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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若宿莽小说

阿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命若宿莽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阿芙”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嵇泽清霜儿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和男友一起穿越到古代的第七我找到了回家的办兴冲冲揣着秘密找他他与我撞个对异口同声——我找到……我找到她了我怔见他难掩怜说他如何如何后当年为了我和原身的外室闹把人逼去金独自生下孩子磋磨至他现在就要去接女子回两月后风风光光抬她入府做贵临他忽然顿回头问我: 你刚刚要说什么?我背过把信纸揉成一轻轻摇不重要1和嵇泽清吵架冷战的第九我...

主角:嵇泽清,霜儿   更新:2025-06-19 10: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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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一起穿越到古代的第七年,我找到了回家的办法。

兴冲冲揣着秘密找他时,他与我撞个对面。

异口同声——

我找到……

我找到她了

我怔住。

见他难掩怜惜,说他如何如何后悔,当年为了我和原身的外室闹翻,把人逼去金陵,独自生下孩子磋磨至今。

他现在就要去接女子回来,两月后风风光光抬她入府做贵妾。

临行,他忽然顿步,回头问我:

你刚刚要说什么?

我背过手,把信纸揉成一团,轻轻摇头。

不重要了。

1

和嵇泽清吵架冷战的第九日,我收到一封信。

从燕北寄来的。

信上说,我想找的那片曾消失在京城的湖,跳下去就能回家的湖,重新出现在了燕北。

一时我喜出望外,连和嵇泽清为何吵架都忘了。

我急匆匆捏着信,惊飞信鹰,跑过游廊。

正好撞到了从外面回来淋了满肩雪的嵇泽清。

我高兴坏了,扑到他身上。

他吃惊挑眉,单手托住我的腰。

天要下红雨了这是,不跟我吵架了?

还吵什么啊。

我笑眼弯弯抬头望着他。

一时间,我们异口同声。

我……

他难得退让,像以前那样纵容含笑,抬手拧了下我冰凉鼻尖。

你先说。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把我们可以回家了的好消息说出口。

嵇泽清的亲卫从门外探出头,小心翼翼道: 爷,今儿太晚了,家里的船前些日被宫里借去拉节礼没回来,外头能去金陵的都租走了,唯一一艘在夫人名下……

嵇泽清看向我,淡笑道: 自家人,夫人点个头的事。

其实船也不是我的,不过是燕北有位将军去年生辰送的。

我一时顿言,疑惑,金陵这么远,你去干嘛,马上都要过年了。

闻言,他起先刚回府的轻松欢愉像退潮的月夜,眉眼笼罩着防备的阴冷。

我看到他这一瞬的变化,有些发愣,从他身上下来。

这样子我太熟悉,无非是每次他与我吵架前的神情。

他也深吸一口气,肩膀绷直,仿佛在预备我的撒泼哭闹。

莫微,我找到她了。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要把她们母子接回家。

说完,他闭上眼。

他在等什么。

我的巴掌。

我的痛苦。

还是我的眼泪。

但我没动,只是忽然出神,想起了我和他吵架的原因。

2

那是九日前,嵇泽清大半月总是早出晚归,喝得酩酊烂醉,脾气一点就着,一点小事就揪着我嚷嚷。

我以为是年末朝事繁杂,起初没多在意,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金陵有了那个女子的消息,但总找不到,才迁怒于我。

得知他这七年一直都在找那女子的事,我愣了好久。

我以为他忘了。

毕竟那只是个陌生人。

我和嵇泽清是在结婚宣誓前忽然穿越过来的,恰巧古代这原身二人也是夫妻,容貌与我们相同。

不同的是原身夫妻俩关系十分不好。男的养了个外室闹到家里,宠得无法无天,府里正室眼不见心不烦,索性跑到道观里躲清静。

不知天命怎么安排,把我和嵇泽清换了过来。

也是凑巧,他穿过来那刻原身正要和外室翻云覆雨。他说他那时立即跳下床,向我自证清白。

我虽膈应,也似乎觉得怪不到他头上,老天玩弄有什么办法。

可这么大个水灵灵的姑娘杵在我和他之间哭,还要给我下跪,求我容纳她。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拉她起来。

