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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的倾心著江宵热门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十四岁那我爹把我卖给淮州首富做续我帮他把襁褓中的慧姐儿带他的新夫人却把我赶出家险些冻死在街上穷秀才把我捡了回我做针线供秀才读书赶却听闻他中了探娶了公慧姐儿气鼓鼓地嘟囔: 娘亲怎么总遇不到好我笑着捏捏她的小脸: 你秀才叔父又没娶怎么不是好人呢?破旧的木门夹杂着风雪被推来人气冲冲: 谁说我没娶?1我第一次见慧姐儿她还是个一个月大的女婴
主角:江宵,热门 更新:2025-05-25 09:2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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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他把襁褓中的慧姐儿带大,他的新夫人却把我赶出家门。
险些冻死在街上时,穷秀才把我捡了回去。
我做针线供秀才读书赶考,却听闻他中了探花,娶了公主。
慧姐儿气鼓鼓地嘟囔: 娘亲怎么总遇不到好人。
我笑着捏捏她的小脸: 你秀才叔父又没娶我,怎么不是好人呢?
破旧的木门夹杂着风雪被推倒,来人气冲冲: 谁说我没娶?
1
我第一次见慧姐儿时,她还是个一个月大的女婴。
蜡黄的小脸皱巴巴的,瘦瘦小小的一只。
我那时也才十四岁,父亲喝酒欠了赌债,要把我卖给江家做这女娃的后母。
江宵是淮州首富,原本他的续弦夫人是轮不上我的。
但他母亲怕娶了个图财的,见我懵懵懂懂逗弄慧姐儿的样子,索性答应了我爹。
成婚那日,江宵说我太小了,实在下不去手。
于是我成了不用侍奉夫婿,只用给慧姐儿换尿戒子的首富夫人。
我娘生弟弟时我才岁,爹娘下地干活,我便在家照顾弟弟,照顾婴儿得心应手。
江家老太太见我对慧姐儿无微不至,又没什么心眼,对我十分满意,也盼着我再长大些,给江宵生个儿子。
一转眼慧姐儿三岁了,我也十七了。
打从我及笄起,老夫人就一直撺掇着江宵同我圆房。
可大概是因为做名义夫妻久了,我俩大眼瞪小眼,谁也迈不出第一步。
老妇人戳着他的头说他没用。
江宵面子上过不去,喝了许多酒来我房里,慧姐儿还在我怀里睡觉。
他将我拉到凉榻上就要亲我,我推着他的胸膛,小声些,别把慧姐儿吵醒了。
他把我按倒,不耐烦的说。
知道了,你专心些。
可他喝得实在太多了,这一晚没能成事。
慧儿姐第二天杵着下巴问我。
娘亲,你和爹爹昨夜在做什么?
江宵正好路过,我俩对视一眼,尴尬得想钻地缝。
当天晚上,江宵就让慧姐儿搬回自己屋子去睡。
我与江宵磨蹭着吃完了老夫人送来的酒菜,两人的脸都红起来,我说。
夫君也不是头一回了,怎么还脸红呢?
他瞪了我一眼。
蠢材,祖母给的酒菜里有药
往日疼我的老夫人,这回差点害死我。
江宵太久没有行事,一朝开荤,那一夜我险些晕过去两回。
第二天早上请安,老夫人看着我的疲态和江宵神采奕奕的样子,终于放心了。
慧姐儿咬着软饼子,嘴里鼓鼓囊囊地问。
娘亲眼睛怎么乌青,爹爹昨夜打你了?
我与江宵互相看了一眼,又尴尬了。
圆房之前,江宵像个兄长,我带慧姐儿在府中小池塘捉鱼,他会在一旁给我们递甜瓜。
我们的风筝落在树上,他爬树给我们取回来。
我们爬屋顶看星星,他就给我们扶梯子。
圆房以后,他突然不许我做这些了。
我知道,他是想要个儿子。
可我大概因为幼时养得不好,哪怕在江府养尊处优这么些年,一年过去,还是没能怀上孩子。
我觉得对不起他,他对我很好,我却不能替他生个儿子。
江宵知道我的心事,总是温声哄我。
阿梨别难过,我们还年轻,来日方长。
夫妻恩爱,来日方长,我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可男人竟是说变就变。
江宵回来的越来越晚,即便回来了,也大都在他自己的屋子睡。
慧姐儿又搬回了我屋里。
中秋节那日,江宵吃过团圆饭便出了门。
慧姐儿闹着要去放花灯,我便带她去了淮河畔。
月影灯红,远处的一艘画舫上是两个人旖旎的身影。
我抹了一把眼眶的泪,想抱慧姐儿走,小姑娘却指着那画舫大声问我。
娘亲,那是不是爹爹?
