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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笙笙予你小说》本书主角有顾砚书秦晚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佚名”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和顾砚书是纯恨夫互相看不顺却被迫联除了每周的夫妻例行公和一些需要公开合体的场私下几乎零交我以为这样平淡如水的婚姻会一直继直到我被发现是假千秦家的大小姐另有其我只不过是个冒牌思索良我找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发给了出差途中的顾砚1其实挺庆幸我和顾砚书没什么感生活财产各方面也牵扯不所以离婚协议书才能这么快就拟协议书上白纸黑每一条事...
主角:顾砚书,秦晚意 更新:2025-06-23 12: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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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看不顺眼,却被迫联姻。
除了每周的夫妻例行公事,和一些需要公开合体的场合,私下几乎零交流。
我以为这样平淡如水的婚姻会一直继续,直到我被发现是假千金。
秦家的大小姐另有其人,我只不过是个冒牌货。
思索良久,我找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发给了出差途中的顾砚书。
1
其实挺庆幸的。
我和顾砚书没什么感情,生活财产各方面也牵扯不深。
所以离婚协议书才能这么快就拟好。
协议书上白纸黑字,每一条事项都罗列得清清楚楚。
正如这三年婚姻,我和顾砚书也是这般泾渭分明。
看了两眼,我把电子版给顾砚书发了过去。
找个时间去办手续吧。
发完信息,莫名觉得很疲惫。
生活有时候真挺荒谬的。
当初和顾砚书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过,也许我们终有一天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可我实在想不到,离婚竟然是因为这样抓马的原因。
我并不是秦家真正的女儿。
当年秦家夫妇去往庄园避暑,不幸遇上山体滑坡,救援人员把人临时安置在了一家福利院。
秦夫人受到惊吓,胎动早产,在混乱中抱错了本该被遗弃的我。
直到几天前,秦晚意自己找上了门。
她长着一张酷似秦夫人的脸,有着和秦夫人同样的过敏源。
经鉴定,她才是秦家真正的女儿。
而我,不过是一个被遗弃的弃婴,却顶着秦氏千金的身份生活了二十五年。
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优渥生活,甚至嫁给了本该属于她的丈夫。
我是昨天才得知的这个消息,想必顾砚书也已经知道了。
拿出手机看了看,顾砚书没回,应该是还在忙。
他已经出差一周了,听说那边有个项目出了问题,很棘手。
即便他不回,我也能想得到他的反应。
必然是冷静自持地回一个: 好。
他总是如此。
仿佛除了工作,什么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我不能,这个家也不能。
也许以后,秦晚意可以。
昨天我在秦家第一次见到她,她是那么明艳动人。
坐在秦夫人旁边时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皆是自信。
明珠落尘,依旧是明珠。
不像我,二十几年来无论怎么努力,始终得不到家人的认可。
这样也好,各归各位,本该如此。
2
现在住的这栋房子,是结婚那会儿顾砚书特意买的婚房。
既然马上要离婚,我也不该继续住在这里。
我名下虽然有几套房产,但都是秦家和顾砚书送的。
本都是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不打算去住。
出了门,准备在工作室附近租个房子,暂时过渡一下。
所幸去年我就已经从秦氏集团退了出来,自己创业,如今不靠秦家,也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和足够的积蓄。
还记得当初我说要从秦氏离开,自己创办 MCN 公司的时候,遭到了家里人的强烈反对。
最后支持我的人只有顾砚书。
秦家不喜欢我做一些不在他们计划之内的事。
他们说对我这二十几年的培养,不是为了让我出去抛头露面,也不是为了让我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那天我挨了骂,坐在家里发呆,连顾砚书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打开灯,坐到了我旁边。
你那个 MCN 工作室怎么样了?
之前我联系投资人的时候,顾砚书听过一嘴,但还是第一次过问。
我摇头: 估计办不成了。
秦家的否认,让几个原本看好这个项目的投资人都退出了。
这是他们逼我低头的手段,一贯如此。
听到否定答案,顾砚书没说什么,只是问: 那你还想做吗?
