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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课打架被哥哥管教

是玉子耶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逃课打架被哥哥管教》是大神“是玉子耶”的代表黄毛温衡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哥是阴湿男不是人是正儿经的那种他为爱赴灵魂整天在那女生身边徘看着她上恋结后来他的灵魂变得越来越道长等到透我哥就会消失于我逃打跟黄毛谈恋我哥的灵魂再次凝拿着拖鞋追了我三条我让你逃让你打让你跟黄毛谈恋爱1我哥走的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晚自我到医院的时走廊上站满了亲我妈瘫在长椅上哭得撕心裂我爸站在窗边不停地抽...

主角:黄毛,温衡   更新:2025-06-17 08:5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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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是阴湿男鬼。

不是人设,是正儿经的那种鬼。

他为爱赴死,灵魂整天在那女生身边徘徊。

看着她上学,恋爱,结婚。

后来他的灵魂变得越来越淡。

道长说,等到透明,我哥就会消失了。

于是,我逃课,打架,跟黄毛谈恋爱。

我哥的灵魂再次凝实。

拿着拖鞋追了我三条街。

我让你逃课,让你打架,让你跟黄毛谈恋爱

1

我哥走的那天,是一个很平常的晚自习。

我到医院的时候,走廊上站满了亲戚。

我妈瘫在长椅上哭得撕心裂肺。

我爸站在窗边不停地抽着烟,背影佝偻得像老了十岁。

护士掀开白布让我看了他最后一眼。

那张总是挂着欠揍笑容的脸,此刻白得像个石膏模型。

毫无生气。

病房里的氛围很是沉重。

那年我初一。

我哥高三。

下葬那天,我跪在崭新的墓碑前,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

抬头时,却被吓得差点尖叫。

我哥穿着他最喜欢的黑色连帽衫,懒懒地倚在自己墓碑旁。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哥?

温衡猛地站直身体,他两步冲到我面前,满眼震惊。

你能看见我?

什么意思?

我认真看了他好几眼,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脚底也没有影子。

周围的亲戚们看我的眼神很是古怪。

我妈猛地抓住我的肩膀,她嗓音发颤: 小满,你看见哥哥了?

我才明白。

眼前的人确实是我哥。

但他已经不是人了,是鬼魂。

我反应过来,假装揉了揉眼睛。

自顾自嘀咕: 太阳太大,眼睛花了。

2

葬礼结束后,我哥跟着我回了家。

一回家我就钻进房间,他也跟了进来。

我上下打量着他。

地缚灵?

地缚灵是指那些在死后无法离开特定地点的鬼魂,它们通常因为生前有未完成的事或心愿而无法释怀,所以被困在人间。

但看着也不像啊。

温衡挠了下头: 我也不知道...

我双手抱臂,还是个糊涂鬼。

那你怎么死的知道吧?

医院只说了车祸。

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哥有些心虚地掏了掏耳朵。

救...救人。

救谁?

咳咳...白倾。

白倾,我哥的暗恋对象。

我曾经远远地见过一眼。

长得很是漂亮。

我摁了摁隐隐作痛的眉心。

温衡,你真是个死恋爱脑

虽然还不清楚缘由,但如果是她,我哥为救她而死这事可能性 80%。

温衡微微一笑: 温满,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揍不了你了?

说完,他伸手作势要打我的头。

手却在下一秒直直穿过我头顶。

我俩均是一愣。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哥身上,能清晰地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穿过他的身体。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他是真的死了。

鼻子酸涩得厉害,我赶紧别过头。

那你不打算投胎去吗?

不去。

他说。

我想...再看看白倾。

后来,温衡就消失了。

偶尔出现,是回来美滋滋地跟我炫耀。

白倾来我坟前看我了。

白倾考上了师范

白倾进了个新社团。

白倾唱歌真好听啊。

我翻着白眼骂: 死恋爱脑。

3

从初一到高二,整整 5 年,我哥始终在白倾身边徘徊。

直到我高三那年。

他回来了。

只是身体变得更加透明。

我阴阳怪气: 哎呦喂,这不大忙人嘛,舍得回来?

