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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时节又逢君完整版

蓬莱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落花时节又逢君完整版》是知名作者“蓬莱客”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裴琰絮娘展全文精彩片段:成亲第五裴琰带青梅絮娘回二月二龙抬也是我的生我馋街上的春饼馋了许嘱咐裴琰看见了便买些回絮娘拉着裴琰袖撒娇求他买副玉耳坠回等到了裴琰回手里却只有一副玉耳走得急忘记买春饼我摇摇头毫不在无明日我上街再借着买春我上了前往梧州的从此一去不1.那天我原本是想上街买春饼然而一大早却是天公不作外头大雨倾烙春饼的老寒腿犯了没出为...

主角:裴琰,絮娘   更新:2025-06-21 14:0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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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第五年,裴琰带青梅絮娘回家。

二月二龙抬头,也是我的生辰。

我馋街上的春饼馋了许久,嘱咐裴琰看见了便买些回来。

絮娘拉着裴琰袖子,撒娇求他买副玉耳坠回来。

等到了裴琰回家,手里却只有一副玉耳坠。

走得急了,忘记买春饼了。

我摇摇头毫不在意。

无妨,明日我上街再买。

借着买春饼,我上了前往梧州的船。

从此一去不回。

1.

那天我原本是想上街买春饼的。

然而一大早却是天公不作美,外头大雨倾盆。

烙春饼的老寒腿犯了没出摊,为了那一口春饼,我撑着伞在雨中走了许久。

等到回过神来,早已离家很远很远,找不到回家的路。

不远处渡口传来年轻男子玉击般的清脆声音。

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家了,求您行行好载我一程吧。

正巧,我也不想回家了。

撑船的船夫却犯起了难。

我这船至少得两个人坐才能开,要不再等等别人?

年轻男子有点急了。

外头这么大的雨,哪里还会有第二个人坐船?

争执不下间,我撑着伞走到渡口。

这儿倒是还有一个。

颠了颠手里银子,船夫露出满意笑容。

您二位这是坐船到哪里去啊?

我和年轻男子面面相觑,一时竟都犯起了难。

怪我头脑一时发热,还没想好就匆匆上了船。

上了船以后,该去哪儿呢?

往南便是梧州,往北便是青州。

梧州灵秀,青州富庶。

不拘往哪儿走,都好过停留在原地。

我还没想好,年轻男子便做了决定。

去梧州。

听说梧州春笋最是鲜嫩,卷了春饼乃是人间至美。

那......

我也去梧州。

听到是同行,年轻男人眼睛一亮,凑上来搭话。

他说他叫李邈,腻烦了家里出来游历四方。

听说梧州山明水秀,端的是画一般的好风光。

那你呢,你去梧州作什么?

我想了想,回道。

去买春饼。

李邈诧异地挑了挑眉,似乎是有点想笑。

徽州难道就没有春饼卖?

徽州大概真的没有春饼卖。

要不然,裴琰怎么会几次都买不到呢?

烙春饼的老王不是每日都出摊,我又实在想在生辰那天吃上一口春饼。

因此提前好几天,我就开始在裴琰耳边反复叮嘱。

若是街上碰见烙春饼的,一定要买些回来呀。

裴琰满口答应。

第一天,裴琰没有带春饼回来。

手头银钱没带够,买完宣纸就不剩些什么了。

裴琰练字的纸不够了,这是头等大事,春饼明日再买也是一样的。

虽是这么说,晚上睡觉前我又忍不住在裴琰耳边絮叨。

明日上街,一定要多带些银钱呀。

裴琰翻了个身,嘟囔着睡去,也不知听没听到。

等到第二日上街前,我又把一小袋银钱塞进裴琰怀里。

若是街上碰见烙春饼的,一定要买些回来呀。

第二天,裴琰依旧没有带春饼回来。

带的银钱多了,裴琰买回来很多东西,满满当当堆了一地。

我在里面翻了很久,也没看见春饼的影子。

裴琰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忘记跟你说了,烙春饼的老王昨晚吃坏了肚子,今日便没出摊。

这样啊...

