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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变成了死对头的猫随笔

山屿海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山屿海”的倾心著程墨程砚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死后变成了死对头的他对我宠爱非给我买了一套宠物说话按只要用爪子按一机械的声音就会告诉他: 我饿猫砂盆满我要猫他不厌其烦地教可我爱故意气每次都一通乱可是我忌日那他却忽然一个人在房里喝得烂他和疯了一样对着我的照片哭一次次说他好后悔好想他甚至说他爱我也爱他呆愣地转过了我用力拍下爪机械的女声再一次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也、爱、1...

主角:程墨,程砚   更新:2025-06-25 09: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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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变成了死对头的猫。

他对我宠爱非常,给我买了一套宠物说话按钮。

只要用爪子按一下,机械的声音就会告诉他:

我饿了。

猫砂盆满了。

我要猫条。

他不厌其烦地教我,可我爱故意气他,每次都一通乱按。

可是我忌日那天,他却忽然一个人在房里喝得烂醉。

他和疯了一样对着我的照片哭泣,一次次说他好后悔好想我。

他甚至说他爱我。

我也爱你。

他呆愣地转过了头。

我用力拍下爪子,机械的女声再一次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也、爱、你。

1

我暗恋程墨十年。

可那人却看上了我走失多年突然归家的姐姐。

那个女的到底有什么好

她又土又粗俗,到底哪里比得上我?

可为什么程墨一看见她就宛如电光火石,挪不开一点眼睛?

我不甘心。

所以我和无数恶毒女配一样给他下了药,在半夜偷偷溜进他的酒店房间。

酒后风流,先睡后爱。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第一缕阳光照亮了身边人的脸。

那人和程墨长得有七分像,但鼻梁上却多了一颗血痣。

我被吓得喊哑了嗓子,他在看清我后也青了脸。

怎么会是你?苏婉人呢?

后来我才明白,这放在爽文里估计是打脸阴狠配角的高潮桥段。

只可惜我们不是运筹帷幄的主角。

我们大眼瞪小眼半晌,意识到我们默契非凡,都起了歹念。

然后都睡错了人。

仿佛嫌剧情不够狗血,房间的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打开的。

苏婉挽着长辈的手,惺惺作态地掉了几滴泪:

爸,妈,我早就说了,程砚不喜欢我。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人是程砚。

他是我暗恋对象的亲哥哥。

他和我姐姐自小定下娃娃亲,因为她走失才作了罢。

听说自从苏婉被找回来,程砚与她处处刁难不对付。

圈子里都在传,程砚势力又好面子,自然觉得娶这村姑丢脸。

可我却看得出来,他分明也对苏婉暗生情愫。

只是他性子恶劣薄情,所以分配给他的戏份估计是追妻火葬场。

这么一出老掉牙的戏,换来的结果就是:

我被家里勒令代替苏婉,履行和程家的婚约。

他们说,丢脸归丢脸了点,但是也算是成人之美。

成个狗屁美

程砚是我最不可能喜欢的类型。

他也看不上我。

我骂他心机阴湿男,他骂我绿茶蛇蝎女。

硬着头皮成婚五年,我们也就吵了五年。

每次我不死心地试图引起程墨注意,他便抱着胳膊冷嘲热讽:

苏娆,你这个人最可怕的缺点不是坏,而是又蠢又坏。

而每每他寒着脸为苏婉拈酸吃醋,我便笑吟吟地凑近他:

要镜子吗?小丑的红鼻子都快长出来了。

别人搞纯爱,而我们俩之间只有纯恨。

直到那年苏婉经历了每个霸总文女主都会经历的被匪徒绑架。

凌晨三点,程砚起身出门时没有一丝犹豫。

我一如既往地冷言刺他:

别急了,轮不到你当英雄。

他剜了我一眼,寒着脸换衣服:

苏娆,你有良心吗?那可是你姐。

我脑子一热:

难道你就有良心?你娶的可是我。

他动作停了下来。

我扯出嘲弄的笑意:

程砚,你希望我在这个时候说什么好话?

祝你和苏婉百年好合?

