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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与共什么意思

路小南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山河与共什么意思》是大神“路小南”的代表陆垚垚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绣骨秘术唯一传千秋节上我以绣作《九霄瑞鹤图》抢了嫡姐的风第二她的表哥就上门向我表了他文质彬温文尔问我: 随我去烟雨江做对神仙眷侣可好?明知这是罗我却甘愿以身入连夜我便动身随他去江直到皇帝驾崩的那他主动吻莫管天下与我江南我知这是他接近我的真正目可这我翻身上马鞍袋里装着他这些时日给的棺材正好充作边疆将士的冬衣银: 这一年和...

主角:陆垚,垚儿   更新:2025-06-21 14:3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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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绣骨秘术唯一传人。

千秋节上我以绣作《九霄瑞鹤图》抢了嫡姐的风头。

第二天,她的表哥就上门向我表了白。

他文质彬彬,温文尔雅,问我:

随我去烟雨江南,做对神仙眷侣可好?

明知这是罗网,我却甘愿以身入局。

连夜我便动身随他去江南。

直到皇帝驾崩的那天。

他主动吻我。

莫管天下事,与我江南老。

我知道,这是他接近我的真正目的。

可这次,我翻身上马。

马鞍袋里装着他这些时日给的棺材本。

正好充作边疆将士的冬衣银:

这一年和你在江南过得很开心。

但是家国大义重千钧,恕我不奉陪了。

1

听到陆垚和他母亲对话那天,皇帝驾崩的消息刚传到江南。

《江山社稷图》刚完工。

我已破解绣骨秘术。

我刚舒了口气,就听到陆垚母亲熟悉的声音在门后面响起:

垚儿,苏明珠又来信了,当年赌约说要让苏小满烂在江南,这局你可有把握?

陆垚对这话有点不以为然。

她现在在江南不是很快活吗?整日画舫听曲、茶寮斗茶,这局,我一定赢

绣骨秘术的传人是吃素的?老妇人冷笑几声。

你以为那丫头真是个贪图风花雪月的人?

莫要打鹰反被鹰啄了眼。

听到这句话,暗处突然爆出几声嗤笑。

那些平日里一口一个苏姐姐叫得真诚的人,此刻正用刀子戳我的心。

老夫人多虑了,这样轻浮的女子,心中哪会有什么大志这江南的风土人情,让人流连忘返,特别是江南的少年郎,滋味更是让人离不开呐。

苏姑娘千里追郎的佳话传遍秦淮河,如今倒像个等着花轿上门的痴儿。

可不是嘛听说她在京城抢嫡姐风头时多威风,现在不也乖乖地成了我们陆兄床上的玩物?

然后又是一阵默契的哄笑。

我字字句句听得真切,却并不放在心上。

江南的风景真的不错,美食更是深得我心,江南的少年郎,也确实惹人怜爱。

我为了这江南的美好,听曲品茗,大快朵颐,拥榻而眠,逗得陆垚展颜一笑。

这良辰美景春宵,哪一桩不是我心甘情愿往心窝里揽的?

毕竟,这江南的各样花费不菲,让陆垚掏了不少钱。

这蟹粉狮子头确实鲜得很。

我舀起一勺浓汤,唇角略翘,心里暗赞:

陆公子的银子,我替他花在这些妙处,也算值了。

又不知是谁想到了什么,笑着打趣。

陆兄,苏小满要是知道你从头到尾都在拿她当戏子耍,连前程都算计进去,不得恨你入骨?

陆垚的声音漫不经心。

恨?她不过是颗用完就能扔的棋子。

给她笔银子买棺材板,够仁至义尽了。

他冷笑一声,眼底浮起偏执的狂热。

明珠要她烂在江南,我就剁碎了她的翅膀。至于什么绣骨秘术、家国大义——通通见鬼去。

这次他们却都错了。

我一点也不恨陆垚,反而很感激他。

毕竟,像我这样出身卑微的庶女,能得到江南第一富公子陆垚的倾慕,可比京城里那些腌臜算计要好得多。

2

从小,我就知道,我所有的天赋都在绣花针上。

别人学好久的针法,我看一遍就会。

绣法难点一点就通,还能触类旁通。

但我也知道,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太出挑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即便是为了让父亲不要放弃我,每年的绣作大赛上我都必须拿第一,但我的绣作水平永远只比第二名的苏明珠高出一点点。

只有一次例外。

就是那年千秋节前几天。

我看到了苏明珠和陆垚在茶楼暗会。

娇俏无双的贵女和雍容华贵的少年公子,明明是才子佳人的情节,我却无比嫉妒。

千秋节献寿礼的时候,我没忍住发挥了正常水平。

三十三种禽羽经天衣无缝针法混纺而成的《九霄瑞鹤图》。

让嫡姐苏明珠的《百鸟朝凤图》黯然失色。

事后,我为自己的沉不住气懊悔了好一会。

直到第二天,我在街上被马匹冲撞的时候。

陆垚英雄救美。

那日,他身着江南丝绸,温润如玉,眼底尽是温柔:

小姐可有哪里受伤?

