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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和六十六的最大公因数

糖霜落柠檬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十一和六十六的最大公因数》是知名作者“糖霜落柠檬”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温砚修沈萤展全文精彩片段:夫君第一次提和离时我掀了桌子二次砸碎他最爱的青瓷砚台三次我直接晕过去的来后看着他紧张的我笑道: 温砚我来找你退亲嘞的失忆了到十年前刚进京找他的时 1 我坐在床看温砚修白净脸像变戏法一样由紧到不最后染上一抹愠怒这次你是又想出什么花样折腾人看着神情茫然是新科状未来要在朝中当大官而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 ...

主角:温砚修,沈萤   更新:2025-06-18 06: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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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第一次提和离时我掀了桌子。
第二次砸碎他最爱的青瓷砚台。
第三次我直接晕过去。
气的。
醒来后看着他紧张的脸,我笑道: 温砚修,我来找你退亲嘞。
是的。
我失忆了。
回到十年前刚进京找他的时候。
1
我坐在床上,看温砚修白净脸像变戏法一样由紧张,到不解,最后染上一抹愠怒。
沈萤,这次你是又想出什么花样折腾人。
我看着他,神情茫然。
你是新科状元,未来要在朝中当大官嘞,而我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咱们两个虽然在乡下拜过堂,不过还好未入洞房。
因为一纸婚书强行绑在一块实在不合适。
不如把亲退了,你给我些银两安家。
权当还了这些年的情分。
我压低声音,生怕接下来的话提被旁人听到耳朵里。
而且我看那个女扮男装、跟你一块卖字画的姑娘对你就很有意思。
不如……
够了
温砚修突然起身。
沈萤,与你和离是我的主意,你休胡乱攀扯他人。
因为着急。
他衣襟连带打翻药婉。
瓷片破碎的动静在屋内格外刺耳。
引来蹲在门口偷听的小姑娘。
爹,你休要再伤害阿娘。
红发绳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伸开双手挡在我跟前。
我才发现自己头上破了个洞。
血渗透纱布一片惊心。
温砚修,为了和离你还要杀我不成?
2
我失忆了。
记忆停留在十年前他刚中状元,我进京来找他的时候。
你说和离,我同意的。
我指着受伤额头。
想来我们过得不畅快,是一对怨偶。
当初来京就是为了退亲。
现在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我叹口气。
方才说到卖字画的姑娘你恼羞成怒,还是这样不会撒谎。
温砚修不语。
好看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
但这次并未解释。
当他把新拟的和离书拿到我跟前按手印时,我本能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沈萤。
身边本来低着头的温砚修目光微微抬起,眼底浮现淡淡的诧异。
你会写字?
一旁的小姑娘不屑地撇撇嘴。
阿娘认的字可多了,不止会写自己的名字。
我问温砚修: 我们真的是夫妻么。
你怎么对我一无所知。
他难堪别过脸。
不过写个名字,儿时不知教过你多少遍,有何稀奇。
3
虽说温砚修什么都不要。
但搬家的还是我。
宅子是御赐。
他无权处置。
在卿卿的要求下,我雇了十辆马车搬空宅子里所有东西。
连灶台上的锅都卸走。
温砚修抿唇站在院中没说什么。
但多年相处以我对他的了解: 他此刻很生气,抿着嘴是因为那牙缝里指不定想咬人。
最后一张椅子也被放上马车。
今日之事是我最初来京时就想要的结局,虽然不知道十年间你我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但倾尽所有你也要跟我分开。
温砚修,你当真如此厌我?
他低头,目光一错不错。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好像看到一闪而过难过。
当初你来找我真的是为了退亲,不是逼婚?
