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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造情书

脆皮么么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伪造情书》是作者“脆皮么么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年陈夕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前沈年瘫痪我哥在他的书里发现了写给我的情为了安抚沈我哥骗他说我一直暗恋只要你愿明天她就跟你领他当真覆水难我哥跪下求我: 结个婚而没有你沈年会死我爸也叹了口气: 你沈叔为了救我死这是咱家欠他这一沈年都不知瘫痪的人自卑又敏满床的排泄物将他的自尊心碾到了泥那些对我的喜欢通通化成了刺向他心口的利在我又一次帮他清

主角:沈年,陈夕   更新:2025-06-25 06: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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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沈年瘫痪了。

我哥在他的书里发现了写给我的情书。

为了安抚沈年,我哥骗他说我一直暗恋他。

只要你愿意,明天她就跟你领证。

他当真了。

覆水难收,我哥跪下求我:

结个婚而已,没有你沈年会死的。

我爸也叹了口气: 你沈叔为了救我死了,这是咱家欠他的。

这一切,沈年都不知道。

瘫痪的人自卑又敏感。

满床的排泄物将他的自尊心碾到了泥里。

那些对我的喜欢通通化成了刺向他心口的利刃。

在我又一次帮他清理完后,他崩溃了。

红着眼对我嘶吼:

陈夕,我没有逼你嫁给我!是你自己犯贱!我不欠你什么!

重生后,当我哥再次跪下求我时。

我默默拿出结婚证。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1

我重生了。

4 月 4 日。

我默念着这个日期,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今天是沈年出事的日子。

屋外响起一阵叮铃铃的声音。

陈夕,有你的信。

身体比脑子快,我一阵风似的冲出去。

上一世,我在屋里睡觉。

睡得太沉,这封工作介绍信落到了我哥手里。

为了让我安心嫁给沈年,他选择了隐瞒。

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跟沈年领完证了。

那天,我在家门口足足蹲了一天。

直到大雨倾盆,我哥才打开门,没好气地把我拽进屋。

你都结婚了,老跑回来算怎么回事?沈年会多想的。

我浑身都湿透了,衣服黏在身上,又湿又冷。

但不及我的心冷半分。

我的介绍信呢?

我哥神色一僵,倒也没否认。

卖了。

七百块,我给沈家了,沈年正是用钱的时候。

你也不要想着把工作拿回来,买工作的姑娘是副厂长的亲戚,咱们得罪不起。

那一刻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我不记得我是用怎样一种眼神去看着他们。

总之,我哥恼了。

还不是你太爱算计了,不然我们用得着瞒着你?

他细数起我的不是,试图证明自己是对的。

沈家打了新柜子,爸去帮忙搬你要拦着,沈家公分少,爸分点粮食给他们你也要闹,回回见到沈年你都拉着个脸,搞得好像谁欠了你似的。

你搞清楚是我们欠了人家一条命这天大的恩情要求我们做什么都不过分。

亏得沈家大度不跟你计较,你也该懂点事了,别让我跟爸难做。

可是。

那柜子是实木的,死沉死沉,两个人都不好搬。

爸的腰不好,哪里搬得了?

我要去找人帮忙,我爸不让。

他说: 你沈姨难得开一次口求我帮忙,我还把活往外推,那我成什么人了?

最后,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扛的。

沈姨在旁边指挥,时不时过来虚虚地扶一把,还被我爸佯装生气赶走。

我担心我爸的腰伤复发,承担了大部分的重量,手臂青紫一片,肿得好几天都抬不起来。

但柜子还是太重了,搬完后我爸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怕我怪沈姨,他硬生生忍着。

我又气又心疼,发了好大的脾气。

刚好被刚回来的我哥看到,训斥我不懂事。

粮食的事,从沈叔去世那年开始,我们家每年都会分给沈家一半的粮食。

我从没有过任何意见。

直到沈年工作。

工作是我爸费了很大劲找的,花光了家底,工资是每个月三十块。

为了他这份工作,我不得已放弃了刚考上的高中,转而去读了免费的中专。

那年我爸照例搬了粮食去沈家,我心里有气,阴阳怪气了几句。

他沈年都吃上商品粮了,还缺这点粮食?爸,现在不同以前了,你种一年的地也比不上人家一个月挣的。

他们责怪我不懂事,太计较。

说沈家孤儿寡母的,能帮则帮。

可我只是心疼他太累了。

他好像忘了,我妈走后他也是一个人把我和我哥拉扯大。

沈姨一下地干活就嚷嚷着腰酸背痛,一年到头,工分少得可怜。

为了多拿点工分匀给沈家,我爸只能往死里干。

所以我跟沈姨谈好了条件,结了婚,两家的恩情一笔勾销。

我爸跟我哥知道以后怒不可遏,逼着我去沈家道歉,把这些话都收回来。

我也放了狠话,真要我去道歉,那答应跟沈年结婚的事作罢,他的死活我不会管。

我爸知道我说到做到。

他还是妥协了。

却坐在门前抹了一夜的泪,嘴里喃喃着: 老弟,我对不住你啊,教出这么个不孝子来……

我一心为他们打算,却成了整个家的罪人。

2

从邮递员手中接过介绍信,我的心才落回实处。

我哥听到动静,满脸喜色地从厨房跑出来,手里还举着锅铲。

是不是工作介绍信寄来了?

