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外星人阿绿的动画片是作者饮一杯否的小主角为秋月崔宝本书精彩片段:侯爷在乡间遇见说要带我去侯府享当天夜里就有盗匪闯进了家又砸又爹爹被活活打娘亲自绝于我的眼后我扯开衣服露出那枚月牙印侯爷却跟撞了鬼一我抬手抚上孕肚: 你这孩子该唤你父亲还是祖父?我拿着匕首的手腕没有丝毫犹猛得扎向他的胸一刀又一1元和十四年平宁侯府东跨院的腊梅开得正雪夜我跪在佛堂的青砖地一笔一划的抄写着佛佛堂没有炭寒气混着香气...
主角:秋月,崔宝珠 更新:2025-06-18 06:3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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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就有盗匪闯进了家里,又砸又打。
爹爹被活活打死,娘亲自绝于我的眼前。
后来,我扯开衣服露出那枚月牙印记,侯爷却跟撞了鬼一样。
我抬手抚上孕肚:
你说,这孩子该唤你父亲还是祖父?
我拿着匕首的手腕没有丝毫犹豫,猛得扎向他的胸口,一刀又一刀。
1
元和十四年冬,平宁侯府东跨院的腊梅开得正盛。
雪夜里,我跪在佛堂的青砖地上,一笔一划的抄写着佛经。
佛堂没有炭盆,寒气混着香气向我袭来,我冻得直打哆嗦。
见四周无人我小心的放下笔搓着手背,想让双手暖和点,好继续抄写未完成的经文。
佛堂门猛得被人推开,夫人身边的赖嬷嬷跨了进来:
贱蹄子,抄个经也敢偷奸耍滑?仔细你的皮
她的鞋底碾过我的手,口中还在不停的咒骂。
手背传来钻心的痛,我咬着牙开口:
奴婢知错。
若是反抗,只会换来更严厉的责罚。
滚去柴房
我这才拖着破败的身体往回走,柴房是我在府里的住处。
狭小逼仄的柴房漏下几缕月光,我蜷缩在稻草堆上,手背火辣辣地疼。
新伤落旧痕,狰狞的伤口像蜈蚣一样布满全身。
方才嬷嬷的啐骂在我耳边响起:
一个粗使贱婢也配跟侯府小姐长得像?夫人早该剐了你这张皮
她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个粗使丫鬟,连进前厅奉茶的资格都没有。
可她错了。
我不是自己要来这侯府做这贱婢。
我有爹爹和娘亲,他们爱我护我,日子虽然清贫,可也能让我衣食无忧。
三年前,侯爷强掳我入府,只因我与他走失的嫡女容貌相似。
侯府夫人看到我的脸先是一惊,继而又喜极而泣。
她似乎很高兴,先是让我做她的贴身丫鬟,又给我赏了无数衣裙和首饰。
府里的人艳羡不已,私底下悄悄议论,绿萝这哪里是做丫鬟,分明是来这府中做小姐的。
可等侯爷离京后,夫人面上的笑意突然退去,她招手吩咐嬷嬷带我下去。
给口饭吃,不要死了。
我被安排在柴房,勉强能填饱肚子。
2
白日里,我是夫人身边最得脸的贴身丫鬟。
可关上门,夫人稍有不顺就让人把我打的遍体鳞伤,还让我日日跪在佛前替她赎杀孽。
我有时在想,若那位小姐还在,夫人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折磨我。
可转念一想,若那位小姐还在,我也不会被买到府里来。
我应该守着爹爹和娘亲过着简单的日子。
爹爹会给我做好玩的木牛,娘亲在屋前笑着看爹爹将我举到头顶。
日子虽然清贫,可我们一家三口始终在一起。
我咽了咽唾沫,伸手摸向腰间暗袋,指尖触到那东西才稍定心神。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小丫鬟夏竹端着药碗闪身走了进来。
阿绿姐姐,我替你敷点伤药。
这丫头前日因打碎茶盏被夫人用簪子扎穿了手背,我拿夫人赏的衣裙换了银子给她拿去买伤药。
大约是为了还那点恩情,今日她竟然悄悄来替我敷伤药。
夏竹替我抹药手在发抖,我突然凑近她低声道:
想不想看夫人那张菩萨脸裂开的样子?
