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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多功能果子采摘钳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骏镇作者“察克图”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是平南侯府的贱被借给镇远将军三回侯府我身怀六侯爷让我生下孩因那是将军留的人我红着偷偷喝下落胎后平南侯跪在将军府将军把我环在怀笑道: 怎侯爷还想做我孩儿的便宜爹?1我是平南侯府的家生也就是府中奴仆成亲生下的孩我爹是老侯爷的马娘是老侯夫人的侍他们的婚是夫人定我出生一双眼睛黑圆透十分有老仆役们都我长大后定能...
主角:萧骏,镇远 更新:2025-06-20 10: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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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侯府时,我身怀六甲。
侯爷让我生下孩子。
因为,那是将军留的人质。
我红着眼,偷偷喝下落胎药。
后来,平南侯跪在将军府前。
将军把我环在怀中,笑道:
怎么,侯爷还想做我孩儿的便宜爹?
1
我是平南侯府的家生子。
也就是府中奴仆成亲后,生下的孩子。
我爹是老侯爷的马夫,娘是老侯夫人的侍婢。
他们的婚事,是夫人定的。
我出生后,一双眼睛黑圆透亮,十分有神。
老仆役们都说,我长大后定能配个好郎君。
小侯爷萧骏比我大三岁。
我四岁时,在后花园捉蚂蚁、玩蚯蚓。
恰好遇见读书归来的萧骏。
他说我生得白嫩,让我叫他哥哥。
我知道贵贱有别,只敢背着人偷偷叫。
有一次,我这么称呼他,被一位婢女听见。
那婢女到夫人面前告发我。
夫人气得连声念佛,险些将手中佛珠捏碎。
当天晚上,我和爹娘在院子里跪了一整夜。
到后半宿,我支撑不住,终于晕倒。
无人敢救我。
小小的我就这么倒在地上,直到天明。
又过数日,我母亲被老侯夫人送给一位宦官。
父亲受不了折辱,服鼠药自尽。
不久后,母亲悬梁殉情。
我从无忧无虑的幼女,变为无父无母的孤儿。
老仆们虽心疼,却也无力抚养我。
因我失了父母,一些小丫鬟也开始欺负我。
冬天在我床上倒水,水遇寒结冰,冻得我发高烧。
夏天假意对我好,送我棉衣,逼我穿着干活。
我几次三番因此中暑,险些没命。
之所以坚持着活下去,是因为萧骏时常偷偷来看我。
他给我带糕饼、果子,还有集市上各种有趣玩意儿。
等我成了侯府主人,一定娶你为妻。
萧骏信誓旦旦。
我很感动。
靠着他给的信心,我坚持了十多年。
这期间,萧骏曾设法为我解困,去求他母亲。
虽然没什么用,我做的活儿仍是最脏最粗、无人愿干的。
但好歹有他记挂着我。
我也知足了。
一个深夜,萧骏悄悄来找我,带我去他房中。
刚关上门,他就将我拥入怀里。
今夜你我就做夫妻,来日我必娶你。
他说最爱我的眼睛,总在梦里亲吻它们。而今梦境成真。
他不顾我拼命挣扎,忘情地吻我的双目。
其实我是不愿意的。
虽然我身份低贱,可也自认是清白女儿。不明不白委身于主人,是不是太过自轻自贱?
可萧骏的吻太炽热,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
在暧昧月色中,他得到了我。
我并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格外难熬。
平时我仍做粗使丫头。
夜晚,萧骏却时常来与我私会。
而每一次,他都没忘记在事后给我喝下避子汤。
乖。我们的孩子,须得是名正言顺来的。
萧骏温柔劝我,说现在我们只顾欢好就够了。
至于子嗣,来日方长。
爱令智昏,我终归是没有多想。
白日里干活儿时,我苦苦等候。
高贵的心上人何时能兑现承诺,娶我做新妇?
转眼,我年满十六,却在生辰第二日得知噩耗:
皇后下懿旨,将她的亲侄女指给萧骏。
做未来的平南侯夫人。
2
是我太傻了。
身为卑贱的奴仆,我怎能肖想侯夫人的位子?
