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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西窗月赵孝谦

卷耳猫猫鱼大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雁归西窗月赵孝谦讲述主角荣安裴青的甜蜜故作者“卷耳猫猫鱼大人”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及笄那我第一次见到裴青就迷上了我不顾世家礼父母劝阻整日跟在他身直到笄礼当他将衣衫不整的我扔到沈府前: 沈太您的女儿未免也太不知羞如今破了我裴家是万万不会要随后裴青请命远驻漠彻底失了踪我这才知原来他对我的一切温柔爱意都是为了给当年死去的巫女白瑶报后来我爹因此事被污蔑下气急攻心而母亲也患了癔从此疯疯癫而也失去了上京第一贵女的名...

主角:荣安,裴青   更新:2025-06-23 1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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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那年,我第一次见到裴青就迷上了他。

我不顾世家礼仪,父母劝阻整日跟在他身后。

直到笄礼当天,他将衣衫不整的我扔到沈府前:

沈太傅,您的女儿未免也太不知羞耻,如今破了身,我裴家是万万不会要她。

随后裴青请命远驻漠北,彻底失了踪迹。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对我的一切温柔爱意都是为了给当年死去的巫女白瑶报仇。

后来我爹因此事被污蔑下狱,气急攻心而亡。

母亲也患了癔症,从此疯疯癫癫。

而我,也失去了上京第一贵女的名号,沦为别人的外室,万人践踏。

直到十年后,我又遇见了裴青。

1

沈姑娘,老爷今晚在春风楼设宴,托小人嘱咐您穿漂亮点,别丢了他的面。

小厮恭敬地向我行礼,眼神中却是藏不住的不屑。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便带荣安回了屋。

荣安才九岁,但比别家的孩子都要乖。

只是每到这时,荣安的小手总是紧紧攥住我的衣角不愿我离开。

没办法,我是叶睿山的外室。

身家性命都在他身上,我不能不听他的话。

我安抚好荣安,梳妆好,坐着叶家的轿子到了春风楼。

初春夜里的春风楼比往日更热闹。

叶兄,还得是您厉害,听说这沈小姐可是当年上京城里的第一贵女,那时想见她一面可是难如登天

陈兄,你过誉了。

叶睿山笑了笑: 残花败柳而已,不过只是比这春风楼里的姑娘们干净点罢了。

今日我也特地叫她来给各位助助兴,高门大户的小姐规矩好,定能把各位仁兄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雅间里充满了嬉笑打趣声。

叶睿山总是这样,将我拿出去当作酒桌上的谈资。

以此来讨好那些达官贵人,打点自己的生意。

不过我已经做了他七年连妾都比不上的外室,又能奢求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挂上笑意推开门:

各位大人安。

我像平日里一样向叶睿山俯身请安,抬眸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地僵在原地。

他刚举起的酒杯也悬在半空。

十年了,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裴青。

只是偏偏在这,偏偏是在这。

2

漠北的风沙一点都没能掩盖裴青的出尘绝世。

白色锦袍,坐在这一群花天酒地的富家子弟里,别提多扎眼。

不过久别重逢的惊愕也仅仅存在一瞬,我便恢复如常。

走到叶睿山身边替他斟酒。

叶睿山似是发现了裴青的失态,一把将我扯进怀里。

我的外衫也因他动作过于粗暴滑落。

这般举止轻浮,倒显得我比这屋里的娼妓还要放荡。

裴将军,这是看上我家沈姑娘了?

叶睿山掐着我的腰身,眼睛却绕有深意地盯着裴青。

话落,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我身上。

有好奇,有鄙夷,有嘲讽,也有欲望。

裴青的眼神很快从惊愕变为平淡。

甚至在看清我是叶睿山豢养的外室时,眼里的恶心嘲讽几乎要将我刺穿。

不过这又怎么样。

十年的光阴,他是保家卫国,军功赫赫的裴家小将军。

而我,不过是珠宝商人叶睿山连名分都不愿给的外室罢了。

裴青不接叶睿山的话。

我敏锐地察觉到叶睿山周身的气压在变低,腰上的大手愈发用力。

我连忙起身,陪笑着替在场的所有人斟酒。

奴家不过是一介罪奴,得叶郎收留才苟活到今日,裴将军肯多看奴家一眼都是天大的福分,哪还敢奢求别的。

赵临安也察觉出不对,顺势拉住我斟酒的手。

叶兄,沈姑娘真真是个妙人,连我呀都被迷得移不开眼了。

不过裴将军也就看个新鲜,这沈姑娘再怎么国色天香都比不上裴大人那位未婚妻贺兰郡主的一根脚趾头令人着迷啊。

说着赵临安便露出着迷的神情。

雅间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就连裴青脸上都挂上了微微笑意。

叶睿山也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自嘲般地说了些贬低自己的话。

便继续游走在宾客间,逗乐,调情。

只要能取悦他们的,我都满足。

赵临安的手不安分,从我的腰上滑落到大腿。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叶睿山,他正低头喝着闷酒。

