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妄折明月青雀》是作者“白桃柠檬玛奇朵”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聂文宣白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做小侯爷通房丫鬟的第三他将娶容貌绝色的正他说容他些日子会给我个名洞房那新妇叫了三次最后一她撩开床微红的雪肩露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替你挡过刀的丫鬟果真长得不不如……将她配给我的马夫短暂的沉寂新妇手滑入锦被娇声追夫君——好不好呀?餍足的小侯醉眼如闷哼了一好好好……都依1我跪在地浑身发蕙帐摇只剩低低的轻笑就在半年之小...
主角:聂文宣,白蕊 更新:2025-06-20 03:3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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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容他些日子会给我个名分。
洞房那晚,新妇叫了三次水。
最后一次,她撩开床帏,微红的雪肩露出。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替你挡过刀的丫鬟么,果真长得不错。不如……将她配给我的马夫吧。
短暂的沉寂中。
新妇手滑入锦被时,娇声追问。
夫君——好不好呀?
餍足的小侯爷,醉眼如飞,闷哼了一声。
好好好……都依你。
1
我跪在地上,浑身发冷,蕙帐摇晃,只剩低低的轻笑声。
就在半年之前,小侯爷还赖在我身上,满脸抗拒这桩婚事。
都说县主寻回的女儿脸坏了,面有黑斑,丑如无盐,脾气古怪。
三个月前,他神色有些缓和。
见过一面,身姿声音倒是不错,只不肯摘下幕篱看不见脸,定然极丑。
他转头看我。
和你啊,自是一点都不能比。
再到成婚前那晚,他依依不舍,一直缠着我。
别躲呀,这夜叉一来,恐好几日不能再找你——但也莫怕,容我些日子,会给你个名份,到时候你装扮起来,给她倒茶,让她看着你的芙蓉面啊,啊羞也羞死。
新婚夜,揭开盖头,小侯爷却愣了神。
新妇仰脸娇笑: 你看我丑不丑?脸上有没有黑斑。
小侯爷呆呆说不丑,新妇轻哼。
却说起桩桩件件小侯爷对她的怠慢。
说一件,轻轻摘掉一样身上的物件。
渐渐露出轻薄里衣来。
和丫鬟不同,用雪白乳子精心养出来的皮肤如同上好的鸡卵,丰盈、白皙又娇软。
偏偏还不肯让小侯爷随便碰。
我可不是你那些随随便便的污糟丫鬟。
不过半夜,小侯爷就改了称呼,叫了娘子,打骂了送水来迟怠慢的婢女。
第三次,外面传话来,要人再去送水。
挨了茶壶砸的秋月额头肿着,另一个白蕊脸肿挨了巴掌,都恳求着: 青雀姐姐,你去吧,小侯爷待你不同。
不同么?
最大的不同。
我是大娘子赏给小侯爷的。
2
我十一岁被卖进侯府。
十五岁那年,大娘子叫了我到跟前,说我乖巧本份,问我可愿去小侯爷身旁伺候。
她问得亲切,言笑晏晏,眼睛却冷冷扫过我身前不到一丈的地方,一个血淋淋奄奄一息的丫鬟。
说那是昨晚爬了小侯爷床的丫鬟。
狐媚子不知从哪里学到的脏手段,惹得易儿竟一夜未睡。难怪今日校场瞌睡,挨了好一顿家法。可恨至极
小侯爷自然不会错,错得都是丫鬟
他方经云雨,食髓知味,不知节制都是丫鬟勾引。
那方小小的院子里。
三个丫鬟也各有各的主意。
变着法想要将小侯爷留在自己怀里。
今日来告状的便是另一个,本来是想借机除掉眼中钉,结果却搭上了自己。
大娘子说完。
我这才看到另一侧香炉下还昏着个玲珑娇小的身影,血腌了衣襟。
对大娘子来说,都是些贱丫头,让她儿子一夜没睡和睡了一夜没有什么区别。
告状的、被告状的、搅和的,统统打了个半死发卖。
但小侯爷身旁还得有人。
寻来寻去,她看上了在她院子里洒扫四年的我。
我留意过,这四年,易儿一来,只有你是知道回避的。懂分寸,知进退。今天起,你就去伺候易儿,他要什么,你便给他什么,一月不可超过三次。自然,我也少不了你的好处——这月起,送到你家的月例银子会给你加上二两。
若是以后正头娘子进门,你再生下一儿半女,再给你个名份。
我过去时,小侯爷正趴在床上骂人。
三个丫鬟没了,他气急了。
却在看到我时有些意外: 我当母亲定然像刘家夫人那般,送个没眼看的丑丫鬟来气我。
他歪过来叫我看了又看: 过来些,我怎么觉得曾在哪里见过你?
他目光向下,很随意伸手过来,衣衫松软,猝然的冷让我微颤。
叫什么名字啊。
然后就忘了那三个丫鬟。
我问起时,他只可惜。
她们命不好。只叹没这等福气。再无后话。
我想起临走前去看那三个丫鬟时,她们脸色的自信和愤怒。
小侯爷最喜欢我,他还在我身上作画呢。你们有吗?
小侯爷一晚上和我足足四次,你们有吗?