三天里,我恍惚怔忡,干活儿出错,被管家娘子打了好几顿。
仍干着平日的粗活,却一口饭、一碗汤都咽不下。
萧骏没来找我。
我想偷偷去找他,却在半路被管家娘子发现,打了个皮开肉绽,还被丢进柴房思过。
到第四天,我被放出来洗衣服。
在柴房里,我哭肿了眼睛,又没吃东西,眼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旁的丫头小厮看了,都躲得远远的。
我身子支撑不住,晕倒在浆洗房。
接着大病一场,差点丢了命。
等我醒来,听府中其他婢女议论,说小侯爷四处说,绣锦已是他的人。
只是这丫头心性倔强,居然因他要成婚而想不开,实在滑稽。
她明明自己狐媚,还寻死觅活装可怜若非夫人心善,早将她打死了
我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萧骏若是真的关心我,在意我,又为何到处羞辱我?为何不再来看我?
我实在不能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好歹要与他当面对质,问个清楚。
只是寻不到机会,见不到他人。
我一改之前做法,好好吃饭,恢复体力。
一日,我经过院门口,看到萧骏的贴身小厮备下车马,说小侯爷要到城外狩猎。
我是马夫之女,从小与府中马儿们相熟。
趁仆役们没看见,我安抚马儿,悄悄溜进车厢。
萧骏的马车极为奢华,内有软座。
软座之下有一块空间,足够瘦小的我藏身其中。
藏好后过不多时,萧骏与友人说笑着上车,坐了下来。
听声音,我辨出另一人是宣城侯世子石远。
石远是侯府常客,常来参加宴饮。
小侯爷,听说您有位俏婢女叫绣锦,不但有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目,身子也十分丰腴。您真是艳福不浅啊
石远说着恭维话,语气却十分猥琐。
萧骏笑嘻嘻回答:
美目人人见得到。丰腴么,就只有我摸得到了
他绘声绘色,描述与我的床笫之事。
女子就是这样的贱骨头,越是糟践她们,她们越是离不开男子。不管是侯府丫鬟,还是青楼妓子,都一样。
若非亲耳听见,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萧骏口中说出。
石远连声附和,说小侯爷混迹烟花场,也算颇有心得。
二人哈哈大笑。
车轮辘辘。
我的心像是在数九寒天里沉入冰水,彻底凉透。
萧骏与石远并非去城外狩猎。
而是到了城中最有名的青楼,寻欢作乐。
我一直藏在软座下,直到午夜,才跟随马车回到侯府。
萧骏却没回来。他夜宿在花魁房中,一宵豪掷千金,赢得风流之名。
待马夫安置好马车,回去睡觉后,我才从座位下面出来,浑身僵硬,失魂落魄。
回到住所,我找出萧骏曾经送我的那些玩意儿。又去到炉火房,将它们全部投入火中,烧个干净。
抱膝坐在火前,望着熊熊烈焰,我心如死灰。
我与萧骏的缘分,就这样断了吧。
今后,我老老实实做我的粗使丫头。
到死为止。
可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萧骏与皇后侄女蓉婉成婚后,小侯夫人竟主动提议,要夫君纳我为妾。
3
蓉婉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
她与萧骏大婚后第五日,就请求侯夫人准萧骏纳妾。
侯夫人见她贤惠,心中欢畅,允了这要求。
自此,我成为小侯爷院中的小娘。
蓉婉唤我相见,拉着我轻抚我手上老茧,连说姐姐辛苦。
当时我想,她出身高贵,还如此温柔可亲,也算萧骏的良配。
心中虽然酸涩,但也诚心祝福这对新婚夫妇。
没想到仅过三天,蓉婉房中的掌事娘子来寻我,说我手茧太厚。
若用这样一双手侍候小侯爷,只怕不妥。
娘子命几个强壮仆妇将我按倒在地,摁住我的双手,用锋利的小刀生生削去茧子。
老茧连皮带肉,和着血落在地上,溅得四处都是血花。
救命……剧痛之下,我尖声惨叫。
娘子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让我闭嘴。
做完这些事,她草草帮我包扎双手,匆匆离开。
以前,我对萧骏只是有怨。
这一次,我深深恨上他,还有他那阴险狠毒的正妻。
平南侯府上上下下,竟无一人把我当人。
我虽命如草芥,却也知道痛,知道怒。
而蓉婉作恶,才只是刚刚开始。
许久之后的一日,她派人传话,命我去房里一叙。
4
我去蓉婉院中,见到了她。
此时我手上创伤已经痊愈。但见到此人,我心底仍是一阵恶寒。
年轻贵妇高高在上,满头珠翠,贵气逼人,看上去比菩萨还要慈悲三分。
其实,却是个蛇蝎美人。
我向她行礼。
蓉婉笑吟吟说,明日镇远将军凌宴之要来做客。老侯爷身子不适,便叫小侯爷主持宴会。
姐姐侍奉夫君多年。我虽是正妻,却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明日宴席,就请姐姐代我操持。
我眉头紧皱。
明日宴饮,今天才命我准备。
如何来得及?
