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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权

林疏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耶律青长宁的言情《渡君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作者“林疏白”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天生丰却被强掳成了夷王的榻上红纱账他掐着我的腰窝冷长宁公主的胸倒比捷报里的还要丰刀尖挑开衣我欲咬舌自眼前突然蹦出血死什用你的身材征服他啊快坦白啊女他就爱你这样的 36D。傻女装死鱼没快娇喘我撕开衣襟媚抓着他的手按向心殿下验奴这里可比公主多了两块凶牛啊男主鼻血都要喷了好一个凶这都触发隐藏剧情1

主角:耶律青,长宁   更新:2025-06-26 06: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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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丰乳,却被强掳成了夷王的榻上奴。

红纱账内,他掐着我的腰窝冷笑。

长宁公主的胸脯,倒比捷报里的还要丰盈。

刀尖挑开衣领,我欲咬舌自尽。

眼前突然蹦出血字。

死什么,用你的身材征服他啊

快坦白啊女主,他就爱你这样的 36D。

傻女鹅,装死鱼没用,快娇喘啊。

我撕开衣襟媚笑,抓着他的手按向心口。

殿下验验,奴这里可比公主多了两块凶器。

牛啊男主鼻血都要喷了

好一个凶器,这都触发隐藏剧情了。

1

男人动作一僵,我惶恐不安。

烧一点啊宝宝,你动两下他魂都飞了。

亲亲他的喉结,那可是神秘开关。

思索片刻,选择听从血字的提示硬着头皮上。

横竖都是死,何不赌一赌?

舌尖舔上他的喉结,我强忍着颤栗。

殿下,床第间喊错名字,奴会伤心的。

耶律青下颌紧绷。

拇指陷进腰窝,他嗓音低沉。

乖,慢些来,让本王好好尝尝。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上,我浑身发软。

他掀开我的衣衫,挑逗我的每一处神经。

我猝不及防,微痒的触感让我一时惊呼出声,连带着呼吸都重了几分。

殿下

耶律青攥紧我的下巴,声音沙哑。

撩我?你胆子挺大啊

男主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已经蠢蠢欲动了。

本来就是一见钟情,要是女配付出真心,哪还用得着吃苦。

他眼神戏谑看着衣衫不整的我。

我鼻尖一酸眼圈微红,求殿下疼疼柔柔吧。

你既替了公主承宠,又让本王疼你作何?

耶律青挑着我的下巴,衣领大敞漏出坚实的胸膛。

他长相俊美,虽为夷族,却没有夷人的蛮横。

我咽了咽口水,殿下,长宁公主的妒名谁人不知?光是被送来,我的手心就被打成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若真做了您的侍妾,我又该如何活下去。

我伸出手,向耶律青展示红彤彤的手心,上面遍布着细细的鞭痕。

刚被绑过来,连口水都没喝上。

我就被长宁捆了过去,受了好一顿欺凌。

她掐着我腰上的肉,狠狠拧了几下,警告我好好服侍耶律青。

我还未服侍耶律青,便是身体不能动,脸也不能动。

她索性就拿细细的柳枝抽打着我的手心脚心,钻心的疼痛让我记忆犹新。

随着我的抽泣,一股奇异的香气溢满了整间屋子。

看着耶律青暗下去的眼神,我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秘制的馥郁之香有催情功效。

夷人本就重欲,我这样娇软的女娘自然是抢手的。

我就不信,耶律青不动心。

香料燃尽,耶律青发了狠,我被折腾了半宿才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我浑身酸痛窝在他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男主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要是多哄哄他,女主上辈子也不至于死那么快了。

耶律青嘴角上扬,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

女主宝宝,缠缠他啊,给他留个印象。

你叫什么名字?

我挣扎着起身想要拜见,却被他拉入怀中。

告诉本王你的名字,我去找她把你要过来。

2

看着耶律青认真的样子,我突然顿悟了。

我是话本中的主角。

被强掳过来后,因为过于抗拒男主的接触一夜过去被冷落。

有幸受孕后,却被长宁夺子挖心。

我凄惨而死后,开始重生复仇。

我不知道故事是真是假,可现在依附他是我保全性命的唯一方法。

回殿下,奴家小字花思柔。

耶律青摸着下巴轻唤我的名字,柔柔,好名字,回去吧,本王记住你了。

我大夏战败,许公主和亲。

夷人重欲,长宁厌恶。

便掳了数十丰乳女子代替。

我就是其中之一。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主殿时,长宁正躺在软榻上贪欢。

数十个男宠跪在她脚边。

有黝黑健壮的夷人,也有白皙俊朗的国人。

如同街边野狗一般,等待着她的垂怜。

该说不说,能活成公主这样也挺爽的。

她是爽了,可那些被强掳过来供人玩乐的女子就活该吗?

