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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我教太子当皇帝讲述主角安平定远的爱恨纠作者“黑匣”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为了追求太我放下矜持伪装成侍卫与他出生入他对我亦是肝胆相绝境中多次许下承待孤称身边必有你一席之眼见储位之争接近尾他却扭头向定远将军之女递上聘同僚发现我真实身份是女扮男装的杀猪匠之纷纷嘲癞蛤蟆想吃天鹅就你也敢肖想太子?太子坐在高位任他们奚落于我灰溜溜跑回一脚踹开杀猪匠老爹的大铁老东你砍胡人的大刀借我一1.老爹正坐在石墩子上磨听到我的...
主角:安平,定远 更新:2025-06-23 12: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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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亦是肝胆相照,绝境中多次许下承诺。
待孤称帝,身边必有你一席之地。
眼见储位之争接近尾声,他却扭头向定远将军之女递上聘礼。
同僚发现我真实身份是女扮男装的杀猪匠之女,纷纷嘲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也敢肖想太子?
太子坐在高位任他们奚落于我。
我灰溜溜跑回家,一脚踹开杀猪匠老爹的大铁门。
老东西,你砍胡人的大刀借我一用。
1.
老爹正坐在石墩子上磨刀,听到我的动静头也不抬。
少学那套打打杀杀,你爹我是个杀猪的,哪儿来的那种东西?
我一屁股压在案板上,揪起他的耳朵大吼。
杀猪杀猪,一天天就知道杀猪,你闺女受欺负了知不知道
老爹哦了一声,起身走进猪圈。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内院就传来凄厉的猪叫。
他单手拖着两三百斤的肉猪走进房间。
猪涎水和没放完的血淅淅沥沥淌了一地,从院外到屋内划了道长线。
我没眼看地别过脸去,双手环胸。
听没听到啊老东西,你闺女被别人嘲笑是杀猪匠的女儿了
杀猪匠怎么了?杀猪可是门学问,那些人自己搞不来,才嫉妒你爹我会杀猪
老爹三下五除二将肉猪吊起来,接了盆开水继续他的杀猪大业。
我耷拉着脑袋坐在原地,一时没心情去跟他拌嘴。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老爹已经将一头活猪全部处理好。
猪头、猪蹄、猪肋排、猪下水分门别类摆了一长排。
他洗干净手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妮子,到底咋的了?
我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他宽厚有力的腰。
尽管爹身上还有股味儿,但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也习惯了。
太子要娶亲了。
老爹一点都不意外,拎着后脖颈把我拽起来。
所以不想跟他了?
我不知道......
那他赶你走了?
好像没有......
老爹一个暴栗敲在我脑门子上,满脸恨铁不成钢。
就这点破事儿值得回来找我,还是不是我女儿?
我捂着通红的额头,气鼓鼓抬起头。
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
什么破事儿,是你女儿的终身大事
千辛万苦顶替那个侍卫的身份,又跟着他这些年出生入死,他都答应我给我一席之地了,到头来居然要娶别人
我一生气就抓起菜刀在案板上一通乱剁。
他还纵容安平嘲笑我是杀猪匠的女儿
好好的里脊肉被我砍得七零碎,成了肉糊糊的形状。
只能说不愧是我爹的女儿,快把杀猪腌入味儿了。
老爹一言难尽看着我,不知道是在心疼我还是在心疼猪。
妮子,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之前就不知道你是姑娘?
我猛地停下动作,只觉得姜还是老的辣。
他说的很有道理。
女扮男装太久,我都忘了自己是在扮男装。
一席之地原来是论功行赏的意思吗?
老爹把我剁坏的肉包起来,塞在我手心意味深长拍了拍。
五六斤呢,反正剁坏了卖不成,回去给你们太子补补。
你都不怕你女儿吃亏?跟了人家那么多年什么都没得到。
老爹捋着自己胡子,一脸我还不知道你的表情。
所以才说让他补补,保不齐哪天就被你霸王硬上弓了。
2.
我趁夜窝窝囊囊溜回太子府,都没敢走正门,翻墙进了自己院子。
随手把猪肉挂在墙上,刚点上灯——
就被床头坐着的阴恻恻的人影吓了一跳。
擅离值守一整天,上哪儿鬼混去了?
太子就穿了件纯白色的寝衣,披头散发坐在那里,一开口就是质问。
就是回家。
回家为什么不报备?
