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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我一个老宫女》是大神“墨墨无闻”的代表沈宴青李羡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在皇宫熬了十终于熬到二十五年满出出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婚书上门履正欲敲眼前出现一排天书: 老宫女回来拆 CP 攥着婚约不放怪不了以后男主对她冷落怨到死还是个活生生把自己折腾成恶毒变态主都是自己作我愣在原不敢敲更离谱的弹幕疯狂刷屏: 宝回头啊真爱在马车皇叔知道你要回家嫁已经准备了十条帕子擦眼我茫然回街角的马车还没走还能看见李
主角:沈宴青,李羡 更新:2025-06-16 06: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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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二十五岁,年满出宫。
出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婚书上门履约,正欲敲门,眼前出现一排天书:
老宫女回来拆 CP 了。
攥着婚约不放手,怪不了以后男主对她冷落怨恨,到死还是个处。
活生生把自己折腾成恶毒变态主母,都是自己作的。
我愣在原地,不敢敲门。
更离谱的是,弹幕疯狂刷屏:
宝回头啊真爱在马车里,皇叔知道你要回家嫁人,已经准备了十条帕子擦眼泪。
我茫然回头,街角的马车还没走远,还能看见李羡那张冷冰冰的侧脸。
那毒嘴花孔雀,喜欢我?
我在皇宫熬了十年。
终于熬到二十五岁,年满出宫。
秋月里,好嫁人。
我出宫第一件事就是拿婚书上门履约。正要敲门,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行半透明的字。
老宫女回来拆 CP 了。
要不是她占着婚约不撒手,男女主早就名正言顺了。
二十五岁了还指望人家等你?
怎么不看看自己条件,籍籍无名老宫女。女主呢?人家才貌双全,诗词歌赋都是顶顶好的,跟男主才是天作之合。
我猛地缩回手。
自从三日前小皇帝哭着不让我走时,眼前就总出现这种叫弹幕的天书文字。
老宫女拎不清,非要嫁男主,怪不了以后男主冷落怨恨,一辈子孤独老死内宅,到死还是个处
在宫里学的一身待人接物的大家风范,活生生把自己折腾成恶毒变态主母,都是自己作的
谁来把她拉走啊,不要拆散我磕的 CP
我拧起眉,犹豫不决。
念安姑姑?
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满脸疑惑: 您不进去吗?
对比一般姑娘,我真的老了,老得宫里一众小太监小宫女都喊我一声姑姑。
二十五才大学毕业呢,哪里老了?
你们三观都跟着五官走了是吧?男主明知自己有婚约,还拈花惹草,养红颜知己,他才是渣男。
宝,回头啊真爱在马车里皇叔知道你要回家嫁人,已经准备了十条帕子擦眼泪了。
胡扯……
啊?小的也没说什么啊……
小太监一脸莫名其妙。
我茫然回头,瞥见巷子口还没走远的青帷马车。秋风送落叶,纱帘微动,隐约还看见李羡那张冷脸。
今早出宫,恰好在宫门遇见李羡下朝,他破天荒地大发善心,顺路捎我回家。
李羡那人整天板着脸,嘴巴又毒,昨日说我泡的茶像御膳房的刷锅水,前日嫌我给小皇帝绣的荷包丑得像抹布,怎可能对我有那种心思?
再说……十条帕子擦眼泪?
乱七糟的。
弹幕说得十分离谱,这几天的弹幕,我是一条都不信。
更不信他们说沈宴青已变心。
直到我亲眼看见。
吱呀一声,沈府侧门突然打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蹦跳着冲出来,手上拿着一只风筝。
爹爹快点
我带着小太监躲到一边。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只见沈宴青一袭月白长衫追出来,嘴上说着让小孩跑慢些。
而他身后,跟着个柳腰款款的女子,小跑两步就娇喘着扑进他怀里。
沈宴青抿唇浅笑,说不出的温柔。
沈宴青是御史台侍御史,最是知礼明仪,握瑾怀玉,我总嫌他太过端方持重没有人气。
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温情?
这些弹幕,竟是真的。
我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心凉了半截。
弹幕飘过一行行红色小字:
要不是老宫女梗在中间,男主早就抬大轿迎女主进门了,有老宫女什么事。可怜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现在只能无名无分跟着。
无名无分又怎么样呢,大如说了,真心最要紧。
大如传看多了吧,还是看隔壁嬛嬛吧。
安姑姑……
小太监看得一阵尴尬。
我摆摆手: 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那女子斜眼扫来。
她见了我,明显愣了愣,随即眸光一闪,脚下突然一软,直愣愣往沈宴青怀里栽。
御史大人顿时慌了手脚,将她抱了个满怀: 可摔着了?