就是就是,要不是她女主和炮灰才不会受这种苦呢

是啊。

若是没有被长宁掳走,我还是个受人爱慕的娇艳女娘。

哪还会在这苦寒之地卑躬屈膝,求男人垂怜?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如今能看见这些提示,保全小命已是万幸了。

我不会奢求太多。

看到我后,伺候长宁的婢女踩着小碎步走到长宁身边,小声唤她。

纵使声音已经十分轻柔,她还是被长宁数落了一番。

不是叫你小声点吗?没看见本公主正在挑选男宠吗

看到我后,长宁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后穿着寝衣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巴掌。

她手上戴满了宝石戒指,用了十足的力气,一巴掌下来我口吐鲜血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松垮的衣服从肩上滑落,身上刺眼的红痕落在长宁眼里,她嫉妒的快要发疯。

贱货你到底对耶律青施了什么迷魂术,竟敢让他来要你给我打她三十鞭,让她跪在雪地好好思过

她掐着我的下巴,尖长的指甲戳在我脸上。

此刻她眼里燃烧的怒火若是能化为利刃,肯定能把我撕碎。

公主不可啊若是打伤了她,夜里该如何侍寝啊

说话的是长宁的嬷嬷,也是长宁身边最得力的走狗,暗夺妇人讨好耶律青的主意就是她出的。

嬷嬷提溜着眼,扶着长宁坐了回去。

依老奴看,不如剥了她的衣服,用细牛皮鞭抽打,不仅痛感不减还一打一个红印,那才叫一个好看呢

3

长宁听后拍手叫好,还是嬷嬷懂我。

很快就命人剥了我的衣服。

北地严寒,积雪常年不化。

我全身赤裸躺在雪地里,皮鞭落在我身上,十足的力道刻进了我的骨头里,疼得我浑身直冒冷汗。

我吐出鲜血,洒在雪地上像盛开的梅花。

我强忍疼痛一言不发,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我卯足了劲儿哭了出来。

公主饶命啊奴婢会替您生下皇子的,饶了我吧

皇子二字戳痛了长宁。

她在大夏国时荒淫无度,身子恐怕早就没了孕育子息的可能。

也是为了不暴露早就失了贞洁,她选中我替她与耶律青圆房。

她气得牙痒痒,来人,去给本公主撕了她的嘴

婢女的手还没落在我脸上就被飞来的铁刃穿了心,胸口破了一个大洞。

热血溅了我一脸。

心脏落在地上,还跳动着。

不等婢女叫痛,耶律青直接拧断了她的喉咙,不过一瞬,刚才鲜活的生命已经成了一具死尸。

纵使是北夷最温文儒雅的皇子,被挑衅尊严时也会化身魔鬼。

本王要的人你也敢动?

