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长陵王鹊枝的言情小说《惊鹊简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巫山谣”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长陵王豢养的剑武功很脑子不还很不合时宜地喜欢上了我的主公长陵长陵王不堪其喂我喝下忘情药效很第二日我就将对他的喜欢忘了个干转头喜欢上他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小暗可我去求长陵王赐婚那他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好难甚至摔碎了最爱的那只茶1长陵王命我喝下汤药我端起瓷却迟迟没有动这是我头一回没有立即遵照殿下的吩长陵王却并不气反而笑着将我滑落到脸颊边...
主角:长陵王,鹊枝 更新:2025-06-19 17:5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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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很高,脑子不好。
还很不合时宜地喜欢上了我的主公长陵王。
长陵王不堪其扰,喂我喝下忘情水。
药效很好,第二日我就将对他的喜欢忘了个干净。
转头喜欢上他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小暗卫。
可我去求长陵王赐婚那日,他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好难看,甚至摔碎了最爱的那只茶盏。
1
长陵王命我喝下汤药时。
我端起瓷碗,却迟迟没有动作。
这是我头一回没有立即遵照殿下的吩咐。
长陵王却并不气恼,反而笑着将我滑落到脸颊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嗓音清醇得像昨夜我偷喝的那杯兰生酒。
怎么了,怕苦?
我摇摇头。
又慌乱地点头。
长陵王并不在意,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已叫她们备好了柘浆,鹊枝喝了药,就喝柘浆,好不好?
若是往日,殿下这么哄我。
哪怕刀山火海,我也敢为他闯一闯。
可今日我实在有些不识好歹。
捧着瓷碗的手指都慌张得搅了起来,却仍然没有递到唇边。
殿下,一定要喝吗?
长陵王笑意不减,只是收回手,支着下颌俯视我:
鹊枝,听话的才是好姑娘。
……是了。
殿下喜欢听话的姑娘。
我得听话。
我用力地看了殿下好几眼。
这才捧起碗,将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2
其实,我早知道这不是什么补身子的汤药。
而是殿下口中的忘情水。
我叫鹊枝。
是长陵王取的名字。
五岁那年,我被冻得将死之时。
倒在长陵王府的车前。
那时还是世子的殿下心生怜悯,将我捡了回去。
原本我是要做个端茶倒水的小婢女的,可府中剑客一见到我,便说我这双手天生就该练剑,追着要我做他的徒弟。
我捂着耳朵拒绝: 我要做殿下的婢女。
剑客只能求到殿下跟前。
殿下召见我,递给我一碗甜甜的柘浆:
鹊枝学成剑,就来保护我,好不好?
当然好
就这样,我开始学剑。
夜以继日,寒暑不缀。
终于在十三岁那年,击败我的师父,成为长陵王身边最厉害的剑客。
我是个好剑客。
却不是个好家臣。
因为我很不合时宜地喜欢上了我的主公长陵王。
长陵王却并不介意。
他甚至时常摸着我的头发,言笑晏晏: 吾也最喜欢鹊枝。
每当听见这句话。
我心头就比吃了柘浆还甜。
哪怕伴随这句话来的,往往是最危险的任务。
但为了殿下。
我什么都不怕。
这回也不例外,从殿下的房中出来,谢先生便叫住了我。
鹊枝,山南江氏命人烧毁了殿下好不容易筹措的粮草,令殿下很是头疼,多日夜不能寐。你为殿下分忧,去杀掉江氏的家主好不好?
我点点头,揣着谢先生给的画像,去了山南。
江氏兵强马壮,能人众多。
我在车底藏了一天一夜,才终于等到江家主登车,一剑从车底捅了上去。
护卫随从乱作一团,我趁机斩断缰绳,攀在受惊的马腹下逃出生天。
可惜江氏那个小公子反应极快,张弓拉弦,一箭射穿我的左肩。
但好在,箭上无毒,我活着回到了殿下身边。
我捂着伤口来到殿下的书房外,身上很痛,却满心雀跃。
我想告诉殿下,我替他铲除了障碍。
只要有鹊枝在,就没人能伤害长陵王。
正要敲门,却先听见了殿下的声音:
鹊枝喝下这忘情水,便真能忘掉对孤的情义?
3
谢先生的回答带着几分犹豫:
鹊枝是殿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忠贞不渝。某担心若她喝下此水,生出二心,殿下可就折损了一把利刃。
二心?
殿下把玩着一只绿色瓷瓶,世上谁对孤不忠,这个人都不会是鹊枝。她跟在孤身边十一年,比孤年幼时养的那条獒犬更听话。
即便忘了对孤的情谊,孤只要哄哄她,她便又会摇着尾巴凑上来,对孤死心塌地。
谢先生拱了拱手: 殿下高山仰止,是某见识浅薄了。
袁氏女公子何时至?
