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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晓草莓洛可可云朵

小清山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花知晓草莓洛可可云朵讲述主角黄时雨孟浪的甜蜜故作者“小清山艮”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师尊得了花吐症却瞒着可心魔却背地里找上门来同我日日双连做一周和师尊的春梦我越修越跟他坦白后本以为会被扫地出师尊却温柔地摸着我的安慰: 这是正常说明你快摸到晋升的门槛可当晚心魔又来他脸上妒意浓边骑边骂: 谁教你的?除了你还想拜谁为师?那木鱼疙瘩能满足你吗?后我捻起一朵鲜艳的花故作疑惑道: 心魔也会爱而不得、执念不患上吐花症吗?他说不知可花知...

主角:黄时雨,孟浪   更新:2025-06-21 10: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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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得了花吐症却瞒着我,可心魔却背地里找上门来同我日日双修。

连做一周和师尊的春梦后,我越修越虚。

跟他坦白后本以为会被扫地出门,师尊却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安慰:

这是正常的,说明你快摸到晋升的门槛了。

可当晚心魔又来了。

他脸上妒意浓重,边骑边骂:

谁教你的?

除了我,你还想拜谁为师?

那木鱼疙瘩能满足你吗?

后来,我捻起一朵鲜艳的花苞,故作疑惑道:

心魔也会爱而不得、执念不休,患上吐花症吗?

他说不知晓,可花知晓。

1

师尊又来了。

这次穿着轻纱粉裙,单薄朦胧,活像是魔池里吃人吮血为生的魅魔鲛妖。

与平日端坐净台、风光霁月的玉衡仙尊截然不同。

见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他,师尊轻笑出声,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呵气如兰:

我的好徒儿,为什么不肯抬头看师尊呢?

我紧紧闭上眼,抖如糟糠。

心里不断默念清心咒,可脑子却食髓知味,止不住地回想昨夜的新教材。

一股巨力,师尊猛地扒开我的眼皮,怒极反笑。

他薅着我的衣领往榻上扔,语气淡淡:

行了,一回生二回熟,这都五六回了,你还跟为师装什么懵懂雏儿?

我点点头,熟稔地扒开他的衣裙,手指却在他肤前僵住。

这不是我白日里穿过的衣裙吗?

师尊眼波一转,手指悄然滑过我的肩颈,轻哼一声。

似乎很是不满我才发觉这处的小巧思。

我狼狈地大喘一口气,立马求饶出声:

师尊我们是修无情道的,您这般,我还怎么修行啊?

他月白的发丝垂在我眼前,面上状若思忖,垂眼时的模样似与素日里的冷艳师尊重合。

我不假思索地摊开手心,捧起那缕发丝。

目光中有我毫无察觉的痴迷。

为了仙途通达,我又只能否认——

我才没有被他迷住,只是春梦而已,不做数的……

不做数的……

师尊侧目看见我的举动,奖励般地垂首吻在我的额间。

仿佛我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我心中一阵悸动,他又狡黠地诱哄:

师尊帮你啊~

难道你不想仙途通达、飞升列班么?

我仰起头,想,师尊我想。

他笑容扩大,神色满意,语气却依旧试探:

但是好徒儿,你会让我舒服的对吧?

我愤恨地咬在他锁骨处,手往下伸,他眼神迷离,攀附于我。

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气从他后脖颈溢出,我故作不知地垂下眼。

梦醒后,我看见挂在床头的粉衣裙,脸倏地红了。

欲盖弥彰地藏到榻下。

窗棂外的灵鸦撞见了这一幕,桀桀桀地笑了一阵,口吐人言:

黄时雨,你又做春梦了?

我恼羞成怒地让它闭嘴,它却将头一横,正直道: 诚实是一种美德

大不了你们师徒二人手牵手去隔壁合欢宗,包吃包住嘞

话是这么说,但我确实也动摇了,哪有修无情道的天天做春梦。

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我向师尊坦白了。

他一袭胜雪洁的玲珑白衣,神清骨秀,却在听完我这通堪称污言碎语的话后,莞尔一笑。

仙人抚顶,师尊温柔地安慰我: 这是正常的,说明你快摸到晋升的门槛了。

你不要过于担忧,为师会帮你的。

我敏锐地捕捉那几个昨夜旖旎一梦里出现的字眼——

为师帮你……

好在眼前人和梦中人实在相差很大。

除了一副皮囊。

可我耳根仍自顾自地红了起来。

灵鸦骤然飞至桌前,它叼着一封合欢宗的邀请函,得意洋洋地展示自己的人脉。

我本想抬手接过,一支苍白镌劲的手先一步接过、握住。

师尊眼底一暗,但面上仍挂着和煦的笑。

只是劝道: 大道归一,修行更是要专一,三心二意岂不白费你这根骨天赋。时雨你莫担忧,你的根骨是我见过数万人中最为优性的,若你都不行,那这九州荒就无一人可以证道了。

我心中微暖,也愈发憧憬着得道飞升、万人瞩目的那日

师尊又言,眸中带有厉色:

若是那大胆梦魔再入梦寻你,杀立决

话罢,他手指翻飞,那封邀请函便自燃成灰。

无人知晓,合欢宗的信纸都沾有无色无味的引情香。

遇火成灰,便会加强药性,沁入空气使人无知无觉地吸入。

2

夜半,灵鸦在窗外嘎嘎地乱叫。

我被扰得不胜其烦,探出头怒骂:

这都夏至了,你怎么又发春了?