耶律青充满威严的声音吓到了长宁,婢女的死把她吓得够呛。

一个不注意从软榻上摔了下来,殿下,您怎么来了。

看着长宁裸露皮肤上的痕迹,耶律青嗤笑一声脱下外衣披在我的身上,抱起我。

本王若是不来,还不知道堂堂公主,本王的皇妃还有自虐的癖好。

男主的嘴可真够毒的。

什么小白花,心眼可真多

本来就是应该女主受苦的,你们还不乐意上了

凭什么女主就要受苦?如果不是女配,她根本不用受这些苦

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忍着身上的剧痛却还不忘替长宁求情。

殿下,不是您看到这样,公主她对我很好的

耶律青眼神疼惜,真傻,她都那般对你了,你还为她求情。

再醒来时,我躺在耶律青的软榻上,见我醒来小丫鬟赶紧为我披上衣服。

连续几碗热汤入腹才驱散了体内的寒气。

耶律青取来狐裘裹住我,夷人体热,纵使寒冬身上也像火一样。

长宁跪在寝殿外的雪地中。

雪越下越大,长宁嘴唇发白,寒风一吹摇摇欲坠。

她身边的嬷嬷急得在一旁磕头求情,殿下饶过公主吧,都是老奴的错

额头磕在台阶上,滴下的血洇在白雪上,真好看。

耶律青抱着我在檐下看着她们,等你什么时候好了,本王再让她们回去。

长宁和亲,本就是因为大夏战败。

她不过是掩饰和平的一枚棋子,却连耶律青的命令都敢怠慢。

长宁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直到大夏皇帝派了太子长阳来求情。

眼前的男人裹着华贵的锦帽貂裘,金丝腰带勒住微凸的肚腩,努力端着太子的威仪,却掩不住眼底那份被酒色浸染的空洞。

他假惺惺地开口,声音带着施舍般的腔调: 妹夫啊,

长阳的目光扫过耶律青怀中的我,毫不掩饰鄙夷,我妹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妃你为了这么个......下贱玩意儿,竟如此折辱她?这要是传回大夏,举国上下怕是要寒透了心呐

寒心?耶律青低沉的笑声荡开,带着令人心悸的嘲弄。

他将我拥得更紧,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我身上那件他亲手猎的雪白狐裘。

太子殿下,你大夏的心,是纸糊的么?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内每一个人听得清清楚楚:

柔柔,听见了?太子殿下替皇妃抱不平呢。他捏了捏我的耳垂。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来,告诉太子殿下......

你有什么想对他说的?

空气瞬间凝滞。

长阳虚伪的笑僵在脸上。

4

女主快说啊,说公主不好

我刚想张嘴,就看见提示改变。

女主别说话,男主还没完全相信你呢

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

故意给错提示?

冷汗瞬间浸湿脊背,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原来这些提示也不一定是对的。

耶律青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下贱玩意儿?美梦做久了怕是太子自己都忘了吧,你不过只是本王的手下败将,也好意思在本王面前自称哥哥?

长阳气得吹胡子瞪眼,你

长宁早被多少人玩烂了,你是真当本王不知吗?

在耶律青一番威逼下,长阳又献上了数车珍宝作为弥补。

他一样不落,都送进了我的寝宫。

弹幕说的不错,只要我攀附耶律青,想做什么都成。

只是睡了两次,我从一个小女奴摇身一变成了尊贵的皇子侧妃。

倘若他日,我要大夏国的全部呢?

他是不是也会为我拿下?

耶律青宠我,封侧妃的仪式比当日长宁和亲还盛大。

摆明了就是打长宁的脸

来往宾客的贺词,像裹着蜜糖的砒霜,一句句砸向病榻上的长宁。

长宁公主当真好福气,身边养的女奴都这般有出息,竟能一步登天,得了殿下青眼

可不是嘛有了这等忠心耿耿的女奴固宠,公主殿下往后岂不是心想事成,万事顺遂?

字字句句,明褒暗贬,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在长宁最痛的地方。

女奴上位,踩的是她这位正妃的脸面。

长宁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惨白如纸。

她猛地掀开锦被,连鞋袜都顾不得穿好,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踉跄着就要冲出去。

嬷嬷惊呼着去扶,却被她狠狠甩开。

滚开

她声音嘶哑破碎,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院中回廊下,昨夜积雪未扫净,结了薄薄一层冰。

长宁久病未愈,脚下本就虚浮,哪里还看得清路?

她脚下一滑。

一声短促的惊叫后,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精心挽起的发髻散乱,珠钗迸落,叮当作响滚入雪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殿内外瞬间一静。

紧接着,是几声压抑不住的低笑。

长宁趴在刺骨的青砖上,浑身剧痛,脸上火辣辣一片,分不清是冻的还是羞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方射来的嘲笑目光,那比寒风更刺骨百倍。

巨大的羞辱感将她吞没,她眼前阵阵发黑,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蜷缩着身体,在寒风中不住地发抖。

那三日风寒早已掏空了她的底子。

此刻再遭此身心重创,竟真烧得神志昏沉,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即便如此,耶律青也没有留一丝脸面给她。

整整半月,他流连我的寝殿,缠绵入骨。

长宁苏醒的消息传来时,我正跪在耶律青案旁,为他研墨。

他把玩着我垂落的一缕发丝,心猿意马。

嬷嬷满脸堆笑进来贺喜: 恭喜殿下皇妃已然大安了皇妃特意备了薄酒,请您今晚过去……叙叙旧情。

耶律青头也未抬,只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极冷的嗤笑。

能喘气了,倒是命大。

他指尖缠绕我发丝的力道加重了些,语气冰冷。

本王与她,哪来的旧情可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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