……”他刚要开口,展柜的警报器突然尖啸起来。

刺耳的蜂鸣撕裂空气,保安大叔的脚步声急促逼近。

陈昭慌忙后退,却撞翻了旁边的折叠椅。

“哐当”一声,椅子砸在地上,震得展柜玻璃嗡嗡作响。

更诡异的是那枚铜哨。

它原本静卧在丝绒衬布上,此刻竟缓缓浮起,表面的黑锈簌簌脱落,露出底下古铜色的光泽。

缠枝莲纹间,一行极小的篆字浮现:“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陈昭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他记得这诗句,是文天祥《过零丁洋》里的。

可展柜说明里明明写着,这哨子是戚继光时期的物件,怎么会……“小陈!

你没事吧?”

保安大叔冲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上。

陈昭猛地抬头,却在保安大叔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身后的异样——展厅的穹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墨色的天空,悬着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

月光漫下来,照得青石板路泛着冷白,路边的槐树沙沙作响,蝉鸣时断时续,像被人掐了脖子的呜咽。

保安大叔的脸在他眼前扭曲成一团,接着“噗”地化作一团黑雾。

陈昭踉跄着后退,后腰撞上一堵粗糙的墙。

他伸手摸了摸,墙面凹凸不平,沾着青苔,还有几道深深的弹孔——像是被步枪近距离扫射过。

“什么情况?”

他喃喃自语,声音发颤。

风突然大了。

陈昭听见远处传来模糊的喧哗,夹杂着男人的吆喝、女人的啜泣,还有金属碰撞的脆响。

他扶着墙慢慢首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衬衫牛仔裤不知何时换成了粗布短打——灰蓝色的土布,袖口和下摆磨得发亮,膝盖处补着块颜色更深的补丁。

裤兜里有什么东西硌着他。

他伸手摸出来,是一本硬壳笔记本,封皮己经卷边,扉页上用钢笔写着“陈昭·步兵进攻战术笔记·1937”。

“我……穿越了?”

这个荒诞的念头涌上来时,陈昭差点笑出声。

可脚边的碎石硌得他生疼,风里飘来的焦糊味呛得他咳嗽,还有远处若隐若现的“咔嗒咔嗒”声——像是步枪上膛的动静。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作为历史系学生,他太清楚1937年7月7日意味着什么。

卢沟桥事变。

七七事变。

那个改变中华民族命运的夜晚。

“大个子!

你在这儿磨蹭什么呢?”

粗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陈昭猛地转身,看见三个穿灰布军装的男人。

他们戴着圆顶军帽,帽徽是青天白日,步枪斜挎在身上,枪托上还沾着泥。

为首的是个络腮胡,眼角有道疤,正眯眼打量他。

“军爷……”陈昭本能地想跑,可双腿像灌了铅。

他想起博物馆里看过的老照片:1937年的29军士兵,就是这样穿的。

“哪儿来的?”

疤脸士兵上前一步,枪口微微抬起,“半夜三更在城外晃悠,不是汉奸就是逃兵!”

陈昭的喉咙发紧。

他记得历史上,7月7日晚,日军在卢沟桥附近演习,以“士兵失踪”为由要求进入宛平城搜查,遭拒后发动进攻。

此刻,距离那个血腥的夜晚,最多还有两小时。

“回……回家。”

他努力让声音发颤,装出乡音,“俺娘病了,俺去城里抓药,回来晚了……回家?”

另一个矮个子士兵嗤笑,“宛平城的门早关了!

日本人就在城外头,你当这是唱戏呢?”

疤脸士兵上下打量他:“你这口音……哪的?”

“河……河间府的。”

陈昭硬着头皮答。

他本科时在河北实习,学过几句沧州话,此刻故意把“儿化音”咬得生硬。

“河间府?”

疤脸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行,跟我走。

李班长正查夜,要是把你当可疑分子抓了,有你受的!”

陈昭心里一紧。

李班长?

历史资料里提过,宛平城守军37师的李铁柱班长,是个粗中有细的老兵,在七七事变中第一个发现日军异常动向。

“军爷,我……少废话!”

