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打魂鞭三部曲》,主角大顺彭友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跑大车的兄接了个送佛头的活明明佛头平安送到他却高烧不噩梦连我听到消赶到医院的时他人已经烧糊涂滚烫的手紧紧抓着龙我佛头被抢佛头丢了上大你佛头送到了没上他的妻子、母亲围着他可不管别人说什他都坚持自己佛头丢眼看好好一个人就剩了一口我对大顺的老板道: 佛身在哪儿了?我去上1大顺是我以前的员性格憨厚老人又勤他开大车的...
主角:大顺,彭友 更新:2025-06-10 10: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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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佛头平安送到了,他却高烧不退,噩梦连连。
我听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
他人已经烧糊涂了,滚烫的手紧紧抓着我。
龙哥,我,我佛头被抢了,佛头丢了上
大顺,你佛头送到了啊,没丢。上
他的妻子、母亲围着他哭,可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坚持自己佛头丢了。
眼看好好一个人就剩了一口气。
我对大顺的老板道: 佛身在哪儿了?我去送。上
1
大顺是我以前的员工,性格憨厚老实,人又勤恳。
他开大车的本事几乎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后来,我被合伙人坑了一把,公司破产。
大顺还想跟着我,硬被我赶走了。
他家里有老婆、孩子和父母,我不能连累他。
不过这两年,我虽然忙着还债,但跟大顺的联系并没断过。
每次家里需要帮点儿什么忙,大顺都会头一个赶过来。
大顺现在的老板彭友跟我也是旧相识,听说我愿意接剩下的活儿,顿时松了口气。
龙哥,你要是愿意跑这一趟,车油我出,回款全算你的。上
大顺媳妇听了彭友的话,借口把我拉到医院走廊上。
龙哥,大顺这次明显病得邪乎,他们出发时明明是佛头、佛身一起走的,结果只有大顺送到了。上
我皱了皱眉,我就说彭友跑车的时间不比我短,怎么会不知道运佛的规矩?
这种分体式佛像,不论用几辆车都要同时出发、同时到达的,时间都是提前算好的。
中间司机要上厕所都得一起去,一停一走都是犯忌讳的。
彭友给我打电话,说只有佛头送到,佛身还没送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那家寺庙有什么特殊要求呢。
大顺媳妇擦了擦眼泪继续道:
大顺回来当晚就不太对劲儿,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路上蹭车了,车头剐蹭了一块儿,但没什么大事儿。
我就让他赶紧休息,结果半夜就发起烧了,嘴里一直说胡话。送来医院都两天了,愣是没查出病因来。
我估摸着,现在送佛身的活儿肯定是没人敢接了,彭友这才借口给你打电话的。上
大顺媳妇也是个实在人,当初我妻子病重在医院时,她经常来帮我照看。
我心里有数了,你放心。上我安慰大顺媳妇道。
运佛虽然规矩多,但也是份福气活儿,大顺又不是什么不恭敬的人。等我把佛身送到了,替他好好烧炷香,佛祖一定会保佑大顺好起来的。上
大顺媳妇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2
从医院出来,我就跟彭友去了他的公司。
路上,彭友也跟我说了实话。
这次跟大顺一起运佛的叫王城,是彭友老家的亲戚,才学了半年就天天嚷嚷着要上路赚钱。
这趟活儿路程短,提成高,又有大顺带着,彭友没多想就让王城跟着去了。
谁也没想到,王城开到半路突然发起了疯,给彭友打电话说要加钱。
彭友当时喝了点儿酒,脾气也不好,隔着电话大骂了他一通,结果这人竟然调头又把佛身拉回去了
运佛最忌走回头路,送完佛回程都要空车的。更不要说,只拉回一个佛身了。
彭友知道的时候,酒都吓醒了。
大顺也是开出好远才发现后车没跟上,等知道王城干的事儿后,要拦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先把佛头送到。
也不知道路上是不是又出了其他事,开车最稳当的大顺把车也给刮花了。
3
等到了彭友的公司,里面正热闹。
好几个司机师傅拉扯着一个个子挺高的年轻人。
王城,你别闹了,现在不是你能搞定的事儿了,你等彭哥回来再说吧上
不就送一趟货吗?有什么搞不定的?上
彭友一见那人,火腾地就冒出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过去道:
王城,我给你脸了是吧?我不让你滚回家吗?谁让你来的?上
干啥不让我来啊?我又没把车弄丢,我再送一次不就得了吗?