没事的没事的,春饼明日再买也是一样的。

是安慰裴琰,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午饭前,我在院里择菜,瞥见隔壁李婶拎着一大堆东西从集市上回来。

两两相望,眼神对了个正着。

李婶风风火火闯进我家院子,一进门便开始大呼小喝。

哎呀别提了,今个儿不知怎的起得晚了,等到了街上才发现摊子都收的差不多了。

韭菜没买到,豆芽也没买到。

幸好烙春饼的老王还没收摊,中午才不至于喝西北风去

见我盯着她手里拎的那袋春饼,李婶大方往我这儿一塞。

你家那口子不会起得比我还晚,连春饼都没买到吧。

喏,我这儿还有点,你拿些去

我被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不,不用了...

我们明日再买也是一样的。

明日,就能买得到春饼吗?

我不知道。

为什么裴琰没买到春饼,李婶却买到了?

我也不知道。

2.

想着这些事情,晚饭那一碗鳝丝面也没了滋味。

吃完晚饭洗完碗,我拎着些水果点心要出门。

裴琰一把拦住我。

你腿伤还没好全,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想了想,回道。

去看烙春饼的老王呀。

好歹算得上熟客朋友,我去看看他病可好些了。

再问一声,明日能否出摊,几时出摊?

裴琰有些窘迫,慌忙拦下我。

我打听过了,老王已大好了。

明日,一定按时出摊。

到了明日,便是我的生辰。

裴琰上街前,絮娘拉着他的袖子撒娇。

我之前那双翡翠耳坠翠色淡了,样式也老旧了。

你在街上若是碰见样式新鲜的白玉耳坠子,一定要替我带一副回来。

我听了,也有点想要一副耳坠子。

如今耳朵上的那副,还是当年出嫁嫁妆里的。

铜镜里看了这么多年,也想换个新鲜样式。

今个儿是我的生辰,多提一个要求应当不算太过分吧。

想了很久,我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裴琰笑起来。

哎哟阿婉,你这又是要我买盐,又是要我买酱油,又是要我买春饼,又是要我买首饰的,我哪记得住这么多?

絮娘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脸烧得通红。

那,那耳坠子不要了。

但是春饼,春饼别忘了买呀。

若是街上碰见烙春饼的,一定要买些回来呀

裴琰被我絮叨得有点烦了: 放心,这次一定给你带春饼回来。

等到家,裴琰手里却只有一副玉耳坠。

絮娘接过耳坠比划,裴琰满眼欣赏忍不住夸赞道。

我就知道我眼光错不了,这耳坠果真极衬你

我盯着他空荡荡的两手忍不住出神,裴琰注意到了有些羞愧。

走得急了,忘记买春饼了。

第三天,裴琰依旧没有带春饼回来。

到了中午,裴琰破天荒下了厨。

今天是阿婉生辰,说什么也要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一碗面端上来,我迫不及待尝了一口。

没放盐,味道很淡。

见我脸色有些不对,裴琰也低头尝了一口。

末了,一拍脑袋懊悔。

瞧我这记性,忘放盐了。

见不得裴琰难过,絮娘出声劝慰。

男子本就不是做这些的,能为妻子进厨房已是羡煞旁人了。

情意难得,这一碗没放盐的面比金子还珍贵呢

气氛一时欢快起来,我垂着头,也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这一碗面吃得实在艰难,吃着吃着,眼泪便忍不住掉下来。

絮娘眼尖,见状打趣道。

婉姐姐这是嫌面没滋味,要拿眼泪拌了来吃呢。

裴琰愕然。

这...这又是怎么了。

我慌忙一抹眼泪,强装无事。

没什么,只是本来中午想吃春饼的。

裴琰又好气又好笑: 又不是小孩子了,非得馋那一口春饼干什么?

不是的,不是嘴馋。

只是突然很想吃春饼。

吃不到,心里不知为什么就很难受。

我的眼泪止住了,外头却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午饭后,我撑着伞准备出门。

裴琰拦下我。

这又是在闹什么?

