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两心同歌词讲述主角沈澈君向潇湘的甜蜜故作者“小阿柒”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成婚不过五我与沈澈就佳侣变怨恨不得对方死的那他狠狠掐着我的脖咒我坏事做难怪会断子绝我一壶热茶砸他头骂他罪有应活该给爱人收他用后院囚死我拿誓言勒死不死不直到一支穿心箭迎面而他毫不犹豫挡在了我前含笑解我不欠你可蠢人就是这挡箭都不得要一箭串两没留一个活再睁回到了鲜衣怒马十六这一他北上寻真我南下护家从君...
主角:沈澈,君向潇湘 更新:2025-05-24 11: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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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对方死的那年。
他狠狠掐着我的脖子,咒我坏事做尽,难怪会断子绝孙。
我一壶热茶砸他头上,骂他罪有应得,活该给爱人收尸。
他用后院囚死我,我拿誓言勒死他,不死不休。
直到一支穿心箭迎面而来,他毫不犹豫挡在了我前面,含笑解脱。
我不欠你了。
可蠢人就是这样,挡箭都不得要领。
一箭串两人,没留一个活口。
再睁眼,回到了鲜衣怒马十六七。
这一次,他北上寻真爱,我南下护家人。
从此,君向潇湘我向秦,相逢不过是路人。
可沈澈,却后悔了。
1
小姐,不好了。世子堂前长跪不起,只求……只求与小姐退婚。老爷要你去一趟。
铜镜微斜,十六岁的我峨眉柳黛,灿若春花皎如月。
不见半分侯府囚笼里鬓发藏霜,枯眸含恨的深闺怨妇相。
真好,我也重生了。
好我答应你的退婚
沈澈骤然回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真的?
真的
十七岁的沈澈风流意气,便是跪着求人,月白锦衣下的腰背也挺得笔直,好不理直气壮。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苏樱与沈澈再无半分干系?
惠风和煦,梨花如雨落满头,将沈澈的一脸坚决映衬得尤其扎眼。
可
我答应得利索,沈澈再无话可说。
前世的不甘与怨怼,让我们泡了十年潮湿。
今生,他放手,我解脱。
将一切结束在了这落花如雨的午后。
父亲不解,青花瓷盏砸得震天响:
你糊涂啊。大婚将至,你就这般由着他退了婚,将你名声与前程置于何地。
阿兄带着唇角的血破门而入,他眉尾猩红,咬牙切齿:
欺负到我妹妹头上了,莫不是以为我苏家无人。
一样被我追去十里地,打得头破血流。
阿樱,你只要跟为兄说一声你不肯,便是他躲去沧州,我也能将人给你绑回来拜堂成亲
原来,沈澈迫不及待退婚,是要去沧州找佳人啊。
那是沈澈胸口的朱砂痣,也是我姻缘的焚火炉。
2
前世我与沈澈做了十三年夫妻,却有年都在做仇人。
佳侣变怨偶,也只因用了五年,来去了一个秦霜而已。
那是沈澈沧州剿匪时的救命恩人,被他毅然决然地带回了府。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沈澈偏偏选择抬她进侯门。
晨昏定省敬茶跪主母,都是做妾该有的流程。
没有一样是刻意的磋磨,那女子偏偏觉得是我有意折辱。
你会后悔的
她扔下一句话,带着满脸的泪跑出了府。
再找到,已是护城河里一具面目全非的浮尸。
沈澈歇斯底里,骂我逼死了他的救命恩人,其心该诛。
我满肚子委屈,指责他为情爱昏了头,看不破雕虫小技。
虫鸣四起的夜里,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他失手将我从台阶上推下,不满三个月的孩子化为满地血水,泡烂了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与夫妻三载的情分。
也彻底带走了我做母亲的资格。
他被父亲逼着赌咒发誓,便是我终生无子,他也不可未经我允许后院添新人。
沈澈守诺,后院未添一人。
却在城南养了一个外室,夜夜乐不思蜀,鲜少归家。
我不甘示弱。
也在城北包了一个小倌,日日对酒当歌,不知年月。
直到那外室有了身子,开始了对主母的挑衅。
她手上的骏马,发了疯一般冲向路边,将我唯一的慰藉踩得肠穿肚烂,暴毙于当场。
我愤怒地一耳光还没落下,便被沈澈一把攥住。
他死死挡在她身前,对我红了眼:
你要打打我,她的骏马是我送的。
一个百两纹银买来的戏子罢了,我赔你一千两便是。
那女子带着分像秦霜的脸,抱着沈澈的手臂莹莹含泪:
念霜不是故意的。
姐姐若是恨极了,念霜给姐姐赔命便是。
我成全了他们。
3
给了沈澈两耳光,打得他满脸是血。
转身趁那女子招摇去二楼茶室的时候,骤然拔剑,直指她眉心。
她吓得腿软,从二楼滚下,鲜血溢出,一尸两命。
那一晚,沈澈发了疯一般冲进我的院子,一把掐上了我枯瘦的脖子:
念霜死了,孩子也死了,你满意了?
