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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沈妙菱谢渊宋惊澜完结大神“佚名”将谢渊沈妙菱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给谢渊当了三十年的皇临终前他留给我的遗是一道废后的圣沈妙若有来莫要贪恋天家富嫁给真心爱自己的夫君原来他要追封早逝的淑妃为皇与她共葬皇我脱下朝将凤冠砸碎一交还于重生他忙不迭地将心上人接回京视如珍我也另求了一门亲后来我作为国舅爷新妇御前觐向来薄情冷性的太子殿下却险些将拳头捏1.阿太子这件事终究是朕教子无对不住你们沈皇...
主角:谢渊,沈妙菱 更新:2025-06-21 14: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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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前他留给我的遗言,是一道废后的圣旨。
沈妙菱,若有来世,莫要贪恋天家富贵,嫁给真心爱自己的夫君吧。
原来他要追封早逝的淑妃为皇后,与她共葬皇陵。
我脱下朝服,将凤冠砸碎一地,交还于他。
重生后,他忙不迭地将心上人接回京城,视如珍宝。
我也另求了一门亲事。
后来我作为国舅爷新妇御前觐见。
向来薄情冷性的太子殿下却险些将拳头捏碎。
1.
阿菱,太子这件事终究是朕教子无方,对不住你们沈家。
皇帝将我从地上扶起,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垂下双眸,讷讷道:
陛下宽心,太子向来聪慧,必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任凭我再如何打圆场,皇家的脸面已经丢得满京城都找不回来了。
就在七日前,太子谢渊还京,带回一位异族女子。
女子有一头浓密的金色卷发,翡翠似的瞳孔,肤白胜雪,漂亮得像西域进贡的波斯猫。
原本京城对此津津乐道。
贵为太子,玩点新鲜的不足为奇。
只要正妃依旧是沈家女。
但是谢渊执意把女子带到御前,当着皇室宗亲的面,满脸虔诚。
不是妾,不是宫女。
他要这位异族女子,成为他唯一的妻。
试问堂堂储君怎可迎娶胡女为妻?
泱泱华夏子民将来要如何认一位来历不明的胡女为国母?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皇帝当场就摔碎了琉璃盏,气得青筋暴起,打了谢渊一个响亮的耳光。
还罚他去皇后的灵位前跪了三天三夜。
可谢渊任骂任罚,却死活不松开紧握女子的手。
一根手指也不松。
很快,京城随处可见这对小鸳鸯的身影。
一会儿泛舟湖上,一会儿夜游桃林。
谢渊似乎要让天下人都明白。
他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他光明正大地爱着她。
阿渊打定主意要捧这胡女当太子妃,朕年事已高,只怕是做不了他的主了。
皇帝一夜间仿佛苍老十岁。
可是阿菱,只要你一句话,朕可为你赐死这胡姬,日后你便是不可动摇的太子妃,他不敢再三心二意。
我沉默片刻,轻笑着摇了摇头。
陛下,阿菱不嫁了。
2.
前世,我给谢渊当了三十年的皇后。
临终前,他送我一道废后圣旨。
将我降为妃位,死后葬入妃陵。
追封淑妃黄玉莲为皇后,与他共葬皇陵。
只为弥补当年为朝堂所迫不得娶心上人为妻,而后斯人早逝的遗憾。
对了。
这位胡女是孤儿,没有名字。
谢渊借了玉莲出水香雾生的词,又因她发色金黄,给她取了个汉名。
黄玉莲。
他如此糟践我,只为了取悦心上人。
还不忘刺我一句更痛的。
沈妙菱,若有来世,莫要贪恋天家富贵,嫁给真心爱自己的夫君吧。
我出生于姑苏沈氏,贵不可言。
我的父亲兄长保卫边关,战死沙场,满门忠烈。
我的母亲为深受瘟疫之苦的百姓试药,痛苦病死。
先皇爱之切,为谢渊计深远。
为拉拢江南世族,为笼络民心,才封我为太子妃。
他却说,我是贪恋天家富贵,才嫁给他。
你听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原本侍疾的我陡然起身,将滚烫的汤药泼他一脸。
他骇然:
你
我面无表情地脱去朝服,砸碎凤冠,披头散发地走出寝殿。
直至身后龙榻上的人愤然断气。
谢渊大可放心,若有来世,他不说,我也照做。
什么?你不嫁了?
