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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抱在怀里的太子女儿小说》男女主角青黛林景是小说写手星星呢所精彩内容:1我是相府最受宠的嫡受宠到什么地步呢?我当朝首朝堂上舌战群儒、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狠角回了那张老脸能笑成九月里开败的野菊褶子里都透着谄我镇国公府的嫡小年轻时管家理事、杀伐决断的一把好如今最拿手的本是变着花儿哄我多咽下半口燕窝我哥林景十六岁状元及骑马倚斜惹得满楼红袖招的翩翩公下朝第一桩必是到我窗献宝似的掏出新得的稀罕玩意这般泼...
主角:青黛,林景桓 更新:2025-06-24 00:2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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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府最受宠的嫡女。
受宠到什么地步呢?
我爹,当朝首辅。
朝堂上舌战群儒、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狠角儿。
回了府,那张老脸能笑成九月里开败的野菊花,褶子里都透着谄媚。
我娘,镇国公府的嫡小姐。
年轻时管家理事、杀伐决断的一把好手。
如今最拿手的本事,是变着花儿哄我多咽下半口燕窝羹。
我哥林景桓,十六岁状元及第。
骑马倚斜桥,惹得满楼红袖招的翩翩公子。
下朝第一桩事,必是到我窗下,献宝似的掏出新得的稀罕玩意儿。
这般泼天的富贵荣宠砸下来,生生将我浑身骨头都砸酥了。
我的日常,便是一部懒人图鉴的巅峰之作。
整日里只歪在临窗那张铺了厚厚雪貂皮的软榻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茜纱窗筛下细碎的金粉,洒在身上暖融融。
贴身丫鬟青黛捧着剔透的琉璃盏,盏中新湃的冰酪。
小姐,厨房新制的冰酪,用窖冰镇得透透的,撒了您最爱的玫瑰卤子和碎果仁,可要尝一口?
青黛的声音细细软软,十二分的殷勤。
冰酪?玫瑰卤子?
听着倒是不错。
可那点子动嘴的念头刚冒头,便被汹涌而至的懒意拍死在沙滩上。
张嘴、吞咽,都成了顶顶耗费气力的大事。
嗯......
我自鼻腔里哼出一个含糊的音节,权作应答。
眼皮彻底合拢,意识又往那甜暖的黑暗里滑。
青黛是极懂我的。
一阵极轻微的窸窣后,一缕冰凉清甜的滋味,恰到好处地滴落在我微启的唇瓣上。
是那冰酪融化的精华。
我下意识地微微启唇,任由那点凉丝丝、甜津津的琼浆滑入口中,瞬间驱散了午后最后一点燥意。
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了一下。
啧,这腐败的日子,神仙来了也不换。
2
我的懒,是刻进了骨子里的。
及笄前,父亲重金请来的江南绣娘捧着流光溢彩的时新料子,眼巴巴等着我起身量体裁衣。
各色流光溢彩的云锦、软烟罗、蝉翼纱堆满了偏厅。
绣娘拿着软尺,脸上堆着无懈可击的恭敬笑容。
烦请小姐起身片刻,让奴婢为您量体。
我正歪在榻上看一本闲书,闻言眼皮都没撩一下。
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中的书卷,那书页差点扫到绣娘精心梳就的发髻。
起不来……太累。
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睡意。
就这么量吧。
绣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求助似的看向一旁侍立的青黛。
青黛倒是见怪不怪,抿嘴一笑,指挥粗使婆子。
听见小姐吩咐了?把绣架抬起来,围着小姐慢慢转。
于是乎,在绣娘近乎呆滞的目光中,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吭哧吭哧地将那固定着华服的绣花大架子小心翼翼地绕着美人榻转起了圈。
绣娘举着软尺,只能跟着绣架亦步亦趋,艰难地在我身上比划。
我则心安理得地继续歪着,连脚指头都没挪动半分。
事后,绣娘走出我的院子老远,才敢掏出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对着领路的婆子低声抱怨:
我的老天爷,老婆子我伺候过多少贵人,宫里的娘娘怕是也没这般……这般金贵的身子骨吧
绣娘的嘴,仿佛开过光一般。
这话像是一道不祥的谶语,轻飘飘地悬在了相府上空。
3
及笄礼的隔日清晨,相府朱漆大门便被一道明黄刺目的圣旨撞开了。
宣旨太监尖利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针,扎穿了相府前一日的喜庆祥和。
……咨尔林氏有女,秉性柔嘉,温良敦厚……特册封为贵妃,赐居昭阳宫,即日入宫,钦此
那真是平地一声惊雷。
我爹林相,那张平日里在朝堂上叱咤风云、能舌战群儒的老脸,此刻煞白煞白,捧着圣旨的手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我娘更是不济事,嗷的一嗓子,整个人就软倒下去,被眼疾手快的婆子们架住。
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嚎啕,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我的宝儿啊我的心头肉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怎么去得娘的心要碎了哇
她死死攥着我的衣袖,仿佛一松手我就要被那紫禁城吞了似的。
我被她哭得耳膜嗡嗡,看着她涕泗横流的脸,努力想挤出几句宽慰的话。
娘亲莫慌……不过……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
声音懒洋洋地拖长了调子。
我娘一听,哭得愈发惊天动地,肝肠寸断。
睡觉?那龙潭虎穴是睡觉的地儿吗?我的傻宝儿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腔的悲痛和恐惧无处发泄。猛地转头,开始无差别攻击。
都怪你林正云你个老糊涂定是你在朝堂上太招摇,非要做那劳什子的首辅树大招风招来了这天杀的催命符
还有你林景桓你这个当哥哥的是死的吗?不知道给你妹妹挡挡灾?平日里就知道之乎者也有什么用?
你们父子俩当的什么官护不住家里一个女孩儿我……我跟你们拼了
一时间,鸡飞狗跳。
我娘哭骂着追打我爹和我哥,我哥狼狈地绕着仙桌躲闪,我爹则是一脸家门不幸的痛心疾首。
混乱中,连卧在廊下打盹的那条老黄狗都无辜挨了母亲几脚,委屈地嗷呜一声,夹着尾巴逃窜而去。
入宫前夜,父亲避开哭得眼睛红肿的娘亲,悄悄把我拉到书房。
烛影摇红,映着他鬓边骤然多出的几缕霜色。
他什么也没多说,只将厚厚一叠带着墨香和钱庄印记的银票塞进我手心。
沉甸甸的,隔着柔软的杭绸衣料,硌得皮肉微疼。
用力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双精于世故的狐狸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忧和无力。
喉头滚动了好几下,最后只干涩地叮嘱了一句:
宝儿,进去后,吃好,喝好,睡好。旁的,莫管。不够了,只管递话,爹给你送。
我捏着那叠能买下一条朱雀大街的银票,心里踏实了点。
嗯,这玩意儿,比什么虚无缥缈的护身符都实在。
我爹,终究是懂我的。
4
入宫那日,排场极大。
府门外,华盖凤辇早已静候。
金顶垂缨,在阳光下流转着炫目的光晕,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相府门口乌泱泱跪了一地人,压抑的啜泣声低低起伏。
我娘被两个嬷嬷架着,哭得几近晕厥,眼睛肿得像核桃。
死死盯着那顶华贵的轿子,仿佛那是吞噬她女儿的怪兽巨口。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哭嚎与不舍,也隔绝了刺目的阳光。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而规律的辘辘声。
车身随着路面的不平而轻微摇晃,如同一个巨大又温暖的摇篮。
车内熏着淡淡的、甜暖的安息香,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我靠在同样软得能陷进去的靠垫上,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欢唱着松懈下来。
外头是何街景?
入的是哪座宫门?
会见到什么人?