周围的人看过来,霎时明白了画舫上的人是谁。
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四起,我用衣袖挡住慧姐儿的脸,逃也似的离开了河畔。
首富江宵中秋夜会女子被正室和长女抓了现行。
淮州的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在说这事,我已经半月没有带慧姐儿出门。
慧姐儿问我:
爹爹不是很喜欢娘亲吗?为何不陪娘亲放灯,却抱着那个姐姐?
原来孩子都以为他很喜欢我的,在这之前,我也这样以为。
丑闻传到老夫人那里,她训斥我:
都是因为你生不出儿子,否则他何至于此。
那一刻我才明白,老夫人对我所有的好,都不是因为真心喜欢我。
可我从未说过不许他纳妾。
没过几日我便明白了,他想要的不是妾。
2
那日我哄睡了慧姐儿,他突然来了。
温存到半夜,我热汗淋淋,想起来开窗透透气。
他忽然说。
我打算娶陈县令的女儿为妻。
窗外的风灌进来,我打了个寒噤,从头凉到了脚底。
娶妻?
那我算什么?
我淡淡应了他一声。
好,和离书还是休书,你给我一样便好。
他却有些疑惑的样子。
我何时说要与你和离?
她入府为平妻,你本就不擅管家,往后就让她替你分担。
我是乡野赌徒的女儿,如何能与县官老爷的女儿平起平坐。
即便我愿意,那陈小姐也定不会愿意的。
可我没想到他们情深至此。
七日后,江宵将人娶进了门。
因是平妻,我不便观礼,但慧姐儿回来后同我说。
娘亲,爹爹的新娘是那日画舫上的姐姐。
她不高兴地嘟囔。
爹爹让我叫她母亲,我明明已经有娘亲了。
我替她擦汗的手一顿,却也只能对她说。
新娘子也是你的娘亲,慧姐儿要听爹爹的话。
我原以为只要我忍让,日子便能过下去。
可第二天午饭时,新夫人坐在了我的位子上对我说。
沈氏,夫君念旧情,才让你与我平起平坐,但往后我才是江府主母,在府中你只算是妾。
我看了看老夫人和江宵,他们神色淡淡,算是默许了。
我站起身应道。
我知道了,主母。
妾是没资格上桌的,我只能站在一边给慧姐儿布菜。
慧姐儿憋着嘴就要哭,我哄她。
慧姐儿乖,娘亲不饿,一会儿再吃。
没料我刚说完,新夫人就撂了筷子。
祖母,夫君,这府中的规矩只怕得教教,我如今过了门,怎么还娘亲娘亲的摆不正自己的身份呢
我一愣,看向江宵,他瞥了我一眼,训斥慧姐儿。
你忘了爹爹昨日怎么跟你说的,今后你只能喊她姨娘。
原来慧姐儿昨日只说了半句。
他从未凶过孩子,今日新夫人才过门,就惹哭了慧姐儿,往日对慧姐儿百般疼爱的老夫人冷眼旁观。
我抱着慧姐儿离开了偏厅。
在江府生活了四年,惊觉这里并不是我的家。
3
我再也没有领着慧姐儿放风筝捉鱼,主母要我带着她搬到偏院住,主屋的金银细软什么都不让带走。
府中的人好似将我们忘了,茶水糕点再也没有过,饭菜也是跟下人的一样。
慧姐儿如今四岁了,已经懂得许多道理。
她陪我吃着冷饭冷菜,穿往年的旧衣服,有时会问我。
娘亲,为什么爹爹不来看我们,也不给我们送新衣裳?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孩子,只能说。
爹爹有很多事要忙,等闲下来便会来了。
后来她不再问了,似乎知道了爹爹不会闲下来的。
因为主母有了身孕。
看样子,是画舫那日便有了。
我曾疑惑,即便是厌了我,也不该如此对待慧姐儿,原来是这样。
我与慧姐儿在偏院住到了入冬,炭火迟迟没有送来。
我可以捱着,但慧姐儿毕竟是江府的长女。
于是我去见了主母,想问问能不能送些炭火过去。
主母的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小几上摆着各色糕点,听了我的请求,她冷冷一笑。
一个乡野来的女人,一个死人留下的女儿,也配用炭火么。
她泼了我一杯茶,把我赶了出来。
恰巧江宵来了,我抱住他的腿,希望他能念着情分替我们说句话。
他蹲下来,用手替我抹掉脸上的茶渍。
回去吧,一会儿我让人送炭过去。
他掀开门帘进去,我听到他柔声问主母。
阿柔,今日孩儿可有闹你?