皇帝满脸震惊。
我再次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陛下,太子殿下根本不喜欢臣女,他心有所属,臣女又何必横插一脚,惹他心烦呢。
前世他为了早逝的黄玉莲,尚且废了我的后位。
今生若是黄玉莲因我被赐死,他日后登基,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
皇帝望向我乖顺却决然的面孔。
许是想起了我倔强的父亲,面色讪讪,答允下来。
可我答应过你的父母,要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挪开。
我叩谢圣恩。
为难掩遗憾的皇帝倒了一杯安神茶。
陛下,臣女不一定要嫁给天家,其他家世不俗的男子也可相看的。
皇帝抿了口茶,又想起另一个叫他头痛的问题。
国舅宋惊澜年近二十五,比你大九岁,至今未婚,你可接受?
3.
宋惊澜身为国舅,很受皇帝赏识。
但他在京城众人眼中,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冷面阎王。
前世我便听说他终生未娶。
稍微有点家世和姿色的小娘子都不敢嫁给他,怕受了冷落,比守活寡还不如。
只是我不大在意,日后相敬如宾,也好过被枕边人怨恨。
皇帝做主,先给驻守边关的国舅宋惊澜去信一封,探一探他的意向。
字还没一撇,我求皇帝不要宣扬出去。
数月后,在中秋宫宴上,我终于见到了谢渊。
他再次带着黄玉莲不告而来。
胡女吃不惯鲥鱼,拿不稳象牙做的筷子,惹得满堂讥笑。
只需一声娇嗔,谢渊便亲自给她挑鱼刺、剥虾壳。
将鲜嫩的鱼虾一块一块地喂给她吃。
全然不顾皇亲国戚惊异的目光,和皇帝比锅底还黑的脸色。
他们暗地里向坐在角落的我投去同情的目光。
沈家与皇家的这门婚事,怕是成不了了。
我又该嫁与何家呢?
散席后,皇帝留我在宫中过夜。
秋风乍起荷叶枯,满塘萧瑟。
我折了一截枯荷,逗弄那些冒出水面的锦鲤。
忽然身后一声轻响,鱼儿吓得沉入漆黑的湖水里。
你记得我的话,这很好。
这是谢渊重生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依旧是我记忆里少年郎的模样。
一身宝蓝色窄袖蟒袍,点漆似的双眸,面颊瓷白,宛如一块无瑕美玉铸成的玉人。
薄薄的嘴唇好看地抿着,眉眼间掩不住的矜贵倨傲。
只是身侧不见胡女身影。
听说父皇打算为你再指一门婚事,是谁家儿郎?
与你无关。
他的小指触碰了一下我的手腕。
冒犯至极。
前世是我把话说得太重了,其实你出身沈氏,嫁得帝王家,也是很合适的。
我警惕地眯起眸子。
你什么意思?
谢渊捏了捏眉心,抬手,想要再次碰一下我的脸颊,却被我避开了。
他的面色瞬间灰白下来,悻悻地咬着牙。
胡人的观念里没有妻妾嫡庶之分,若你再嫁给我,我封你当良娣,日后便是贵妃,身份也足够尊贵。
你我前世相伴三十载,彼此也熟悉,玉莲天真烂漫,不懂宫中庶务,有你分忧,想必她在外的名声也会好很多。
重生一世,我连做他的正妻都不肯,更何况做妾
况且我出身世家,怎可与胡女处于同一屋檐下共事一夫。
他当太子的不怕丢尽了皇家的颜面,我却可怜我沈家满门忠烈,还要被这对狗男女祸害名声。
殿下。
我对着谢渊皮笑肉不笑。
我衷心地祝愿你和玉莲姑娘白头偕老,就不去东宫打扰你们郎情妾意了。
这绝对是我发自肺腑之语。
谢渊瞳孔紧缩,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他向来傲慢,绝不容许任何人忤逆他。
从前我只是求他宽恕某位罪臣的妻女,叫他别把她们送去教坊司。
他便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禁足宫中长达三月,每日只送些米粥。
堂堂皇后竟然被饿得气息奄奄。
怎么,你还是那么嫉妒玉莲?