他眉眼一动,望向我时仿佛非常失望。

也许是那晚夜色乱人心智,我很少见地越了界。

我说,

程砚,如果今晚要死的是我,你也会那么担心么。

可惜我没等到他的答案。

那晚他翩然消失在门外,赶往目的地后却发现中了计。

那是一出很拙劣的调虎离山。

苏婉好端端地和程墨在豪宅里过得蜜里调油,看见他时还诧异得很。

他意识到了什么,红透了眼飙车回家。

可一切终归是太晚了。

2

我是苏娆,我似乎是死了。

可是没死透。

我试探着动了动嗓子。

喵呜——

说没被吓到是假的。

我连滚带爬地找到了一滩脏水潭,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白爪爪,黑花脸。

这不就是……我家门口那只天天被我投喂的流浪猫吗?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我知道……

再不马上找点吃的,我马上会死第二次。

因为这猫已经饿了七天。

估计是因为我已经失踪了七天。

这七天我家空无一人,估计都在找寻我的下落。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爬去隔壁讨饭的时候,后脖子忽然一紧。

我在那一秒钟骂了好几个脏字。

然后就看见了程砚放大的脸。

他拎着我,皱着眉头打量了我很久。

我认得你。

他忽然开了口,

苏娆经常喂你。

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喵喵声停了下来。

该说不说,有些意外。

他居然记得我喂的猫。

这人眉眼一低,生涩地把我搂进了怀里:

她叫你球球是吧,真是个蠢名字。

按理说,我应该挠他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透着隐隐的难过。

我很好心地舔了他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温柔无比地挠着我的耳根,终于叹了口气:

我家空荡荡的,冷得我都不敢回去。

你陪陪我吧,好不好。

3

不好

老娘忍你很久了

我嗷呜一嗓子咬伤他的手腕,拼了命跳出了他的怀里。

虽然对这副身体还不太熟悉,但是……

死腿,快跑啊

只要他追不上我,我的猫生一定会……

会……

欸?

喵喵?

喵喵喵喵喵?

我猛地刹住了爪子。

怎么感觉,离程砚越远,我作为人的意识就越来越模糊?

我试探着退后了一步。

心里对程砚泼天的脏话又流畅了起来。

难道说,我一旦离他太远……

就会变成真的猫?

身后追上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看着那张我深恶痛绝的脸逐渐清晰,心里更想死了。

与其忍他,还不如当猫呢。

人,猫生是旷野

我下定决心,拱起了背奋力朝小区大门一跃。

猫的征途,是星辰大——

然后我的后颈肉就被拎了起来。

还想跑?

痛痛痛痛痛痛痛

垃圾程砚,本猫迟早把你暗鲨

4

我从前不知道,程砚居然这么爱猫。

简直快把我宠上了天。

他给我买了最豪华的猫爬架,每天都喂我最贵的猫罐头,一天能给我铲三次屎。

猫玩具一箱接一箱地搬进屋,有的甚至包装还没拆就被淘汰了。

他甚至给我上了天价终身意外险。

苏婉和程墨来看他,一度被他穷奢极欲的养猫方式吓得说不出话来。

程墨想劝劝他,却被苏婉拦了下来。

我听见苏婉低声叹息:

他也许只是太伤心了。

我喵呜了一声,觉得非常荒谬。

伤心?

程砚也会伤心?

为了我?

我不信邪地蹭了蹭程墨的脚,试图让他主持两句公道。

结果耳边却传来了一声冷笑:

不愧是她养的猫,还真是随了她。

我讪讪地停下了动作。

不是吧大哥,小猫咪的醋你也吃?

不对,等一下……

他居然会吃我醋?

下一秒,我就被他捞进了怀里。

我两眼一黑。

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好吗。

你抱猫的技术真的很差

我的尾巴我的尾巴被压到了

臭程砚

我挣扎着喵呜喵呜叫个不停,就差用爪子挠他了。

可他不得要领,还用胳膊把我圈得更紧了。

仿佛是怕我逃出去奔进程墨怀里。

就这么一人一猫对抗了半晌,苏婉终于忍不住干笑着开了口:

那个……说起来,我最近看见网上有人在卖一些宠物说话按钮。

听说猫咪聪明得很,说不定球球能很快学会呢。

我有气无力地喵呜了一声。

姐姐,我的好姐姐。

无论从前我们有多少恩怨,但这一刻起你在我心里就是女菩萨。

你是猫的神

程砚默了半晌,把我举起来凑近了他的脸。

说话?