况且我虽是侯府家生子,自出生起就是婢女。
但先前只做过粗活儿,哪里会操办宴席?
我知道,蓉婉来者不善。
那镇远将军凌宴之,是京城有名的凶煞。
我虽未见过,但听其他仆役们说,此人身高尺,眼如铜铃,说话像猛兽嚎叫般可怕。
蓉婉定是希望我办砸宴会,得罪凌宴之。
就算不闹个血溅当场,回头也会被萧骏和老侯爷问罪。
真是杀人不见血。
我推辞。蓉婉却板起脸: 你若不干,我要秉明婆母,将你打发出府。
我是家生子,甚至并非被卖入侯府的。
换言之,我生是侯府人,死是侯府鬼。
若离开这里,实在无处可去。
她说打发出去,是要将我卖给人牙子。
而人牙子极可能将我卖入妓馆。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我只能孤注一掷。
5
蓉婉见我应下,笑容更盛。
她指派一位叫翠屏的女官陪我。
说是帮助,实为监视。
这翠屏原是皇后宫里的得力宫女,老成稳重。
因年纪大了,本也该放出宫。
就被皇后赏给蓉婉,随她嫁入侯府。
我离开蓉婉的院子,翠屏也跟着我一起走了。
一路之上,我们二人默然无语。
来到我住的偏院之内,翠屏才低声说:
这差事实在难办。翠屏唐突,有心帮助小娘。
我睁大眼睛。
翠屏笑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小娘在侯府没有依傍,孤苦伶仃,旁人都看在眼里。
她说,她有个亲生妹妹,在京城外居住。
本来翠屏年纪到了,就可以出宫与妹妹团圆。
但皇后一时兴起,将她送给蓉婉。
翠屏出了深宫,却又进入侯门。
这伺候人的命啊,我算是躲不过了。只能尽量做些好事,为妹妹行善积德,愿她过得好些。
翠屏这一席话,令我热泪难禁止。
她笑着为我抹干眼泪:
莫要叫院里人看到,当心他们多嘴。
我们稍作准备。
随后,翠屏带我到内城大街寻找帮手。
6
夜色已深,城内有宵禁。
翠屏拿着皇后赐的令牌,才畅通无阻。
我见状,更是后怕。
若她不肯相助,明日我只有死路一条。
翠屏在宫中也多次为皇后办宴。
她认得不少商户,可供应酒席、果饼、乐舞。
虽然已经天黑,但翠屏仍一户户摸去,对商贾们诉说一番,请他们帮忙操办宴席。
我们如此忙了大半夜。
夜幕深深,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翠屏说,天亮前,商户们会带着货品赶到侯府门口。
到时小娘一一验收即可。他们在京中也是有头脸的人物,绝不会办砸。你大可放心。
我感激涕零。
翠屏感慨: 我妹子与你年纪相若。帮了你,我心里也好受些。
如此到了第二日傍晚。
老侯夫人与蓉婉检点宴会所用之物,发现万事俱备。
蓉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老侯夫人倒像是松了口气。
而名义上主管宴会的萧骏,压根没出现。
检点完毕后,我坐在后院回廊上休息。
连日来忙碌,加上昨晚一夜未眠,我累得眼冒金星。
就在此时,一人来到我身前:
累了么?