谢渊身形颀长,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气势迫人。
我却毫无畏惧:
玉莲姑娘有福气,臣女不敢。
他脸一沉,双眸牢牢将我锁住。
你这般贪慕虚荣的女子,就算是嫁给寻常人家,也会惦念天家富贵,到时候你求我让你入东宫,我也只愿封你当个最末等的采女了。
他言语间所展现的凉薄刻毒,给我恶心透了。
正想着骂他两句难听的。
远处传来女子娇滴滴的呼唤声。
殿下,宫里好生无趣……
黄玉莲穿着鹅黄色的衫子躲在假山后。
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发现谢渊肉眼可见地放松了眉眼。
玉莲,若你嫌宫中冷清,我立即带你离开。
声音温柔得能滴水穿石,不复对我的凉薄。
如同前世每一次被黄淑妃从我宫里叫走的那样。
谢渊警告性地瞥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4.
宋惊澜回信了。
关于我和他的婚事,只回了一个好字。
随着信件带来的还有一个梨花木匣子。
打开来,里头是一只老旧的银镯子。
你母亲在边关行医时,为乞丐买药,当掉过一只银镯,之后便再也寻不回来了,宋惊澜听闻后,踏遍西域每一间当铺,终于给你赎买回来。
我摩挲着银镯内侧镌刻的莲花图案,鼻尖酸意翻涌,差点落下泪来。
这是父亲求娶母亲时亲手雕刻的花纹。
他们两袖清风,朴素终生,留给我的遗物不多。
唯有这镯子,是我派了很多人手去西域寻找却一无所获的。
如今得偿所愿。
真不知要如何感谢宋惊澜才好。
我抹去眼角的泪珠,将银镯郑重其事地戴在腕子上。
既然双方都同意了婚事,那便要敲定婚期了。
皇帝让钦天监挑了个良辰吉日,就定在七日后。
他还掏出内帑给我多添了十几抬嫁妆。
宋惊澜在信中说,边关事务繁忙,他不一定能在迎亲那日赶到,只怕要委屈你独自拜堂。
我笑得眉眼弯弯。
无妨,国舅戍卫边关,劳苦功高。
我不在意的。
第二日晌午,国舅府的聘礼如流水般送到沈府。
足足九十九箱。
其中不乏只能去境外或花费重金才能获得的奇珍异宝。
满院子的丫鬟仆妇都惊呆了,还以为国舅要将整个府邸赠与我家。
我瞄了一眼库房里不足三十箱的嫁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正要清点时,门口多了一抹高大的人影。
抬头。
我紧绷着脸。
殿下来做什么?
5.
谢渊抱胸倚着门,目光一一扫过聘礼,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呀,就是嘴硬。
我的头立即大了两圈。
这个自以为是的蠢东西。
正要和他解释。
下一刻,一道鹅黄色的影子扑到我面前。
黄玉莲牵起我的手,一双碧绿眸子含着浅浅的泪光。
沈家姐姐,我和殿下说好了,我们一同嫁入东宫,我尊你为姐姐,事事都听你的。
我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素白的手指,寒声道:
我是独女,不缺妹妹。
她神情凝滞,差点装不下去。
好歹是后宫相处七年的老人了,我才懒得陪她演戏。
你们自己走吧,沈府向来好客,我不想叫家丁拿扫帚把你们赶出去。
腕间的银镯在拉扯间噔地一声脆响。
黄玉莲怔了怔,一瞬间脸色煞白。
我的镯子……怎么会在姐姐手上?