它诚实道: 我不知道嘛凶什么凶?

快把那小豆子喂我两粒,就是你做春梦时总吃的那小豆子

我随意从兜里摸出一瓶投掷出去,把它从树上砸下来。

嘎嘎声戛然而止,世界清净。

我回头上榻盘腿聚精会神地打坐,不敢有丝毫懈怠。

脑中不断回旋白日师尊的那番话——

若是那拦路心魔再入梦寻你,直接杀他不要留情

我心神不宁,腰间软剑却发出轻鸣。

它在向我预警。

门被轻轻推开,屋外的一阵凉风吹来。

发鬓微乱,我睁开眼瞧去,却分明看见一怒气冲冲、妒意十足的怨夫。

他步履匆匆,穿得还是白日那身月白衣裳。

我下意识闭目躲避,这一动作却愈发激怒师尊。

眼皮被狠狠扒开,他怒目圆睁,逼问:

谁教你的?

为师对你多好啊你为什么想着要去合欢宗,除了我你还想拜谁为师?

黄时雨,你胆敢?

我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懵了。

原以为他只是一只披着假皮、昼伏夜出的魅魔,专门入梦来吸人精气。

专害我们这些无情道的好苗子。

可,我的修为却实打实地上涨了。

于是我不动声色地如往常那般顺着他。

我将他牵进怀里,他冷哼一声就坐在我的腿上。

啧,好娇气。

却下意识缠上去耳鬓厮磨,他浑身一僵,脖颈处自顾自地发烫。

你……

他软下声来: 撒娇做什么,为师又不是真凶你。

反应过来后,我也为行为孟浪觉得心惊。

更惶恐的是,我竟然会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他。

换言之,是我想要他。

于是慌乱地别过头,冷声警告:

师尊说你是拦路心魔,影响我修行的,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他梨涡边一颗痣抖啊抖。

我紧张地攥紧他腰间衣,又说:

再来,我会杀了你

但他贴得近,于是全都一字一句落进他耳里。

他笑得乱颤,笑累了抹了抹笑出来的泪,开口问:

杀我?

你舍得吗?

我烫手似地松开手,将他一把推开。

自知玩不过他,就往外逃,想寻求师尊的援助。

他说过的,他会帮我的。

身后的心魔抱臂一路跟着我,只是频频冷笑不止。

辜时小筑的门径直敞开,穿堂风掠过。

小筑内一阵一阵的风夹带几朵鲜红如血的花瓣飞出,我脚步一滞,不由得心惊胆战。

如画般的景,却诡异至极。

3

你真的要进去吗?

身后的心魔平白无故地抛出一个钩子。

他是故意要激我进去。

我垂首盯着脚尖,隐隐有种直觉,仿佛再踏出一步,就是陷阱。

天罗地网、无处可逃。

可我太年轻气盛,想要知道全天下的秘密,想要得到的也太多。

止步不前,不是我的道。

于是我眯着眼,抬脚进去,逆着风,寻花源而去。

因为花知晓。

手臂骤然被抓住,我回首,他眸中似有不忍、不愿。

为什么?

我向来不懂见好就收,索性拽着他一齐进去。

要师尊为我讨个公道,这忒没分寸的魔头天天拽我做春梦。

可映入眼帘的,却令人瞠目结舌

往日剑道第一的玉衡仙尊,此刻脆如薄纸般匍匐在池边,三千缕发丝凌乱地散落,玉簪碎在地上。

他满面痛苦地双手攥住自己的喉咙,却有源源不断的花从他口中吐出。

咳嗽声一声比一声虚弱,花却没有丝毫怜惜之意,挣扎着要将那份深藏亘久的执念秘密带出来、重见天光。

重的落进池中,轻的被风带出。

我大惊失色,民间话本的吐花症怎么会出现在师尊身上?

我欲过去帮忙,手腕却被牢牢桎梏住。

你帮不了他的。

全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心魔面露轻讽,语气不屑。

边说着,他双手游上我的脖颈,霎时间,他用力攥紧,一丝空气都被挤压出去。

窒息感涌上时,脑中不断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

而池边的声音忽而传来,时强时弱:

时雨……你还害得为师好苦……

他拳头青筋暴起,又不停地压抑,胸口剧烈起伏。

身后的他又喃喃着: 他骗你的,我是他的心魔才不是吸人精气的梦魔……

都是他活该

如今,你还想杀我吗?