这些念头在我混沌的脑海里,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连个涟漪都未曾激起,便沉没无踪。
只有父亲塞在袖笼深处的那叠银票,硬硬的棱角隔着柔软的衣料硌着手臂,带来一种实在的触感。
像一个小小的锚点,让我在沉入无边睡海前,模糊地想着:
嗯...至少...点心钱是管够的...
昭阳宫正殿,红毯迤逦,鎏金香炉吞吐着名贵的熏香。
太监总管捧着长长的礼册,用那特有的抑扬顿挫的调子高声宣读着冗长的礼单。
珠玉、锦缎、珍玩……名目繁复,字字珠玑,念得人昏昏欲睡。
我端坐在主位上,努力想维持一点新晋贵妃的体面,腰背挺得有些发酸。
可那声音嗡嗡不绝,如同最上等的催眠咒语。
当礼册翻到第三页,太监总管念到南海珊瑚树一株,高六尺七寸……时,我的眼皮终于彻底背叛了意志,沉重地合拢。
身子一歪,寻到旁边那触手温凉柔滑的金丝软枕,便不管不顾地靠了上去,意识瞬间沉入一片黑甜。
5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极轻、极小心地推我的手臂。
我极不情愿地掀开一丝眼缝。
小姐,快醒醒……
青黛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焦急。
敬事房的公公来传旨,皇上传您今晚侍寝,凤鸾春恩车已在宫外候着了。
我混沌的脑子艰难地转动了一下。
侍寝?
那岂不是要更衣、梳妆、沐浴……折腾大半夜?
然后还要应付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
我仅存的睡意都被这巨大的麻烦吓跑了,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倦怠。
骨头缝里那点懒筋瞬间造反,叫嚣着要躺平。
右手在身侧的小几上摸索,指尖触到一块软糯的糕点,拈起来,慢悠悠地送进嘴里。
含糊不清地嘟囔: 嗯……替我……多谢皇上……只是……臣妾这身懒筋……怕是和那龙床……犯冲……实在……实在动弹不得。
殿内死一般寂静。
青黛倒抽冷气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能想象敬事房总管那张脸此刻必定精彩纷呈,白得像刚刷了层墙粉。
他大概从未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妃嫔。
隐约听到他急促又惶恐的吸气声,似乎想说什么,又生生憋了回去。
接着是细碎又慌乱的脚步声,像受惊的老鼠般退了出去。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含糊过去了,心底甚至浮起一丝侥幸的轻松。
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多久。
一股清冽的、带着龙涎香和松柏冷意的气息,毫无预兆地侵入暖香萦绕的内殿。
这气息强大而独特,瞬间驱散了殿内原本的甜腻。
紧接着,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榻前。
我心头警铃大作,但身体依旧惫懒,只勉强将眼皮掀开一条缝。
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映入眼帘,其上用捻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团龙纹,在跳跃的烛光下流动着刺目的威严。
我视线终于聚焦,撞进一双深邃含笑的凤眸里。
是当今天子,萧彻。
他眸底映着跳动的烛火,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俊。
此时唇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似笑非笑地俯视着我,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
青黛和满殿的宫女太监瞬间跪倒一片,额头紧贴冰凉的金砖地面,大气不敢出。
他周身的气场并不凌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凝,压得殿内空气都仿佛重了几分。
完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抗旨不遵,还是侍寝旨意,这罪名……
我爹的银票大概也保不住我的小命了。
6
我下意识地想挣扎起身请罪。
可身体比脑子更诚实,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只徒劳地睁大了些眼睛,有些茫然又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呆滞看着他。
他忽然俯身,动作快得我来不及反应。
一只温热的手掌穿过我的颈后,另一只稳稳托住我的膝弯,力道轻柔却不容抗拒。
身体骤然腾空,吓得我低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抓住了他胸前龙袍的衣襟。
下一刻,我已经落进了一个坚实而温热的怀抱里。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带着点显而易见的戏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额发。
爱妃既然不愿睡龙床,那朕就过来陪你睡吧。
那声音贴着耳廓,震得我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
谢谢啊,你还挺迁就我哈。
我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