我知道,这不是意外,这是蓄谋已久。

他接近我,一定是因为苏明珠。

或是为她出气,或是跟她打赌。

可不管什么原因。

这是我去江南的唯一机会。

3

没错。

我想得到陆垚的倾慕。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

4

不得不说,陆垚出现的时间无比恰当。

在他出现以前的十四年里,我只有一个梦想。

从姨娘被灌下哑药、被活活打死那天起。

从父亲不闻不问,只把我当做笼络权贵的玩物那天起。

从我知道嫡母每晚往我茶盏里掺毒药的那天起。

离开这吃人的地方。

她们盼我死在这吃人的宅子里,可我偏要活。

每夜攥着绣绷掐出血痕,指甲缝里全是靛蓝染料,听着窗外梆子声数算时辰。

我不敢忘了离开的夙愿,更不敢停。

待我刺破指尖悟透绣骨秘术,江山社稷图上独缺江南半壁。

然后,陆垚就出现了。

不得不说,陆垚出现的时机精准如针尖落绷。

那片水网纵横的地界,恰是陆家商号的根基。

他是江南首富陆家嫡子。

绫罗覆身时风流自显,眉目含着三分笑,像极了话本里勾人魂的狐仙。

腰间羊脂玉佩雕着垚字古篆。

这样的人原该在画舫听曲、走马章台。

我这样的庶女。

即便有几分绣技傍身。

但在侯府连正经胭脂水粉都领不足。

容貌比嫡姐苏明珠差了十里路。

连远远望一眼他的轿帘都算僭越。

这样谪仙般的人物,偏生被嫡姐推到我的身旁。

5

我假装懵懂,感激涕零又敬慕十足地接受着陆垚的示好。

花园里他替我拾回被风卷走的绣绷。

市集上他为我买下整筐的金丝线。

连今日父亲书房的熏香,都与他昨日送我的沉水香一个味道。

那日,

当父亲把我叫到书房,说要将我许给年过半百的陈大人做填房时。

陆垚的拜帖刚好送到。

父亲敲了敲红纸,目光扫过我腕间陆垚送的翡翠镯子。

倒是陆公子……三顷茶园换你三年传艺,这生意做得蹊跷。

我垂眸时暗喜,绣样从袖中滑出。

并蒂莲在烛光下泛着流霞金的光泽,花瓣褶皱里的垚字若隐若现。

这线是陆垚亲自调的色,说是用南海鲛人泪混着金箔磨成,全江南独此一份。

父亲瞳孔骤缩,他当然认得这线。

上月我用它绣了屏风,他还赞陆家果然财大气粗。

女儿全凭父亲做主。

我福身时,镯子磕在紫檀桌沿,发出清响。

这镯子内侧刻着垚字暗纹。

苏明珠的眼线若够机灵,此刻该已回报她与父亲庶妹与陆公子私定终身。

陆公子说,

父亲突然放软声音。

传艺期间你若有孕,便以侧室之礼接入陆家。

他盯着我发白的脸,以为拿捏住了七寸,却不知正中我下怀。

我跟陆垚去江南的时候,装作看不清他眼里极力掩饰的嫌弃。

我深深吸气,将他身上沉水香混着苏明珠胭脂味的气息吸入肺腑。

果然是金钱的味道,连腌臜事都裹着金箔。

何其有幸,这个金主,目前应该会短暂地属于我。

或许他将我带到江南后,他就会结束这个游戏,因为远在江南的我,已经对他的小青梅丝毫构不成威胁了。

又或许,他是真的看上了我的绣技,想玩得更久一点,让我为他赚钱,为他情伤,再开口叫停,让我痛不欲生。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位陆金主来到我身边,不仅是想让我无缘太子妃的位置,更是想要折断我的翅膀,让我的人生烂在江南发臭。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刚到江南不久的一天。

我在陆垚给我买的小院里专心研究绣法,原本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却突然烦躁地猛叹气。

我听到他的动静,忙问怎么了。

他盯着我半晌,突然沉着眸子开口:

我不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要研究绣技。

我很愿意迁就金主,把绣绷收起来扔到一边:

那我不绣了。

他继续盯着我,眼底如同覆了薄冰:

你这么拼命让我觉得自己苛待你了。

我意识到了什么,心跳也很快。

那你觉得……我该如何?