首饰衣柜时,我翻出压在箱底多年早已泛黄的退婚书。
这是村头老秀才写的,上头着我手印呢。
温砚修拿着那张纸,修长的指头竟在颤抖。
阿娘,我们快走。
小姑娘晃着腿坐在马车前头喊我。
哎,这就来。
我转身奔向门口。
未察觉到身后的视线落在身上久久没有挪开。
4
我带着小姑娘在千舸巷置下一套宅院。
这里是临河商区,夜里常有漕帮打手巡街。
我们孤儿寡母住着也安心。
阿娘,爹还没死。
不能说孤儿寡母。
小姑娘纠正。
她名叫谢兰卿,小名卿卿。
我不喜。
于是商量: 阿娘给你换个名字好不好。
我的名字是阿娘所取。
沈萤。
萤火虫虽不耀眼,但在黑夜里是难得一见的微光。
腐草化萤,绝处逢生。
她希望我不泯于暗夜。
小姑娘眨眨眼问我: 阿娘希望我如何。
我沉思: 铁骨柔情。
以后你就叫沈铁柔。
安好宅院,定好名字,下一步就是送铁柔去读书。
漱玉书院是京都最好的学堂,有专为女子设立的课堂。
匾额是我朝一位状元郎所提。
院长是位女夫子,传言当初曾与提匾的状元郎当街辩论。
一番争论后状元拱手伏低。
人人都道她有状元之才。
书院门口,有女夫子唤我: 阿萤姐姐?
确认是我,她身形一颤。
隔着面纱,扔能看清她嘴角淤青。
你……你怎么来了。
双手紧紧绞在一起,眼神时不时飘向四周。
今日开堂授课,有什么话你能否等课后我们的单独谈。
谢云漪。
当初女扮男装与温砚修在街头卖字画的姑娘。
5
谢云漪祖上是清流世家。
祖父犯错被贬黜,家族日式渐微。
到她这一辈,兄弟不争气,逼得她一女子扮男装街头作画补贴家用。
我是在陪温砚修卖画时与她相识。
当初我只知道你样貌俊,才华好,原来真是个女娇娘
我告诉她自己忘记很多事。
她微微松口气。
砚修说你失忆,你们和离竟是真。
我眨眨眼。
我们和离你俩才有机会呀,当初咱们仨人一同在街头,只你俩眼神粘在一块,我就是个外人。
现在一切回到起点,我成全你们重新开始不好么。
她脸色更难看。
我把铁柔推到她跟前。
今日我来送铁柔入学,你可得好好教。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
铁柔?
小姑娘昂头。
是我。
谢云漪轻声问:
兰卿不好听吗,怎么忽然改名字。
我摇头。
不好听,听起来又酸又臭,像勾栏里的婊子。
说到这里我停下。
瞧我,不认识几个字,连话都不会说。
铁柔要好好读书,切莫像阿娘般粗鲁。
谢云漪脸色苍白,额头上密密渗出一层汗。
姐姐,铁柔到这里你就放心,我定将毕生所学都交给她。
你相信我。
我信不信她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与温砚修都相信我真的失忆。
6
我与温砚修都是家世单薄轻微之人。
两家田垄相邻,青梅竹马,立有婚约。
但他自小心高,不认命。
又机慧聪颖,村里秀才乐得教他读书。
从童生,到秀才。
灾荒年,田里寸草不生。
路边树皮都被啃食干净。
爹娘将仅有的两斤口粮留在谢家门口双双自尽。
阿砚将来是要有大出息,只盼他高中之日莫忘阿萤自小相伴之情,哪怕做妾也为她遮番风雨。
爹娘故后,谢家二老将我接到家中与他们一起生活。
温砚修去州学准备科考,二老请来村长,扯来二尺红布为我们草草办下婚礼。
二老病故,我代他披麻守孝三年。
孝期结束,传来他考上状元的消息。
进京前我就想好,温砚修以后是要做大官。
他见识过京都的莺歌燕舞,就不会再是那个同我说两句话都要脸红、没见过世面的穷书生。
我给他做妻,旁人要笑话。
做妾,我不愿。
我就问他要二两钱,二亩地。
他还完恩情,我们各自过好自己一生。
我用两只鸡找村口的秀才写了封退婚书,摁上手印揣在身上进京。
想着若路上有个万一,我就托人将信稍过去。
不能让外人知道他家中又发妻,再落个陈世美的臭名。
走到京都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温砚修虽中状元。
但他拒绝了王爷家榜下捉婿,拒绝相府幕僚的游说,拒绝同乡富商递来的金袋子。
册封旨意下来前,依旧穷得吃不饱饭。
我记得那是个大雪天。
街上的人都穿着厚厚夹袄。
未有巷子口摊位上的书生,不知冷一样,只着单衣。