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城中,即使他有滔天的富贵也仅仅是个商人。

在场的任何一位都有让他顷刻间一无所有的能力。

我周旋了一圈,还是轮到裴青了。

刚才的酒桌上我卖笑追欢,极尽讨好的样子似乎让他感到恶心。

一向面若沉水的裴青也对我露出鄙夷的神色。

我并不在乎,笑意嫣然扭着腰身走了过去。

只是我刚抚上裴青手里的空酒杯,雅间的门就被推开。

是那位贺兰郡主来了。

3

她穿着一身北漠服饰,英姿飒爽又不失貌美。

杏眼弯眉,像花一样美好。

我一下失了神,直到发觉叶睿山脸色变得僵硬,我才注意到贺兰郡主身后还有一个人。

是叶府的主母,叶睿山的正妻,姜卿瑶。

在场的男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毕竟姜家是上京城里有名的大户。

家规门风严谨,家财万贯,祖上还曾出过一位有名的女将军。

谁娶了姜家的女儿,这辈子的财富都不用愁了。

不过,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一生只能娶姜家女一人。

这也是叶睿山只敢将我养在别宅外院的缘由。

原以为今日我定是逃不过一顿打。

没想到,姜卿瑶只是命人加了坐,和在场的达官贵人们寒暄了起来。

连正眼都不曾瞧我。

倒是贺兰郡主,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番,嗤笑一声:

果然一副小妖精样,上不得台面。

姜卿瑶举起酒杯,从容道:

今日与郡主同游,正巧路过春风楼,听闻夫君和各位大人在此,特来请安。

今后我姜家的生意和叶家便算是合在一起了,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关照。

说完便仰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场的宾客,无不称赞姜卿瑶的豪爽。

贺兰郡主更是满眼欣赏。

只是我瞧见叶睿山藏在酒桌下的拳头越攥越紧,差一点就快攥出血来。

我心下一沉,今晚是逃不掉了。

4

酒过三巡,贺兰郡主突然起身称不胜酒力,要外出透透风。

走时还要求我作陪。

我看向叶睿山,他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我只得跟着她出了雅间。

刚走出酒楼,就被人蒙住头拖进巷子里。

一顿拳打脚踢后,头上的黑布被掀开。

巷内昏暗,但贺兰郡主嫉恶如仇的神色倒是看得清楚。

本郡主平日里最恨你们这些只知道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贱人,没男人是活不了了吗?

还敢明目张胆地来这种场合,要不是我姜姐姐心善,本郡主今日就将你剥干净了投湖

身为女子,一点气节没有,今日我就替你爹妈好好教教你

说完她便指挥着一旁的嬷嬷继续打我,自己离得远远的,生怕沾上我的脏污。

我蜷缩着身子,护着脸任凭她们打骂。

很快,我就感受不到疼痛,只是内心的酸涩委屈让我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该如何去解释。

如果气节可以当饭吃,如果气节可以让我安葬我的父亲,养活我神志不清的母亲。

我可能比谁都有气节。

可惜,不能。

姜卿瑶也来了,她拦下了嬷嬷们的拳脚,淡淡道:

郡主何必如此生气,不过是一个连这春风楼里的舞妓都比不上的下人罢了,不小心死了倒是脏了您的手。

这话彻底激怒了贺兰郡主,她不顾仪态大喊道:

姜姐姐,怎么连你也跟母亲一样怕这种贱人?今日我贺兰明月就是要她死

不愧是姜府的主母,借刀杀人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贺兰明月拔出腰间的护身弯刀,刀柄上镶嵌的宝石恍惚了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想着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

可身体却不受控地伏在地上,不停地朝前方磕头。

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把我当条狗儿猫儿就好,路边的乞儿,只求您饶我一命……

脚步声骤然停下,巷内一片寂静,显得我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格外突兀。

不知磕了多久,也不知求了多久,直到贺兰明月伸手拧起我的下巴才停下。

你就非得做这些下贱的勾当吗?

