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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弄影琵琶独奏

南九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莲花弄影琵琶独奏由网络作家“南九”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莲花周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们一家三口外出游玩我故意将幼女推入了湖而带着妻儿火速离十五年我回去打算吊唁幼女的亡刚走到湖却见坐在岸边的女转过头父你为何推我入湖?1一切都因为我唯一的儿周病屿儿天资聪年仅二十便高中探入翰林尚书捉圣眷正前途本该是一片坦可他却患上了一种奇特的心每逢阴雨或是靠近江河湖他便会胸闷心面色惨夜里更是辗转反冷汗...

主角:莲花,周屿   更新:2025-06-14 06: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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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三口外出游玩时,我故意将幼女推入了湖中。

而后,带着妻儿火速离去。

十五年后,我回去打算吊唁幼女的亡魂。

刚走到湖边。

却见坐在岸边的女童,转过头来。

父亲,你为何推我入湖?

1

一切都因为我唯一的儿子,周屿,病了。

屿儿天资聪颖,年仅二十便高中探花,入翰林院,尚书捉婿,圣眷正浓,前途本该是一片坦途。

可他却患上了一种奇特的心病。

每逢阴雨天,或是靠近江河湖泊,他便会胸闷心悸,面色惨白,夜里更是辗转反侧,冷汗涔涔。严重时,甚至会咳出血来,口中反复呓语着两个字:

姐姐……救我……

满京城的名医都请遍了,珍稀药材流水似的往府里送,却都束手无策。太医也只是摇着头,说这是心郁之症,非药石可医。

眼看屿儿的病一日重过一日,我与妻子林氏心急如焚。就在此时,皇上的一道圣旨,更是将我们逼入了绝境。

圣上欲委任周屿为钦差,主理江南水利疏浚一事。

这既是天大的恩宠,也是致命的考验。江南水患频发,河道纵横,让一个闻水则病的人去督办水利,无异于将他推向死路。

可皇命难违,若以心病为由推辞,不仅会断送屿儿的仕途,更可能引来圣上的猜忌,给我整个周家招来祸患。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妻子林氏从一位相熟的诰命夫人那里,打探到了一个消息。

京郊隐居着一位莲花先生,此人医术通神,尤其擅长治疗各类心病,手段玄妙,有起死回生之能。只是此人行踪不定,性情古怪,肯不肯出手,全看缘分。

林氏花重金打点,终于求得了面见莲花先生的机会。

莲花先生的诊庐设在一处僻静的禅院内,他本人瞧着不过三十许,一身素白长衫,眉目清朗,不似医者,倒像个隐世的文人。

他为屿儿诊脉过后,并未开方,只是一双清冷的眸子在我与林氏脸上缓缓扫过,看得我心中无端发毛。

半晌,他才悠悠开口:

周侍郎,夫人,令郎此病,病根不在身,而在心。

林氏急切地追问: 先生此话何意?可有医治之法?

莲花先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

心病还须心药医。此病的根源,在十五年前的一桩旧事。想要根治,别无他法,必须重返事发之地,进行一场『溯源问心』的疗法。

闻言,我心中警钟大作。

火速和林氏对视了一眼。

从她骤然煞白的脸色和颤抖的指尖,我看出她也想到了同一件事。

莲花先生继续道: 令郎的心结,与他的姐姐有关。想要解开这个结,一家人必须整整齐齐,去面对那段尘封的过往。若心不诚,或有人刻意隐瞒,非但救不了令郎,只怕还会引火烧身。

会引火烧身?林氏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个夫人就不必问了,总之,后果不堪设想。

莲花先生又道: 十五年前,府上是否在京郊购置过一处别院?别院中,可有一片荷塘?

我点头,声音干涩: 是,不过……

那就对了,我断出令郎的心病,源头就在那片水域。啧啧啧……那荷塘,可真是个了不得的地方。

莲花先生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我的女儿周念,已经死了十五年。他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又怎会断言那里是个了不得的地方?

莲花先生不再多言,只留下一句: 三日后,我会亲赴别院。届时,还望周侍郎一家在此等候。记住,想要令郎活命,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莲花先生一再坚持,言语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们只能依言离开。

回到府中。

林氏满面愁容,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椅子上。

她无助地看向我: 老爷,怎么办?我们已经十五年没回过那别院了,念儿……念儿早就已经死了,怎么才能去面对?