他的话说得很急,还有点冲。
我是太子的侍卫,院子就在太子隔壁。
当初这么安排是为了有事能第一时间照应。
但这几年相安无事,太子又不喜欢大晚上使唤人。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
急着给我家猪奔丧,来不及等流程。
今天心情不好本就是因为他,这人还敢大半夜送上门来。
哪怕他是太子,我也照样给不了好脸色。
太子被我噎了一下,像是气到了,深吸几口气才恢复平时那副斯文模样。
他拍了拍身边床榻,示意我坐过去。
你真的是女子?
嚯,还真让老爹说对了。
说不定太子对我还是有情的,只是不知道我是女儿身,这才要娶别人。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挨着他坐下。
如假包换。
怕太子不放心,抓着他的手就往我胸口按。
他挣扎未果,下意识顺着动作捏了两把,瞬间僵在原地。
咳,我看也未必。
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不信邪地抓着他又上下左右按了两圈。
你可以再试试。
这回满意地看见太子的小白脸在黑暗中涨成了猪肝色。
很好,女扮男装没有真变成爷们。
太子四肢并用离开我二里地,站在床边正了正姿态。
孤是来通知你,就算你是女子,之前答应你的事也不会变。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坐正了身子,从口袋默默掏出迷药揣在袖口。
要是他敢说什么让我做妾的话,我就当场办了他溜之大吉。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太子清瘦的小身板,觉得可行。
定远将军之女,孤势在必得,太子妃之位只能是她的。
太子逆着月光站在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说得有些慢,一字一句都在斟酌。
只是听这话让我忍不住有给他一拳的冲动。
三年风雪关山,两年血染东宫。
明枪暗箭、明嘲暗讽都一路陪他走过来了,他现在告诉我,这些都比不上一个定远将军之女的名号?
银月,若你愿意,仍然可以留在孤的身边。
男子也好,女子也罢,称帝后,孤不介意让你一直当孤的御前亲卫。
3.
我顿时热血上涌。
顾不上礼法尊卑,我一个纵身就将太子压倒在床上。
你不介意我介意给你当侍卫,可不是为了一辈子给你当侍卫
太子知道我的武艺,并没有过多挣扎。
他躺在我身下,黑漆漆的眼珠静静看着我。
一定要是爱情吗,银月?
我顿时如鲠在喉,说不上来的难过。
月光洒在他纯白的寝衣上,像是给神明镀上了一层仙光。
嘲讽也好、轻蔑也罢,为什么偏偏是这种百感交集的眼神?
搞得我才像是那个不懂事的负心人。
我咬了咬牙,努力止住指尖的颤动。
迎着他的目光给自己打了打气,猛地俯下身去吻他——
太子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
他的嘴唇冰冰凉凉的,跟这个人一样,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听别人说,与自己心上人拥吻是很甜的事。
为什么我尝了半天,只感觉越来越咸?
鼓起的那口气没过多久就消耗殆尽。
我垂着头默默直起身子。
肩膀上的伤口被牵动,没忍住嘶地吃痛了一声。
伤还没好就这么胡来,孤是这么教你的?
太子起身的速度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拆了我肩头纱布。
这是上个月帮他挡刺客时受的伤。
殿下,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这么脱我衣服——
心里不痛快,就忍不住说些怪话。
男子女子你都是银月,我给你上药还少了?
太子眉头紧锁,翘着两根手指将那浸满血的纱布扔到水盆里。
又皱着眉头取来镊子棉布,沾了些药酒敷在我渗血的伤口。
我知道他这是洁癖的臭毛病又犯了。
只能说投了个好胎,不然就他这副龟毛样子,在战场上不用等敌军,自己人就能把他大卸块。
我一把拽过纱布。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搞得你有多不乐意一样。
他这做派好像我染了什么瘟疫,得捏着鼻子治。
不行,你肩膀一动就又崩开了。
月光还是那月光,给这种玉人镀上一层仙光。
明知道自己洁癖,还非要为我一个侍卫做这种事。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4.
三天后,我正陪太子在书房读战报。
见到安平那孙子人模人样从正门走了进来。
装什么?跟我一左一右侍卫当了这么些年,我不信他看到窗户还想走门。
安平脸上那叫一个喜气洋洋。
殿下,好消息,云游多年的定远将军回府了。
太子瞬间放下手中书信,眼中放光。
详细说说,可是答应了我的求娶?