我否认了,把介绍信往怀里藏了藏。

我哥没好气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怎么?连你哥也信不过啊?

正欲说些什么时,身后有人叫了我一声。

我回头。

是沈年。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矿场吗?

也就是今天,他在巡逻时被滚落的大石头轧了双腿。

难道,他也重生了?

沈年看着我笑,三步并作两步凑到我跟前。

把手中的桃酥往前递了递:拿去吃,你小时候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吗?还偷偷吃,生怕我抢。

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他眼中的笑意浓得快要溢出来了。

我忍着厌恶,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见了这包桃酥,我倒是想起来了,上一世堂屋的桌上也放了一包这样的桃酥。

想来是他来过,没叫醒我,又走了。

他一愣,以为我是不好意思,有些好笑地把桃酥塞到我手里。

吃吧,小时候就你最馋了。

我哥也笑了,打趣我: 以前你最爱和小年抢东西吃。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我小时候的趣事,好似那真的是什么很美好的事。

3

可分明,小时候沈年最爱欺负我。

沈叔出事时,我才三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整天只知道吃,路过一只蚂蚁都要抓起来尝尝咸淡。

沈年大我几岁,懂事了。

从大人的只言片语中,他知道了他爸是为了救我爸死的。

他恨我们家。

对着我爸,他只敢冷着脸。

但对着我,他就没那么仁慈了。

不把我惹哭绝不罢休。

凭什么你有爸爸。

但事实上,因为愧疚,我爸把所有偏爱都给了他。

我总是受委屈的那一个。

那时候日子不好过,家里荤腥少得可怜。

难得吃一次肉,沈姨就领着沈年过来了。

我爸把那盘肉移到他们面前。

我馋得不行,伸筷子去够,手背就被我爸用筷子抽了一下。

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打疼了哭一会儿又敢伸筷子了。

一顿饭下来,手背都肿了。

我挨了不少教训才记牢,家里的好东西都是沈年的。

我碰不得。

偏偏沈年就喜欢把好吃的端到我面前吃,好欣赏我的窘样。

他说这样比较下饭。

我揪着衣角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吃。

头都快伸进他碗里了。

凑得太近还会挨他一个脑瓜崩。

明明该走的,但我的腿就是不听使唤。

肉太香了。

偶尔他心情好,让我趴在地上学小狗叫,就赏我一块肉吃。

我还小,满心满眼都是肉,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充满了羞辱意味,高高兴兴地照做了。

得了肉,我咬了一小口,幸福得眯起眼睛。

剩下两口,留给爸和哥吃。

隔壁婶子来串门,觉得我可怜,偷偷塞给我一小块桃酥。

这是她嫁去城里的姑娘带回来的,她一直舍不得吃。

我揣着宝似的偷偷跑出去。

但还是被沈年看到了。

他带着几个大孩子把我围在中间,抢了婶子给我的桃酥。

故意把手伸得很高。

我急了,踮着脚去够: 这是我的,我的。

他恶劣一笑,把桃酥塞嘴里,凑在我耳边嚼。

你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这是你们家欠我的。

把我弄哭了,他们就围着我转圈跑,嘴里还唱着怪声怪调的童谣。

掀起的尘土和着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脸。

他们哈哈大笑。

小时候受了欺负不敢告诉大人,大了再提,他们乐不可支。

小年是喜欢你才逗你玩呢。

我并不觉得好玩,所以,轮到我讨厌沈年了。

4

沈年并没有待多久。

他强硬地把桃酥塞到我手里,匆匆离开。

我没有拦着,连一句提醒都没有,就这么看着他渐行渐远。

我沉默地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以防万一,我偷走了家里的户口本。

工作的事,越快落实越好。

冷静下来后,我才感觉到额角一顿一顿地疼。

久远的记忆回笼,我想起来这时刚好是秋收。

因为担心我爸的腰伤,我把地里的活都揽了,可没想到他转头就跑去沈家的地里忙活了。

又气又累,我一下子就病倒了,躺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

此时我收拾东西的举动被他们认为是在赌气。

我爸微微佝偻着背走过来,一只手还扶着腰。

闺女,还难受不?