他突然贴近,语气宠溺:

陪我听曲、游湖、尝遍江南点心。

他指尖挑起我一缕头发,语气像哄骗孩童。

小满,别再做那些粗活了,你该被捧在手心。

那一刻,我心跳如擂鼓。

却不是因为情动。

因为我想起前日在他书房看到的密信。

苏明珠用朱砂笔圈着养废二字。

原来,他想要这个。

原来,苏明珠想要这个。

我垂下眼,让睫毛掩住冷意。

6

好啊。我仰头冲他笑,指尖勾住他后颈的玉坠流苏,任广袖滑落露出半截小臂。

那今日去画舫听《牡丹亭》好不好?听说新来的杜丽娘……

凑近他耳边时故意压低声音。

生得可是珠圆玉润,美貌至极呢。

他瞳孔骤缩,扣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

他身子微僵,却没推开我。

我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被庶女冒犯到却不得不隐忍。

公子不喜欢么?

我歪头看他,指尖轻轻划过他眉骨。

那换《西厢记》?我听说张生翻墙那折……

够了

我却笑得更甜,任由他拉着走向马车。

公子手好凉。

我将他的手往怀里带了带。

他猛地颤了下,我却在他耳边轻笑。

原来公子也会紧张?

马车帘子垂下时,我故意踉跄着吻上他的唇。

他睫毛剧烈颤动,像振翅欲逃的蝶。

却被我用绣着金丝的袖口按住后颈。

我趁机将舌尖撬开他的唇,攻城略地,直到我快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

公子的吻……比侯府的玫瑰露还甜呢。

我知道陆垚喜欢我嫡姐,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的碰触。

以往我不敢玷污这朵高岭之花,怕他反感,提早叫停这场游戏。

可是现在,他想要在我这里得到的,牺牲一点什么来交换,是合理,且必要的,不是吗?

当他的手终于迟疑着搂上我的腰。

我也终于亲到了他的脸的时候,我在心里再一次无比感谢过去十四年勤学苦练绣技的自己。

苏小满,上天当真不负你。

我开始无名无分地跟着陆垚厮混,不再碰绣线绣针。

随之而来的,是我的绣品在江南绣房评鉴会上一次不如一次。

最后一次故意失手,是在太子妃大选前夕。

那一次,我的绣品在天下绣商大会最末一名。

榜首之位自然是让给了苏明珠。

听说那次排行榜出来后,苏明珠高兴疯了。

我当然没有错过京城飞鸽传书给陆垚的信件,但我只当一无所觉。

我该去领我的奖励了。

果然,那天,陆垚也很高兴。

他远远见到我便朝我奔来,衣角飞扬,阳光碎片装进了衣兜。

见到我便把我抱个满怀。

被他拥入怀中的时候,我依旧感受到了暖意。

我问他为什么那么高兴。

他笑着说,今日赌局赢了。

我也笑。

装作不知道他所谓的赌局就是他和苏明珠关于养废我的赌局。

其实今日是我十五岁生辰。

我拉着他的手走进卧房。

他转身时,我已换上了赤色肚兜。

那是用他送的流霞金绣的。

朝朝暮暮……

我勾住他脖子,任由绣着并蒂莲的睡衣滑落在地。

公子可愿与我永远在一起?

他的瞳孔骤缩,指尖在我腰间猛地收紧。

小满……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我知道药已开始起效。

我趁机将舌尖抵住他后槽牙,咬破藏着的血囊。

甜腥的汁液混着他的唾液滑入喉咙。

那血里掺了苏明珠送来的迷魂散。

能让他在昏迷前,看见欲仙欲死的幻象。

他瘫倒在床上时,我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密信。

苏明珠的字迹力透纸背:

陆郎亲启: 太子妃大选在即,望速除苏小满。

7

他醒来后看见了床上的那一抹红。

他愣怔了好一会。

他以为的肌肤之亲,让我们之间的隔阂消弭于无形。

自那天起,他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不自觉间的亲昵。

对我百依百顺,除了让我不要拿起绣花针。

风雨飘摇。

似乎有一段时间,陆垚没有回信给苏明珠了。

嫡姐特地千里迢迢来了江南一趟。

她来的那晚,我和陆垚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垚才突然记起嫡姐还在码头等着他。

那天下午,嫡姐气势汹汹地来了我的小院。

在这富丽堂皇的小院里,她死死盯着我腕间陆垚新送的翡翠镯子,以及我身上价值万金的金缕衣,指节捏得泛白,眼影被拧出的川字纹挤得变了形:

未出阁就与人整夜厮混,苏小满,你还要脸吗?

我慢条斯理地往护甲上涂蔻丹,金缕衣上的孔雀翎羽扫过妆奁。

扫落她去年送我的掺了铅粉的胭脂:

嫡姐不是该在京城替我惋惜『烂在温柔乡』?怎么,听闻陆公子待我极好,急得连夜坐船来撕我这『不检点』的庶女?