我长这么大,从来听到的都是该不该,能不能,会不会。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想不想。
一时之间,我忘了反应。
顾砚书并不是个好脾性的人,那天却十分有耐心地看着我犹豫,磨蹭,最后只点了下头。
他站起身,平静地扔给我两句话。
想做就去做,投资的事情我来解决。
赔了也没事,我给你兜底。
他说话一向简洁明了,却给茫然无措的我打了一针强心剂。
如今想起来,要不是顾砚书的支持,我现在的处境只怕会更加被动。
3
看完房子天已经擦黑,好在已经定了下来。
今天是住不进去了,我打算收拾行李去酒店将就一晚。
回到家,顾砚书还是没回消息。
也许是还没看见,也许是看见了也不想回。
对他而言,这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许都比不上一个会。
一想到这里,心中猛然泛起酸楚。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是秦夫人用婚约逼着我点的头。
可三年夫妻生活,我竟也对顾砚书生出了些不舍和依赖。
人生的境遇,总是这么捉摸不透。
我忽略心中那一抹酸楚,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除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其余的我都没拿。
家里包包首饰很多,都是顾砚书买的,我不常戴。
我并不热衷于这些东西,只是顾砚书参加拍卖会和一些慈善活动,总会顺手买几件回来。
慢慢地,放满了好几个柜子。
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
结婚第一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外出巡视秦氏的工厂。
途中遭遇特大暴风雪,我们被困在一个镇上,物资虽然不算充足,但也够保障基本生存。
那时候到处都封了路,我不知道顾砚书是怎么来的。
他穿着羽绒服,连睫毛上都沾着雪,裤脚都被雪水浸湿透了。
明明是很狼狈的样子,面上却依旧矜贵沉稳。
他问我有没有事。
我被困在镇上 4 天,没有接到秦家一个电话,只有顾砚书想方设法来找我。
有时候我也会有种错觉,顾砚书是不是也有些喜欢我。
尤其是每次夫妻活动的时候,他那双清冷的眼眸会因我染上情欲,看着无比深情。
可其他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又是那么淡漠,说话语气也很疏离。
我觉得一定是我自作多情了。
顾砚书根本不可能喜欢我,对我好也许只是责任。
卧室里的东西收好,我到客厅拿证件。
刚拉开抽屉,门边传来声音。
顾砚书回来了。
4
我看了看时间,十点半。
顾砚书一般不喜欢在晚上赶路,除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此刻他站在玄关处,眉宇间笼着淡淡的疲惫,眼里也有几分暗沉。
想来是已经知道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自觉移开了眼神,没话找话: 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顾砚书淡淡嗯了一声,从我身上移开视线,换鞋,脱外套。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匆忙进了卧室,看见行李箱才想起自己忘了拿证件,又转头想出去拿。
一回头,就撞上了顾砚书。
他垂眸瞥了一眼我的行李箱: 要去哪?
我以为他是想问我今晚去哪里住,于是说: 今天先住酒店吧。
顾砚书点了点头,越过我打开衣柜,拿了两套衣服放进我的箱子。
我愣住了。
顾砚书神色自然: 你不是家里住腻了吗?那我们就去酒店换换口味。
其实他说的挺正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莫名热了起来。
我弱弱辩解: 我不是……
我现在有些怀疑他根本就没看见消息。
想到这里,脸上升起的热意又快速褪了下去。
我把他的衣服拿出来: 顾砚书,你看看微信吧,我给你发了点东西。
顾砚书像是在跟我较劲,又把衣服放进了箱子,嗓音平淡: 什么东西?我没收到。
没收到?
可我明明发过去了。
难道是发送失败了?
我拿出手机想确认,还没解锁就被抽走了。
顾砚书突然喊我的名字: 秦笙。
我不想看微信消息。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有什么事情你当面跟我说。
我怔愣一瞬。
当面说。
说什么呢?