三日后。
殿下点了点头,将瓷瓶放在桌上: 听闻忘情水会令饮者头痛难忍,若非鹊枝实在缠人,恐令女公子不悦,孤也不必让她喝下此水。
谢先生道: 那不如令人看着鹊枝姑娘……
她几日不见孤,便要哭闹,谁能拦得住她?
殿下轻轻按了按眉心: 孤与袁氏联姻一事,决不能横生枝节。待鹊枝饮下忘情水,便将她送往城外别庄,女公子离去前,不得回来。
谢先生拱手道:
是,只是鹊枝姑娘心智单纯,殿下还需派一位信重之人陪伴在侧。
殿下沉默片刻。
不知想到了什么,嗓音蓦地冷了三分:
孤这里倒真有一个人选。
竹邬。
一道微风从我身侧刮过。
我愣了愣,才意识到殿下的暗卫竹邬也在此处。
只是我思绪纷乱,并未察觉。
不知为何,竹邬没向殿下揭发我。
他半跪在地听完殿下的吩咐,便要重新隐入黑暗。
殿下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开口:
该如何行事,你应有分寸。
不待竹邬应答。
殿下蓦地轻笑一声:
是孤忙糊涂了。鹊枝心智单纯,却也不会错将鱼目当珍珠。你说是不是,竹邬?
竹邬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 是。
下去吧。
殿下的嗓音恢复了冷静。
那阵风又从我身边掠了过去。
殿下也走到窗边,负手望向半空那轮圆月:
鹊枝啊鹊枝,你若是聪慧些,也不会叫孤如此头疼……
我呆愣在原地。
只觉得江氏的箭矢上大约涂了什么奇毒,好生厉害。
不然为何伤在肩上,我的心却好疼好疼。
疼得脚步不稳,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擦也擦不干净。
4
我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
明明年幼时,殿下最爱我的不聪慧。
他说只有这样的我,才能让他卸下心防,做能哭会笑的刘献,而不是日复一日循规蹈矩,喜怒不形于色的长陵王。
可我太笨了。
就连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才让殿下不喜欢了都不知道。
汤药下肚,头剧烈地痛起来,仿佛有一千只虫蚁在啃食我的脑袋。
我忍不住跪倒在地,捂着头在地上打滚,嘶声哭喊:
好痛,殿下,好痛……
殿下似乎也有些心疼,俯身将我揽在怀里。
很快就不痛了,乖鹊枝。
孤在此陪你。
话音未落,谢先生匆匆移门入内:
殿下,袁氏的车队在岭下遇袭,女公子受了惊吓——
谢先生的话在触及我的惨状时戛然而止。
殿下却毫不犹豫推开我站了起来:
备马,孤亲去接女公子。
谢先生看向我,面露不忍:
鹊枝姑娘……
只是些许疼痛罢了,并无性命之忧。
殿下披上披风,步伐在经过我时似乎有片刻的凝滞,但最终那双螭纹履还是阔步绕过我走了出去:
女公子的居室可准备好了?孤想了想还是秋水居更好,女公子爱海棠,将府中的海棠都搬过去……
殿下的身影渐渐远去。
我痛得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却蓦地涌现出许多画面。
有岁的殿下掀开车帘,尤带稚气的脸上浮现不忍:
父王,还是个稚童,救救她吧。
有十二岁的殿下,替我擦去因为练武受伤埋在被子里哭的眼泪:
不痛不痛,鹊枝不痛。
也有十六岁的殿下,解下自己的佩剑递到我手上:
从此以后,鹊枝便是我的剑客。
还有十岁的殿下,一口一口喂给我苦涩的汤药:
不吃药,病怎么会好?别怕苦,我叫人做了柘浆。
最后一幕,是昨夜。
十九岁的长陵王负手立在窗前,丰神俊秀,濯濯如春月柳:
鹊枝,你若是聪慧些,也不会叫孤如此头疼。
最终,这些场景伴随殿下远去的身影,伴随唇齿间苦涩的药味,模糊成天光中的一线。
5
我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倾慕自己的主公长陵王。
——这怎么可能
长陵王救我性命,给我吃穿,还允许我学武功。
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倾慕殿下
我应当把殿下当爹、当祖宗一样供奉起来才对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竹邬听时。
他的声音很怪异:
你真的——把殿下当父亲一般敬慕?
