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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囚心》是作者“桃花未渡”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宋执宋执智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在棺材里躺尸的第三我决定出去透透可刚掀开棺材我就打了个哆眼前十几个熟人被缚绑手跪在地上一字排正虔诚地对着我的墓碑忏而人群身是宋执蓦然铁青的以及……手上滴着血的剑他一身金线蟒负手而威压摄在最初的震惊过他突然扯起嘴眼尾泛红: 白依好久不骗我好玩吗?1看着宋执陡然在眼前放大的俊我脑中闪过了一百种借可宋执智多近
主角:宋执,宋执智 更新:2025-06-23 13:4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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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掀开棺材板,我就打了个哆嗦。
眼前十几个熟人被缚绑手脚,跪在地上一字排开,正虔诚地对着我的墓碑忏悔。
而人群身后,是宋执蓦然铁青的脸。
以及……手上滴着血的剑尖。
他一身金线蟒袍,负手而立,威压摄人。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他突然扯起嘴角,眼尾泛红:
白依依,好久不见,骗我好玩吗?
1
看着宋执陡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我脑中闪过了一百种借口。
可宋执智多近妖,大抵是无法骗到他的。
否则我也不会为了逃走,生生在棺材里躺尸了三年。
此时此刻,望着十几双瞪如铜铃的眼,我忍不住尴尬一笑:
都在呢?这么热闹……那个,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后会有期哈……
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开棺材板。
也顾不上头顶簌簌落下的泥巴,身姿矫健地飞身而起,打算撒腿狂奔。
可堪堪落地,后领就被人提住。
一个咬牙切齿的嗓音悠悠在耳边响起:
谁说我要与你后会有期的?
宋执冷笑一声,嗓音如毒蛇般钻入我的耳朵。
灼热的呼吸喷拂在耳侧,激起我一阵颤栗。
他从前就是偏执的性子,没想到三年未见,竟变得愈加厉害了。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
眼角余光瞄了瞄那十几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熟人。
哦,还有一个已经身首分离,脑袋正巧滚落在我的脚边。
此时他们几乎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鬼……鬼啊
小姐她怎么诈……诈尸了?
放过我吧,别来找我,当年我也是被逼的
……
原本就荒凉的坟地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呜咽声,更显诡异。
可宋执却置若罔闻。
他手臂猛地一收,我整个后背不受控制地贴上他坚硬的胸膛。
冰冷的蟒袍硌着我的脸颊,淡淡的血腥气钻入鼻尖,我不禁皱眉回头:
你受伤了?
他扯了扯嘴角,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受伤了你会心疼吗?白依依,我痛了整整三年,如今你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就又想着后会有期了?
因为贴得太近,我能明显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以及那强压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狂怒。
脑袋中一团乱麻,我只好打了个哈哈:
我……我就是闷得慌,出来透透气……
透气?
宋执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掐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星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翻涌的血色。
他的眸中映出我有些惊慌的脸,一字一顿道:
那么现在透完气,是不是该跟我回家了?
2
我闭了闭眼,自知今日无法逃脱,便任由他将我拦腰抱起,索性放弃了挣扎。
目光越过他冷冽的下颌线,那里有一圈淡淡的青色胡茬。
宋执哪怕在从前最落魄之时,也是最注重仪表的。
即使身着粗布麻衣,依旧矜贵清俊。
这三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让他看上去这样憔悴?
我心虚地又瞄了一眼还在哭天抢地的熟人们,心中不免有些震惊。
他该不会真的为了替我报仇,才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吧?
我假死那时,他不过堪堪日子好过了些,还是个一无是处的书生。
看他如今的装束,必定非富即贵。
那么他只用了短短三年,就让仇人全数跪在了这里,定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吧?