说我们要离婚了。
说我其实是个冒牌货,你该娶的妻子其实另有其人。
说你终于不必再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纠缠了。
想到这里,心脏突然抽疼了一下。
这些话,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变得难以启齿。
可就算能拖得了这一时,之后又该怎么办呢?
现在不说,将来也总是要说的。
我挣扎了一会儿,鼓起勇气抬头,刚说了一句: 其实我……
顾砚书的手机就响了,他拿着手机往外走: 我先接个电话。
我站在原地,心里涌上一阵无力。
刚才我看见了他的来电显示,是秦夫人。
5
我很清楚这一通电话里会说的内容。
正如那天在秦家,她面容温和地跟我说,秦家和顾家的生意往来不能断,联姻是维护关系最有效的方式。
而联姻的人选,必须是秦家真正的女儿。
言外之意,不能是我这样冒牌的,否则将毫无意义。
她雍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歉意,说当初不该明知我不喜欢顾砚书,还非要逼着我嫁给他。
说如今我不必在婚姻里委曲求全,可以自由地选择另一半。
一番拳拳之心,皆是为我着想。
可字里行间,都在与我划清界限。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多拿。
不属于我的家,我也不会再多留。
趁着顾砚书在打电话,我快速收好行李,推着箱子往外走。
但我不知道顾砚书就在玄关处。
以前他接打电话都是去书房,今天却随意地靠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粒,微微皱着眉,是不耐烦的表现。
他似有所觉地看了过来,正和我目光相撞。
顾砚书站直了身体,松了眉头,对着电话淡声说: 先这样。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我的行李箱,挑了挑眉: 想好去哪个酒店了吗?
我没回答,推着行李往前走,被他一把拉住。
带了我的衣服吗?
我不说话,顾砚书冷笑了一声。
秦笙,你猜我今天会不会让你出这个门?
就算之前没有收到我的消息,刚才那通电话,他也应该明白了事情缘由。
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我捏着行李箱扶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顾砚书,我们离婚吧。
我只是个冒牌货,你真正的联姻对象不是我。
两句话,几乎用尽了我的全部力气。
我一刻也无法多待。
推着箱子,箱子却仍旧纹丝不动。
顾砚书用力掐着我的腰,声音里隐隐有压制的怒意。
你想说什么?
你是假的秦笙?
和我结婚三年的人是不是你?和我睡觉的人是不是你?
我捏着裙角不作声。
然后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我能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的怒火。
现在呢?站在我面前的人是不是你?
说话。
我喉咙干疼,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点头回应。
可一动作,眼眶里积蓄的泪水就落了满脸。
顾砚书伸手给我擦去眼泪,温热的指腹蹭过我眼尾,反倒带出了更多眼泪。
他叹了一声。
哭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
等我平复了一些后,顾砚书抱着我回了卧室,又押着我和他一起洗了澡。
最后把我塞进被子,圈进怀里。
其实我不知道顾砚书到底是什么意思。
即便和他结婚三年的是我,可这桩婚约本来就不该属于我。
我探出头想问,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关灯,语气也十分冷硬。
睡觉。
我不敢再招惹他,只好又缩回去了,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6
第二天醒来,顾砚书不在卧室。
我以为他去上班了,出了卧室才看见他在客厅看书。
见我出来,他起身去厨房端出了早饭。
简单收拾一下,等下会有造型师过来。
我有些茫然: 来干什么?
顾砚书瞥了我一眼: 今天晚上秦晚意的回归宴,你和我一起去。
我低头不语。
真千金的回归宴,我一个假千金去算怎么回事?
更何况,这件事也没有人通知我。
显然不欢迎。
我看了一眼顾砚书,还没说话就被堵了回来: 不可以。
我: ……
我放下面包,小声说: 我不想去。
顾砚书沉默片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你是我的太太,这种场合我一个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真离了。
这就是你想看见的?