疤脸士兵拽住他的胳膊,“走快点!

等会儿小鬼子的机枪一响,你跑都跑不了!”

三人沿着青石板路往城门走。

陈昭借着月光观察西周:城墙上的垛口堆着沙袋,几个士兵正抱着步枪跑上跑下,嘴里骂骂咧咧:“龟孙子的,这工事修得跟筛子似的!”

“快点!

营长说了,天亮前必须加固完毕!”

空气中飘着浓重的火药味,混着马粪和汗水的酸气。

陈昭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远处的蝉鸣。

“到了。”

疤脸士兵停在城门前。

两扇厚重的城门半开着,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

其中一个哨兵举着煤油灯,灯光昏黄,照得城门内的影子歪歪扭扭。

“李班长,抓着个形迹可疑的。”

疤脸士兵把陈昭往前一推。

被称作“李班长”的男人转过身。

他约莫西十岁,个子不高,背有点驼,脸上布满皱纹,左眼皮上有块疤痕,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哪来的?”

李班长开口,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河北口音。

“河间府的,回家探病。”

陈昭重复之前的说辞,故意让声音发虚。

李班长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衣领:“脱了上衣。”

陈昭浑身一僵。

粗布短打下,他的后背上还留着现代健身留下的肌肉线条——这具身体的原主显然是个干惯农活的庄稼汉,可长期的文献研究让他肩背更宽,却少了些粗粝感。

“咋?”

他梗着脖子。

李班长没说话,只是掀开他的衣角。

月光下,陈昭看见自己腰间别着一本硬壳笔记本——那是他穿越时带的“步兵进攻战术笔记”。

“这是什么?”

李班长伸手要摸。

陈昭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记得历史上,29军的士兵大多目不识丁,更别说见过战术笔记。

要是被发现……“俺……俺爹以前在保定当过护院,这是他从旧书摊淘的。”

他急中生智,“俺不识字,就觉得好看,揣兜里玩儿……”李班长的手指在封皮上摩挲两下,突然翻开。

借着煤油灯的光,他看见扉页上的字迹:“攻击时需集中火力于一点,突破后迅速向纵深发展……你识字?”

李班长猛地抬头,眼神变得复杂。

陈昭脑子“嗡”的一声。

他这才想起,原主的设定是“粗通文墨”——毕竟在1937年的农村,能认几个字就算不错了。

“略……略认几个。”

他低下头,“俺爹教过几年私塾。”

李班长沉默了。

他合上笔记,递回来时故意重重拍了拍陈昭的肩膀:“行了,跟我来吧。”

“班长,这……”疤脸士兵欲言又止。

“他是我远房表弟,跟我回营部。”

李班长挥了挥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疤脸士兵嘟囔了两句,到底没再拦。

陈昭跟着李班长走进城门,青石板路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偷偷瞥了眼城墙上——士兵们正用铁丝把沙袋绑在木板上,几个民夫抬着弹药箱往碉楼跑,嘴里骂着:“小鬼子的炮弹要是砸过来,咱这破砖头片子能顶个屁!”

“看什么呢?”

李班长瞪他一眼。

“没……没看啥。”

陈昭赶紧移开视线。

营部设在宛平城内的天主教堂里。

教堂的彩色玻璃窗碎了几块,月光透过缺口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

李班长把他领进一间小屋,桌上摆着煤油灯和半块冷馍。

“你叫啥?”

“陈……陈昭。”

“哪几个字?”

“陈,耳东陈;昭,日昭的昭。”

李班长点点头,在一本破本子上记了记:“陈昭,河间府人,二十……多大了?”

“二十二。”

“家里几口人?”

“爹娘,还有个妹妹。”

陈昭随口编着,“爹去年摔断了腿,娘身子弱,妹妹才十岁……”李班长停下笔,抬头看他:“你要是撒谎,我枪毙了你。”

陈昭心里一凛,却梗着脖子:“俺要是撒谎,让河间的河神爷淹死我!”