他手指通红,拿笔却依旧稳当。
一笔一划为两个铜板帮人写家书。
一路的辛苦在那一刻都化作心疼。
7
进京都第一件事就是帮温砚修买衣裳。
我去染坊找了份活计,预支十天的月银虽然只够买三个铜板厚的棉衣,但已经比他身上那件好太多。
我把衣裳给他送去,就去染坊干活。
因为冬日天冷,很多布料染不出想要的效果,只能昼夜不停。
等十天后我再去看温砚修时,发现他依旧单薄,那件新买的棉衣落在隔壁摊位的小书生身上。
我以为温砚修被欺负,气冲冲跑过去,拎起小书生往墙上撞。
他可是新科状元,不过一时困窘来街头谋生,你怎可如此欺辱他连衣裳也要抢。
小书生就是谢云漪。
温砚修想把我拉开,但他力气没我大,几次才成功。
谢云漪解脱后躲在温砚修身后,眼眶蓄泪: 棉衣并非我盗取。
是砚哥哥看我衣衫单薄将衣服借予我。
我自己都舍不得穿的衣服,温砚修挥挥手就送人,我气不过。
可谢云漪一开口就叫我阿萤姐姐。
她同温砚修一样才华满腹,却没有那身清高疏离,会嘴甜哄我高兴。
心一下就软了。
无奈,又去染坊预支月银,买了套同样的给温砚修穿上。
过了这个冬天你的好日子就会来。
但前提是你得熬过去。
温砚修之间轻轻触碰了下我的。
温声回应。
嗯,难为阿萤辛苦。
那天起,京都雪天的街头多了挤在一起的三个身影。
染坊每日中午供应两个窝头给染娘。
温砚修一个。
我与谢云漪每人半个。
两文钱一碗的豆浆,我们仨轮着一人一口。
掌柜心善,常在豆浆碗底偷偷多放糖。
常常豆浆喝完了,碗底还剩一层糖渣。
用热水一冲,又是半碗糖水。
有时候风雪急了,就躲在破布棚遮挡的角落。
我在中间,左右胳膊各压着一个脑袋。
谢云漪父亲病故后,母亲根本撑不起家里。
弟弟每日招猫逗狗,隔三差五还来画摊上偷钱。
温砚修不在。
谢云漪夺不过,急得哭。
我用胳膊粗的棍子追着他打两条街,这才收敛。
不忙的时候,谢云漪为我描画像。
有叉腰骂人的。
有坐在太阳底下打盹的。
好不容易画了张正经的,她又打趣温砚修: 阿萤姐姐好看还是我好看。
温砚修不语。
她不依不挠,追着他问。
温砚修恼了。
就凶她: 阿萤是女子,你是男子,如何能比。
其实那时我就该意识到,温砚修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的。
8
年前两天,为新科学子们加封官职的诏书下来。
温砚修入翰林院。
那天谢云漪破天荒炖了一只鸡,还温上二两酒。
两杯后,她眼眶泛红。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就是不知砚哥哥手中的花想给哪家姑娘。
温砚修别开脸,深深叹口气,转身出去透气。
我听不懂他们话中意思,以为大家高兴得想哭。
想到自己来京都的目的,等温砚修有官职后我们就一别两散。
以后他的事与我再无干系。
我也哭起来。
哭够了,想起老秀才写的退婚书。
秀才是十几年乡里的秀才,学问不如谢云漪。
担心他写得不好,我拿出来给她看: 谢阿弟,你帮我瞧瞧这个写的是否可行。
写得不好你就帮忙改改,姐姐相信你。
谢云漪看完,泪意蓄在眼眶。
阿萤姐姐,我知道你和砚哥哥的情谊深厚,旁人难已插足。
你大可放心,何苦那这些东西刺激我。
我以为她像老秀才那样想劝我不要退婚。
难得与温砚修苦尽甘来,哪有养熟的桃子拱手让人摘走的道理。
嘱咐她: 信的事万不可告诉温砚修。
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会亲口跟他说。
谢云漪没等温砚修回来便自己离开。
温砚修得知冲我发了好大火。
夜深路黑。
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回去。
而后追出去。
回来时,他眼睛也红红的,像是哭过。
沈萤,我从未想过背弃你我婚约,你不必如此。
当时的我满头雾水。
多年后,等我认识好多字,再读那封信,才晓他当时为何如此愤慨。
贤侄亲启,汝幼时家贫,衣食难继,沈氏阿萤以弱质之躯,纺纱织布、垦田担水,十年如一日供汝读书。
……
此情此义,莫说乡野,纵是庙堂之上,几人能及?