7
我抬头。
这人长身玉立,眸子如星。
是萧骏。
我成为他的妾侍后,他反倒从未去过我院里。
平时,我们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一次。
只有在去给老侯夫人请安时,偶尔遇见。
即便见到面,也无话可说。
他愈发像我的主人。
我愈发像他的奴婢。
记起他那次在马车中的言语,我心里一阵阵生寒。
此时也不想同他多说,行个礼,转身要走。
却被萧骏一把拉住衣袖:
怎么,对我如此无情?
我转回头,一脸漠然:
小侯爷言重了。我原是奴婢,如今是妾侍,说到底,不过是一件玩意儿。我对主人只有忠心,怎敢无情?
萧骏呆了呆。从小到大,我对他千依百顺,从未违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你是不是在怨我?
我淡淡一笑: 不敢。
怨或不怨,又有什么关系。
我已经明白,不能将命运托付在萧骏手中。
因为他这个人,实在靠不住。
我要挣脱萧骏离开。
可他手臂使力,将我拉进他怀中,紧紧箍着不放。
他的怀抱仍然如过去那样,温暖坚实。
我不免心中一动。
绣锦,我很想你……蓉婉看我看得紧。她貌似温柔,其实善妒、心机颇深,总拿皇后来压我。我这些日子冷待你,实非本意。
倘若是在以前,这些话,我听了就会信。
可惜萧骏不知道,我的心意已与过去不同。
小侯爷,你这是在害我。我低声说,既然少夫人不愿你找我,你就不该这样。
萧骏语气一变,冷冷地道:
你既说我是主人,我就要行主人之权。
我冷哼一声,身子一动不动。
8
僵持片刻后,萧骏忽然泄了气:
你当真这样讨厌我?
我想,我若不把话说明白,他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于是开口道:
你与石远说的话,我都知道。你说,我如娼妓般离不开男人,那你不如去找那些妓女,莫要来寻我。
萧骏的身体僵了片刻。
石远是浪荡公子,我与他来往,自然要说些他爱听的……可是你怎么知道?你是吃醋,不是真的恨我,是不是?
他语气急切。
我是恨自己愚痴无知,曾对你深信不疑。
说完这句话,趁他恍惚,我挣开他逃走。
匆匆绕过回廊拐角,却见一个青衣人站在不远处,望着这边。
这人看着面生。
我以前应该从未见过。
男子面容英俊,身姿英挺,一看就知是个武人。
寻常武人多没有这样清秀的面容。
世家公子又不会如此强壮。
与这男子相比,萧骏则阴郁有余,英气不足。
青衣男子与我四目交投。
他朝我微笑,拱手行礼。
我低头躲开。
侯府后院是禁地,怎会有外男在此?
很快,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宴会开始时,我随府中其他身份较低的女眷入场。
却见宾主双方已高坐在上。
宴席要款待的贵客,正是曾在回廊那里向我打招呼的青衣男子。
此人双目如星,玉面薄唇,嘴角含笑。
活脱是个风流美少年。
可是,通身又隐然透出杀气。
原来此人就是传说中凶神恶煞、不似人形的镇远将军。
我忍不住微笑。
传言着实不可信。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9
众人就座。
凌宴之的目光赤裸裸定在我脸上,丝毫不加掩饰。
刚才我走错路,在后院绕了半天。实在失礼。
话是对萧骏说的,眼神却没离开我。
萧骏和蓉婉都是聪明人。
顺着凌宴之的目光,他们看到我。
蓉婉秀眉微皱,目光闪烁不定。
萧骏却更加沉不住气,大声道:
将军是平南侯府的贵客,怎么做都不算失礼。
凌宴之微笑: 如此甚好。
接着,他低声对萧骏说:
听闻贵府有位小娘,一双美目极是摄人心魄。末将厚着脸皮,想夺侯爷所爱,不知您是否愿意,将这妾侍送我?
萧骏神色大变,似是要发怒。
蓉婉轻轻拉他衣袖,笑道:
镇远将军府与我们侯府文武相济,都是天家的左膀右臂。妾侍不过是贵人们的玩意儿,送个小礼物,又有何难?