傍晚终于有人送了炭来,是呛人的黑炭,从不在屋里烧的。
我在院中点了炭,将被子烘得暖暖的再拿进屋里给慧姐儿披上。
慧姐儿窝在我怀里,有些难过。
娘亲,我是不是要有小弟弟了?
我摸摸她的头发说。
是啊,等母亲生了小弟弟,你多去她跟前走动,哄哄弟弟玩儿,母亲便会喜欢你,兴许会把你带在身边。
她小小的脸上挂着倔强。
她才不是我母亲,我只有娘亲。
她忽然往我怀里钻了钻。
其实我知道,你也不是我娘亲。
我愣住了,从她在襁褓中就是我亲手带的,守着乳母喂奶,给她换尿戒子,给她洗澡穿衣。
瘦瘦小小的婴儿,带到如今,府中从未有人提过她的生母。
我笑着问她。
慧姐儿不喜欢娘亲了吗?
小丫头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是,我最喜欢娘亲,我不是你生的,你还对我这样好。
我疑惑,
是谁同你说你不是我生的?
有一回我去爹爹书房玩,看到他藏起来的画像,他说那是我的亲娘。
慧姐儿想了想说。
爹爹说,他最喜欢的便是我的亲娘。
头一次,我对江宵故去的第一个夫人有些好奇。
4
到了腊月,听送饭的小丫鬟说,江宵想纳妾,主母同他闹了一场,差点掉了孩子。
我猜测大概是因为主母怀有身孕不能同寝。
可慧姐儿的生母亡故后,我进门那三年,江宵夜夜都在自己屋里睡,又是怎么忍过来的?
想起慧姐儿说的话,我想是因为他当时还念着发妻。
年少的感情最是美好,那人去了,后面的人都成了将就。
江宵从前或许也是个痴情的男子,可他如今也成了个世俗的男人,看他对慧姐儿的态度便知。
他的深情和良心都跟着慧姐儿的娘一起走了。
江宵与主母闹,我与慧姐儿遭殃,近来没人给我们送炭火,连吃食也断了。
我带着慧姐儿去找江宵,得知他出了远门,老夫人早已不管事了,便只能去见主母。
主母没有让我们进门,只是说我们事多,若觉得江府不好,便出去自谋生路。
她让身边的嬷嬷把我们撵出了门。
寒冬腊月,我与慧姐儿穿着薄棉的衣裳,无处可去。
我带她往城外走,那里有一间破庙,至少能挡住风雪。
可慧姐儿着了寒,还没走到城外便发了惊热。
我抱着她在雪地里跑,想去找大夫。
可那雪太深了,我抱着慧姐儿根本走不快。
有人路过,看见是我,都啧啧叹息,却没有一人愿意帮我。
我抱着高热的慧姐儿在雪地里哭。
很多年前,我也是这么抱着弟弟,看着弟弟一点点没了气息。
我爹染上赌瘾,娘跑了,留下我和弟弟。
我爹要把弟弟卖了,却发现他得了天花,就让我把他丢掉。
我看着慧姐儿通红的脸,恨死了江宵,就像幼时恨我爹一样。
慧姐儿摸摸我的脸。
娘亲,我看到我的亲娘了,跟画上一模一样。
我慌了,大声地喊她。
慧姐儿你看看娘亲,那不是你娘,我才是,你不许跟她走
她的额头越来越烫,再也不回应我。
我也再也流不出泪,只能抱着她默念。
慧姐儿不怕不怕啊,你同你的亲娘去吧,娘亲一定回江府,让他们偿命
恍惚间耳畔传来一个声音。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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