我哥没搭理我,自顾自瘫在床上。

我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脚: 咋的了?白倾把你坟掘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一字一句道: 小满,她要结婚了。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我早跟你说了,你们没有结果的。

人鬼殊途,那能有结果嘛

他举起右手。

右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

那手弹过我脑门,也帮我扎过辫子。

而现在已经透明得能看清身后的墙壁。

他苦笑的勾了下嘴角。

嗯,我知道的。

我沉默着陪他坐到了半夜。

后来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的时候,他正坐在椅子上检查着我的卷子。

见我醒了开始点评。

你看看你这字,我用脚刨两下都比你写得好,还有这填空题,这么简单也能做错???你脑子是浆糊的吧?这英语.......

他骂得很难听,我却莫名红了眼睛。

后来,他没再去找白倾,而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以为他会以这个模样陪我很久。

直到我发现他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变得透明。

我: 为什么会这样?

他满不在乎: 不知道,可能到时间了吧。

我没懂。

后来在路上遇到一位白胡子老道。

那人有点东西,一眼就看出我身边有鬼魂。

我赶紧问: 既然是鬼魂,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越来越淡呢?

老道摸着胡子。

执念了却,魂魄自然就散了。

原来如此。

白倾是他的执念。

现在她已经逃脱原生家庭,寻得良人,人生圆满,我哥的执念也就消散了。

我蜷紧手指。

老道叹了口气。

小友又何必执着?

4

第二天,我人生第一次翘了课。

下午 4 点从学校回家的时候,我哥吓了一跳。

你们今天放学这么早?

我叼着棒棒糖,书包甩在肩上: 没啊,我逃课了。

我哥满脸震惊: 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是高三?

我掏了掏耳朵: 不就少上两节课嘛,大惊小怪。

他抄起拖鞋就朝我扑来: 你胆子肥了?高三都敢逃课???

我下意识抱头鼠窜,所幸,他的拖鞋扇不到我屁股上。

发现这事后,我悠哉悠哉躺在床上追剧。

那又如何?我明天还约了人打架呢~

他的拖鞋僵在空中,吼声震耳欲聋

温满

架没打起来。

因为我哥跟在我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他皮笑肉不笑: 你今天敢打架试试?

我咽了咽口水,腿不自觉开始抖。

从小到大,只要他露出这个表情,我成会被打得屁股开花。

虽然他现在成鬼了。

但骨子里的威慑还在。

我扭头就走。

不打就不打。

前来约架的众人: ......

我消停了几天,我哥以为我老实了。

却没想到我竟然带回家一个开鬼火的小黄毛。

小黄毛友好地跟我爸妈打招呼。

叔叔阿姨好。

我爸眼睛瞪得像铜陵,我妈气得去厨房抄擀面杖了。

而我哥。

他脸色阴沉地站在我房间门口。

手指捏得咯咯作响。

黄毛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跟我爸妈表着衷心: 叔叔阿姨放心,我绝对不会欺负小满。

我妈的擀面杖还没落下。

就有一只拖鞋先她一步飞出,狠狠砸在小黄毛头上。

力度之大,砸得他往后退了半步。

那是我的拖鞋。

众人都是一副见鬼的摸样看向我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在他们看来,那鞋是自己飞出来的。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哥砸过来的。

在黄毛把手搭我肩膀上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他魂魄凝实了几分。

然后,那拖鞋就飞出来了。

小黄毛吓得转头就跑。

而我哥笑得阴恻恻的,他拿起我另一只拖鞋。

到你了。

那晚,我哥拿着拖鞋追了我三条街。

我让你逃课,让你打架,让你跟黄毛谈恋爱

我一边跑一边嘴硬。

那咋啦?