许是察觉语气重了些,裴琰顿了顿,柔声劝阻。

你腿伤还没好全,不宜走动,有什么吩咐我去做就是了。

三个月前,裴琰被雨困在书院。

我去给他送伞,路上走得急了些,不慎摔了一跤,跌折了腿。

不妨事的,腿已经好全了。

我低头想了想,笑道。

我去街上看看,万一烙春饼的还没收摊呢。

3.

裴琰欲言又止,最终只能目送我离开。

我撑着伞,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很久。

雨下得越发大了,街上的摊子大多早已收了起来。

老王平日里在桥头卖春饼,如今桥头也只剩下一株经受风吹雨打的杏花树。

有正在着急忙慌收摊的熟人,一眼认出我。

这么大的雨,娘子这是去作什么?

去买春饼。我大声道。

那人哭笑不得: 这鬼天气,哪里还有什么春饼卖。

听我一句劝,明日再去买春饼吧。

明日是个好天气,一定能买到春饼的

明日,真的能买到春饼吗?

也许吧。

可我已经等了一个又一个明日。

我不想再等了。

这条街买不到,就去别的街买。

徽州城买不到,就去别的地方买。

不知不觉,我撑着伞在雨中走了很远。

雨水混着淤泥打湿下裙,腿上针扎一样的疼。

我是骗裴琰的。

我腿其实还没好全。

多走了几步,腿就开始酸痛。

寒凉的雨水浇上来,骨头缝里就像有万千钢针穿过。

有那么一刻,我疼得几乎落泪。

实在走不动了,我坐在人家店铺门口歇歇脚。

那家面馆倒还没关门,招呼我进去躲雨。

不,不用了...歇够了,我这就走。

我有些局促地站起身,撑着伞重新走入雨中。

雨下得大了,眼前开始逐渐模糊,鞋子吸饱了水,步子越发沉重起来。

我应该回去的。

这样大的雨,为什么非得在今日买春饼呢?

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可我就是不想回去,我就是要在今日买到春饼。

温顺了二十多年,今日却突然犯起倔劲来。

撑着伞在雨中漫无目的不知走了多久,我几乎快要放弃,耳边突然传来年轻男子玉击般的清脆声音。

反正我是不想再回家了,求您行行好载我一程吧。

正巧,我也不想回家了。

别的城里,应该可以买到春饼吧。

就这么鬼使神差地,我上了去往梧州的渡船。

4.

牛毛细的雨丝飘进船篷里,早春的潮湿寒气扑面而来。

才刚淋了雨,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船内点着驱寒的火盆,男人不着痕迹把火盆往我这边推了推。

此刻天地间一片寂静,耳旁只余雨水落入湖面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船轻震了一下,是靠岸了。

男人挑起船帘。

呀,天晴了

云收雨歇,天色一碧如洗,外头果真是一番日出晴朗的好风光。

船夫站在船头朗声。

诸位,梧州到了

到了梧州,便是晴朗好天气。

街上挑担走街串巷,摆摊卖东西的络绎不绝。

娘子,刚出锅的热腾腾春饼,可要来两张?

箩筐上盖着绉纱布,一掀开刚出炉的米脂香气扑面而来。

付了钱,我仍旧有些恍惚。

原来这么容易就能买到春饼啊。

男人瞥了一眼: 娘子这便要回去了?

春饼买到了,按理就该回去了。

我犹豫片刻,却道。

不回去了。

我还想买一副新的耳坠子。

还有新的衣裳,新的镯子,新的簪子......

我还有好多好多想买的,而这些在徽州,大概是买不到的。

走得匆忙,带的银钱不多,正要寻个地方做工。

有人在街上愁眉苦脸左右张望,见了我便眼睛一亮。

娘子瞧着是外地来的,可有地方歇脚没?