妾身没事。
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我跟小太监说回家,可其实早就没有家了。
入宫前,父母相继去世,那时我已经住到沈宴青家里。老宅无人打理,只剩下一片颓垣败瓦,住不得人。
我站在街口,四顾茫茫,一时竟不知该去哪儿。
天色渐暗,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直到巡夜官兵厉声喝住,才发现自己忘了京城有宵禁。
我一个出宫的宫女,没什么好炫耀,只能如实报了入宫前的身份。
从牢里出去,是要交罚金的。
可我的袖袋,空空如也。
这些年,我的月银几乎全寄给了沈宴青,出宫前的赏赐也送给了姐妹们。
无奈之下,我只好报了沈家的地址,让沈宴青来接我。
牢里阴冷潮湿,伸手不见五指,我蜷缩在角落,心里有些荒唐的期待。
我总归是沈宴青的未婚妻,他不会不来吧?
没过多久,牢门打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鹿皮黑靴,金边蟒纹。
李羡站在牢门前,居高临下地睨着我,眉头紧锁,嘴里嫌弃地啧了一声:
麻烦死了。
我原是先皇后的贴身婢女,先帝驾崩,先皇后同日难产,自那天起,我就留在小皇帝身边伺候,把这小娃娃当眼珠子似的疼。
只有这皇叔,对小皇帝格外严厉,对我颇溺爱小皇帝十分不满。
我护小皇帝一句,他就斥我一句。
小皇帝委屈哭了,我梗着脖子反驳: 皇上只是孩子,王爷想逼死他吗?
李羡眼睛一瞪,笑得稀奇: 啧啧啧……小小宫女。
打那以后,我俩就水火不容似的,见面就掐。如果不是小皇帝护着,我能被李羡砍十次头。
李羡一袭墨色锦袍站在牢门前,挑眉问道: 本王记得,是把你送到家的,你家什么时候换成了牢房?
他打量着四周: 风格挺别致的。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我心头那股郁结忽然散了几分,甚至下意识地回嘴: 王爷来我家做客,怎么不知道带点礼?
李羡愣了一下,低笑出声。
贱真贱一句话就把他给怼爽了
死傲娇,明明是关心老宫女,偏要这样说话,说点好话会死啊。
我没心思跟他斗嘴,只是默默站起身,拍了拍裙裾上的稻草。
一地的狱卒跪伏着,大气不敢出,没人敢问豫王要罚金。
我低着头跟在李羡身后走出牢房。
接下来,该去哪里是个问题。
沈家,我是万万不想回去的。
发什么呆?
马车晃晃悠悠,我迷迷糊糊,不知不觉竟跟着李羡走到了豫王府。
朱红大门前,管家提着灯笼候在那里,见了我便笑出一脸褶子: 姑娘来了。
我茫然地看向李羡。
他背着手站在台阶上,一脸高深莫测。
我本来还有点犯怵的,我就一个小小宫女,大摇大摆到豫王府上过夜,不太好吧?
李羡不说话,他管家倒是热情得很。
宫门已落锁,姑娘也进不了宫,客栈鱼龙混杂,姑娘不如在王爷府上暂住一宿。
第二天再作打算。
看来那小太监和牢里的人都是他眼线。
我抿抿唇,正想对李羡道一声谢,他已经大步流星往里走,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愣着做什么?等着本王背你进去?
我一顿气结,这人……
弹幕一条条飘过:
死装哥,那嘴角都被吊成翘嘴,AK 都压不住。
终于把老宫女拐到家了,今晚不得高兴地抱着被子鳄鱼翻滚?