这就是一个比喻,比喻
我连忙摆手: 我哪里配做殿下的女儿,往后殿下的儿女,那也是我们的小主子——
手摆到竹邬的脸附近时,我猛地朝他的覆面抓去。
第九次扑了个空。
竹邬这厮
武功不如我。
身法倒是一等一地好。
整整三日,我愣是连面具的边都没挨到。
就让我看看怎么了?
我气得张牙舞爪: 就连大黄那只丑狗我都不嫌弃,难道还会嫌弃你?竹邬,好竹邬,就让我看看你的脸嘛。
他按住面具,离我远了一些:
不行。
我怒视着他。
少年与我对视片刻,败下阵来: 除了脸不能看,其他什么都可以。
真的?
他嗯了一声,看着我起身走近,嗓音忽然发紧:
真的。
我凑到竹邬漆黑的鬼面前:
那我要回城
竹邬的身影僵了僵。
整个人不留痕迹地往后仰了几寸,涩声道: 殿下不许你回城。你若实在思念殿下,我去打探殿下何时陪女公子出游,届时你远远地——
我打断他: 停,停,殿下陪伴女公子,我去添什么乱。我想吃长门的胡饼了。
我去给你买
竹邬的嗓音蓦地轻快起来。
可是,胡饼冷了就不好吃了。
不会冷的。
他抬手,摸了摸我翘起来的头发: 相信我。
从抬手到说出这句话,似乎都是竹邬下意识的动作。
但话音刚落,我们都愣住了。
竹邬为什么愣住我不知道。
可刚才那一幕,总让我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好奇怪。
明明在此之前,我跟竹邬话都没说过几句啊。
6
我心头那一点疑问。
在竹邬带着热腾腾的胡饼回来时。
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竹邬简直是天下第一大善人。
他不但给我带了胡饼,还有蟹胥、炙肉……
全都是我爱吃的
不仅如此,这半个月我在别庄里待得实在无趣,试探着问竹邬,能不能带我出门游玩时。
他竟然也答应了
竹邬你真好
我跟竹邬并肩坐在树枝上,嘴里被他买来的枣糒塞得满满的,讨好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蹦:
你真是世间最最好的人
我最喜欢竹邬
竹邬,我能跟你成亲吗?
前几句话竹邬尚且能勉强保持镇定。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几乎摔下树枝去。
白皙的耳尖更是红得快要烧起来。
鹊枝不、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我不解: 为什么?谢先生说,女子要跟待自己好的人成亲,除了殿下,就是你对我最好。殿下如父,我当然要跟你成亲了
还有件事我没说。
从山南回来那日,我受了伤,不记得因为什么事连去医师那里疗伤也忘了,可半夜被风声惊醒,却看见窗台上摆着一瓶伤药。
竹邬轻功虽好,可我眼力也不差。
他的身影彻底融入夜色时,还是被我看见了。竹邬的发带是黑色的,末端却带了一点红,很好辨认。
谢先生说得不全对,不是谁待你好就要嫁给谁。成婚更重要是彼此之间两情相悦……
明明带着面具,可竹邬还是别过脸,黑红的发带被微风吹起。
什么是两情相悦?
就是、就是两个人互相喜欢……
我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竹邬,我喜欢你,那你喜欢我吗?
他的耳垂红得近乎滴血:
我……
听着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就明白了,有些沮丧地啃了一口枣糒。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
我没有
竹邬猛地转回身,树上几只鸟被簌簌惊起,他的眼眸在火红的霞光中亮得惊人: 鹊枝,我没有不喜欢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
心咚咚地跳,好像揣了只调皮的兔子。
鹊枝,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
竹邬缓缓将手覆上面具,就要取下时,他的眼神蓦地一厉。
与此同时,我捻起手边树叶,注入真气扔了出去。
来人狼狈地翻滚一圈,避开我的叶片,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殿下身边的侍从。
鹊枝,竹邬,殿下在此,速去觐见。
7
长陵王在岭下接到了袁氏女公子。
这位单名蕙的袁氏长女名副其实,殚见洽闻、温柔娴静。
是他设想中的妻。
更遑论,她背后,是世代盘踞汝南的袁氏。
他应当心仪她。
实际上,在讨袁蕙欢心这件事上,长陵王确实煞费苦心。
袁蕙喜欢临水而居,他几个月前便命人将临水的几个院落重新修葺。
袁蕙爱画海棠,他近乎买下整座王城的西府海棠铺满她的院落。
多谢殿下。
风吹动湖面,袁蕙立于满园海棠间,望向他的目光中终于流露出一丝羞怯: 妾很欢喜。
长陵王望着她美丽的脸庞。
眼前却莫名地闪过另一张满面血污的脸。
那是第一回替他铲除政敌的鹊枝。
少女满身血污倒在花丛中,却在望见他的第一眼就露出一个雀跃的笑容:
殿下我、我已经将要伤害您的人杀了。
伤害他的人?