再说,是我妈让我回来的,她一会儿就给你打电话上
估计是家里的长辈,彭友一听,脸都黑了三分。
我在彭友后面进了他们公司的门,彭友的员工里也有几个老人认识我的。
哟,是龙哥来了上老张跟我最熟悉,连忙给我搬凳子。
我摆摆手: 带我去看看车吧。上
老张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龙哥要跑这一趟啊,那太好了,我们几个正在这儿发愁呢。上
老张麻利地带我去了后面的院子,彭友也赶忙跟了过来。
王城他们几个走在后面,我还能听到王城的小声嘟囔:
他是谁啊,凭啥他能去我不能去?上
龙长栋你不知道?人家干这行十来年了,以前专门带车冲煞的,啥邪乎事儿都不怵。上
切,能有啥邪乎事儿啊,不都是为了钱来的?上
你闭嘴上彭友回头瞪了他一眼。
4
一进彭友公司的院子,我就看到了运送佛身的车。
这种佛像因为过于庞大,途中有路段限高,不好运输,基本是到地方再进行组装。
佛身也分为了上下两部分,都用红布蒙着,端放在车上。
运送佛像不能用锁链一类的捆扎,只能用防滑垫和防撞海绵固定,所以一辆车也塞得满满的。
车子外面也挂了红布装饰,车身都是明显清洗过的。
龙哥你看,还缺不缺什么?缺什么我去补,咱们就照之前说的,费用算我的,回款都算你的。上
王城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
凭什么啊?这是我的车,凭什么都算他的啊?上
说完,就抢上前来想先上车。
可惜他虽然个子挺高,但照我还差了大半头,被我提着后领子直接拽了下来。
你他娘的给我滚车是老子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上
彭友把袖子一撸,眼看都要动上手了,被我按了下来。
行了。上我看向还很不服气的王城道。
你之前都已经上道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加钱?提成不满意,怎么不在出发前说?上
我之前也不知道啊。上
王城还挺委屈: 都是自家亲戚,我妈还让他照顾我,结果他给别人的提成是我的好几倍。就想让我打白工,这不是欺负人吗?上
你他妈的放屁,你才学上半年,老子还不够优待你?上彭友气得脸都红了。
我皱皱眉道: 谁告诉你,你提成比别人低的?你这趟早上出发,晚上就到了,中午还能休息一小时,车上不就你一个人吗?上
我中午在服务区的时候人家告诉我的上
王城义正词严地道: 我在厕所里听见的,那人说就我提成最低,说我是给人打白工的。要是他,他早就不干了上
这话一出,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老张磕磕巴巴半天道: 你你,你傻了?
那服务区里的人,南来北往的,怎么会知道咱们公司的提成?
