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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容英个人资料》是睡饱吃不饱创作的一部都市小讲述的是陈志远谢小芹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为供男友陈志远读夜校高我省吃俭用在纺织厂加班加到低血他却为了攀附厂长闺女谢小偷走了我耗尽三年研究出的纺纱技术方容为了让厂里以后给我们分个好房我天天陪了多少笑脸你看看你自要模样没模要文化没文偏偏挣钱还少得可你帮不上我的忙就算能不能别给我和小芹添乱可当初分明是他藏起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让我错过进城读大学的名额怕我在颁奖典礼闹陈志远把我打到肾脏出血昏...
主角:陈志远,谢小芹 更新:2025-06-16 03: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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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为了攀附厂长闺女谢小芹,偷走了我耗尽三年研究出的纺纱技术方案。
容英,为了让厂里以后给我们分个好房子,我天天陪了多少笑脸你看看你自己,要模样没模样,要文化没文化,偏偏挣钱还少得可怜,你帮不上我的忙就算了,能不能别给我和小芹添乱
可当初分明是他藏起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让我错过进城读大学的名额
怕我在颁奖典礼闹事,陈志远把我打到肾脏出血昏厥,才放心地把我扔到废臭厂房里。
等我醒来时,谢小芹已经领完奖了。
我擦干眼泪,转身一瘸一拐地走进邮电局,用公用电话拨通了一串默念了四年的号码:
哥,我想你了。
当天傍晚,街口破天荒地开进来五辆崭新的伏尔加轿车。
厂里那间因为技术革新即将获得嘉奖的纺织车间,突然被地区工业局派来的调查组整个封停。
1.
连续加了半个月的夜班,我眼前一黑,栽倒在了纺纱机旁,是车间里的王大姐好心将我送到了厂职工医院,还替我垫了五块钱的诊费和药费。
从硬板床上挣扎着醒转,我手脚发软,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把钱还给王大姐,谁知我翻遍了床头柜里锁着的铁皮饼干盒,里面原本攒下的二百多块血汗钱,此刻却只剩下几张毛票和几枚硬币。
我脑子嗡的一声,几乎又要晕过去,催缴互助会份子钱的纸条,已经歪歪扭扭贴在了我的床头木栏杆上。
我魂不守舍地找到车间主任,厚着脸皮预支了一个月的工资,这才把王大姐的钱给补上。
随后我立刻去了厂保卫科报案,没承想保卫科干事的调查结果,却给了我当头一记闷棍。
干事清了清嗓子,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问我: 容英同志,陈志远是你什么人?
我老老实实回答: 他是我对象,同志,请问,这,这和我丢钱的事,有什么关联吗?
干事脸上那点怜悯愈发明显,我们找了几个目击的工友,都说那天下午看见你对象从你宿舍方向出来,手里还拿着你的那个铁皮饼干盒。
我细若蚊蝇地嗫嚅着,心口一阵阵抽痛,怎么会……
干事继续往下说: 还有你欠『互助会』那笔钱,也不是旁人捣鬼,就是你那个对象,偷偷拿了你的工牌和身份证明,跟厂里几个不正经的人借了高利钱,现在利滚利,已经滚到三百块了。
三百块,那是我不吃不喝干一年活都未必能攒下的天文数字。
若是不抓紧时间填上这个窟窿,年底分红铁定泡汤,工作也可能保不住。
我哆嗦着手跑到厂办公楼下,等到了正和谢小芹有说有笑走出来的陈志远。
从前我觉得他笑起来格外好看的声音,此刻却刮得我耳膜生疼:
喂,容英,我正要去找你,小芹她哥从南方带回来一台燕舞牌收录机,还差四十块,你赶紧去凑凑。
我气到发笑,声音都在抖: 陈志远,你偷光了我的积蓄,还拿我的名义去借高利贷,你让我背上这三百块的债,你现在还能心安理得朝我要钱,你还有没有良心
陈志远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抬手抹了一把额前的头发,似乎很是疲惫: 容英,你看看你自己,要模样没模样,要文化没文化,偏偏挣钱还少得可怜,我都没嫌弃你,你倒好意思来质问我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被误解的委屈:
要不是你每个月就给我那么几块零花钱,连请小芹去工人俱乐部看场电影都不够,我怎么可能去碰那些『互助会』的钱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和小芹他们打好关系,为了我们以后能分到好房子,我天天陪了多少笑脸,我早就累了,你帮不上我的忙就算了,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我捕捉到他话里藏着的尖刺,厉声质问:
你拿那些钱去讨好谢小芹了?陈志远,你有没有替我想过?那不是三块,不是三十,是三百块啊你让我拿什么还?拿我这条命吗
我原以为他至少会流露出些许愧疚,没想到他却压低了声音,眼神闪烁:
我听说隔壁机修厂的老李家,他儿子急着娶媳妇,彩礼还差一百块,他们家有个招工指标,你要是……
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推开他,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2.