他眼里的关心不似作假。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径直往门口走去。

我哥有些恼火,你站住爸关心你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吧?

但触及我平静又带着一丝讥讽的目光后,他哑火了。

我没再回头。

5

办完入职手续后我重重松了口气。

厂里有宿舍,我把东西放好就去供销社买东西。

走在街上,又有人喊了我一声。

陈夕。

我身体一僵,反应过来不是沈年的声音后,松了口气。

在看到他的脸后,我怔了一瞬,恍如隔世。

但按这一世的时间线来说,我们前几天才见过面。

许玉泽乐颠颠地凑上来,咧着一口大白牙。

你不是回家了吗?什么时候来的?来买东西吗?你什么时候回去啊?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我脑袋发蒙,他像个终于等到主人回家的黏人小狗,热情得让人窒息。

久远的记忆也鲜活起来。

他坐在我后面,总爱缠着我说话。

我不理他,他就借口笔丢了,然后用手指轻轻戳我的肩,小声问我借一支笔。

总归能跟我搭上一两句话,他就能自己一个人乐好久。

周围的同学跟我说过,许玉泽家境好,有个当厂长的爸爸,他来学校就是来玩的。

可我不一样。

所以我对他的态度始终很冷淡,刻意保持着距离。

一时的喜欢,当不得真。

但此刻,我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既然他们势必会逼我嫁给沈年,那嫁谁不是嫁?

许玉泽见我久久不说话,心虚地止住话头。

我……我是不是话太多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摇摇头,露出一个笑。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

许玉泽连忙接话,说完了才回过味来。

他挠挠头,不过,你指的是哪一句啊?

他嘴太碎,一见她就有说不完的话,实在记不清到底是哪句。

以结婚为前提和我处对象。

许玉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更让他惊喜的还在后头。

如果你愿意,跳过处对象这步,我们直接结婚吧。

许玉泽张大了嘴巴。

我想到什么,皱了皱眉,补充一句: 最好今天就结。

直到把红彤彤的结婚证拿在手里,许玉泽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想到刚才的情形我还有些尴尬。

我也没料到给我们盖章的同志竟然是许玉泽的姑姑。

她以为我是被胁迫的,二话不说先追着许玉泽打了一圈。

在她看来,没人看得上她这不着调的侄子。

更别提这么水灵的姑娘。

在我再三解释下,她才信了。

三两下就给我们盖好章,生怕我后悔。

我要回厂里,许玉泽巴巴地跟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媳妇~我爸早给我买了一套院子,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住啊?

他不是傻子,早知道她嫁给他另有所图,但那有什么要紧的。

他就是个废物点心,除了长得好点,家境好点,还有什么?

能让她有所图他可太高兴了。

白得这么漂亮一媳妇。

至于图什么,许玉泽不敢问不敢提。

许玉泽垂着头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

我心一软,揉了揉他的脑袋道: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

毕竟今晚还有场硬仗要打。

6

半夜,电闪雷鸣,下了好大的雨。

砰砰砰——

宿舍门被敲响。

我毫不意外。

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到我并不难。

所以我也知道,躲是没有用的,他们有一万种办法逼迫我嫁给沈年。

沈家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没有人会站在我这边。

我哥见了我像见到救星。

他焦急地拽着我跑,丝毫不顾及我会被淋湿。

快,快沈年出事了,现在只有你能救他

沈年清醒后感知不到自己的双腿,意识到自己成了一个残废,他闹着要自杀。

一群人劝了很久,我哥碰巧说的一句: 夕夕喜欢了你那么久,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孤独地活在世上吗?

沈年出乎意料地平静了下来。

她不喜欢我。沈年自嘲道,否则,她怎么会不来看我?

见有效果,我哥当即激动地说: 她只是不知道而已,我现在马上去找她

我进来时,沈年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空洞的双眼直愣愣地看向窗外。

他在等我。

沈年。

听见我的声音,他略微有些迟钝地转过了头。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欣喜。

我哥笑着把我往前推了推: 看,我没骗你吧?我一说你受伤了,她就急得连伞都顾不上打。

沈姨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擦干眼泪,拍了拍沈年的肩膀。

小夕说等你出院了就去领证,咱们两家办个酒席,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看谁还敢瞧不起你。

沈年期许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是在求证。

时间仿佛凝滞,所有人都放低呼吸等待我的回答。

半晌,我装作为难的样子缓缓开口:

虽然我很同情你,但是,说到这我叹了口气

我已经结婚了啊。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

几人都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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