女子不相信情郎乍然变心,一日日水磨似地纠缠嵇泽清。那时嵇泽清心里还是以我为上,不惜翻了脸,说了很难听的话。

女子一行行眼泪落下,连说了两声好,她让嵇泽清别后悔。

经年过去,我以为这事儿已经过了。

我甚至连那女子的样子都忘了。

但世事就是这么荒唐,如今嵇泽清说当初她走时怀了他的孩子。

他的。

我一时没弄清楚。

就是有娃娃,也该是原身那个男人的吧。

嵇泽清却沉默了。

他肩上的雪还没化,纷飞细雪又覆盖一层。

他艰涩地开口,那晚,我以为是梦,以为……是你。

我眨眼,睫上的湿雪洇进眼睛。

刺痛。

他来拉我,莫微,我……

别碰我,我打开他的手,死死偏过头,脏。

嵇泽清僵住,手指用力掐紧。

3

良久,他道: 你要我怎么办呢?莫微,七年了,七年你从来不肯让我碰你一下,因为你怕在这里生孩子,你说你受不了,总有一天要回家。

寒风呜呜,风雪渐大。

可是莫微你看一看,家在哪里,回去的路在哪里,没可能了,回不去了。

我们就在这里不好吗?锦衣玉食,有的是人捧你,敬你,你是京城最年轻的诰命夫人。就算我接了玉儿回来,她的孩子也会叫你母亲,有我在,玉儿也不敢逾越你地位半步……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想告诉他,这里一点也不好,因为我拥有的一切只是依靠他的附赠。我嫁了人,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离了他,连远门都出不了。这里的律法鲜少保护妇女。这里的医疗无法支持,女子生产往往都是鬼门关。

何况我若生个女孩在这里,哪怕我教她再多道理,她一生再努力刻苦也越不过男尊女卑的封建制度。

可我对他说不出口了。

连愤怒都觉得没意义。

他不会再理解了。

我藏起攥着信的左手,另一只手一寸寸用力抹干净泪痕。

你走吧,船我借了。

他有些迟疑,不太相信这么大的事就这么在我这儿过去了。

我……

他走了两步,又回来。

莫微,你生气别憋在心里,打我吧,好不好?咱们还像从前一样,出气了就和好。

他说起以前的事。

读书时咱俩都是狗脾气,我打游戏忘了回你消息,你跑网吧当着人就抽了我两巴掌,烟都给我打掉了。

我跑出去追你,没找到,蹲在街边郁闷点烟,嘴巴痛,龇牙咧嘴的,被你看见,以为我对旁边借火的美女调情,跑来又给我一顿抽。

那几天我脸肿得学校人脸识别的门都进不去,挂在校园墙被笑了好几年。

他无奈摸了摸脸,没人觉得我们能走长远,还赌我们多久分手,结果冷不丁我们要结婚了,把他们吓一大跳。

莫微,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在那里是,这里也是。你就待我身边,好好的。我保证,往后我们的日子还是一样,好吗?他道。

嵇泽清长睫遮住一点眼眸,是一双同读书时别无二致的清俊眼睛,亮亮的,仿佛从未改变。

但我与他心知肚明。

这几年,他的官越升越高,气势越来越深沉让人不敢多揣测,瞒着我手里不知有多少人命。

我望着地上被踩脏的雪,不作声。

风雪凛冽,催促着,他不能久留了。再晚,船就难走了。

他匆匆走出门,笑着嘱咐道: 我尽早赶着过年回来,若不成,你别贪杯喝多了,没我在,那些个小丫头可按不住你

忽然,他又想到什么,临门回头。

对了,你刚刚要说什么?