哦,他想起来了,为了防止这个傻姑娘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恻隐之心,他把那个死心塌地追随堂兄的河东盐官污蔑为意图谋害他的奸人。
鹊枝果然什么都没有问,拎着剑就离开了。
长陵王垂眸看着她身下浸出来的血,突然问:
不痛吗?
鹊枝脸上空白了一瞬。
紧接着飞快地露出一个颇具安抚性的笑容: 不痛。殿下,你别怕,有鹊枝在,谁也别想伤害殿下
长陵王愣了好一阵。
在少女急忙坐起身子,拼命展示自己一切都好时,才想起来回答她: 好。
……
片刻的失神后,长陵王重新将目光倾注在袁蕙脸上。
这才是与他相配的名门淑女。
不知为何,他莫名告诫了自己一句。
可接下来的日子。
他的心绪却变本加厉地浮动。
陪袁蕙用膳的时候。
赏花的时候。
他却总是不自觉地想到另一个人。
一个与袁蕙截然相反的人。
袁蕙聪慧。
她蠢笨。
袁蕙娴静。
她吵闹。
两个人从头到脚,无一处相似。
但长陵王眼前,却屡屡浮现那张过分天真的脸。
袁蕙以袖掩唇,慢慢饮下一盏黍酒。
他想的却是那人偷喝他的兰生酒,两杯下肚,走路都摇摇晃晃,扑通一下栽倒在他桌案前,托着红彤彤的脸,结结巴巴地告状:
殿、殿下,这水有毒。
袁蕙细笔勾勒海棠。
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人握着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学写字,她最先学会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长陵王和刘献。
直到现在,她都只有这几个字,写得漂亮。
就连陪袁蕙到郊外游山。
看见瀑布旁虹霓,他脱口而出的竟是:
鹊枝,那里——
袁蕙转过头。
世家贵女,就连恼怒也是不动声色的:
鹊枝可是殿下府中人?妾来这些时日,竟也没有见过。
长陵王怔了怔。
他想,他应当告诉袁蕙。
鹊枝是府上剑客。
是最忠心的狗。
最锋利的剑。
她的存在,不会令袁氏女公子不豫。
可恼人的鹊枝在这时又搅动了他的思绪,他想起他抛下饮了忘情水的鹊枝,去接袁蕙那日。
即将转过回廊时,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正看见她慢慢收回目光,用力将自己团成一团。
像一只受伤的幼兽,努力汲取并不存在的温暖。
这个傻姑娘。
这回大概,真的要难过两日。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会恼怒,更不会怨恨。
只会擦干眼泪,继续爱他。
毕竟鹊枝的人生里。
从始至终都只有他。
长陵王蓦地勾了勾唇,他想,既然如此,那他做些令鹊枝欢欣的事,又有何不可?
一直以来,都是鹊枝在为当年的救命之恩付出。
不计得失,不求回报。
只为他一丝欢喜。
那他为她,走一步不那么稳妥的棋又如何?
想通这个关窍。
长陵王头一回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一丝悔意。
早知如此,便不叫鹊枝喝忘情水了。
她痛得那样厉害,令他也于心不忍。
袁蕙贤淑,袁氏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妾,与他割席。
更何况是一个注定无子的妾。
长陵王可以有一个美丽但蠢笨的妃妾,却绝不能有一个蠢笨的儿女。
他会当着袁蕙的面给鹊枝饮下绝子汤。
鹊枝是府中剑客。
长陵王含笑道: 但不瞒女公子,孤却是有意将她……
话未说完,一名侍从匆匆来报,说暗卫发现了鹊枝与竹邬的踪迹。
长陵王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必定是鹊枝探听到他今日携袁蕙出游,偷偷跟过来,只为远远见他一眼。
他在心中叹了一声,吩咐侍从将她带过来。
果然,无论什么忘情水,都不能磨灭鹊枝对他的情谊。
这个傻姑娘。
从未离开他如此久,必定寤寐思服,人都消瘦……
——纵使圆润了几分。
也必定是化思念为食欲。
望着一脸做了错事、小心翼翼觑他脸色的少女,长陵王神情一软,朝她伸出手: 鹊枝,过来。
他想,即便鹊枝想扑入他怀里。
哪怕袁蕙还在这里,他也纵容她一回。
少女几乎是小跑着,到他近前。
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殿下,都是鹊枝的错,是鹊枝闹着要出来游玩,不关竹邬的事,殿下责罚鹊枝一人就好
长陵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他甚至感觉到少女带起的风从指间掠过。
你就想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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