她踉跄半步扶住妆台,珠钗晃得叮当作响: 你以为陆家会娶个...娶个...整日里鬼混的荡妇淫娃吗?

我对着鎏金铜镜转动手腕,翡翠镯子撞出清脆声响:

陆家娶不娶我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拖长了声音:

陆公子每日给我的用度,够给嫡姐用一年了。我现在的生活,不就是嫡姐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我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

句句狠狠戳中了她的心。

我至今记得她脸上的精彩表情。

她除了愤怒,还有藏在汹涌愤怒下的那一丝无奈。

她太想毁了我了。

但是却还是只能看着我在金窝里过得比她这个侯府小姐还奢华。

8

果然,我的激将法是有用的。

我尾随嫡姐到了陆垚别苑。

隔着远远的,我看到苏明珠哭倒在陆垚的怀里,甚至我能看到她眼里的决绝。

陆郎,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你都好久没有给我写信了,我给你的信,你都没有回……

不会啊……陆垚或许想解释,但是唇被苏明珠堵上了。

嫡姐当然收不到信,因为信被我截胡了。

只要你帮我毁了她,我就把自己给你……

苏明珠有些急切,陆垚却轻轻推开了她。

珠珠,你身子金贵,不可如此。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了他眼里淡淡的迷茫。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吧?

我退了出去,忍不住无声地笑了。

什么身子金贵,你陆垚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吗?

食髓知味的你,不是日日和我的替身玩得很欢吗?

9

陆垚是金堆玉砌里泡大的纨绔,骨子里刻着风月二字。

当初就算他心仪嫡姐,也不妨碍他在天香楼左拥右抱,彻夜不归。

可是,在他跟我告白的那天。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玉佩——

我对他说:

我答应跟你去江南。

但是,你要答应我,从此以后,不能有别人。

他笑着应下。

可是回到江南后,他照旧每日在花楼厮混。

我却没有办法阻止。

因为我名声臭了,还得抱住他的金大腿,才能完成我的事。

直到那一天,我知道了我的筹码。

我也没有再提他不能有别的女人的事情,可是只要他和别的女人亲密,我就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专注地绣花。

然后,在下一次绣品品鉴会的排名名单上,我的名字就会出现在前十里。

于是陆垚妥协了。

他开始不再放浪形骸,接近女人,包括他的白月光苏明珠。

而我让他也很有收获,彻彻底底地坐在最后一名的位置上。

陆垚的人、陆垚的钱、陆垚的时间,终于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属于我一个人。

我非常满意。

苏明珠却彻底伤心了。

10

你是不是厌弃我了?她在,你躲着我,现在她不在,你推开我,你这副守节的样子给谁看

陆垚,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的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你说啊,你说啊

嫡姐情绪激动的样子,真像个泼妇呢。

不是你非要我打那个赌吗?

如果不是我为她守节,你的那些第一名是怎么来的?

现在,你倒是来怪我了?

那我也没让你这么宠她

苏明珠激动起来。

她不过是个爬床的贱蹄子凭什么能用我都买不起的东珠簪子?我亲眼看见她戴着赤金镯子招摇过市……

你们昨晚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画舫?是不是在那张嵌螺钿的床上?你抱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

在干什么?

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大概,是我和陆垚都有预感,我们的别离即将到来。所以我们格外珍惜时间。

这些话,陆垚当然不会对苏明珠说,他只是沉默着。

苏明珠被气坏了。

这个自小在爹娘手心里长大的娇小姐,只是恨恨地紧紧抱住了陆垚。

这一次,陆垚没有躲。

看着他们吻得难分难解,我正要进去。

却突然克制住了自己。

我不想便宜了他们。

算算日子,皇帝薨逝的消息应该就快传到江南了。

11

皇帝大丧,天下缟素。

我刚绣好的《江山社稷图》,指尖还沾着未干的金粉。

这图上每一针都藏着玄机,二十星宿对应边防要塞,云海纹路里藏着调兵密语,是用绣骨秘术里的山河锁针法所制,只有皇室血脉能解。

陆府后巷的茶寮里,我隔着竹帘看陆垚骑马而过。

他腰间玉佩随颠簸轻晃,正是当年嫡姐赠他的定情之物。

他早就是嫡姐的裙下臣。

姑娘,您要的地图拓本。

茶寮小二压低声音递来油纸包。

我翻开看,江南布防图上红圈醒目。

那是陆垚的私兵驻地。

原来他说剁碎翅膀不是虚言。

若我真沉迷风月,此刻怕是已成笼中雀。

深夜,我潜进陆府库房。

鎏金箱里果然藏着秘密:

新帝登基,苏小满已无用,尽快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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