就算是同行,也没有知道那么清楚的啊?到底是谁说的?你看没看见脸啊?上
我没看到。上王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就是上厕所的时候,那人正好在我隔壁。跟我说话的时候,声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我听得可清楚了。上
老张的脸霎时就白了,也不敢再问了。
旁边还有人猜测道: 会不会是大顺说的啊?他们俩不是一起的吗?上
大顺的声音他还能听不出来?再说,大顺好好的编这些瞎话干啥?上另一个人立刻反驳了他。
彭友犹犹豫豫地看向我,试探着道: 龙哥,要不我再联系一下寺庙,看看能不能拖两天?上
我摇摇头: 我一会儿回家洗个澡,今晚就走。大顺还在医院呢,他一直惦记着佛头,我要去看看。上
那不是全程夜路吗?上彭友一听更犹豫了。
送佛不怕走夜路,点两盏黄绸灯笼就行了。上
我抬头看向车上的佛身: 再说,人命关天,佛祖会保佑我的。上
5
末了,我让彭友给我准备了一捆佛香,一碗七彩米。
这东西不常用,但我以前运佛时,我师父总让我备着。
彭友决定让老张陪我一起去,老张虽然害怕,但也没拒绝。
我看了仍然懵懵懂懂,一脸气愤的王城一眼,决定把他也带上,毕竟佛身是他拉回来的。
傍晚七点整,我们三个出发了。
两盏小巧的黄绸灯笼挂在左右两边的后视镜下。
以前灯笼里都用寺庙的香烛,现在都换成用电池的小灯泡了。
没什么亮度,远远看去,就像两只萤火虫。
老张先开前半宿,我在后排躺着休息,王城坐在副驾驶。
可能是看我像睡着了,王城放低了声音道:
彭叔还真把回款都给他啊,那咱俩白跑这一趟?上
老张有些无奈地回道:
老板还能差咱俩这点儿?龙哥肯接这单你就谢天谢地吧,否则咱们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上
王城切上了一声。
他不就是冲过几次煞吗?有啥了不起的?
冲煞不就是大车要开新路线,怕出事儿找个老司机先跑一趟吗?有点儿经验的,谁不能干?
我都找人打听了,他被人坑得连公司都没了,现在四处干杂活儿还债呢,亏你们一口一个龙哥的叫着。上
老张隔着后视镜冷冷地瞥了王城一眼。
那你知不知道坑了他的那个人,第一次自己冲煞就死在路上了?那条路线,最后还是龙哥去冲开的。上
王城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但看那表情,仍然是不服气的,老张只能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6
我在车后排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我独自走在一条空荡荡的公路上。
没有车,也没有其他人。
四处很安静,我一直向前走,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我的脚步声后,又多了一个人的声音。
我猛地转过身,看到在公路护栏外面,站着一个脸歪了一半的男人。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一条腿抬着,似乎想跨过护栏,可他跨不过来。
我认识他,他是唐东。
就是当初坑了我的合伙人,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龙长栋,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上
唐东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永远留在那条公路上了。
你跨不过来的。上我冷冷地看着他。
是吗?上
他死死地盯着我,突然咧开猩红的嘴,然后脖子像蛇一样伸长,直接越过了护栏,奔我而来
我手往腰间一摸,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直接刺痛了我的掌心。
我一下睁开了眼睛,噩梦潮水般褪去。
微微晃动的车顶映入我的眼帘,我的手还死死握在我缠在腰间的打魂鞭上
这根打魂鞭,是小时候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人送给我的。
我十二岁那年,在水沟里救了他。
他当时说我: 修罗相,菩萨心,这辈子注定要吃阴阳饭。上
我当年没当回事,十岁就出门跑大车了。
结果,最后我还真像他预言的——
带车冲煞,响鞭驱邪,三十好几了,还在靠着阴阳饭还债。
不过话说回来,我会突然梦到唐东,让我多少有些意外,他死了已经快半年了。
7
龙哥,你醒了吗?上开车的老张突然开口。
我赶紧应了一声,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夜里十点多了,外面路上的车明显见少了。
快到服务区了吧?一会儿我来开。上我对老张道。
老张点了点头,抬手似乎想抽根烟,可却没拿住。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手有点儿抖。
你怎么了?上我问道。
老张迟疑了一下,声音有点儿发虚: 那,那个,龙哥,今晚上拦车的人怎么那么多啊?上
我凑到车窗前往外一看,就见路边几乎隔上十几米,就站着一个人。
他们不拦小车,不拦大巴,只在我们快要开近的时候,缓缓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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