左手的信纸已经皱巴巴。

我摇头,比他先一步折身离开。

天地如此寂静,能听到大雪落地的声音。

没什么,不重要了。

4

去往燕北前,我把府里的事安排好。

临近年节,发放节例,整理账簿,顺带处理了几件小幺儿打架、婢女争头花赌气的案件。

我伸手各自往院里两个小丫头的掌心各轻轻打了一下。

好啦,你们都有错,罚你们彼此牵手半个时辰,做什么都不准放。

霜儿和莺儿彼此望一眼,通红了脸,娇嗔,夫人,我们又不是孩子了,知错了。

十二三岁,还不是孩子呢。

我笑着摇头,不肯依。

过了一会儿,二人和好,又亲亲密密,小麻雀般凑一起在廊下绣花,叽叽喳喳地笑。

我在窗边看。

多好的韶华,本该在父母膝下无忧无虑长大,却被当个物件卖来,生死由主子,老了变成老妈妈浆洗过活,又是另一种磋磨。

我给她们放了长长的假,让她们回家过年,还把身契一并给了,嘱咐。

你们现在还小,身契拿了回去也是被爹娘再安排随便嫁人。我想着不如先别告诉他们,待你们留府里长大些,存够钱,想好了未来的路,再出去也不迟。

她们真是五六岁时就跟我了。

那么小小的人,给我洗衣梳头。我和嵇泽清吵架,他能出去跑马喝酒撒气,我却只能在宅院里摔东西砸碗哭个不停,她们便踩着凳子给我抹眼泪,煮甜汤,唱柔柔的南音哄我睡觉。

我能回报的不多,不过尽其所有罢了。

二人捧着沉甸甸的银票和身契,有些无措。

她们也听闻了嵇泽清要迎娶外室的事,擅于联想的年纪,一时以为我要寻死,这才如同交代身后事喋喋不休。

二人丢开银票,抱住我腿哭。

夫人不要死,要走也带我们一起走

什么跟什么啊。

我啼笑皆非,拉她们起来,擦干净她们的眼泪,你们过年要回家,我也是呀,不准哭鼻子,才说自己不是孩子呢。

她们对望一眼,回家……回家好。

府里一切不放心的事都安排放心了,我这才准备离开。

收拾包袱的时候,只带走几件换洗衣裳,往燕北的路还是要走一些时日的。

燕北那位左将军是我旧识,早早安排了车马等候。

可谁想,马车走到第十日,还没进北方地界,不知是府里哪个耳报神传信给了嵇泽清,他亲卫驾着千里驹急赤白脸地追上我。

递上一封信。

上面就三个字,力透纸背——

滚回来。

5

我敛眸看着那纸,面无表情。

亲卫上气不接下气,挂在马上吞了口唾沫道: 夫人可别闹了,这年节上您跑燕北去不是打爷的脸吗?

这两年嵇泽清和左千帆政见不合,关系僵得朝野皆知。

为着我和左千帆的一点旧识,嵇泽清也不知和我吵了多少。

我清清白白,他倒好,悄无声息糊我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娃都能跑起来叫他爹了。

就他的脸是脸,我的不是呗。

他那么喜欢当这封建大爹,由着他当去,我还傻乎乎回去陪着给他搭戏台,让他逞威风,我脑子又没病。

那纸被揉成一团,随意丢出车窗。

我仰头对外面的亲卫说: 他想拉我回去,好啊,你让他立刻从去金陵的船上跳下来,三拜九叩跪来燕北,到时候能摸到我一片衣角算他厉害

说完,啪一声甩下车帘。

对马夫道: 劳驾,请赶路吧。

马夫应声,握住缰绳飞快驶过目瞪口呆的亲卫面前,扬他一身尘沙。

亲卫欲哭无泪,在身后喊:

北边可不太平啊,夫人

我当然知道。

听到他的呼喊,我坐在车厢,心事重重靠向车壁。

窗外掠过灰白远山,森森乱松。

这两年虽身处宅院,到底在皇城中心,对如今朝里的局势略有耳闻。

皇帝人到中年,疑心重,最忌党争,一点风吹草动就警惕得不行。两年罢三相,一年换二子,宰辅和东宫的位置比摇摇椅还坐不稳。

嵇泽清倒是混得水涨船高,搭上宫里大太监的线,串成了一根藤上的蚂蚱,迎合人主。很多事都能比别人提前知道。

春风得意时,偶尔不免与我吹嘘,说皇帝近年想收拢边镇的军权,以文制武,派文官为巡察使出镇边疆,在朝中也屡有扶植新势力制衡之意。

刘公公暗示陛下十分属意我,要给我升官,入中枢。我年轻,有魄力,受信任,定能挥斥方遒,与衮衮诸公一起,见证一个大大的盛世

他喟叹着敞开手摊在榻上,枕畔屏山的金碧螺钿反射霞光,将他的眉睫照得红艳艳,一派富贵风流。

莫微啊,你说咱们以前一起读历史,谁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在其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侧过头,笑着看我,到时候史书上我是风光无二的权臣,你,樊氏,就是我白头偕老的妻。

我听了,心里毫无触动。

很奇怪,嵇泽清如鱼得水沉浸其中的这个世界,于我而言,始终无法融入。

这是一个翻遍史书也找不到的朝代,我花了一年时间才学会官话,再勉强认懂从右往左的生僻文字,然后应和官太太们永远办不完的宴会,听不完的靡靡南音。

跟着她们捂着绣帕似嗔似嘲微笑,学着她们讳莫如深在团扇后眼波流转,仿佛在看一场戏,自己虽也在戏台上,却只是一个粉墨装扮的假戏子。

总有一日会被人认出是异类,打下台去。

我如履薄冰,笑得一日比一日僵硬。我怕被拆穿下台,也怕要永远在台上这么装下去。

不过,幸好。

我拿出袖中那张皱巴巴捋平的信纸,紧张捂在心口。

老天爷,你玩儿了我一场,看了这么闹热的戏,也该眷顾眷顾我,放我谢幕归家了吧。

6

彼时灯火如春昼的金陵,水榭歌台上还唱得如日中天,仿佛没有落幕的那一折。

嵇泽清掩眸摩挲杯壁,已有些听得不耐烦了。

鬓戴绢花芍药的鸨母讨好地上前斟酒,大人可是听厌了这曲儿,奴再叫人上来打打十番热闹热闹,解解乏可好?