我烦躁地踱着步,一拳砸在桌上。

屿儿的前程,周家的声望,全都系于此行。莲花先生言之凿凿,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

眼下这事卡在女儿身上,我必须得想办法。

2

我们的女儿叫周念,小名念儿。

如果她还活着,今年应该有二十三岁了。

念儿岁那年,我们一家人去京郊的别院泛舟赏荷。那是我刚刚升任户部主事,用攒下的第一笔银子购置的产业。

举家迁居京城不易,带着两个孩子更是耗费心神。

就在游湖的那一日,我做出了一个改变我们所有人命运的决定。

林氏和我说,念儿这个女儿,我们不能再要了。

当时,我无比震惊地看着林氏,以为她疯了。

她只是冷冷地告诉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后宅里,多少见不得光的手段,多少无声无息消失的生命?我们把念儿养到岁,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是……她是我们的亲骨肉啊

别废话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你若还想指望屿儿将来光宗耀祖,就听我的。

林氏出身江南豪门,性子一向强硬,在我面前向来是说一不二。

那一天。

风和日丽,荷香满塘。

念儿和弟弟屿儿坐在船头,雀跃不已,指着水里的锦鲤,笑得像两只快活的鸟儿。

眼看船至湖心,四周再无旁人,林氏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看懂了她的意思,脸色瞬间惨白,却不敢出声。

林氏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支新得的珠钗,那钗子通体莹白,顶端镶着一颗鸽子蛋大的东海明珠,流光溢彩,是我特意为今日准备的。

念儿,看娘给你买了什么?

女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欣喜地伸出手来。

林氏故作手滑,哎呀一声,珠钗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了离船舷不远处的一片茂密的莲叶之下。

娘的珠钗妻子佯装懊恼。

女儿向来懂事贴心,立刻道: 爹娘别急,念儿帮你去捞

这时,年仅七岁的屿儿也凑热闹: 我也要去,我也要帮姐姐

我见状抱住他,挡住他的视线: 屿儿乖,你在船上坐好,水边危险,让你姐姐去就行。

在林氏的鼓励下,女儿探出大半个身子,伸手去拨开那层层叠叠的莲叶,寻找珠钗的踪影。

就在这时。

林氏走到她身后,看似要去扶她,实则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朝她后心一推

扑通

女儿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整个栽入了水中。

林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只能死死抱住已经哭出声的屿儿,不让他看见。

念儿在水中扑腾着,莲叶被她搅得剧烈晃动,她呛着水,惊恐地望向我们,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娘……救……

林氏面无表情,拿起船边的长篙,毫不犹豫地伸了过去。

不是为了拉她,而是用尽全力,将她在莲叶之下死死地按住。

嘴上却喊快……快拉竹竿。

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水面冒出一串串气泡,最后,水面一切都归于沉寂。

只剩下屿儿望着水面,低声抽泣。

当天下午,我们便匆匆回了京城。我对外宣称,女儿为捞一支珠钗,不幸失足溺亡,尸首……被水草缠住,遍寻不得。

当年我官职低微,人微言轻,加上林氏在人前哭得死去活来,谁也没怀疑是我们自己下的手。

一晃十五年过去。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小的户部主事,而是官拜礼部侍郎,位高权重。

中间我们再也没回过那处别院,我与林氏心照不宣,谁也没提起过这件事,更没去那荷塘边看过一眼。

这一次为了屿儿的性命与前程,我不得不重返故地了。

你听见莲花先生说的那句『心病还须心药医』了吗?肯定是念儿的魂魄不散,被他算出来了。我回去设个法坛,超度了她,希望她能安息,别再纠缠屿儿。

林氏含泪点头: 对,你快去安排,说什么也不能耽误屿儿的前程。

3

三日后,我们依约来到了京郊别院。

十五年的荒废,让这里早已没了当年的精致秀雅。院墙斑驳,荒草萋萋,蛛网遍结。

我命下人将正厅打扫出来,静候莲花先生。屿儿因舟车劳顿,又见了这萧索景象,心病又有些发作的迹象,被林氏扶回房中歇息了。

我心中烦闷,借口透气,独自一人朝着后院的荷塘走去。

我全程屏息凝神,不敢发出太大声响,生怕惊动了什么。

来到荷塘边,我觉察到了异样。

时值盛夏,本该是荷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可眼前这片荷塘,却是一片死寂。水色浑浊,呈一种不祥的墨绿色,水面上漂浮着大片腐烂的黑叶,闻不到半点荷香,只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不止如此。