我低着头,脚尖在地上蹭来蹭去,没忍住踢了两脚桌子腿。
安平刻意提高了音量,生怕我听不清一样。
定远将军有意愿与您结亲,但说此事需得经由他女儿同意。
这人平时就贱兮兮的,整天只知道嘲讽我。
现在捏了我七寸就更是变本加厉。
将军给您和尹小姐安排了明日游湖,说是可以借此机会相看一番。
我的手指在衣角拧来拧去,一抬头冷不丁与安平撞上了视线。
好嘛,这孙子就差把将军之女对屠户之女的碾压写在脸上了。
太子松了一口气。
袖子一挥,没有犹豫应下了这件事。
银月,答应你明天去校场的事孤要失约了,下次一定——
我陪你去。
太子和安平都是一震,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装作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看什么,我是殿下的侍卫,对方又是女子,我陪殿下去不是更合适?
5.
结果就是,次日我和太子在游船上大眼瞪小眼。
作为太子侍卫,我破天荒没有紧跟在他身边,反而选了最远的位置坐下。
一个船头一个船尾。
就是我坐得太靠后,船夫都快要被我挤下去了。
太子欲言又止,张口闭口几次,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从日出熹微到日薄西山。
那个定远将军府小姐连影子都没见到。
太子一个人坐在花窗旁自斟自饮,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没再折腾船夫,走到他身边问他。
定远将军之女连见你一面都不肯,你还要娶她吗?
太子转了转酒杯,凝视着其中倒影。
抬手将剩下的凉酒尽数倾洒在江面上。
娶。
江风吹着他的一缕发丝,打在我脸上泛出细小的疼。
被风中灰尘迷了眼睛,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
那我呢?
我问得很轻,他也答得很轻。
对不起,银月。
就像一年前手刃自己亲兄长那样,淡淡的,没有表情。
我知道他这是心意已决。
或许从一开始,他的嫁娶就与银月无关。
6.
我彻底死了心,当夜就掏出爹给的五斤里脊肉。
全部拿来给他炖了汤。
太子眼睛尖嘴巴刁,普通迷药肯定一下就会被他发现。
所以我把这几年攒的所有迷药全都倒了进去。
五毒俱全,够浓的汤才足够带劲儿。
保证只尝一口就能被精准撂倒。
弱者才会纠结药性,我们强者都是直接堆剂量。
殿下,喝汤了。
我抱着碗端给太子。
他刚洗漱完,正是放松的时候。
太子见我如此殷勤,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但本着对我的信任,还是象征性尝了一口——
然后倒头就睡。
我把他搬上床,三下五除二就坦诚相见。
帮我爹杀猪十几年,这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哇哦。
还真别说,太子看着清清瘦瘦,整天穿件白衣服,像仙人一样在天上飘着。
扒开了才发现还是很有料的。
尤其是身上那线条,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柴。
是我喜欢的手感,肥瘦刚好。
拆吃入腹也不会太腻。
吭哧吭哧做完一切,我唰地提上裤子。
本来准备拔腿就走,思来想去又在床头留了一封信。
拜那五毒俱全汤所赐,今夜太子府没一个人能睁开眼睛。
正是溜之大吉的好日子。
7.
老爹不在家,猪圈里都没有猪哼哼。
我走到工坊里,从工具架上抽下来一把长刀。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这将近两米的兵器更是强中之强。
睡了太子这种事,他明天一早醒来保证与我算账。
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想起前几天听太子说北疆战事告急,正是征兵的好时候。
我对着镜子掂量了一下自己。
身姿修长,眼含杀气,是个当兵的好料子。
我连夜牵来老爹最高壮的那批黑马。
单手拎着两米长刀,一路向西北日夜兼程。
途径各路关隘,竟无一人阻拦。
守城士兵一见我身下黑马,都是神色凛然、面含激动。
不说例行盘查,那架势就差上马随我而去。
越往北走越是风雪交加。
西北烈风冻得我缰绳都有些抓不稳。
大营之前,几位黑甲军兵器交叉将我拦下。
什么人,报上名来
这些尺有余的汉子均是眼中有光。
比起盘诘质问,更像是等待一个冲锋的信号。
我一振右臂,长刀在雪地溅起漫天飞雪。
定远将军之女,尹玥,代父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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