夏竹吓得打翻托盘,药膏在地上滚了一圈,终于停了下来。
沉默半晌后,夏竹还是为我敷上了伤药。
临走时她飞速看了我一眼,然后将东西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借着月光,摸出藏在腰间的信笺。
娘亲亲启: 女儿昨夜梦到荷花池...
崔氏嫡女岁夭折前的笔迹,我已临摹了整整三月。
现下已经分毫不差,恐怕她自己活着也辨不出真假。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我悄悄向花园走去。
次日清晨,我跪在夫人脚边奉茶。
夫人端坐上首,眼神晦涩不明:
这张脸太像珠姐儿了。
她没有接过茶盏,而是恶狠狠的看向我:
本夫人看着就恶心。
我任由热茶浇在手背,垂眸不语。
赖嬷嬷捏着早已烧红的铁钎向我走了过来,我按下心底的恐惧,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院中。
铁钎就要挨上我的脸颊时,前院突然传来阵阵尖叫声。
夫人皱起好看的眉头,摆手让赖嬷嬷停下,随即带了人走出房门。
我暗暗松了口气,混在人群里赶到荷花池。
只见夫人瘫坐在浮尸旁,手中攥着的信笺被池水泡得字迹模糊。
那具肿胀的女尸穿着丫鬟的藕荷色衫子,胸前却挂着崔宝珠的长命锁。
侯爷皱眉接过仵作递上的证物,当看到那枚熟悉的长命锁时脸色猛得一变。
锁上的崔宝珠三个字,是他亲自跟工匠学着刻上去的。
那长命锁分明是跟着珠姐儿贴身戴着的,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3
周围的下人都面露恐惧,有胆子大一点的凑到了跟前。
紧接着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叫:
这不是秋月吗,她不是一个月前出府了吗?
小姐都走失这么多年了,秋月身上怎么有长命锁?
……
侯爷看了眼女尸的面容,转头看向夫人:
她不是出府了吗?
没错,那具女尸是崔宝珠走失前的贴身丫鬟秋月,一个月前出府配了人。
夫人并不答他,反倒是癫狂地撕扯自己的头发,平日里细细保养的指甲在脖颈抓出血痕,她喃喃道:
是珠姐儿...珠姐儿回来了...
她目光涣散,面露惊恐和懊悔,也没了平日里的端庄。
见夫人神智不清,侯爷皱了皱眉摆手让嬷嬷搀着她回屋休息。
我低头藏起嘴角的冷笑。
那长命锁,是秋月当初偷偷送回家的。
夏竹是秋月的妹妹,一个月前我去寻她时,就是为了今日。
此刻她满脸悲痛的看着被下人拖走的女尸,却不敢上前相认。
北风卷着枯叶落到回廊,我摸了摸身上的伤口,仿佛已经没那么痛了。
戏台已搭好,该让那位吃斋念佛的侯夫人上场了。
主院内,侯爷和夫人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侯爷脸色铁青的拂袖离开。
府里的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被主子纠到什么错处。
秋月原本要出府却死在这荷花池中,夫人那日情绪又如此激动,还有信笺上崔宝珠的笔迹。
如此多的疑问,侯爷定是怀疑当年女儿走失另有隐情。
可这不至于让他们夫妻反目,我细细的回想着这一切。
我抬头却看到夫人的心腹赖嬷嬷站在柴房门前,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
阿绿,夫人让您去后院。
我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赖嬷嬷狠狠的盯着我,我只能跟着她去后院。
我到的时候,赖嬷嬷正揪着夏竹的头发往梅树上撞:
小娼妇敢偷主子的帕子
鲜血顺着夏竹的脸流淌下来,溅在雪地上异常刺目。
我知道夏竹大概已经招了,偷帕子只是个幌子,实际上是在给暗地里的我看。
夫人定然不会绕过我,或许等侯爷离京就会收拾我。
此刻夏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感觉头顶像是悬着一把剑,恐惧和愤怒慢慢涌上我的心头。
凭什么,同样是人,我们生来就低贱,他们就高贵?
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们怎能如此践踏?