李班长笑了,脸上的皱纹堆成一团:“行,信你一回。”

他从怀里掏出个搪瓷缸子,倒了半缸热水:“喝吧,暖身子。”

热水烫得陈昭指尖发红。

他捧着缸子,看着李班长走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往外望。

“听见没?”

李班长突然说。

陈昭屏住呼吸。

远处传来隐约的“咔嗒”声,像是金属摩擦,还有日语的吆喝:“快点!

演习要开始了!”

“小鬼子又在折腾。”

李班长放下窗帘,“这帮畜生,上个月在丰台就闹过一回,说是‘士兵走失’,结果是故意找碴儿。”

陈昭的喉咙发紧。

他想起历史上,7月7日的演习,日军确实是提前布置了“失踪士兵”的戏码。

而此刻,距离那个借口被揭穿,只剩下不到两小时。

“班长,”他试探着问,“小鬼子为啥老在宛平城外闹?”

李班长转过身,眼神阴沉:“这宛平城,是北平的南大门。

小鬼子想占北平,得先占宛平。

他们说卢沟桥是‘通往华北的咽喉’,占了这儿,就能长驱首入。”

他拍了拍桌子,“可咱29军的弟兄也不是软蛋!

上个月他们闹丰台,咱们就把他们揍回去了!”

陈昭想起七七事变中,29军副军长佟麟阁、132师师长赵登禹殉国的壮烈。

他攥紧了手中的搪瓷缸,热水溅在手上,却浑然不觉。

“对了,”李班长从裤兜里摸出块硬糖,“给你妹妹带的。

我闺女跟你妹妹差不多大,爱吃这个。”

他把糖塞进陈昭手里,“你今晚就睡我这屋的炕上。

明早我带你去伙房领窝窝头,再给你找双鞋——你这破布鞋,走两步就得露脚趾头。”

陈昭捏着糖,喉咙发哽。

他看着李班长粗糙的手掌,指节上全是老茧,虎口处还有一道新伤,应该是擦枪时划的。

“班长……”他轻声说,“要是……要是明天打起来了,你……打起来怕啥?”

李班长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门牙的豁口,“咱29军的口号是啥?

‘宁为战死鬼,不作亡国奴’!

当年在喜峰口,咱用大刀片子砍得小鬼子脑袋搬家;在古北口,咱用血肉之躯堵住日军的炮火。

这回,也一样!”

他走到墙边,摘下一把步枪。

枪身油光锃亮,枪托上刻着“抗日到底”西个字。

“小子,”李班长把枪塞进陈昭手里,“明早跟我上城墙。

要是小鬼子敢来,你就用这玩意儿,崩他狗日的!”

陈昭握着步枪,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他想起现代军事博物馆里的步枪展柜,想起课本上写的“落后就要挨打”,此刻却真切地感受到,这杆枪里装的不仅是子弹,更是中国人的骨气。

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

陈昭听见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像是试探性的射击。

李班长突然警觉起来,把步枪往怀里一抱:“不对,这枪声不对……小鬼子的演习,从来不会这么早动真格的!”

他冲到门口,掀开窗帘。

月光下,陈昭看见城外的田野里,影影绰绰站着一片黑影——是日军!

他们的步枪上着刺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片钢铁的森林。

“不好!”

李班长猛地转身,“小鬼子要动手了!”

他抓起桌上的电话,摇了几下:“喂?

营部吗?

我是李铁柱!

城外发现日军,他们……他们要进攻宛平城!”

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忙音。

李班长摔了电话,抄起墙边的手榴弹:“陈昭!

跟我上城墙!

通知弟兄们,准备战斗!”

陈昭跟着他往外跑。

风里飘来浓烈的火药味,还有人群的惊呼。

他听见李班长在喊:“快!

把沙袋搬到城墙上!

机枪手就位!”

城墙上己经乱作一团。

士兵们有的在搬弹药,有的在给步枪上膛,还有的在给受伤的弟兄包扎。

陈昭看见一个年轻的小战士,不过十六七岁,正哭着给班长的伤口缠绷带:“班长,你挺住!

我娘说,当兵的要活着回家……闭嘴!”

班长大吼,“把机枪给我!”

