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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歌声丫鬟小花

执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夜半歌声丫鬟小花》是作者“执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柏舟李卫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侯府的下等丫侯府满门锒铛入而我捡到受伤的世偷偷将其带回江支了一间茶只因客人夸我的夫君俊俏我悄悄红了世子便嗤笑我: 你馋我身想挟恩图报?我默不作声收起爱后侯府翻案申他恢复身我替自己赎了离开侯府那世子却咬牙堵住我的去你就馋馋我身子能死你霸王硬上弓我又不反抗1我是江南却被人牙子卖到清平侯做了粗使丫鬟五侯爷和夫人极即使面对...

主角:沈柏舟,李卫   更新:2025-06-26 04: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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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府的下等丫鬟。

侯府满门锒铛入狱。

而我捡到受伤的世子,偷偷将其带回江南,支了一间茶肆。

只因客人夸我的夫君俊俏时,我悄悄红了脸。

世子便嗤笑我: 你馋我身子,想挟恩图报?

我默不作声收起爱意。

后来,侯府翻案申冤,他恢复身份。

我替自己赎了身。

离开侯府那日。

世子却咬牙堵住我的去路。

你就馋馋我身子能死啊,你霸王硬上弓我又不反抗

1

我是江南人,却被人牙子卖到清平侯府,做了粗使丫鬟五年。

侯爷和夫人极好,即使面对贱籍丫鬟,也从不随意打骂。

眼看着我就要攒够钱给自己赎身。

可怀亲王一纸诉状到了皇上那。

他告发清平侯贪赃枉法,私结同党,甚至还声称发现了侯爷与人意图谋逆来往的信件。

清平侯府满门关押至天牢,上下皆被遣散。

我深知清平侯不是那样的人,可我身份卑贱,没有说话的立场。

奴仆丫鬟顺走府里零碎的物件,好出去换钱。

府中乱作一团,大家纷纷向外跑。

我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逆着人流回府里。

之前我总幻想能成为一等大丫鬟,赚好多钱。

如今物是人非。

我虽受过夫人庇护,却只敢在这时,进侯爷和夫人的卧房,为他们铺床打扫屋子。

将院子里被其他仆役弄倒的盆栽扶正,给夫人精心养的兰花浇水。

我什么都没拿,只拿了新添置的两身衣裳,一双靴子,匆匆离开侯府。

我人微言轻,更何况家中尚有年幼的妹妹。

没了这份差事,得尽快另寻差事挣钱养家。

能为侯爷与夫人做的,仅此而已。

我在京中找到一支江南来的商队,花钱求他们捎上我回扬州老家。

就在即将离开的前天夜里。

我捡到了浑身是血的世子。

眼看着商队就要启程,我咬了咬牙,花了二两银子换了一辆马车,偷偷将世子送上马车。

我带着世子,一起去往扬州。

2

侯爷夫人心善,待下人极好。

当初我生了一场重病,没有银两抓药,还是夫人赏钱让我得以苟活。

如今清平侯府立于众矢之的,侯府上下皆在天牢。

世子出现在此,必定是想了法子逃出来的。

我不相信侯爷是背信弃义之人,也铁了心要帮世子。

世子曾是京城最张扬的少年。

可如今,他死气沉沉得如同石像。

路途中再无言语。

直至到了扬州,我寻了处破落的宅院,打扫干净后带着世子入住,还将妹妹接了过来。

主屋让与他,我将柴房收拾好与妹妹同住。

每天早出晚归,不忘给世子准备他最爱的桂花糕。

世子终于有了反应,淡淡问我: 怎地过得如此拮据?府上不是有许多金银珠宝?

我头也不回利落劈柴,侯府钱财再多,那也不是我的。

那日我见下人们拿了细软,你若拿了,可保你后半生无忧。

我道: 世子或许不知,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这种事我是万万不能做的。

他咬着桂花糕,蓦然笑出声,真是个傻子。

可我不傻,我有自己坚守的底线。

3

很快,我在街上支了间茶肆。

地方不大,位置并不优越,可租金便宜。

一开始没什么人,偶尔有劳役来讨碗水喝,我也大方接待。

世子便皱紧眉,小花,你这般做生意,不怕血本无归?