那可是权倾朝野的白家啊
我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胡茬。
宋执身子僵了僵,低头来看我。
从喉咙深处低低哼出一个嗯?字,怒气似乎消减不少。
我一时被内疚席卷,闷着声音问出了盘亘在心头的疑问:
这些年你过得可好?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宋执弯了弯唇角,整个人好似柔软了下来:
不苦,很值。
3
我和宋执的初遇,始于一个雪夜。
彼时我被继母打发在乡下别院,庄里的婆子得了继母的令,想着法子折磨我。
飘雪的冬夜,我一人被赶去河边浣衣。
便是在水里捡到的宋执。
他一身破衣烂衫,脏得像个小乞丐。
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半个身子浸在水里,生死不知。
我用洗衣的棒槌拨了拨他,发现他还有气,便费劲将他拖了回去。
婆子们想要将他扔掉,最终被我以多个劳力干活为由留了下来。
他足足昏迷了三天才苏醒。
从此便与我一起在这个四处漏风的庄子里依偎取暖。
宋执与我同岁,却已经表现出不同寻常的聪慧。
路过村里的私塾,他只要远远听一遍夫子讲课,所有学识就能过耳不忘。
他不仅机灵还嘴甜,时常哄得那些婆子们眉开眼笑。
自从他来之后,我的日子反而还好过了些。
我和他相依为命了六年。
日子清苦,却也因为有了彼此而温暖。
在我们十六岁那年,远在京城的父亲终于想起了还有我这么个女儿,要将我接回去,送给他得罪的一位权贵做妾。
那权贵是个畜生,凡是入他后院的女子,都活不过一个月。
母亲为了替我求情,一头撞柱而死。
可这根本改变不了父亲的决定。
她在父亲心里根本一文不值。
她太傻了。
而我本是为了她,才住在这具身体之中的。
如今她不在了,诺言消散,我自然也是要离去的。
4
没错,我其实不是人,只是一只报恩的兔子精。
真正的白依依在砍柴时救下修炼受伤的我,一直将我养在身边。
可她自己却香消玉殒在婆子们的磋磨里。
她身子一向不好,死去的原因,也仅仅是因为受风寒而发了三天的烧。
婆子们以为她偷懒不肯干活,甚至连大夫都不肯请。
她咽气时,我化出人身想要救她。
可我伤势未愈,没有足够的妖力将她救活。
她便拉着我的手,恳求我代替她活下去。
有朝一日,替她给远在京城的母亲尽孝。
我答应了,困在这具身体里就是年。
当恩怨了结,我便该走回自己的路。
我最担心的便是宋执。
六年相守,他视我为唯一。
如果我一声不吭走掉,怕他会疯。
于是我将计就计,喝下继母准备将我迷晕送走的茶。
并且在光天化日之下,血溅了白丞相府门三尺之高。
还在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中,声泪俱下地控诉白丞相及其夫人残害亲女的行径。
最后当场气绝身亡。
继母如何都想不明白,一点迷药怎就能将我毒死?
我至今还记得她蓦然煞白的脸,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只可惜丞相府权势太大,一个庶女的死,并动不了他们分毫。
却没想到,当初那个总对我眉眼温和的少年,竟为了我,端了整个丞相府?
4
思绪被拉回。
一声暴喝突兀地出现在林子里,惊起三两只乌鸦。
放开她
这嗓音清朗却隐含怒意,如同利剑般划破坟地的混乱。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只见不远处的小径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人。
那人身着月白锦袍,玉冠束发,面容温润。
乍见此人,宋执眯了眯眼:
萧策?
被唤作萧策的男子目光锐利如电。
他眼神先是扫过地上哭爹喊娘的众人,再瞥过被宋执禁锢在怀中的我,最后定格在宋执那张阴鸷的脸上,紧蹙了眉头,朗声道:
宋大人,深更半夜,在此私刑逼供,惊扰亡魂。还挟持一位弱女子,这便是你身为朝廷重臣该做之事吗?天子脚下,岂容你如此放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正气,引得我不由多看了两眼。
腰间被人猛地一掐,我倒抽一口凉气。
宋执瞪了我一眼,语气阴测测地:
依依看得那么入迷,难道他比我好看?
宋执的脸凑得更近,那如蝶翼般轻扇的睫毛就要扫到我的脸。
还左右转了转,似是真的非要我分出个胜负来。
我偏过头,很诚心地回答:
你好看。阿执天下第一好看
然后自觉将脑袋埋进他胸口,不敢再乱瞟。
他冷哼一声,目光转向萧策,眼底血色更浓:
贤王好雅兴,深夜踏青,竟到这乱葬岗来了?
萧策面不改色,握着剑柄一拱手:
本王收到密报,言及宋大人滥用私刑,草菅人命,特来查看。这位姑娘是何人?宋大人如此强迫一个弱女子,可还担得起太师之称?
宋执冷笑,将我又往怀里带了带,姿态霸道:
贤王多虑了。此乃宋某家事,与旁人无关。至于这些人……他们害死我心爱之人,如今跪在此地忏悔,天经地义,又有何不妥?怎么,贤王还想替罪人做主?
萧策上前一步,并不肯退让:
当年白小姐之死本就疑点重重,这些年你用尽手段毁了丞相府,可知会树敌多少?朝中局势盘根错节,你走到今日已是不易,何苦非要将自己后路断送
他顿了顿,欲言又止:
你怀中这位姑娘又是谁?为何会从棺中出来……她……是人是鬼?
宋执低头看我,眼底暗潮汹涌。
他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依依,你真是会给我惹麻烦。看来得换个地方,跟你好好叙旧了。
话音未落,他看也不看萧策一眼,抱着我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马车。
身后萧策似乎还想追上来,却被宋执的人马拦在了当场。
他对身后的境况充耳不闻,却不忘回头吩咐:
看好他们,一个都不许放走谁敢妄动,格杀勿论
5
我被宋执塞进马车里。
厚重的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萧策愤怒的目光。
车内空间极大,铺着厚厚的绒毯。
可宋执却始终将我抱在怀里,不肯松开半分。
只闭着眼靠坐在软垫上,空出的一只手一下下敲击着身侧的檀木小几,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我试探性地开口:
要不我自己坐着?抱我这么久,你手臂也该酸了……
宋执睁开眼,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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