他更气了。

我爸妈一度以为我疯了。

于是高三那年,我成了全校闻名的混世魔王。

今天把校霸堵在厕所里背《出师表》,明天在升旗仪式上给校长表演 Bb。x。

老师们提起我就头疼,同学们却偷偷叫我温姐。

我哥天天追在我后面咆哮:

温满那是校长你收敛点

温满你数学才考 30 分?

温满你再逃课试试?

他每天都在想打死我的边缘暴走。

以至于自己也没发现。

他的魂魄越来越凝实,甚至能短暂地拿起书本敲我脑袋。

我一边作死一边松了口气。

只要我一直叛逆,他就会放心不下,执念也会一直在了。

我可真是个天才

直到那天,白倾找上了我。

5

白倾来我家的那天,我正在客厅里用马克笔给校服涂鸦。

我哥飘在旁边,手指戳着我的脑门: 温满,你班主任要是看见你把校服画成这样,非得气出心脏病不可。

那不正合我意?我头也不抬,在袖子上画了只龇牙咧嘴的恐龙。

老李头上次没收我手机的时候,我就发誓要气死他。

我哥作势要掐我脖子,手却穿过我的身体。

他恨恨地咬牙: 活着的时候怎么没多打你几顿呢?

正当他懊恼地甩手时,门铃响了。

我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一开门就愣住了。

站在门外的女人穿着米色风衣,长发及肩,眉眼如画。

她身后站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手里提着果篮。

请问这是温衡家吗?她轻声问道,声音像风铃一样清脆。

我手里的马克笔啪嗒掉在地上。

我哥不知何时飘到了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灵魂的震颤。

我下意识回头。

他站在那里,半透明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我妈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白倾时明显怔了一下。

白倾深深鞠了一躬: 阿姨您好,我是白倾,温衡的...高中同学。

我妈的眼圈立刻红了。

我爸从书房出来,看到白倾的瞬间,手里的报纸掉在了地上。

进来吧。我妈强忍着情绪招呼道。

我机械地让开道,白倾和她未婚夫走了进来。

我哥像个游魂一样跟在他们身后。

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白倾的未婚夫,他自我介绍叫林远,把果篮放在茶几上,拘谨地坐在沙发边缘。

白倾则一直绞着手指,目光时不时瞟向墙上我哥的照片。

阿姨,叔叔。白倾终于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我...我是来道歉的。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温衡他...

我妈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我爸搂住她的肩膀,自己也是眼圈发红。

我站在一旁,感觉手有些发抖。

白倾红着眼落泪。

我哥站在她身前,沉默地看着。

半晌,他伸手想替她擦掉眼泪,手却穿过脸颊,而后僵在空中微微蜷着。

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孩,也甘愿为此献出生命。

林远轻轻握住白倾的手,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都过去了。

我咬紧了牙。

我曾在我哥的遗物里找到过一本日记本,里面写满了对白倾的暗恋。

想来,他应该是还没表过白的。

白倾姐,你知道我哥很喜欢你吗?我突然开口。

所有的目光都转了过来,包括我哥。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悦。

小满

我忽略了他的目光,把日记本里的秘密全部说了出来。

他抽屉里全是你的照片,本子上写满了你的名字。

每天蹲守在你家楼下,在你爸打你时翻墙而入。

每个晚自习都在送你回家后才回来,明明是两个相反的方向,他却甘愿每天多走那么多路。

你考上了好大学,遇到了对的人,而我哥,却为救你没了命

那些在无数个深夜啃噬我的怨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凭什么?

凭什么我哥死了,她却可以活得这么幸福和快乐?

什么叫都过去了?凭什么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就可以带过我哥那么多年深沉的暗恋?

他们今天上门的目的说好听点是道歉。

说难听点,就是乞求我爸妈的原谅。

午夜梦回,也会被愧疚折磨得无法入眠吗?

很好。

那就一直活在这种愧疚里吧。

我哥到现在都没有魂归,她凭什么想心安?

在场的人久久没有回神。

白倾的眼泪却在瞬间决了堤。

她捂着脸,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

嘴里不断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我不想要你的道歉,我只想要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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