什么乱七糟的。
我立刻把手腕从她手里抽走,却被她攥得更紧了。
她死死盯着我的银镯,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转头向谢渊投去哀求的目光。
殿下,其实上次中秋宫宴,我丢了一只银镯子,怕惊扰陛下不敢大肆声张,谁知这镯子竟然出现在沈家姐姐身上。
你胡说道什么……
谢渊蹙紧眉头,走过来一把擒住了我的手腕。
玉莲,你的镯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黄玉莲咬着红唇,泪眼朦胧。
银镯的内侧刻着一朵莲花,这是母亲生前亲手为我雕刻的。
短短一句话在我脑内炸开。
她怎会知道镯子上雕着什么花?
来不及细想。
谢渊抿了下唇,毫不客气地翻开我的手腕。
那一朵小巧的莲花清晰可见。
果然是玉莲的银镯。
他冷着脸望向我:
你自己摘下来,还是我动手?
6.
黄玉莲眸底盈着的泪珠一晃一晃,似坠未坠。
谢渊擒住了我的腕子,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如同前世我与黄玉莲的每一次争执,他都迫不及待为心上人做主。
哪怕是黄玉莲犯蠢,用剧毒的鸡血藤熬粥,被精通药理的我阻拦,挽救了谢渊一条命。
然而他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黄玉莲,梗着脖子辩解她不是有意的,不要挑拨他们的情意。
于谢渊而言,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前世今生所积压的委屈涌上心头。
我强忍住眼角的酸意,哽咽道:
谢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谢渊啧了一声,明显不信。
沈妙菱,你到底给不给镯子?
见我神情执拗,似乎宁死不屈。
他便压住了我的手腕,强行要将银镯脱下。
嘶——
好疼啊。
我的手腕虽然纤细,可银镯着实紧得很,卡住腕关节。
谢渊硬生生掰扯着镯子,疼得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连黄玉莲都看呆了。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沈妙菱,我自重生之后,已经给了你好大的面子。
我早就打算好了,以后封你为皇贵妃,将后宫大权交与你掌管,还特意去信边关,请我的舅舅赶赴婚宴。
那可是我的亲舅舅宋惊澜听说他也快成婚了,因为你自视高贵,特地请来给你沈家添光的
银镯子从我被掐得青紫的手腕上脱落。
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弹跳到黄玉莲怀里,又叮咚一声掉进了水池里。
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又复于平静。
这下,谢渊也愣住了。
一股气血冲上脑门。
我毫不犹豫地扬起手,甩了他一记狠辣的耳光。
指甲划过他的脸颊,立即见了血。
7.
半刻钟后。
谢渊眸光暗沉沉地盯着我,抹去脸上的血珠,一言不发地带着黄玉莲离开了。
我摁住发疼的手腕,跌跌撞撞地跳进了水池里。
那么小小的一只银镯,转眼便找不见了。
冰冷的池水浸透得我骨头都发麻。
我几乎是泡在池子里,寻了一日一夜。
直到丫鬟看不下去了,好说歹说把我拽进房间,脱去我的衣裳,帮我沐浴上药。
我当夜就发起高烧,一直迷迷糊糊的。
梦见漫天黄沙的边关。
母亲的手带着温柔的药香,抚摸着我的头顶。
阿菱,快快长大吧,长大后母亲教你行医问诊,阿爹教你舞刀弄枪。
母亲。
为何长大后的人生充满不能言明的痛楚。
为何我不能永远躺在你的怀中,享受你的疼爱,做一个乖巧的孩子呢。
直到婚期当日,我的病情才好转。
外头传来敲敲打打的锣鼓声。
我坐在铜镜前,映出一张芙蓉面。
穿上绣满金凤凰的嫁衣,红盖头徐徐落下。
父亲母亲。
阿菱要嫁人了。
皇帝派来的教引嬷嬷扶着我的手出了沈府。
可迎亲队伍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谢渊。
他也穿着一身喜服,红得刺眼。
也是,皇帝曾向我提过,谢渊也定了今日迎娶黄玉莲。
可他为何出现在沈府?