为了供陈志远安心在夜校读书,我从十岁进厂开始,就主动申请最苦最累的纺纱三班倒。
我一边拼命干活挣工分,一边把自己那点生活开支压到最低,甚至一年到头都舍不得给自己扯块新布料做件衣裳。
我想着自己苦一点,就能让他在夜校里吃得好一些,不用分心。
但他还是隔三岔五就跟我说钱不够使,所以后来我连自己饭票里的伙食补助都开始克扣,一个月最多啃十五天的窝窝头配咸菜,遇上头疼脑热根本不敢请假去医务室,就靠着多喝几口热水硬挺过去。
直到今天,是我进厂以来第一次正经躺在职工医院的病床上。
王医生板着脸告诉我,我这是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过度劳累,再这么下去,人就要垮了。
我不明白那些医学名词代表着什么,我只惦记着一件事,王医生,那我啥时候能回去上工?
这时候还想着上工,你不要命啦?王医生眼睛一瞪,给我老老实实在医院待着,把身体养好再说
面对王医生的严厉警告,我只能乖乖点头,哦。
这几天在病房里输着葡萄糖,闲来无事,我就翻看厂里发的《先进工人报》,看腻了就瞅着窗外发呆。
正是厂里招工季结束,我从窗户缝里瞥见新来的学徒工们拿着招工登记表,满脸兴奋地跟家里人报喜。
四年前,我也曾无数次幻想自己拿到地区技术能手大赛的获奖证书,然后和陈志远一起调到市里的大厂当技术员。
他钻研机械改良,我攻克纺织难题。
可现实与梦想总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没能在比赛中拿到名次,生活的重担也再不允许我拾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突然,我又瞟到宣传栏里一张褪了色的光荣榜,上面是四年前青年技术革新大赛的获奖名单。
我心口突突直跳,手指有些发颤,一行一行仔细搜寻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猛然间,我的视线顿住了,目光死死钉在容英那两个铅印的字上。我忍不住凑近了,用指甲一点一点抠着那微黄的纸面,反复核对着我名字的每一个笔画。
最后我终于确认,当年那场大赛,我是得了一等奖的,可以直接保送地区技工学校深造。
我没有落选,我明明得奖了,我明明可以去大学的啊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啪嗒啪嗒砸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我情绪翻涌,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进了病房。
直到陈志远走到我床边,那带着一丝不悦与轻蔑的斥责声在我头顶响起: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陈志远怎么欺负你了呢
3.
我木然抬起头,对上陈志远那双曾经让我觉得满是星光的眼眸: 我的获奖通知,是你藏起来了吧,陈志远,你骗得我好苦。
陈志远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可瞬间又被一层烦躁和不耐所覆盖:
你就算拿到了通知又能怎么样?一个破大学而已,读出来还不是个普通工人,能有什么大出息你有什么好哭闹的
我嗤笑着,泪水却流得更凶,心头被愤怒和苦涩反复拉扯: 陈志远,你读夜校是厂里给的机会,你却不用心在技术上。
你借高利贷去买收录机讨好谢小芹,天天琢磨着怎么往上爬,甚至还想让我去顶替别人的招工指标换钱。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工人,更不配谈什么理想
陈志远听我揭穿他,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好似淬了冰,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付出了那么多,在你容英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你这么怨我,这么不理解我,真是把我的心都伤透了我还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作风有问题,想败坏我的名声,阻碍我进步,既然你这么容不下我,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猛地朝我逼近,一只手紧紧扼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浸了乙醚的棉花,迅速捂向我的口鼻。
我只挣扎了几下,眼前便开始发黑,浑身力气迅速抽离,身体也瘫软了下去。
容英,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有点小聪明,你那个纺纱技术方案很不错。等你清醒过来,知道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成果』发挥了更大的价值,你会感谢我的。
当天下午,我被人发现锁在废弃的仓库里,而陈志远则拿着我那份凝聚了无数心血的新纺纱技术方案,在全厂技术表彰大会上风光无限。
也是同一个下午,厂长千金谢小芹因为慧眼识珠,举荐有功,得到了厂里的特别嘉奖。
志远哥,我好紧张。谢小芹挽着陈志远的手臂,声音娇滴滴的。
陈志远将那份本该属于我的奖状递到谢小芹手中,柔声安抚: 别紧张,这都是我们应得的。
万一,万一以后有人知道这方案不是你独立完成的,说你是靠我才上位的,那怎么办?