话尽,他失魂落魄地松开,瘫坐在地。

在我全神贯注关心师尊时,他背对着我……

突然目露惊恐地张开嘴,咳出一朵染着血的花。

他膝行了一步,匍匐着将花瓣全部掩盖,脊骨不断地颤抖,犹如振翅的蝴蝶。

最后,缓缓仰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痛苦。

心魔愤恨地捶着胸口,几欲喘不上气时,眼角滑落几行清泪。

原是那心魔,是为我而生的么?

师尊,那我该怎么办?

咱修的不是无情道么?

一向游刃有余的心魔狼狈至此,身后风光霁月的师尊又痛苦不堪。

我胸膛滚烫,愈演愈烈。

4

但我尚有一计——

我当机立断抽出腰间鸣雪,架在心魔脖颈处。

他震惊地看向我,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悲切。

我道: 杀了你,师尊就还是受人敬仰的玉蘅仙尊,除了我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

心魔的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荒唐一笑,仰头直直盯着我,说:

不愧是无情道的,真是心狠呐~

我微笑,将剑又往下刺了一寸,鲜血混着魔气熏黑了我的鸣雪。

是师尊太笨。

兴许是鱼死网破,他歪了歪脑袋,竟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我的鸣雪剑。

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我身上挪开过……

哐铛——

剑径直从我手中脱出,羞愤欲死的情绪源源不断从本命剑传递到我神识中来。

他也是剑修,应该也知道,剑和剑者是通感一体的。

我咬牙切齿道: 你故意的

他轻笑一声,捂着脖子轻跳逃走了。

事后,我愤恨地提剑砍他吐出的那朵花苞,将其碾碎成泥

师尊察觉到这边动静后,抿了抿染血的唇,眼神阴鸷地看向外面,安抚我道:

时雨你不要担心,为师亲手杀了他

得到师尊的承诺后,我松懈下来。

也正是因为这份松懈和那封合欢宗信纸的余威,胆大妄为的心魔竟然又去而复返,拉我入梦。

梦中他指尖颤抖地抠紧我的肩,惴惴不安地拒绝:

不行,我们是师徒,不能这么做。

我衔起他发丝里缠住的一枚花苞,举在他面前,说:

我都听到了,您喊的是我的名字。

师尊骤然拽紧我的手腕,拉我入怀。

霎时间,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冷香,越陷入,香就越淡。

一离即,香就愈发浓。

奇怪得很。

明明早该习惯的,却还是难以适从。

抬眼时,却看见师尊色厉内荏下红如血的耳朵、发烫的雪白脖颈。

彼时恰好天光大亮。

一束模糊的光照了进来,师尊侧头挡住。

要留住夜,也并不困难。

福至心灵地,我想到民间传说的——

治愈花吐症的唯一方法便是: 向执恋者告白,如果两厢情愿,伴随真挚的吻,则可以得到治愈。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半隐在光下的脸。

雷声浩大,好在他听不见。

闭上眼,又难以自制地回忆起美人临池,受尽苦楚地吐了满池摇曳的鲜花。

回忆一顿,骤然闪过一朵染血的花苞,又转瞬即逝。

来不及深究,我顺着思路想下去——

心疼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共用了一颗心脏吗?

所以他难受,我也难受。

这也算两厢情愿了罢。

于是我翻身将他制住,学着心魔师尊教的那样,青涩地问:

师尊,你要说喜欢我。

心魔师尊是谁?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熟悉感,仔细去想却又一片空白。

脸颊的肉被攥住,责骂声紧随其后:

你出神什么?

我歉意地摇头,又重复之前的动作。

他终于满意地闭上眼,睫毛止不住地在我手心里颤。

我弯起拇指和食指,强行扒开他的眼皮。

强硬道:

说你教过我的

好一会,他才狼狈地学舌:

我……我喜欢。

你。

我心满意足地、蹑手蹑脚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师尊却像是被烫到一般,伸手不停地抓挠那块地方。

我单手钳制住他的手,摁在头前。

想了想,又下移,亲在了他唇边。

他不停地挣扎,我满耳灌满了鼓动的风声在疯狂地咆哮。

抬首时却发现四周静谧,低头一看。

原是我胸口处在雷声惊颤。

最后,我垂首吻在了他唇上。

他终于不挣扎了,眼眶却溢出两道泪。

不要怪我太粗鲁啊师尊。

都是你教的。

?

不对,谁教的我?

我猛地扒下师尊遮着眼的手臂,却对上了他得逞的笑。

刹那间,我心跳骤停,大脑一片空白。

他无声地说了一句话:

你修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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