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伺着我。

那目光阴冷、怨毒,像是从水底深处透出来,穿透我的骨髓。

我吓得险些站立不稳。

屏息凝神想看个仔细,可水面平静无波,除了风吹过腐叶的沙沙声,什么也没有。

我安慰自己,定是此地荒废太久,心中有鬼,才生了幻觉。

这么想着,我定了定神,准备沿着塘边走一圈,看看莲花先生所说的了不得之处究竟在哪。

刚迈出两步。

嘻嘻。

猝然间,一道笑声传来。

我惊得汗毛倒竖,猛地回头: 谁?

下意识以为是府里哪个不懂事的下人跟了过来。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任何回应。

想着莲花先生马上就到,可不能出什么岔子,我谨慎地在四周找了一圈。

没发现任何人影,反倒在岸边的柳树下,看见了一只早已风干的野猫尸体,姿态扭曲,仿佛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

重新回到塘边,我长出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一定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了幻听。

我继续往前走,目光扫过那片墨绿色的水面。

可没想到——

哗啦一下,又是一道水声。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声音是从荷塘中心发出来的。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猛地从水底钻出,又迅速沉了下去,带起一片涟漪。

那涟漪一圈圈散开,搅动着腐烂的莲叶,仿佛一张张怨毒的人脸。

我手脚冰凉,不敢再动。

难道说,这水里除了女儿的枯骨,还有别的什么活物?

会是什么?

父亲。

父亲,是你吗?

忽然,有人说话了。

我等你好久啦,我就在水里呢。

熟悉的音色,久违的语调。

这怎么那么像……念儿的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嘻嘻,父亲女儿找到珠钗了呢。

老天爷,真是周念在说话

我一连后退好几步,双腿软得几乎要跪下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儿不是早该化为一堆白骨了吗?

哗啦啦

哗啦啦

水面再度被搅动,声音越来越大: 父亲?你怎么不理我?快下来救我呀。

女儿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个岁的小女孩。

这怎么可能呢?

被淹死在水里十五年,魂魄不散也该是个怨鬼,怎会是这般天真的语气?

这水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再也站不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荷塘。

就连头上价值不菲的玉冠掉在地上,也不敢回头去捡。

4

回到前厅。

听完我的描述后。

林氏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老爷,你是不是心中有愧,所以眼花耳鸣,自己吓自己呢?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邪乎的事?

我反复强调,我没有撒谎。

但林氏还是不信。

最后,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指望你是成不了事了,等莲花先生来了,我亲自去跟他说,求他务必救救屿儿。

妻子一副要豁出去的样子。

她话音刚落。

管家匆匆来报,说莲花先生到了。

我强作镇定,整理好衣冠,与林氏一同出门迎接。

莲花先生依旧是一身白衣,神色淡然,仿佛早已料到了一切。

他没有进厅,而是直接对我说: 周侍郎,令郎的病,拖不得了。请带路吧,去那片荷塘。

我心中一凛,不敢说明真相,只好硬着头皮带路。

到了荷塘边,林氏看着那片死气沉沉的水域,脸色又白了几分。

莲花先生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绕着荷塘走了一圈,最后停在我方才站立的位置。

他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我掉落的玉冠,递还给我,淡淡道: 周侍郎,看来你方才来过,而且走得很匆忙。

我接过玉冠,手心全是冷汗。

他什么都知道。

先生,这……这荷塘有些古怪,我鼓起勇气,想将方才的遭遇告诉他,方才我好像听见了……

听见了令嫒的声音,对吗?莲花先生打断了我。

我与林氏皆是一惊。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她就在水里,等了你们十五年了。莲花先生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她很想回家。啧啧啧……这丫头,可真是个厉害人物。

他的话与我听见的幻觉不谋而合。

林氏再也撑不住,颤声问道: 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念儿她……她到底想怎么样?