沈妙菱,接你入宫前,我要给你一样东西。
我冷眼瞧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崭新的银镯,面色带着些许尴尬。
你不是喜欢银镯吗?我叫最好的工匠给你打了一只。
我懒得搭理他,继续往前走,却被他再一次扼住手腕。
上了药的地方疼得很,但这次我忍住了。
我已经说服玉莲,让你和她同为太子妃,她住东偏殿,你住西偏殿,井水不犯河水。
他眉眼间染上一抹愠色。
我又为你退了好大一步,你为何还不肯善罢甘休?
因为——
我的唇角缓缓勾起。
因为我不喜欢你啊,殿下。
谢渊恼羞成怒,有些失态了。
不喜欢我?那你今日还不是要嫁给我
他打横抱起我,想要将我硬塞进花轿里。
正当我尖叫着挣扎时。
远远的,一阵错乱的马蹄声响起。
来者身骑乌骓马,银盔闪耀着冷光,战袍鲜红如血。
身形比谢渊壮了一圈,更是高了半个头。
他从马背跳下来,伸出双手,掌心结着厚茧。
用强势却温柔的力道,将我从谢渊怀里抱回来。
好外甥,你该不会以为舅舅赶不上喜宴,所以帮忙来接舅母了?
8.
舅……舅母?
谢渊望向空落落的怀里,彻底傻眼了。
他心头顿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声线都在颤抖:
舅舅,你要娶的人……是沈妙菱?
我冷不丁地接过他的话:
谢渊,吉时快到了,我得嫁去国舅府,你也该娶黄玉莲了。
如他上辈子所说,不要贪恋天家富贵。
这一世,我不贪了,不恋了,成全他娶心上人为正妻的心愿。
宋惊澜带来的迎亲队伍,光人数便是谢渊带来的三倍之多,足以铺满整条街。
更别提那一座镶嵌金玉宝石的花轿。
旁人见了,还以为娶的人是公主呢。
眼见我被宋惊澜护着要上花轿。
谢渊急得眼睛通红:
不行阿菱,你是我注定的妻子,你只能嫁给我
宋惊澜干脆揽住我的腰,将我抱到马上。
你我舅甥同日结婚也算有缘,不过此刻,玉莲姑娘只怕等你急到不行了。
他压低嗓音,似乎语带威胁:
长姐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敢同亲舅舅抢新娘子,今晚入梦必定狠狠收拾你。
谢渊瞪圆了双眸。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了。
一个箭步上前,竟然死死扒住了我的脚踝。
他仰起头,日光照着越发惨白的脸色。
他从未用如此乞求的语气和我说过话。
阿菱,求你留下。
真讨厌。
好好的一双鸳鸯绣花鞋,快要被他抓花了。
我垂下眼睫,踢了一下谢渊的手。
他吃痛地往后趔趄一步,摔倒在地,狼狈得不像话。
阿菱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像是绷不住了。
宋惊澜搂着我的腰,下巴抵着我的肩头,稳稳握住缰绳。
语气轻快得要飘起来:
走了。
锣鼓声响起。
从此,我不会再回头了。
9.
到了国舅府,又是一番花团锦簇的景象。
宋惊澜在马下伸开手,让我跳下来稳稳落在他的怀里。
当着一众宾客的面,大大方方地将我抱入府拜堂。
等到洞房花烛夜,望着卧房内铺天盖地的喜字。
随之而来的,是即将为人妇的忐忑不安。
宋惊澜究竟是怎样的男人?
他真的会喜欢上我吗?他又为何会答允娶我呢?
阿菱姑娘害怕了?
这男人的笑声竟然好听得紧。
我的手指紧紧绞着喜帕。
当宋惊澜挑下红盖头,我终于看清楚那张脸时,心猛地跳了一下。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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