小侯爷说了,要纳我——他不会不管我。
她们都觉得小侯爷一定会去救她们于水火,所以骂骂咧咧扔了我送给她们的一点微薄碎银。
后来,她们曾经有的,我都经历了。
但是我却一个字都不信。
只是,我没想到,人还没走,茶已然凉了。
他竟然同意了将我许给聂家那个马夫。
3
那个马夫不到五尺,肌肉虬结,满脸胡须,大了我二十有余。
议亲时候,我和小侯爷一同出门相遇过。
马夫趁着我买胭脂时跟上来调戏我,被我告到了小侯爷处。
小侯爷不惯着,当场让人打了他。
他挨打时,恶狠狠用嘴型说。
且等着,贱人。
那次聂家的人出来,那马夫就要被打死。
我本以为这样品行不端的刁奴,早就会被以家风严苛著称的聂家处理。
却没想到聂文宣居然将他作为陪嫁之一带来了侯府。
新妇下轿,嫁妆鱼贯而入,那马夫催车走在最后面,他带着褶子笑着看我,一字一顿。
青雀姐姐,好久不见。
他是打足了收拾我的主意的。
我定了定神,退出来,秋月白蕊忙来看我情况,见我只是脸色白了些,松了口气。
听说咱这新主子本是歌伎小娘所生,流落在外多年,找回后记在主母名下,她最最讨厌的便是以色侍人之人,青雀姐姐,你可得小心啊。
我点点头,走回房间。
在最下面的地板下,撬开一个方砖,里面不多不少有一百两。
在外面够一家子十年嚼用了,将将够用。
都是这两年攒下的。
小侯爷其实挺好哄的,他上头的时候,手上的玉扳指,腰上的玉佩,用了一半的金墨,很容易哄来。
但里面有些东西能卖,有些不能立刻卖,还有的得老实送到大娘子那边。
大娘子愈发信我。
说没有比我更懂事的丫鬟,她在满院子的下人里,就看得上我一个。
而今,新妇见面第一天。
聂家那位县主大娘子特意派人送上了一对翠绿欲滴的手镯作为见面礼,大娘子就改了口,允了新妇的提议。
谁人不知道这位县主娘娘心疼这个找回来的女儿到了极点。
大娘子主动示好。
易儿的婢女便是你的婢女,你院子里的人,你分配了便是。
是啊,一个丫鬟而已,外面的价格还比不过一只羊。
我微微抬头,小侯爷脸色有些讪讪。
显然,他现在酒醒了,昨晚答应得太痛快,看起来有些后悔。
但新妇容貌娇娇朝他笑了笑,大娘子又看了他一眼,他就不再说话。
毕竟比起前途来说,一个丫鬟算什么呢。
我垂下眼睛。
小侯爷最后说: 那便多送青雀些嫁妆吧。
4
当日晚上,趁着新妇沐浴,小侯爷来找我。
既不高兴,你为何不出声拒绝?
我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蠢话。
他看我形容,又安抚我。
罢了,我知道你因我难受。倒不必担心,你且忍忍,那马夫我会给他一笔钱,让他好好待你。待过了这几日我岳丈门生的考核,我定会寻机会将你重新安置。
重新安置?
若是嫁为人妇,那生死一线都在那马夫手中,小侯爷的重新安置大概是再给些钱,然后得了某些夜晚我的安置权?
我垂下眼睛,轻轻一礼: 如此,都听小侯爷的。
他顿时微微笑起来: 我本以为你要恼,你啊,从来都是这么温柔听话,贴心。我还真喜欢你——但。
但毕竟有些腻了。
相处的日子并不算少。
我跟着他学了认字,精了绘画,看得懂账本,也曾扮做小厮跟着他上过校场。
我知道他身体的反应、他的脾性、他的小脾气和无情无义的贪婪。
但他对我的认知,却仅仅只是停留在温柔听话上。
如今啊。
新妇丰腴娇艳,新鲜动人。
而我作为他唯一的通房丫鬟,已经快两年了,早就过了他身边最长的时限。
大抵是腻了。
况且这两年里,每个月为了不超过三次。
我故意用药延长了月信期。
于是身体越发消瘦,带着几分倦怠,如何和风华动人的新妇相比。
况且新妇懂得的,实在不比小侯爷少。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放纵。
5
他埋头在我脖颈上时。
我忍着恶心,软语请小侯爷把那笔钱不如给我。
让我也好体体面面备置一些嫁妆。
他嗯嗯同意了,一手刚勾住我腰带。
外面聂文宣的丫鬟便在问: 姑爷去哪里了?可曾看到。我家姑娘寻他呢。
小侯爷薄薄有些不满: 缠人。一点都不如你。但她刚进门,不好太拂她面子,这段时间,你且忍忍,过几日,我都补给你。我很想你。
我等他关上了门。
将他碰过的东西脱下,扔在地上,一脚踩过。
手上将方才摸到的一小袋钱,倒入我的小荷包。
这笔钱,够买一把最锋利的剪刀。
转头又过了两日。
聂文宣命人将我叫去,说要给我看嫁妆,顺便检查我的婚服绣得如何。
看到我绣了一半的婚服,她捂嘴笑了: 本以为你会闹一闹,看来啊,居然真是个老实的。
我的头磕在交叠的手背上。
一根珠钗扔到了我面前,聂文宣靠向椅背居高临下看我。
这个,就赏给你作为嫁妆吧。那何庸是我家的家生子,虽丑但强壮,嫁鸡随鸡,你啊,以后也算半个我聂家的奴婢了。成了亲,可得拿出见缝插针服侍小侯爷的心眼好好服侍他。知道了吗?
她似笑非笑看我,将见缝插针四字一字一顿。
她的眼里是容不得一点灰的。
毫无半分小侯爷说得柔顺善解人意。
她上下打量着我: 生得不错又如何?你啊,是注定的贱命。
说罢,轻轻勾唇讥诮一笑。
那笑容太过熟悉,我几乎瞬间一愣。
——这个新妇,我仿佛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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