谢小芹眼中掠过一丝担忧,她不想自己未来的丈夫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当陈志远告诉她,他有一个能确保万无一失的计划时,她是窃喜的。
但流言蜚语总是最伤人的,这是她此刻最在意的事情。
陈志远在谢小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字字句句都透着安抚与掌控: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用更出色的成绩来证明自己,让他们都闭嘴,好不好?
谢小芹被他的担当打动得不行,话音里都带上了几分崇拜: 志远哥,你怎么这么厉害,我,我好崇拜你啊。
小芹乖,别多想,嗯?
谢小芹用力点点头: 我就是觉得太幸福了。志远哥,我们别等分房子了,等这次技术革新奖励下来,我们就跟厂长提一提,先把关系定下来,好不好?
4.
陈志远故作深沉地沉吟片刻,没有立刻应允。
于是谢小芹便更加主动地继续说道: 志远哥,我知道你的顾虑。因为我爸是厂长,我们要是现在就公开,免不了有人说闲话,甚至可能有人因为嫉妒你,会质疑你的能力。所以我想好了,我们先内部通个气,让我爸妈知道,等过一两年,你做出更多成绩了,我们再正式办,你说这样好不好?
和厂长一家彻底绑在一起,那以后不论是技术晋升还是福利待遇,借着谢家的助力,他必定能平步青云。
而谢小芹主动提出先不定亲只通气,这样又免去了旁人的口舌,可以说是正中他的下怀。
可他开口时,又是一副情深意切的口吻:
小芹,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之所以会犹豫,都是在担心你。也许你想和我早点定下来,只是因为此刻太高兴了,我不想你以后后悔,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让我们未来的路走得不稳。
小芹,我心悦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我更想你是因为真正明白我的心意才与我携手。
这番话说出来,谢小芹更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当即拉着陈志远去了供销社,用自己攒的布票和工业券,给他买了一件时髦的的确良衬衫,向陈志远证明了她的决心。
而此刻的我,被关在黑漆漆的仓库里,额头上磕破的伤口还在渗着血珠,黏住了我的头发,脸颊上是干涸的泪痕。
陈志远生怕我跑出去找谢小芹理论,怕我去厂领导那里揭发他,所以表彰大会一结束,便将我锁在这里,不闻不问。
任由我的伤口在肮脏的环境里暴露着,任由饥饿和绝望一点点啃噬我的意志。
我好疼,额头疼,心更疼,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用指甲抠着水泥地,只要别处传来痛感,心里的那份绞痛,就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陈志远派人送饭的时候,我正狼狈地啃着一个冰冷干硬的馒头。
容英,很不好受吧?我原本不想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可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对我的误会太深,怨气太重,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去厂部告我,所以我不能冒险,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可能毁掉小芹和我的未来。
你别怪我,等过几天风声过去了,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到后勤去,轻松一点。
我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声音嘶哑: 陈,陈志远,你这个畜生,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闻言他立刻变了脸色,语气尖酸又刻薄: 你一个连大学门都没摸着的臭纺织工,你在这跟我横什么呢哦,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仗着过去多干了点活,多拿了几个工分,就觉得自己能教训我了我告诉你,就你每个月那点工资,都不够我给小芹买块处理价的『的确良』布料也就你那点子不值钱的『小聪明』,勉强还能看看。现在它属于我和小芹了,它会见证小芹在厂里的地位越来越稳,见证我成为最年轻的技术科长。而你,不感激我让你那点微不足道的『成果』发挥了更大的价值,反而咒骂我,真是个黑心肝的
他倒打一耙,让人锁上仓库的铁门,扬长而去。
我在心里一笔一画刻写着他欠我的每一笔血债,随后咬破手指,在墙上用血写下了一串烂熟于心的军线号码,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拍打铁门,直到外面传来巡逻保安不耐烦的询问: 谁在里面干什么的
我嘶声喊道: 我要打电话我要给军区的沈援朝同志打电话十万火急
通上电话的当晚,五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悄无声息地开进了纺织厂生活区,将虚弱不堪的我从仓库里接了出来。
也是同一个黄昏,那家因为技术革新而受到地区工业局口头嘉奖的纺织厂,突然接到了市纪委和军管会联合调查组进驻的通知,厂长和几位副厂长被当场带走隔离审查。
至于我那个狼心狗肺的前男友……
陈志远,我容英下次归来时,定要你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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