巨大的窒息感里,我只觉得自己是条将死的鱼。
却还是在沈澈的痛苦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一个五百两纹银买来的舞姬而已,我给你两千两便是。
沈澈双手一颤,齿缝里拔出诛心的刃:
你是故意的?坏事做尽,你难怪会断子绝孙,这是你的报应,该你受着。
我的硬气被他搅得稀碎。
恨意翻滚,我心口钝痛,似被嚼碎了五脏六腑一般。
摸起桌上的一壶热茶,不遗余力地砸在他头上。
你不也是罪有应得,活该一次次给爱人收尸。
最亲近的人,知道如何捅刀子最痛。
他杀我鲜血淋漓,我要他片甲不留。
沈澈身形一晃,捂着一脑袋的血,不甘心地咆哮:
你为了一个唱戏的要置我于死地?
你不也为了一个跳舞的要我命绝于此?
他不可置信:
你爱上他了?你真和他睡了?
我觉得可笑至极,气喘着笑出了声来:
你的外室都有了身子,凭什么认为我要为你守身如玉?
震惊在他眼底裂开。
他捂着伤口踉跄而去,关闭院门,要用后院囚死不守妇德的我。
我坚决不许他后院纳人,欲拿誓言勒死背信弃义的他。
互不相让,不死不休。
直到皇城大乱,一支穿心箭迎面而来,沈澈毫不犹豫挡在了我前面,含笑解脱道。
这下,我不欠你了。
可蠢人就是这样,挡箭都不得要领。
一箭串两人,没留一个活口。
我也死在了他身后,回到了今日。
雨骤风疏,砸在芭蕉树上,噼里啪啦地响。
我玉手盘花枝,娓娓道来里,像在诉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却字字句句如惊雷,炸在父兄的心坎上。
父亲满面煞白,颤抖到一句话说不出来。
阿兄双目通红,一杯茶盏被捏得稀碎:
我待他如手足,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对我妹妹
继而眸光一凛,颤抖问我:
他既如此对你,阿兄为何没去要了他的命?
鼻头一酸,我泪珠如串,蓦地望向父兄。
父亲与阿兄,都没了
4
惊雷阵阵,撕碎了四月天里草长莺飞的平和与生机。
母亲头胎双生难产而亡,父亲左手牵阿兄,右手拉着我,一路走得艰难。
好不容易入主朝堂,成了皇子之师,却因党派之争,风光不过十载,便被一脚踩入泥潭里。
而那致命的一脚,出自父亲最为得意的三皇子。
伪造的书信一封,便将父亲与五皇子钉在通敌卖国的耻辱柱上。
宁杀错,不放过。
天子之怒,血洗皇城。
菜市口的雨很大,眨眼之间便冲走了最爱我的父兄。
此后余生,我泡在那场凄风苦雨里,再也不曾直起腰身过。
上京富贵迷人眼,可今生我只要我的父兄,活得长长久久。
瘦西湖的琼花开了,父亲可愿回家看看?