我: ……
顾砚书巧舌如簧,我又嘴笨,总是说不过他。
最后在他的监工下,还是被赶着做了发型,又换了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秦晚意的回归宴会办的很盛大,几乎江城所有名流都来了。
顾砚书搂着我进门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们身上,带着探究和好奇。
只有我曾经的爸爸妈妈,脸色僵硬了一瞬。
但也只有一瞬。
很快他们就调整好了情绪,热情的迎了上来。
秦夫人拉着我的手,亲昵的笑: 这孩子,最近怎么都不回家了。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宴会进行中,顾砚书带着我转悠了一圈,然后就被人叫走了。
临走前叮嘱我等他一起回家。
我不喜欢这种应酬宴会,一个人去了庭院。
刚坐下,秦夫人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块毯子。
她将毯子披在我身上,笑着在我身旁坐下。
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我知道她从不会浪费时间来和我拉家常,静静等着她说完。
秦夫人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笙笙,其实晚意回来,并不会影响你什么,秦家不会介意多养一个女儿,你还是可以使用秦家的资源和人脉。
但这桩婚约除外。
这桩婚约是秦家和顾家一起订下的,是希望两家生意在未来还能有更深一步的合作,这对秦家而言很重要。
结婚三年,顾砚书虽然对你不错,但终究没有太深的感情,当初如果不是这桩婚约,你们也不会有交集。
你们没有孩子,如今你又不是秦家真正的女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顾砚书还会对你这么好吗?你能承担得了联络两家的责任吗?
晚意和你不同,她性格开朗,会比你和顾砚书更谈得来。退一步说,这本该就是晚意和顾砚书的婚约,她也比你更合适。
我和你爸都觉得你现在还太不成熟,我们希望你能去国外再读个书,好好沉淀一下,等你回来,秦家会给你 5% 的股份,你还是我们的女儿。
头顶月亮高悬,被乌云遮住了一半,夜色静谧。
我静静听完,沉默了许久。
也许是这样的话听得实在有些多了,心里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痛,反倒平静了许多。
从小到大,我在秦家得到的肯定寥寥无几。
做得好的时候,他们会要求我下一次要做得更好。
做得不好的时候,就需要没日没夜地练习,被要求下一次必须做好。
如果是以前,我听到这样的话,只怕又要难过好久,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优秀,达不到他们的期望。
可自从婚后脱离了秦家,没有人再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慢慢地,我的心态好像也发生了一些转变。
他们的认可,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我站起身,冲秦夫人鞠了一躬。
秦夫人,我很感谢您这些年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方便的话,您可以将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钱和心血折个现,我会照价还给您。
我和顾砚书的婚姻,确实是沾了秦家的光,这一点我无法否认。既然我不是您的女儿,自然也不会占着这桩婚约,我会找机会和他说清楚,把婚约还给秦家。
至于其他的条件,很抱歉,我无法答应。
我已经不是您的女儿,往后您对我生活的任何指点,我都不会再接受。
说完我便匆匆离开。
7
从庭院出来,我抹干眼泪,在角落缓了许久,才重新步入大厅。
我想回家,在宴会厅中却没有看见顾砚书。
最后是在二楼露台找到的他。
隔着半个走廊,我依旧能看清他身边站着的人是秦晚意。
两人靠在栏杆处聊天,顾砚书神色柔和,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
而秦晚意正绘声绘色地说着什么,表情很生动。
远远看去,两人的气场很是契合。
我莫名想起秦夫人那句,相比于我,秦晚意会和顾砚书更谈得来。
这桩婚约,如果是她,会比我维系得好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秦晚意,我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热烈的生命力。
让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像秦晚意这样明艳的人,应该无法不让人心动吧。
不像我,总是很容易就被忽视的那一个,既不聪明,也不讨人喜欢。
结婚三年,也没能让顾砚书喜欢上我。
我没有上去打扰,而是转身出了宴会厅。
晚上起了风,吹在身上凉凉的。
这一片都是别墅区,打车不方便,我低着头往外走。
我迫使自己不去想,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闪现刚才看见的画面。
顾砚书那样温柔的神色,很少在我面前显露。
原来他真的不喜欢我。
走了没多久,突然听见有人在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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