萧骏冷笑: 物件儿可以给,大活人送来送去,多有不便。
凌宴之摇头: 小侯爷送的礼物,凌某自当好好珍藏。活人去了将军府,也不至于委屈。
萧骏大怒: 你
蓉婉又出来打圆场,说了好些冠冕堂皇的话。
座位隔得远,我只看到他们在交谈,却听不见内容。
可那凌宴之总瞅着我。
我心里泛起不祥的预感。
却又见萧骏强忍怒气,端起酒杯。
他平时爱喝花酒,但十分容易喝醉。
今天像不要命一般狂饮,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
蓉婉命人将萧骏搀扶回房歇息。
这场奇怪的宴会匆匆结束。
主客先走,然后才轮到我们这些陪宴之人退场。
也不知为何,一直跟在蓉婉身边的翠屏,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众人退去,我正自茫然。
却忽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我扭过头。
是个白面少年,年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
刚才,这孩子一直陪侍在凌宴之身侧。
10
姑娘,我是将军府的白乌,奉主人之命请姑娘到将军府去。
他口齿清晰,说话音量适中。
可我怎么听不明白?
哪个主人?
我不顾身边其他人侧目,问道。
白乌笑了: 自然是凌将军。
我皱眉: 我是侯府小娘,如何能跟你们回去?
白乌看看四周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俯身在我耳边如此这般说了几句。
我一听,顿时脸色剧变。
姑娘,请吧白乌做了个手势。
此时已是深夜。
我坐在白乌驾的马车之中,木然来到将军府。
这镇远将军府邸虽然很新,却气派非常。
凌宴之虽然也是世家之子,但他不过是从祖父辈开始发迹。
说起来,比不上萧骏世代簪缨。
可是凌宴之军功赫赫,为本朝开疆拓土。
到他和萧骏这一代,将军府的权势远胜平南侯府。
走进大门的同时,我想清楚这些,也就懂了。
萧骏和蓉婉讨好凌宴之还来不及。
蓉婉虽想借刀杀人,但若我真没准备好宴席,她也一定有法子弥补。
至于萧骏……
为与凌宴之搞好关系,甚至不惜将我这个妾送来。
把我当成一件礼物,一只玩具。
送给要讨好的贵人。
萧骏大概是不情愿的。
不管他爱不爱我、要不要我。
将我送人,对他而言,一定是一种耻辱。
然而他最后终究屈服,听了蓉婉的劝,服从了凌宴之的威逼。
他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己灌醉。
这样懦弱的废物,真是不堪大用。
想到此节,我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离开平南侯府,难道不是我的心愿吗?
如今,这个愿望以怪异的方式,实现了。
或许我不该自暴自弃,而应该想想,接下来要如何做。
11
白乌将我带入后院一间空房之中。
我走进去。这房间布置得甚为雅致。墙上挂的是百子图,桌上除了梅瓶,还摆着枣子、花生、桂圆等各色干果。
看到这些东西,我脸红了。
还好白乌没看见。
他只说让我在此歇息,将军随后就来。
白乌离去后,我独自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朗月。
却忽见一个高大身影一闪而过。
那人来到门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月色下,但见他双颊微红,面若润玉,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
绣锦姑娘,你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我心中怦然一动。
而这凌将军虽然姿容甚美,对我而言,却终归是个陌生男子。
他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便大敞房门,自己坐到另一只凳上。
月色如水,倾泻入室,满目银辉。
他竟然说,这房间就是为我准备的。
我心想,这男子好不害臊。目光没有着落,只好去看桌上那些干果。
凌宴之饶有兴味地望着我,接着摸摸腰间。
我以为他要宽衣解带,骇得说不出话。
他是大将军,是朝廷重臣。
就算武夫不拘小节,也不该连门都不关,就要行苟且之事。
凌宴之笑道:
姑娘在想什么?
说罢,变戏法似地从腰间取出一把小钳子。
我眉头微蹙。
小钳子在月色中泛着银光,看上去精致小巧,是闺阁女子用来钳核桃、桂圆之类的工具。
可是这东西,为何有些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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