似在一瞬之间,父亲的疲惫便爬至了脸上,在眼尾啃出了一条条沧桑的沟壑。
他视线钉在我脸上,始终挪不开眼。
爹爹不在了,我的阿樱,怎会受那么大的委屈。
前程富贵,永远比不上骨肉血亲。
我爹爹爱我,胜过他的壮志雄心与千秋大业。
三皇子细细谋划的书信,摞起来有一沓,被父亲一张张填进火盆里。
晓风拂月,梦醒乌啼。
为父年纪大了,力有不逮,该告老还乡了。
爹爹陪着阿樱寄情山水又何妨
阿兄眉眼一弯,故作轻松:
扬州好啊,扬州的陆星回更好。
5
陆家二郎星回表哥,的确很好。
大婚前一月被退了婚,我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他们猜我或有隐疾,或妇德有亏。
更有甚者,说我烂了身子,不利于子嗣。
护短的姑母听闻此事,气得破口大骂。
我苏家的女儿,还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便是坏了身子,烂了名声,也是我的小心肝儿。
陆星回,滚去京城给你表妹撑腰。撑不住她的体面,你也别回来了。
当夜,扬州码头灯火不绝。
星回表哥带着满满一船的家当入了京:
妹妹回扬州便是,母亲已为你准备好了一生所用。无须畏惧于世俗,你爱如何便如何。
旁人不过千金之躯,这万两黄金是母亲给你的底气。阿兄添金五千两,二表哥不才,也添了三千两。
苏家的商行在,妹妹嫁不嫁人,它都是你的遁甲。
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我失去太久太久了。
生疏到彷徨无措,未语泪先流。
万金之躯的底气动静太大,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风浪。
他们说,我丢掉了沈家的假荣华,转身搭上了陆家的真富贵,到底也是命好。
不像沈家那个坏了眼珠子的,放着青梅竹马的小姐不要,跑去沧州抬回了一个老祖宗。
微末出身不知礼数便罢了,还说不得,碰不得,一入京便将沈母气没了半条命。
沈澈便是在那个时刻堵住了我。
他还没理清自己一头乱麻,便对我的选择开始指点江山。
苏樱,你要嫁给陆星回?
6
即便要救你父兄,方法多的是,为何放着京中前程不要,又为何非要嫁给他。你明知道他······
那又如何?
酒楼廊下灯火昏黄,一圈圈落在沈澈锋利的眉眼上。
少年十七,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好时候,我却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股子爹味儿
站在台阶下,我仰视着他的倨傲。
你北上寻真爱,我南下护家人,各自遵循了本心。就该桥归桥,路归路,苏樱与沈澈再无半分干系。
前世的气莫非还没有斗完不成,你明知道他嫁不得,为了斗这一口气非要······
他欺身而下,正要拉我,身后适时传来一声惊呼:
阿澈,拿把雨伞也值得去半天之久?
细雨一点,打在酒楼支起的窗棚上,发出嘀嗒一声响。
沈澈急了:
你最怕惊雷,变天了,快进去。
他伸手捂住了秦霜的耳朵,可挑衅还是从她嘴巴里跑了出来。
她是何人?何故不要脸地与你在此纠缠不清?京中的小姐就是这样的教养吗?
她脖子仰得老高,尖尖的下巴上兜满了倨傲与得意。
和前世做妾的她,一模一样。
陌路人
我不欲纠缠,抢在沈澈之前答道。
借一步梯罢了
沈澈黑眸一颤,欲言又止。
我垂下眸子,抢借过半步,擦肩而去。
窗外雨潺潺,恰如珍珠落玉盘,一声声砸在沈澈心坎上。
父兄死在大雨天,雷声贯耳,血染长河,惊坏了我的身子。
此后枯夜逢雨,我必定抱着锦被缩成一团,坐一整夜。
沈澈知晓。
可他带着外室女的异香,与脖子上的爱痕回府时,偏也是一个雨天。
我站在风雨倾斜的廊下,泪水混着雨水将我刷得狼狈不堪。
我歇斯底里地一声声逼问他为何如此待我。
他烦不胜烦,摔给了我一面铜镜,吼道:
我喜欢,你当如何?看看你这泼妇行径,我凭什么守着你。
书房门哐当一声关上,将铜镜里的疯妇夹得稀碎。
大雨倾盆,我就那么固执地站在书房门外,自虐般与他隔着厚重的门窗冰冷对峙。
那时候,他从未想过为我打一把挡风遮雨的伞。
此后数年,恨与不甘死死纠缠,将我一生困死在了雨里。
他也会未雨绸缪与人打伞,只不过,不是为前世那个后院疯妇苏樱。
阿兄推门来找我,门下风铃一阵脆响,他的关切朗朗入耳:
脸色不好,所为何事?