我期待地摇了摇尾巴。

他歪了歪头:

听起来很有趣,但它看上去会偷偷骂我。

4

程砚还是给我买了猫猫说话按钮。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弟弟轻飘飘地一句:

可是我家的边牧一早就学会这个了。

程砚冷笑一声,当即给我买了一套旋风无敌加强版千字文按钮。

铺满了整个硕大的房间。

一时不知道他是要训练我说话还是要让我去跑猫拉松。

每天晚上,他非常耐心地捧着我的爪子开始上课:

这个是饿了,这个是渴了,这个是猫砂该铲了。

我看是你脑袋瓜子该铲了。

也就是我听得懂人话,不然就他这个教学方式,能教会的话只能等百年以后猫成精了。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

试试。

试你个大头鬼。

我翻了个白眼,一爪子拍出了一串乱码。

他恨铁不成钢,说我笨死了。

我面无表情地伸出爪子:

你、吗——

他蹙起了眉。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

喵~

就是这个时候,他把我的一件旧衣服塞到了我鼻子底下。

乖乖,你和她熟,你闻闻看她在哪?

我心头一热。

原来,他一直在找我么。

虽然我也挺关心自己的身体到底在哪……

可这种事你该去找狗吧?

找我干嘛啊?

我只会炫罐头啊

有这心思你去找你弟家那只能说会道的边牧啊?

我虽然说不出话,但想必他已经看出了我的眼神骂得很脏。

他试图伸手顺顺我的毛。

一抬手,我的毛炸得更开了。

程砚头一次眼神一暗,脸上生出几分落寞。

就那么讨厌我。

明明是看着我说的,但我却莫名觉得话里的人不是我。

起码不是现在的我。

我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大喵有大量。

就勉为其难地哄哄你吧。

我朝他翻了翻肚皮,掀起眼皮示意他:

快来摸摸我软软的肚肚毛

他不为所动。

我捏着嗓子撒娇般喵呜了好几声。

他脸色铁青地掏出了手机。

喂,医生。

我家猫翻了肚子一直响,是要死了吗?

5

我彻底放弃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逃又逃不了,凑合过吧。

旁人都很快习惯了我的存在。

甚至对我赞许有加。

因为程砚似乎只是消沉了一阵,便很快恢复如常。

他们都说,是我陪着他,才能让他好得那么快。

我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得打嗝。

这些人心里明镜似的。

他不难过,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我。

众所周知,我和他的婚姻鸡飞狗跳、一团乱麻。

而他也展现得足够薄情。

除了刚收养我的时候展现出来的那几瞬,他几乎再也没有提起过苏娆。

哪怕是有时旁人无意提到了我的名字,慌张地和他道歉。

他也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

没事。

所有人也跟着打圆场:

走出来就好,还是要往前看。

他永远仪态端方地点头微笑,连难过都懒得装一秒。

我其实也没觉得有多失落。

对他所有的期待、妄想和不死心,早在我还是人的时候就被耗光了。

反正当猫也滋润得很。

每天对他喵几声,就能换来上等的罐头和玩具。

他上班不在家,我甚至还能开电脑玩几把游戏。

所有关于我的消息,最终似乎只剩下了每天早上管家的那个电话。

雷打不动,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先生,还是没有找到夫人。

他每次都面不改色地挂断,仿佛不想再浪费一秒话费。

直到今天,管家那句雷打不动的话后面多了句:

已经一年了,还找吗。

那个时候我正在躺在他腿上舔爪子。

闻言翻了个白眼。

一年了,要能找到早就找到了。

明明是本来就不想找。

程砚估计就等着这个台阶下吧。

出乎意料的,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发紧:

找。

我叹了口气。

得,这是没演够深情小鳏夫啊。

他冰冷的手指揉了揉我的脑袋:

乖乖,我要上班了。

这一揉不要紧,我的眼睛锐利地捕捉到了他手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喵。

我好心地伸出爪子捅了捅他。

他动作也慢了下来。

两双眼睛一齐看向了他左手的无名指。

是一根头发。

准确地说,是一根酒红色的、长长的烫过的头发。

苏娆的头发。

有天他喝醉了,忽然夸我头发又黑又直,披下来很是好看。

我刚开心了一秒,转头就看见了苏婉一模一样的温婉长发。

所以我第二天就染了个酒红大波浪。

还专门换了件妖冶的红裙,叉着手在客厅等他回家。

好看吗。

他望着我,哽住了三秒。

像女妖精。

于是我再也没有换过发色。

而在我死后的一年整,这根头发缠上了他的手指。

想来也不奇怪,长发本就容易掉,还难清理。

天知道这根是我什么时候落下的。

程砚轻笑了一声,甩了甩手指。

没掉。

他更用力地试了一次。

还是没掉。

他第三次抬起手的时候,我想说要不我给你一爪子扯断得了。

结果他却捂住了眼睛。

我抬到一半的爪子不可置信地停在空中。

天爷的,见鬼了。

他是在哭吗?

他怎么会哭呢?

我试探性地叫了声,想看看他是不是只是被沙子迷了眼。

可是一颗温热的、咸咸的泪就滴在了我的鼻尖。

然后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从无声地落泪,变成啜泣。

再到哭得肩膀都在颤抖。

我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脑子乱成了一团。

虽然这个结论听起来很荒谬。

但他好像……

是在想我。

6

我变成猫越久,就越不太记得当人那段日子了。

可程砚忽然崩溃那天晚上,我很少见地梦见了我和他成婚最后一年。

那年我身体每况愈下,三天两头就要往医院跑,没了和他斗气的力气。

而他久不着家,躲我仿佛是在躲瘟神。

尤其是每回我犯病住院,他都仿佛怕沾染上晦气似的,能消失好几日。

就和人间蒸发似的。

我对他失望至极,和他的交集只剩下单薄的几句:

晚饭不用等我。

哦。

今晚不回家。

哦。

明天出差。

哦。

那天我和他无趣的聊天框里忽然浮起了一句话。

我爱你。

我第一反应是冷笑。

发错了?要我转发给姐姐吗?

可后来,我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程砚出了车祸。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车去医院的时候,心跳得极快。

直到他出了急救室,心下才安定些许。

那场车祸虽不致死,但给他撞了个不大不小的脑震荡。

医生说只是有些记忆错乱,养几个月便好了。

我原本以为记忆错乱的意思大不了是忘了我。

结果他一睁眼,却把目光直直停在我身上。

我觉得好笑:

知道我是谁吗?

他脑袋上缠着绷带,眼睛眨得有些慢:

我喜欢的人。

得,原来是会认错人。

一想到他恢复记忆以后想起一切的窘样,我便来了劲:

那你见了我怎么不高兴?

他抿了抿嘴,低下了声音:

你不喜欢我。

你倒也知道苏婉不喜欢你。

我存心逗他:

你努努力呀,万一我感动了呢。

本来只打算捉弄他,他却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

我那个时候心里都快笑背过气去了。

他要是知道他对苏婉那副卑微深情的嘴脸用在了我身上,估计脸都能被气绿。

那段日子估计是我和他最接近夫妻这个词的日子。

他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就算是我语气重了,他也没皱过半秒眉头。

那年结婚纪念日,我和他很是少见地深夜对酌,他的手轻轻搂上了我的肩。

我顺势舒服地倚在了他怀里。

诡异的半晌沉默后,他干巴巴地找了个话头:

我以为你会推开我。

听到这话我还有点心虚。

想来也是,苏婉怎么会对他投怀送抱。

可我的姿势实在舒服得很,便随口胡诌:

你最近很乖,这是奖励。

他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奖励?

我翻过脸看他:

不喜欢?

他笑得温柔又暧昧,叫我心跳都快了一拍。

不太够。

我瞥了他一眼。

贪心鬼。

可是那晚夜色实在醉人。

就算当苏婉的替身令人恶心……

但他笑得真是好看。

其实他笑起来一直很好看。

只是不爱对我笑罢了。

反正喝了那么多酒,他脑子还有问题。

又有谁会记得呢?

昏昏沉沉地攀上他脖子被他横抱起来的时候,我也说了点醉话。

我声音含糊极了:

程砚……我有哪里好,让你那么喜欢我?

苏婉到底有哪里比我好,叫你这么死心塌地。

他声音有些哑。

因为你嘴硬心软,挠人的时候还很疼……像只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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