我弯唇笑,讨碗水而已,要不了什么钱。

他便说我是小傻子。

还说,我桂花糕做得不错,可当店里的招牌茶点。

我眉欢眼笑,喜不自胜。

世子名为沈柏舟,平日里并不搭手帮忙,更多时候不见人影。

有时回来总沉着脸。

我知晓,他定是有脱不开身的事情。

那天夜里,我见到了世子的暗卫。

似乎有了好消息。

世子才总算活了过来。

我更加卖力推销泡的茶,价格比之城中酒楼更便宜,但是味道又好上几分。

就连桂花糕用的是新采的桂花,现磨的糯米粉。

出锅晶莹软嫩,入口甜而不腻。

桂花味正好铺满整个口腔。

尝过的无一不夸赞。

我娘是城中最大花楼里的妓子。

她不让我学她,却总是教我一些傍身的技艺。

我从小她便教我泡茶、制点心,还托人让我学些功夫。

但凡我敢松懈,她便气急拿起竹条抽打我。

敲得我身上青紫红肿一片也不停,直至将她说的牢牢记住才罢休。

然后夜里又偷偷抱着我哭。

我不敢辜负她,只要是我娘教给我的,我都用心学。

我娘泡得一手好茶,我也学了个九成像。

只是前些年她因病去世,看不到我如今这副模样。

我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虽然累,但看见袋子里的文钱多了些,心里欢喜。

世子在为侯府翻案。

我能做的不多,只好多攒些钱出力。

4

妹妹学业忙,每日下学后才得空来茶肆搭手。

在屋里烧水时,她突然抓起我的手,盯着半晌。

我的手最是难看。

茧子又多又厚,手上新伤旧伤叠加,疤痕交错,平日里连我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妹妹看了又看,一言不发。

当晚,她绷紧脸说她不爱读书,说读书是男子的事,她不读了。

我又气又急,头一次动手打了她,逼她放弃这个念头。

她哭着说养家非我一人之责,不愿靠踩着我的血汗钱铺就前途。

我也抱着她哭: 可姐姐,就愿意让你踩着呀。

我还指望你能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到时候让我这粗使丫鬟也能威风一把呢

我们哭作一团。

妹妹哭够了,沉沉睡去。

我这才脱身来到院中。

意外对上石桌前的一双漆眸。

原是世子不知何时归来。

我瞧见桌上空无一物,像从前在侯府那般,下意识去沏茶。

世子总算恢复往日张扬不羁的性子,啧了一声。

我已非世子,你也非下人。

世上并非只有入朝为官一条路,她不愿,逼她作甚?

他果然听到了。

我望着夜空皎月,眼里满是憧憬: 读书好呀。

读了书,就不用像我这般只能当个粗使丫鬟。

读了书,就能像五年前的世子,意气风发少年郎。

更何况,当朝第一女官的事迹,总能振奋人心。

世子也随我的目光,看向圆月。

朗音轻喃: 快十五了。

我点头轻应。

他不会知道,我借着夜色在偷偷看他。

就像这五年每次相逢。

5

如今侯府处于浪头尖上。

世子如今化名阿牛,也没了往日的白净。

面貌特地做了伪装,连洗澡时都不曾卸下。

原先穿着粗布麻衣总能磨得身上红肿。

如今也都适应了,还练了一身腱子肉。

即使是侯爷与夫人如今也认不出他。

他爱吃我做的桂花糕。

我无甚用处,只好抽空专门做给他。

茶肆的营生日渐好转。

经常来店里的茶客这日带着朋友一同来。

他笑着夸赞:

老板娘,你泡的茶,连京城醉春楼头牌茶师都泡不出这个香。

你这夫君好生俊俏,莫不是看上你的茶艺才跟了你?

面对调笑,我悄悄红了脸。

阿牛嗤笑一声,视线一转,却见我满脸羞红。

他蹙紧眉头,莫非你馋我身子,想挟恩图报?

我脸色煞白,抿紧唇摇头。

侯府还未出事时,不少人想爬上世子的床。

那些人回回落空。

来时如何赤裸,被丢出去时也是赤裸。

世子也用这种讥讽鄙夷的眼神。

居高临下嗤笑: 爬本世子的床,你也配?

我深知,我与世子犹如云泥之别,心里的那点钦慕早就妥帖地藏在心里,不敢宣泄半分。

那两人并未注意,反而就我与头牌茶师的茶艺展开激烈争执,谁也不服谁。

当晚回去,我被人绑了。

对方不断逼问我,可曾见过世子沈柏舟,与其是何关系。

我吓得心悬在嗓子眼。

捡到世子的那日,我时常瞎想。

这种情况我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

我努力镇定地回他。

可泪水还是糊了一脸。

那人不说话,突然掐了把我的脸,啧了声。

怎地哭成这样?