这个你别问我,要去问她自己。莲花先生指了指水面,想要治好令郎的病,就必须把她请上来,一家人团团圆圆,把话说清楚。心结解了,病自然就好了。

请……请上来?我结结巴巴地问,她已经死了十五年,怎么请?

周侍郎,自古冤有头,债有主。她为何不肯走,为何要纠缠令郎,你们心里没数吗?莲花先生的目光如刀,剜得我心口生疼,你们先回去吧,等想好了怎么面对她,再来找我。

莲花先生撂下这句话,便转身要走。

林氏慌了,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先生别走我们……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莲花先生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看林氏,又看了看我,叹了口气。

也罢。我帮人帮到底。我可以设法将她『请』上来,但之后的事,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说着,他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

此乃『引魂丹』,以朱砂、雄黄混合七七四十九种至阳之物炼制而成,投入水中,可引阴魂现形。

他将丹药递给我: 去吧,投入湖心。记住,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慌。她是你们的女儿,不会伤害你们的。

我捏着那粒滚烫的丹药,手抖得厉害。

林氏也缩着脖子,惶恐地看着我: 老爷……

去吧。莲花先生催促道。

我一咬牙,心想有这位高人在,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为了屿儿,我只能拼了

我走到塘边,用尽力气将那粒引魂丹扔向了湖心。

丹药入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却见那墨绿色的水面,竟像烧开的热油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

紧接着,水面中央,缓缓升起一个黑影。

随着黑影的上升,一个穿着青衣裙,扎着羊角辫的女孩,从水中走了上来。

她一步一步,踏着水波,如履平地,朝着我们走来。

她笑眯眯地,声音清脆:

爹,娘,我回来了。

我瞪圆眼睛,一颗心险些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这就是周念

是十五年前的周念

她连身上的衣服都跟从前一样,那条青衣裙是我亲手为她挑选的,羊角辫梳得整齐又对称,那是被我们推下水那天,林氏亲手为她扎的。

你……你你

我吓得连话都说不全了。

见她走上前来,我本能地朝后退。

别过来,你别过来

她还真就听话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老天爷,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

林氏更是惊得直接昏了过去,幸好被莲花先生及时扶住。

你们在说什么呀,谁别过来?

念儿仰起头,天真地发出疑问,仿佛完全不知道我们为何如此恐惧。

没,没什么……

我连声音都在抖。

她却神色自然,毫不在意脚下浑浊的池水,赤着脚走上岸,裙摆和发梢都没有沾上一滴水。

她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衣角,仰头看着我: 哇,爹爹的官袍真好看,比以前那件好看多了。我们家现在是不是很有钱了呀?

她东看看西瞧瞧,好像对什么都充满了兴趣。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问:

对了爹,弟弟呢?

一提到儿子,我飘忽的思绪瞬间回笼。

弟弟去哪里了?不是他也要跟我去捞珠钗的吗,为什么我一睁眼,就只有爹和娘,弟弟怎么不来见我?

啊。我头皮发麻,立马找补,你弟弟他……他身子不适,在房里歇着呢。

切,小屁孩就是不经事。

见女孩一副难缠的样子,我赶忙朝莲花先生使眼色,嘴上喊道: 念儿,你先自己在这儿玩会儿,爹和莲花先生有要事商议。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我拉着莲花先生,抱起昏迷的林氏,快步回了前厅。

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问莲花先生: 先生,你说她是人是鬼啊?

我哪知道,还想问你当年到底是怎么把她害死的呢?莲花先生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现在说这些也迟了,既然我们都拿不准主意,不如就……

什么?

我转身从墙上摘下悬挂的宝剑。

管她是人是鬼,直接一剑劈了,一了百了

他惊呼: 你疯啦万一那真是我们的女儿怎么办?莲花先生反问我。

那又怎么样,我们不是已经杀过她一回了吗?我脱口而出。

不行

林氏悠悠转醒,听到我的话,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哭喊道: 老爷,不行我们不能再杀念儿一次了

我看着林氏,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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