管家将我领到客房,侍女们鱼贯而入。
有人捧来新衣,有人抬热水浴桶,还有个小丫鬟往水里撒花瓣,粉白粉白的铺了满桶。
小丫鬟解释: 管家说了,过门就是客,不能怠慢。
对客人也如此铺张浪费,那花孔雀可真会享受。
这一日我身心疲惫。
我十五岁进宫,每年只有过年和中秋能回家三天跟亲友团聚。
那时,沈宴青总说,让我安心在宫里办差。
等你出来,我们就完婚。
十年间,我省吃俭用,把月钱和赏赐都交给他保管,努力为我们的将来打算。
同时也在洋洋得意,以为他为我君子十年一诺。
自我感动了十年。
可笑的是,他怕是早就在心里怨我,怨我这块绊脚石,做了棒打鸳鸯的坏人。
我望着漂浮的花瓣发呆。
三个人的世界,不会有人开心,与其日后相看两相厌,互相折磨,不如我主动退场。
天刚蒙蒙亮,我就背着包袱出了王府大门。
念安
沈宴青从长街那头急匆匆而来,下摆还沾了泥点子,那副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听说你昨日进了牢里,我知道后就赶了过去,他们说你在……
他话说得又急又快,像是要把什么心虚遮掩过去。
我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讽刺。
昨晚我进牢,官差已经第一时间通知沈府,一来一回,最慢不过一个时辰,他这立刻赶来,怎么赶到了第二天清早?
他温温一笑:
昨日府中奴仆说在门口见到你了,怎么不进来?都怪我太忙,连你出宫的日子都忘了。
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
我退了一步,巧妙避开。
此时正是上朝时间,李羡一身朝服从府里出来。
沈宴青突然收回手,好像松了一口气,摆正了身形,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念安叨扰了,下官谢过王爷。
李羡睨了他一眼: 你是……御史台……他故意拖长声调,御史台人太多,不记得了。
下官沈宴青。
你好大的脸,太后用得着你来替她谢么?太后昨日知道禾念安进了大牢,本王才顺手捞人。要谢就谢太后,不过……你这品阶也见不到。
沈宴青涨红了脸。
李羡嘴毒,满朝皆知。
听着李羡这番话,我原本千斤重的心头忽然松快了几分。
沈宴青那张总是端着君子风度的脸,此刻青一阵白一阵,活像被人当众扇了耳光。
我悄悄攥紧了衣袖,抿着嘴才没敢笑出声来。
李羡斜睨着沈宴青,嘴角噙着抹讥诮的笑,晨光打下,那半张冷硬的侧脸,竟有几分……可爱。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我定是被沈宴青气糊涂了,才会觉得这煞星可爱。
再待这里,便是自取其辱了,沈宴青催我: 念安,快跟我回家吧。
李羡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太后召你进宫。
你跟本王一起走。
我点了点头,抬脚上车时,李羡唇角微微上扬。
等等。
我突然转身,劳烦王爷给太后带个话,奴婢还有事,迟点进宫。
李羡脸上表情瞬间凝住,下颌绷得紧紧的,哼了一声后上了马车。
他醋了,他醋了皇叔吃醋了
这修罗场,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老宫女果然是恋爱脑,男主勾勾手指就乖乖跟着走,活该以后独守空闺。
抱抱我们的小皇叔,又在马车上数他的十条手绢,哭死了啦
我依旧无法想象他数手绢的情形。
我还是跟着沈宴青回了沈府。
目光扫过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乍一看没什么异常,除了两个洒扫的婆子脸色有些讳莫如深,见了我只顾低头干活。
他清理得干净,但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
老槐树上两道新鲜的勒痕,那里原来应该有个秋千才是。
廊下一把油纸伞,画的是微雨海棠,花色艳丽,断断不是男子所用。
甚至,沈宴青身上,隐隐还有些脂粉味。
以前是我瞎了眼,一直未觉。
弹幕疯狂刷屏。
男主动作够快啊,一晚上就把证据都抹干净了,老手啊
女主真惨,每次女配回来,她就得带着孩子躲去别院,跟做贼似的
现在才来捉奸,黄花菜都凉了。
我转身回房,从妆奁最底层拿出定亲信物。
递到沈宴青眼下时,脸色微微一变,眉头也跟着紧紧皱起。他大概在恼我迫不及待要嫁给他。
老宫女没救了,竟然直接逼婚了。
男主脸都绿了,他生平最恨就是被人要挟,老宫女以后一定被他恨死了。
念安,这事不急……
我将信物递过去,不悲不喜:
沈宴青,我已经是二十五大龄姑娘,人老珠黄,恐怕也不好生育,如今你在御史台当差,我不敢高攀,婚约就此解除吧。
劳烦把婚书带去祠堂,跟族中长老说清楚就是。
是我提出解除婚约,长老应该不会为难你。
我还暗示:
若你有心上人,不必顾虑我。
我不怪你的。
沈宴青愣了愣,瞳孔猛地收缩,满脸不敢置信,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接过信物。
哑了声音:
你这是……
我等了你十年。
我不明白他犹豫什么,不是应该欣喜若狂吗?
我没心思跟他演什么三推三请,挑明了说: 我都知道了,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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