蒙着眼睛的布条松开,光亮落进眼底。

我看见了世子。

倘若这点都受不住,你还是趁早打消帮我的念头。

一旦蹚进浑水,再想脱身可由不得你。

我慌忙抹掉眼泪,生怕他不肯让我帮忙。

眼、眼泪也是我的计划,我没哭

世子如往常般,嗤笑称我傻子。

半晌,他扬眉笑道: 放心,我沈柏舟定护你周全。

方才我同你说的,你可要记住,莫要偷懒。

世子吩咐,我不敢不从。

6

次日清早,世子一声不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才总算意识到,昨日是骗我的。

即使侯府出事,世子与我也不是一路人。

我们只是短暂同行一段路。

我把存下的大多银钱都藏于世子的褥子里,他回来便能看见。

转眼到了十五。

仲秋节满街热闹喧哗。

一大早我急忙冲去主屋,摸出钱袋,一文钱不少。

白日在茶肆忙活一整日,夜里我与妹妹吃了顿团圆饭。

望着那轮圆月,想着世子定在某个地方帮侯府翻案。

一日两日……半月过去,世子再也没出现。

我胖了许多,脸也比以前白了些。

来店里的常客察觉少了人,调笑说我的俏郎君莫不是跑了?

我摇头,笑着解释。

他并非我夫君,而是我表哥。

你们若有未婚适龄男子,烦请搭个线,日后来吃茶不收钱

只是当晚,我枕头下便多了一个钱袋。

里面满满当当的铜钱碎银还有纸币,仿佛掏出全身家当。

我松了口气,把钱袋放进主屋。

知道世子还活着便好。

他如今做的,正是砍头的大罪。

我自小循规蹈矩,只为他做过大不敬之事。

7

我的茶肆名气渐盛,还新增了许多功效型茶水。

方圆百里都听闻有家小花茶肆,店主温小花茶艺了得。

富家小姐听闻我这茶有养颜排毒之效,少爷听闻可延年益寿,还原固精。

慕名而来的客人几乎挤破茶肆。

生意越发红火,我只好花钱雇人搭把手。

茶客和邻居知晓我想挑选如意郎君之事,个个着急忙慌给我介绍。

递来的画像几个匣子都装不完。

我是真心想着婚嫁。

寻常姑娘都生儿育女的年纪,我却在外抛头露面,自然容易引起非议。

我名声无甚重要。

可妹妹清清白白,读书也厉害,总不能被我拖累。

妹妹以为我当真想嫁人,每日筛选排序,认真帮我挑选夫君。

几日后的清早,她如往常拿出匣子。

却发现画像下方多了一行小字。

百拙千丑。

更无长物。

……

铜臭熏天。

我不识几个字,多亏妹妹同我解释。

几十幅画像,无一例外都有一行批注。

我将那些字样剪下,小心翼翼妥帖收好。

心里说不上是甜是酸,更多的约是茶的涩味。

之后,每日新送来的画像,次日一早,下头便已经有了熟悉的批注。

嘴毒手辣,点评起来毫不留情。

就像春日宴初见时,有位富少拦着我的去路。

是他纵马闯入,挑唇讥讽: 哪来的污秽之物,形如马粪化形,也配调戏我府上的人?

他不像皎月,更像灼眼的烈日。

五年来我都不敢直视他。

直到他落魄,被我捡到。

8

天气渐渐转凉。

城中来了许多生面孔,似乎在找人。

不过几个时辰,听闻不少人被带走了。

气氛悄然紧张起来。

百姓减少外出,闭门不出。

茶肆的生意冷清了不少。

我守在茶肆内,右眼皮直跳个不停。

直觉告诉我,他们要找的人就是世子。

果然,午后便有消息从京中传来。

清平侯嫡子沈柏舟逃狱,潜入亲王府中盗窃,如今下落不明。

而他的同党之前在扬州现身过。

如今亲王的人早已将扬州城层层围住。

封城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人员。

我担忧妹妹害怕,赶在封城前回了家,却不见妹妹身影。

这才知书院被封,妹妹与一众学子被困。

我赶去时,在书院外看到一位熟面孔指使侍卫搜查。

竟然是五年前调戏我的那位富家子弟。

那人看见我,两眼冒光。

我扭头要走,重重侍卫拦了我的去路。

身后那人的声音轻佻迟疑。

小娘子好生眼熟,我们可曾在哪见过?

我低头压低嗓音,矢口否认,企图蒙混过去。

他围着我左看右看,发出啧啧惊奇声。

突然有人来,他连忙上前迎接。

那人问发生何事,他尽显谄媚。

王爷,这小丫头以前在侯府做事。

当初我不过调戏她几句,就被沈柏舟派人当众把我丢出去,如今她出现在此必有蹊跷

亲王竟也来了。

我心跳得比世子醉了那夜,偷亲他还快。

却死命掐紧掌心,不敢露出任何异样。

民女妹妹在此读书,民女听闻书院被封,担忧妹妹这才赶来。

至于世子,民女自离开侯府便没见过。

亲王的目光如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

半晌,他收回目光,沉声道:

本王那侄子的性子,本王比你清楚,他并非乐善好施之人。

带走

李卫,你带人去书院,把她的妹妹一并抓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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