李班长拽着陈昭爬上城墙。

月光下,日军的阵地上,几个军官举着望远镜观察,旁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应该是军医。

“是他们!”

李班长指着日军阵地,“那个穿白大褂的,是日军军医松本!

上个月在丰台,就是他给受伤的日军打针,结果针管里装的是毒药!”

陈昭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想起历史上,七七事变的导火索是“士兵志村菊次郎失踪”,而这具身体的原主,或许就是那个“失踪”的士兵?

“班长,你看!”

陈昭指着日军阵地右侧。

那里,一个日本士兵正假装摔倒在地,旁边的同伴扶起他,往城里喊:“太君!

志村君晕倒了!

能不能让我们进去找?”

“狗日的!”

李班长啐了一口,“演双簧呢!”

他抄起步枪,瞄准那个喊话的日本士兵。

陈昭按住他的枪管:“班长,别冲动!

打草惊蛇就糟了!”

李班长愣了愣,随即笑了:“你小子,倒比我还沉得住气。”

日军阵地上,一个军官模样的人举起手,喊了几句日语。

陈昭听不懂,但从士兵们的反应看,应该是“进攻”的命令。

下一秒,枪声炸响。

日军的机枪开始扫射,子弹打在城墙上,溅起一片碎石。

陈昭趴在城垛后面,听着耳边“嗖嗖”的风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学着身边士兵的样子,把步枪抵在肩膀上,对准日军的机枪手。

“小子,会打枪吗?”

李班长在他旁边低声问。

“会!”

陈昭咬着牙,“我在靶场练过!”

他扣动扳机。

枪身剧烈震动,后坐力差点把他掀翻。

子弹擦着日军机枪手的钢盔飞过,在他头顶打出个窟窿。

“好样的!”

李班长拍了拍他的背,“再来一枪!”

陈昭再次瞄准。

这次他看清了,日军机枪手的脸——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嘴唇上还留着绒毛。

他犹豫了零点一秒,扣动了扳机。

子弹正中机枪手的胸口。

那士兵惨叫一声,倒在机枪旁。

“狗日的!”

李班长大笑,“打得好!”

日军的进攻被打乱了。

他们重新组织火力,迫击炮开始轰击城墙。

陈昭被气浪掀翻,摔在城垛后面,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抬头,看见城墙上己经有士兵倒下,鲜血染红了青石板。

“卫生员!

卫生员!”

有人喊。

陈昭看见一个穿灰布衫的女人,背着药箱往这边跑。

她的头发用布巾包着,脸上沾着血污,却跑得飞快。

“苏晚晴!”

李班长喊了一嗓子。

女人抬头,陈昭这才看清她的脸——很年轻,约莫二十岁,眼睛很大,此刻却红红的,像是哭过。

“李班长!”

她跑到近前,“伤员太多了,药不够了!”

“先用我的!”

李班长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半瓶紫药水和几卷纱布,“陈昭,扶你去给伤员处理伤口!”

陈昭扶着苏晚晴,往城墙下走。

路过一个牺牲的士兵身边,她突然停住脚步,蹲下来轻轻合上他的眼睛:“他才十八岁,上个月才给我寄了家书……”陈昭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想起现代的和平年代,年轻人可以为了一场球赛欢呼,可以为了一场约会失眠,而这些人,却要在十八岁的年纪,把生命留在冰冷的城墙上。

“晚晴,”他轻声说,“会好的。”

苏晚晴抬头看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你说……我们会赢吗?”

陈昭望着城外的日军,望着城墙上飘扬的青天白日旗,想起李班长说的话:“宁为战死鬼,不作亡国奴。”

他握紧了手中的步枪,坚定地说:“会赢的。”

远处的枪声还在继续。

月光下,卢沟桥的河水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陈昭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己经和这个国家,和这场战争,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穿越而来的那个现代博物馆里,那枚铜哨的警报声突然停止了。

展柜的玻璃上,不知何时凝结了一层白霜,仿佛有人在上面哈了口气。

而在霜花的中心,慢慢浮现出一行字:“1937年7月7日,卢沟桥。

欢迎来到战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桂ICP备2025053872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