我摇头,那人一拍大腿。

哎呀,这可巧了

我主家府上正缺人手,月例照常是一两银子并一吊钱,四季各发四匹布裁衣裳,女工费也由主家出,冬天有薪碳份例,夏天有绿豆汤消暑。

老爷夫人人又是极宽厚的,从不为一点小事打骂下人。

依我看,天底下再没比这更好的活计了

他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免心动,只是心中仍有疑虑。

待遇这般优厚,府上按理来说不该缺人手。

娘子您瞧,这便是我主家崔老爷府上了。

崔家百年钟鸣鼎食,五世里出过四任宰执,在梧州也是极有名望的人家。

正说着,一个女人提着包袱骂骂咧咧从小门出来。

走远了,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呸什么金尊玉贵的小祖宗,比玉皇大帝还难伺候

半个月气跑了十几个,谁吃饱了撑的去你们崔府伺候

我看向男人,男人慌得直摆手。

不,不难伺候的,大少爷就是要求多了些......你,你别走啊,月钱给你涨到二两银子如何?

我顿住脚步。

当真?

5.

崔煦其实不算太难伺候。

只是泡茶的水有要求,非玉清山泉水不喝,非刚烧出来半炷香时候的水不喝。

非雨前龙井不喝,非刚泡出来十息的茶不喝。

茶叶品种不对,泡茶的水品种不对,泡茶的水太冷太烫,泡出来的茶太冷太烫...他都不喝。

偏偏他那张嘴也灵,轻啜一口就能察觉不对劲,将茶往外一泼淡淡地让人再换一杯来...下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端着茶盏走开。

除此之外,他还不许别人动他东西,下人收拾房价不许落一根头发在上头,送过来的衣裳要用松香熏过熨烫过,不许有一点褶皱......

好吧,崔煦其实有点难伺候。

幸而我从前是伺候惯裴琰的,倒是很习惯如今的日子,何况还有月例银子拿。

和我一个院子里有个叫桃香的女孩子,十三四岁的年纪,整日叽叽喳喳地像个欢快的黄雀儿。

浣洗衣裳的时候也没闲着,偷偷打量了我好几眼终于忍不住悄声询问。

你怎么不走?

我: ?

她左右张望了一圈,确认周围没人后。

我是崔府的家生子,身契捏在夫人手里走不脱。

你呢?你是外头来的,这都一个多月了,怎么还留在这儿?

我愣了愣: 其实...崔少爷不算太难伺候。

桃香目瞪口呆。

我赶忙解释: 我也伺候过别人,已经习惯这些了。

桃香又惊又叹: 你从前主家是何等人家,竟把你磋磨成这个样子

我低头沉默,她忙凑上来安慰。

好在如今咱俩在一块儿,也算有个伴儿。

你也不用太愁,大少爷虽然事情多了些,脾气却是极好的。

之前有个新来的小厮,第一天干活毛手毛脚的,给少爷煮茶用的是滚烫的开水。

偏偏少爷那会儿在温书也没分神,端起茶盏就喝。

那天只听得书房里惨叫一声,少爷嘴角烫了两个这么大的水泡,手上也是一片通红。

饶是这样,管家要罚他月例银子,少爷还偷偷拦下了。

说他母亲躺在床上病重,父亲前两天又摔折了腿,全家就指着他那点儿月例银子过活。

不仅如此,后来少爷还随便寻了个由头,又给他加了一两银子的月钱。

这些话,我是信的。

在崔府这些日子,下人虽常有抱怨,却从未有什么责打辱骂之事发生。

崔煦,并不是个爱磋磨人的性子。

这天晚上,轮到我值夜。

长夜漫漫,我靠在墙上有些犯困。

神思正倦怠时,忽然瞥见东南角燎起一点火光。

借着东风,火势愈燃愈烈,沿着一带房屋从东南角杂役房逼近此处。

火光冲天,眼看着就要烧到这里。

我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一把推开房门将崔煦从床上拽起来。

崔煦仍是一副将睡未醒的样子,猛不丁被我提溜着后领一路拽到屋外。

身上亵衣凌乱,崔煦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火扑灭后,崔煦扑到废墟里翻找了大半天,终于从一堆被烧得看不清原本面目的东西翻出一个箱子。