我像只被拎住了后颈皮的猫,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傻愣愣地缩在他怀里,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晚的记忆有些混乱,只记得龙涎香的气息霸道地充斥在鼻端,明黄的帐幔晃得人眼晕。
他倒真如传言般俊美,眉骨深刻,鼻梁高挺,只是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本能地觉得危险,像被什么大型猛兽盯上了。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睛一闭,装死到底。
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他,我就努力让眼神涣散放空,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他跟我说话,我就嗯嗯啊啊含糊应对,主打一个消极怠工。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记忆模糊成一团暧昧的光影。
只记得他似乎低笑了很久,最终像是无奈,又像是纵容地叹了口气,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再后来,我便在那沉稳的心跳声和温暖的怀抱里,抵挡不住汹涌的困意,真真正正地睡死过去。
7
翌日清晨,我尚在睡梦中,便被青黛急切的呼唤声惊醒。
娘娘,快醒醒,皇后娘娘派人来传话,要您即刻前往凤仪宫请安。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了重组一般酸痛。
昨夜混乱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过,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什么时辰了?我沙哑着嗓子问道。
已近戌时了。
青黛一边回答,一边麻利地指挥宫女们为我梳妆打扮。
皇后娘娘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三次,说是新入宫的妃嫔第一日请安就迟到,实在不成体统。
我心中暗叫不好。
皇后李氏乃当朝太师之女,素以端庄严厉著称。
我这番作为,怕是要被她记上一笔。
待我匆匆赶到凤仪宫时,殿内已坐满了嫔妃。
皇后端坐在上首,一袭正红色凤袍,头戴九凤冠,面容端庄肃穆。
见我进来,殿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强忍着腰酸,规规矩矩地行礼。
皇后半晌不语,只慢条斯理地拨弄着手中的茶盏,任由我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不一会,我的膝盖开始发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贵妃好大的架子。
皇后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本宫记得,新入宫的嫔妃应当辰时就来请安。如今已近巳时,贵妃这是把凤仪宫当什么地方了?
我正欲解释,一旁的淑妃忽然以帕掩唇,娇声轻笑。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昨夜皇上在昭阳宫留宿到天明才走,林贵妃初承雨露,想必是累着了。
话音未落,殿内便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
我的脸颊瞬间滚烫。
哦?
皇后挑眉,目光如刀般在我身上刮过。
本宫倒忘了,林贵妃昨夜可是连凤鸾春恩车都不屑坐,非要皇上亲自去请呢。这般恃宠而骄,本宫在后宫多年,还是头一回见。
我低着头,只觉得无数道或嫉妒或嘲讽的目光如芒在背,几乎要将我刺穿。
膝盖的疼痛愈发钻心,身形微晃。
就在我摇摇欲坠,几乎支撑不住时,殿外忽然传来太监尖细悠长的通传: 皇上驾到——
众人慌忙起身,敛衽行礼。
萧彻大步流星踏入殿内,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目光扫过仍屈膝低头的我,眉头骤然蹙紧。
皇后这是在做什么?他的声音不怒自威。
皇后连忙解释: 臣妾只是在教导林贵妃宫规礼仪...新入宫便如此懈怠...
贵妃身子娇弱,皇后不必如此严苛。
萧彻径直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扶起。
我腿一软,踉跄着几乎栽倒,被他稳稳揽住腰身。
这一幕落在众嫔妃眼中,顿时激起一片低低的惊呼。
萧彻却恍若未闻,转头对皇后道: 贵妃身体不好,日后的晨昏定省,就一概免了罢。
皇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翕动,却不敢违抗圣意,只得低头称是。
更令众人惊愕的是,萧彻说完,竟当着满殿妃嫔的面,直接俯身将我打横抱起,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出凤仪宫。
我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他胸前龙涎香的衣料里,耳中清晰地捕捉到身后一片倒抽冷气与杯盏失手落地的脆响。
深宫的第一课,以如此惊世骇俗的方式,刻入了每个人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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