我看着贺兰明月漂亮的眼睛里,有不解,有困惑,更多的是看不起。

郡主,您是贵客,这么晚了再不回宫,皇后娘娘明日必定要问臣的罪了。

不知何时,裴青来了。

只是他不曾分一丝眼神给我,只是将贺兰明月扶进轿子便走了。

5

叶睿山站在姜卿瑶的身后,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最后也只是带着姜卿瑶上了叶府的马车。

我踉跄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出了巷子。

看着几辆马车越走越远,想着今晚又得晚归了。

不知道荣安睡了没有,有没有哭闹。

正想出神,突然眼前天旋地转,我被人打横抱上了一辆马车。

裴青铁青着脸色正对着我,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也许是离得太近了,裴青身上熟悉的草木熏香味让十年前那晚不堪的场景不断在我脑海里闪回。

我忍不住出声: 停车,我要下车。

无论我说几遍,外面驾车的仆役全都充耳不闻。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掀起车帘就要跳下去。

只是我刚伸出一只脚,就被裴青拉了回去。

他将我困在怀里,紧紧桎梏住我的手腕,任我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怎么?刚才席上腰不是软得很吗,现在在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女?

沈舒雁,我那死去的老师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如今这么自甘堕落,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叶睿山说你很贴心,床上功夫更是了得,来,取悦我,高兴了我就放你走。

裴青语气透着不屑和揶揄。

我如死水的心突然刺痛了起来。

如果能让我爹复活,我愿意给十个百个叶家人当外室。

至少他在,我不会连死都不敢死。

我伸手缠住裴青的脖颈,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朱唇慢慢贴近他的耳后。

裴青僵直的身体明显战栗了一下。

下一秒,我就被推下了车。

连同一个陌生锦盒一起瘫倒在街边。

沈舒雁,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贱,滚,别脏了我的车。

裴青几乎毫无波动的脸色终于露出了怒色。

他双眼猩红,手紧紧握在身侧的佩剑上,似乎如果刚才再往下进行一步,可能我早已身首异处了。

我面无表情地撑起身子,无视一旁指指点点的路人,捡起那个锦盒。

里面是瓶上好的伤药,我曾在宫里见过。

我这才发现,原来额头磕出了血印,鲜血流了满脸都没发现。

这十年的磋磨,我早已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没有情绪没有痛觉地活着。

就连在叶睿山身下承欢时,他都会嫌我像个提线木偶一般,除了听话外只剩下无趣。

6

刚到小院,叶睿山就站在门口。

我微微欠身向他行礼,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

叶郎为何不进去,今夜风大,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我本想迎叶睿山进院,没想到他直接狠狠钳制住我的手腕,一步一步逼近。

你是不是上了裴青的马车?你是不是见他年轻又有权势就动心了?

你是不是跟姜卿瑶那个贱人一样看不起我

叶睿山根本不等我解释,又硬拖着我进了内院,将我扔在了床上。

别,叶郎,求你,荣安还在,别在孩子面前……

很快我的求饶声就被撞碎在叶睿山的身下,断断续续,最后我不再挣扎。

荣安在门外哭得越大声,叶睿山就越用力。

沈舒雁,你还以为你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女呢?你和门外那个小贱人不都是靠我养活,你这种身份也敢爬裴青的床?

现在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沈荣安迟早跟你一个贱样,早点学学男欢女爱有何不好

他发泄似的撕扯着我的衣衫。

我不再求饶,只是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在荣安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一阵疯狂后,叶睿山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不说话,也不看我。

最后从怀里掏出了个精致的钗环放在我手边,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和今日姜卿瑶头上戴的一模一样。

我不怪叶睿山,他也有他的不容易。

这么多年姜卿瑶有的,他照例都给我送一份。

这十年间,他不甘被姜家压一头,只能半夜来找我,将我当成姜卿瑶虐待,撒气。

不管他再如何粗暴地对我,终究是他在我沦为罪奴,活不下去的时候给我一口饭吃,一处地方睡。

让我免受成为娼妓的痛苦。

可荣安不一样,他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伤害荣安。

我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手帕上新咳出的黑血。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是该提前为荣安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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