箱子外面被烧得黢黑,锁也被烧融了大半个。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件女子的衣物,云锦织就,流光溢彩。

有外头箱子护着,那件裙子不至于烧成一团灰烬,只是裙摆也不免燎了几个黑漆漆的大洞。

崔煦红了眼眶,抱在怀里不肯放手。

有人轻叹一声。

先头那位夫人走得早,那年少爷才七岁。

夫人生前染了疫病,为防传给他人,死后老爷嘱咐把她屋里所有东西都拿出去烧了。

少爷就死死扒住门框,不让人把东西拿出去烧,可他那点力气怎么够看。

待到棺材从这门里出去的时候,少爷就跪在地上给那些小厮磕头。

说娘亲生前最怕火,求求你们不要烧她。

可也没人听他的。

人和东西,他一样都留不住。

也只有这条裙子,前两个月被树枝钩坏了线头,被送到一个老裁缝家中缝补,这才免于一难。

6.

从那以后,崔煦便时常对着那件裙子发呆。

我好奇,询问桃香。

府里那么多人,难道就没一件会缝补裙子的。

桃香哀叹: 这是先头老太后赐给夫人的,如今宫里也没几件了。

别说府里,外头也找不出会缝补的。

唯一补过这条裙子的老裁缝,前两年就到了岁数两腿一蹬上西天了。

我沉默片刻。

那...让我试试吧。

我母亲曾是宫里手最巧的绣娘,年满二十被放出宫嫁人。

修补衣物的织法,我也学过一些。

左右那条裙子不能更糟,崔煦干脆死马当活马医把它交给我。

记不清是多少个点灯熬油的夜,崔煦守在我旁边打下手。

有时不小心对上视线,崔煦便慌乱移开视线。

终于在半个多月后,我补好了这条裙子。

崔煦极为高兴: 你帮我补好这裙子,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

梧州太守新送了几匹华贵云锦料子,崔煦便让我挑几件喜欢的。

那堆料子把人眼睛都快晃花了,我看了一眼便妥协般摇摇头。

随便什么花样,我都喜欢的。

崔煦不死心,又问我想要些什么赏赐。

我想了想便笑道: 都可以的,随少爷做主。

崔煦肃了脸色。

你若是一直这样,别人只会当你是个可随意敷衍的。

慢慢的,就再没有人会在意你了。

到时候你再提要求,想要些什么,也没有人会当回事了。

我想了想,反驳。

不是这样的。

别人若是在意你,你不必言说他便会为你置办好一切。

别人若是不在意你,你在他耳边说了千万遍,他也只当是一阵清风拂过。

絮娘刚来时,也腼腆害羞。

她走得匆忙,没带多少衣裳。

裴琰陪她买衣裳,问她喜欢什么样式。

她总是垂着眼怯生生: 都喜欢的,随裴大哥做主。

裴琰一颗心牵在她身上,她眼神落到哪件,便让人把哪件包起来。

我在他枕边说了无数次,也等不来一包春饼。

崔煦似是想起什么,慢慢沉默下去。

我想了想又笑着说道。

这样看来,崔老爷也是在乎大少爷的。

崔府里的一些事,我这些日子多多少少也听说些。

崔煦时常抱怨崔老爷眼里只有他幼弟,对自己毫不上心。

我瞧着却未必。

崔煦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此后一连几天,崔煦见了我扭头就走,脸色也不复往日晴朗。

桃香偷偷跟我交头接耳。

大少爷这又是被谁气着了?

我低眉顺眼: 我也不清楚呀。

直到那天,门外小厮来报。

徽州那边来人了,指名道姓要见姑娘呢。

崔煦知道我的来历,闻言也跟着匆匆赶来。

庭院里,裴琰临水而立。

几个月不见,他消瘦了许多。

听到脚步声,他扭头,一见我便红了眼眶。

阿婉,你让我好找。

过来他向我伸出手我来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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