她畏惧人言,恐误汝前程。
汝非薄情,当知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老朽残躯将朽,唯有一言相赠: 功名如露,情义似金。弃金求露,愚之极也。
哪里是退婚书,分明句句劝他不要弃我。
9
温砚修进宫那天,我悄悄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想起谢云漪,相识一场,总归好好个别。
才到门口,就听见院中吵闹。
阿姐别怪我狠心,咱们家欠下五百两赌债,你读遍圣贤书也该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的道理,你这双手能执笔作画,弹琴琵琶想也不差。
是谢云漪弟弟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发现朝夕相处几十天的谢阿弟竟是个女娘。
你整日跟那个穷酸状元厮混,本以为最后能当个正头娘子,没成想被人发妻上门羞辱,姓温的连妾都不给你做。
青楼怎么了,于你而言不差,好歹能帮你挣副头面。
他掐住谢云漪的下巴,强迫其抬头。
讨好面前老鸨。
我姐姐琴棋书画俱全,还是个雏儿……至少两千两。
您瞧瞧这皮相,买回去调教一个月,保准是花魁。
谢云漪头发披散至腰间,
清秀白皙的鹅蛋脸上明晃晃的掌印。
谢云舟,发卖亲姐,阿爹在地下不会原谅你。
换来更重的殴打。
我本想转头喊人过来,又担心自己离开期间,谢云漪被人带走。
趁他们一行人讨价还价,冲进去抓紧谢云漪的胳膊往外跑。
院中打手很快反应过来。
在身后紧追不舍。
跑得太紧,我脚下踩到石子摔倒。
谢云漪停下身扶我。
姐姐快起来。
他们不是人,被抓到一定会把我们卖掉。
我咬牙把她推走。
快去叫人。
朝朱雀街那边跑,今日三元游街,去找温砚修。
万一被抓到我会在沿途留下只有我俩认识的符号,他一定能找到我。
温砚修是找到了我。
可那已是一个月后。
谢云舟恼恨我上次沿街追打,将我当做谢云漪卖至青楼。
拿到钱后随即出城。
我被带到暗格逼迫受刑调教。
每日被各种男人凌辱。
温砚修找到我时已破败不堪。
他抱着我浑身颤抖。
阿萤莫怕,为夫来晚了。
我缩在床脚拒绝进食。
他捧着小碗蹲在床边: 粥里加了糖,很甜,你尝尝。
你若愿意,我来喂你,你若不愿,我明日再来问。
我从噩梦中惊醒,他一下一下拍着我后背,默默吹起叶笛。
他告诉我自己进了翰林院,却因担心我不吃饭写错字被老院士责备。
衣服破了没人缝,被同僚嘲笑。
他说: 阿萤,你快些好吧。
阿砚离不开你。
10
温砚修重新娶我一次。
风光大轿,十里红妆。
生下铁柔后,我渐渐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
谢云漪常来家里陪我。
日子又开始如从前般吵闹。
京都人人都道翰林院谢大人家夫人凶悍。
他每次听罢都无奈摇摇头。
所以他第一次同我提和离时,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神色严肃不像玩笑。
我直接掀了桌子。
第二次砸碎他最爱的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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