我颤抖的指尖微微回暖,摇摇头:
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不值一提。
下雨了,我为表妹带了伞。
陆星回带着一脸湿气冲进了门,表功一般举起了一把天青色的玉骨伞:
女子娇贵,不可淋雨。表妹,给你
沈澈攥着一把伞,孤身站在灯下阴影里,眉目阴沉,半晌不曾动过。
7
女子娇贵,不能淋雨。
沈澈愣在原地。
可前世的苏樱总泡在雨水里。
她父兄菜市口斩首时,她扑进泥水里,发疯一般用衣裙挡住她父兄最后的体面。
自己酒后失态,与念霜滚在一起后,她也如癫如狂地拉扯在滂沱大雨中要说法。
便是为那个戏子收尸时,细雨蒙蒙也将她的恨意打湿在了脸上。
那时候的自己不似陆星回温柔细致,总有太多的不得已和为难,却太少太少的余地给苏樱。
自觉夫妻一场,又到底是青梅竹马,何至于当真老死不相往来。
即便看她不惯,心里隐隐的也不太痛快,可还是想与她缓和一二。
那双要推门的手刚抬起,秦霜便来了:
我知道她,是那个被你退婚的小青梅吧?
沈澈的手顿住,想解释,却不知为何开不了口。
秦霜抱上了他的手臂:
你没觉得她在与你闹脾气吗?这些千金小姐们个个骨子里清高孤傲,不肯吃一点亏的。
被你退婚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能借着旁人的手砸你一脸晦气,她何乐而不为。
晾晾她,待她怒气消了,什么话都好说了。
我们马背上的女子和她不一样,才没那么多小心思。
秦霜磊落赤忱,眸中信誓旦旦。
沈澈的手便收了回去。
他想,苏樱喜静。
十几年都待在后院里,极少与人来往,又怎会突然转性,日日与那个姓陆的纵情山水与茶肆。
一次次与自己远远相遇,到底不是偶然。
她是,刻意在气自己
沈澈的眉眼不自觉舒展开了。
对了,她从来就是那样的性子。
前世与自己不死不休,事事都要斗个输赢。
自己养外室,她便包小倌。
专和自己对着干。
重来一次,自己寻佳人,她也不甘示弱找表哥。
假的,都是苏樱好面子,强撑的骨气。
沈澈松了口气。
你说得不无道理,苏樱脾气太硬,眼里又揉不得沙子,是该晾晾她,再与她说清楚。
油灯一晃,一门之隔的阿兄问我:
明日便要离京,京中到底待了十几年了,阿樱可还有要带的?
我摇摇头:
家人在侧,已是万全。其他的,都不要了。
次日南下,碧空如洗,却北风忽起,鼓起了我们南下的风帆。
乘势而为,一日千里。
从此,前尘旧梦,都扔在了身后激起的水花里。
8
沈澈一早便有些心神不宁,偏偏他的心尖尖缠着他去城郊赛马。
拗不过,他还是出了门。
高头大马地与一马车交错时,有人惊呼:
苏家的马车,今日他们就走了
沈澈神情一晃,下意识去拦。
可车帘掀开,空空如也。
沈澈松了口气,声音里带着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暗喜:
苏家还下江南吗?莫不是已经改变主意了?
闹得大张旗鼓的,却时至今日也无人收过苏家的拜别帖。
告诉苏樱,京中富贵荣华,多少人挤得头破血流也未能立下足来,让她莫要意气用事,毁了她父兄的前程。
婚事而已,我不娶她,京中有的是大好男儿,还害怕嫁不出去不成?用个表哥来糊弄人,幼不幼稚。
待我与霜儿成亲后,空闲了下来,定会与她在京中认真挑选几个好儿郎。到底青梅竹马的情分,我也想她好。
马夫目瞪口呆,看他像傻子:
可我们家只有一位小少爷,昨日刚断奶
沈澈大惊:
这不是太傅府苏家的马车?
马夫摇头:
药材铺苏家
咦,太傅苏家昨夜拜别至交好友时摆了酒宴,公子不晓得?
何况京城里哪里还有太傅苏家,他们的船一大早离了京,今日刮北风,顺流而下,只怕现下已到了百里之外。
那她的拜别宴?
沈澈双手一颤:
她为何一字不曾与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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