我紧紧的攥着双手,任由指甲掐进掌心。
4
我忽然想起,曾经听府中的老人说,夫人最恨人提孩子,一个大胆的计划浮上心头。
侯爷自从那日离开夫人的院子,便一直宿在书房。
当天夜里,我就悄悄去了书房。
我知道,这个男人表面上慈眉善目,其实最是伪善。
果然,当看到我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以后,他先是装得怒不可遏,勒令我立即离开。
可当我在他身后环住他的腰后,狂跳的心脏暴露了他所有的伪装。
屋外疾风骤雨,屋内却是满室旖旎。
天微明时,我看着身旁熟睡的男子,心中想起的却是那日爹爹被活活打死的场景。
见他醒来,我立即收敛了情绪,起身立在床侧。
奴婢替侯爷穿衣。
我低头时露出了洁白的后颈,手不经意的在他身上游走。
他突然转身扣住我的腰肢,热气喷在我的耳后:
你这双眼睛像极了珠儿……
我心中一阵恶心,抬眸却换上了怯生生的神色:
侯爷不可…若被夫人发现……
怕什么,一切有我呢。
他粗暴的扯掉我刚穿好的衣服,将我压在了床上。
事后,他魇足地摩挲着我的小腹:
若诞下男胎,许你侧室之位。
我垂眸掩住冷笑。
翌日,二房的人请了宗亲长辈来侯府。
侯爷膝下无子,爵位后继无人,二房蠢蠢欲动,想让侯爷立自家儿子为嗣。
可同族宗亲却想让侯爷在他们的孩子中挑一个过继,这样大家都有几分的机会。
两拨人马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侯爷发狠踹翻了屏风,众人才离去。
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之后的几个月,侯爷唤我去书房的次数越发勤了。
他将我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想到的是离开家那日。
一伙蒙面盗匪在家里又打又砸,还对爹爹和娘亲拳打脚踢。
爹爹跪在地上一遍遍的求饶,直到口吐鲜血,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他摸着我的头,语气中满是遗憾:
我撑不住了,你要和娘……
话还没说完,他便没了气息。
娘亲悲痛欲绝,擦干眼泪,自绝于爹爹身旁。
最后定格下来的画面是,那伙蒙面盗匪离开时说的话。
哼,不识抬举,侯爷能瞧上他女儿是他们的福分
也是那时,我下定决心要让侯爷亲自跪在爹娘面前求饶。
5
这些日子,夫人虽借着生病连院门都不出,可我知道她此时已是热锅上的蚂蚁。
眼见主院内的郎中换了一波又一波,可夫人的病情仍不见好,我决定给夫人的"病"再加把火。
这一日,侯爷约了好友去京郊跑马。
他一出门,夫人就派人将我唤到了主院。
屋子里光线昏暗,我再熟悉不过,有各种折磨人的刑具。
听见脚步声夫人头也不抬,立即有人上前将我按在地上。
她这才看着我冷声道:
你本事不小啊,还敢临摹珠姐儿的笔迹,我倒是小看了你。
我并不回答她,转而道:
夫人,奴婢有样东西要给您看。
她终于停下了动作,疑惑的看了过来。
我揭开领口的衣服,脖颈上的青紫映入眼帘。
贱人,你竟敢勾引侯爷
她双眼猩红,竟冲上来亲自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跪倒在地上。
可是很快,我便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她:
夫人可知,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夫人闻言,生生扯断了手中的佛珠,檀木珠子滚了满地。
她脸上的慈眉善目也消失不见,看着我的眼里满是恨意。
可不等她开口,我冲她粲然一笑:
你猜我肚中的是男胎还女胎?
她气的说不出话来,我却抬手摸向小腹。
半月前,意外发觉自己有了身孕后,我并不难过。
反倒是觉得连老天都在帮我,复仇的路上,我又多了一个筹码。
侯爷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却只有几个庶出的女儿,爵位后继无人。
这个孩子对侯府的意义不言而喻。
夫人。
我凑近她耳畔:
侯爷说若我生下男胎,便许我侧室之位。
夫人唯一的女儿岁便夭折了,这几年她的身体愈加不好,一直未有身孕。
所以府里的妾室有了身孕后,都被夫人暗地里处理了。
她虽不会蠢到亲自动手,但她定然会想法子让我和肚中的孩子消失在这深宅大院。
我就是要逼她对我动手。
她盯着我的肚子,突然癫笑:
你以为肚子里有了这个贱种就能上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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