嵇泽清似笑非笑,你觉着我大老远坐船来,就是为了听你在这敲敲打打?

鸨母僵笑着,忙道: 奴当然是想给爷分忧,可玉娘……早没在奴手里了,三年前带着儿子跑了,奴一直派人在找,近日说是在长板桥出没,奴急忙让人去,谁知她又不见了……

气氛陡然一沉。

嵇泽清冷嗤,慢条斯理起身,你们钱拿了,肉也吃了,满嘴膻腥,现在给我说吐不出人了?

鸨母面色苍白,脖子被人捏起来,提在嵇泽清面前。

看看,嵇泽清偏着侧脸,狭长眼尾像根针,扎晃晃透露着狠,我是不是长得太面善,让你们都能玩儿到我头上了?

台上唱曲的小女孩嗓音微微发抖。

没声没响了。

这时,花船横板一晃,侍卫三两步踩着上来,附耳恭谨地对嵇泽清道: 爷,找到了。

嵇泽清放手,拿帕子把手擦了一遍,又一遍。

鸨母瘫软在船板上,气息恹恹。

白生生的帕子扔在她面上,不知生死。

嵇泽清眼也不瞟地抬脚跨过去,问那侍卫: 玄七那边有消息没?

玄六怔了怔,才明白主子问的是夫人的消息,忙弓腰道: 京城传信过来至少也要两三日,玄七骑的是爷的千里驹,肯定已经追上夫人回家了,爷就放心吧。

嵇泽清神情没有缓和,眼皮时不时一跳。

他最近很不顺。

妻不安分,外室也是。

玉娘被抓住送来,隔着一道门槛,门外脊背挺直的女人,没有涂脂抹粉,束头巾,冷冷清清望着嵇泽清。

她曾经的情郎、依靠。她现在已经快不认得了。

嵇泽清也有些不确定,这个女人和记忆里妩媚风情的气质差太多。他站在屋内,月光恰好从他脚底隔出一条分界,他在暗处,玉娘在明处。

玉儿?

玉娘忍住后退的步伐。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从暗处走出,一点点被月光照亮,微微刺眼,是他肩膀禽纹金绣的折射。

清郎曾经能做到这样大的官儿吗?玉娘茫然。

男人宽大冰冷的手按上她肩膀,一双含情眼温柔垂下来。

若是她的清郎,此时该抱住她,吻去她这么多年的颠沛苦楚,再向她赌咒发誓自己当初赶走她是鬼迷了心窍,他悔了,愿意付出一切换回她的原谅。

但这个人,这个和清郎一模一样的人,黑得如墨池的眼睛,玉娘从中看到自己,像一只被鹰隼盯住的母羊。

那不是看情人的眼神。

她听见男人轻声问:

玉儿,我的儿子呢?

玉娘打了个寒噤,她忽然明白。

这人不是为自己而来。

7

迎面仿佛掺了刀片的寒风扑来,我站在湖边打了个哆嗦。

忍不住骂天。

这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出现在冬天最冷的地方,湖面都结冰了

我一脸怨气,蹲在湖边,搬起一块石头开始凿凿凿。

得亏冰不太厚,不然我得砸到春天去。

功夫不负苦心人,我砸得鼻尖冒汗,终于砸出一圈容人的窟窿。

我摘下风帽,脱了大氅,抱住手臂忍住冷。

和送我来时的暮春时节不同,初冬夜晚湖面底下深不见底,冒着丝丝寒气,仿佛里头有只张嘴等待食物的巨兽。

我猛然摇摇头,闭眼深呼吸。

不要乱想了樊若微。跳下去就能回家,跳下去就能回家……

我盯着幽幽湖面,心一横,捏住鼻子往下跳了

扑通。

冰水刺骨,激得人求生本能往上游,我抱住手臂,闭气忍耐。

满天神佛,祖宗菩萨,胡乱求一通。

王母娘娘,观音大士,阿妈阿公,保佑我……

我回去一定老实祭祖拜神,再也不打瞌睡……

回家。回家。

恍惚中眼前似乎有亮光,绿荫满屋的院子,阿妈端着香茅鱼回头看我,埋怨: 咦,不知道的以为你结婚结到外国去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委屈极了,向她伸手。

……阿妈你不知道,嵇泽清欺负我……

阿妈无奈笑,又吵架啦?你呀……

不是,这回不一样。

阿妈……

哗啦。

水面破开的声音。

阿妈的脸消失了。

我伸出的指尖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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