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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瓷砖用什么布擦最干净

核融炉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擦瓷砖用什么布擦最干净由网络作家“核融炉”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至立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第一次碰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一户民居内发生了杀人嫌疑人已基本确但还有不少疑我照例走访周边居首先找到受害人的对门邻邻居男主人很配我询问了二十分他答得有条不最后我问他: 你最近一次见到受害人是什么时候?他说: 上周他约我去钓当时他有什么异常吗?我只记得半路他讲起以前的一件事……接着他就讲了那件关于小时候在学校值日擦瓷砖的故和案情没什么关无足轻...

主角:贺至立,陈因   更新:2025-06-26 07:3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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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碰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户民居内发生了杀人案,嫌疑人已基本确定,但还有不少疑点。

我照例走访周边居民,首先找到受害人的对门邻居。

邻居男主人很配合。我询问了二十分钟,他答得有条不紊。

最后我问他: 你最近一次见到受害人是什么时候?

他说: 上周末,他约我去钓鱼。

当时他有什么异常吗?

我只记得半路上,他讲起以前的一件事……

接着他就讲了那件事,关于小时候在学校值日擦瓷砖的故事。

和案情没什么关系,无足轻重的一件小事。

可讲到一半,他愣神片刻,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我明白了……他恍惚地自言自语,失控了……

你说什么?

抱歉,陆警察。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他不由分说地下了逐客令,任凭我怎么敲门都不再回应。

我和同事只得先行离开。

下到一层,走出居民楼,走到车前。

正在这时,疾风掠过,一声巨响——

竟是一人坠楼,猛地砸在车前挡上。

微睁的眼睛与我对视片刻,死去了。

正是五分钟前还在说话、十分钟前还很冷静的证人。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现在我需要从头梳理刚才发生的事。

1

时间退回到半个小时前。

受害人的对门邻居名叫陈因,年过三十,是一家中小型科创企业的负责人,近几年已在行业内崭露头角,可以说是年轻有为。

我们在陈因家中见了面。

陈因仪表堂堂,温和有礼,戴一副窄框眼镜,看着确实才智过人;讲话时眉毛会压低,给人稳重可靠的感觉。

面对我们的来访,他没有表现得太惊讶,因为他早有预感。

陈因和嫌疑人、受害人都关系匪浅,嫌疑人正是在他的劝说下投案自首的。

此刻他难掩悲伤,但还是努力平复好情绪,一丝不苟地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很喜欢和理智的人交谈。这次走访原本进展得很顺利。

可怪就怪在,讲到一件看似毫不相干的小事后,他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神思恍惚、惊惧不已,而后经受不住打击,直接自绝性命。

案子才刚到我们手上,虽然嫌疑人已基本确定,但疑点颇多;证人这一死,疑点就更多了。

现在,让我们看看陈因的证词。

2

陈因的证词——

两位同志,你们好,请坐。

是的,我和受害人认识很久了。

他叫贺至立,和我同龄。我们是老乡,小学同班,初中同校。

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初中也是同校。以前不熟,只是认识,没怎么关注过。

我小时候性格比较腼腆,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老家在西山县,是个小地方,人情往来多。父母那辈关系都很好,到我们这辈人情就淡薄了。

毕业后,我来到这个城市创业、定居,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公司成立七年了,各方面都走上了正轨。

我爱人叫钟冉,她是我的员工。我们共事久了,就产生了感情。

去年年初,我和钟冉结了婚。

我们生活得很幸福,本来准备今年要孩子。

……

贺至立是半年前搬来的。

半年前,老家的母亲联系我,说贺家的儿子也要来这个城市发展,都是老同学,叫我接个风招待一下,日后也好互相帮衬。

我本来是不愿意的。直到现在我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工作上是没办法,何况我和贺至立本身也不熟。

但后来还是同意了。

因为听说他是律师,能力很强,是从成州市一家知名律所跳槽过来的。

多一个律师朋友总没有坏处——我是生意人,有时考虑问题比较功利。

贺至立的性格和我完全相反,开朗外向,自来熟,长相是讨女人喜欢的类型。

但他那阳光的笑容,老实说,让我很不舒服。

和他吃饭倒是完全不会尴尬冷场,好像我们真的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

最后我去结账,才发现他已经结掉了。这种情况下他提出想去我家坐坐,我也不好意思回绝。

来我家看过后,贺至立觉得这个小区很好,户型方正,环境优美,离市中心远但是交通便利。

他刚到这里,还没有租房,于是打算租在我们小区。

我们小区租金偏高,待租的房子有不少,我对门那户也是。

原本听他说要住同一个小区,我已经觉得很不适了,我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结果他是真的毫无边界感,直接租我对门那户。

钟冉也觉得这人太冒犯。

钟冉的性格和我很像,比较内敛,她不喜欢太张扬的人。

但这是贺至立和对门房主之间的交易,我们也不好多说。

于是贺至立就成了我们的邻居。

城里不像老家那样家家户户敞着门,大门一关还是能保证私密性的。

可贺至立还是侵入了我们的生活。

比如周末他去附近乡下钓鱼,晚上就会送来一条。钟冉不想要,他也要硬塞过来。

比如又一个周末他去爬山挖笋,又是不由分说送来一捆笋。

钟冉不擅长拒绝,也不喜欢占人便宜,只好苦恼地想着怎么把人情还了。

贺至立也经常来敲门求助,有时借个卷尺,有时借把剪刀。

次数多了,人情算是还了,可也更招人烦了。

我工作忙,经常加班,每周还要出差几天,大多数时间我都不在家;而贺至立工作自由,空闲时间也多。

钟冉因为身体原因,婚后没有坐班,一直居家办公。她认真工作时突然听到敲门声,总是会被吓到。

她胆子小,被贺至立打扰几次,最后都有点神经衰弱了,跟我说想要搬家。

事情说大不大,搬家不现实。而且毕竟是老乡,我也不想搞得太尴尬。

我就委婉地跟贺至立说,让他有事直接找我。

之后贺至立就收敛一些了,平时不再打扰钟冉,周末偶尔约我去钓鱼。

但钟冉看见他还是发怵,路上远远见他迎面走来,都要拉着我绕开。

原本我以为,妻子和他天生不对付。

可是从某一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那天我回到家,发现钟冉不在,打了几个电话都不接。

我焦急万分,准备出门找。

一开门,正好对面的门也打开了。

钟冉从贺至立家走出来,低着头,快步进了家门。

脸颊还有些红。

贺至立站在玄关处,脸陷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他抬眼看见我,打了声招呼,就把门关上了。

我觉得奇怪,钟冉为什么会去贺至立家?

钟冉解释说,贺至立最近接了个离婚官司,当事人是女方,精神状态不太好,沟通起来很困难,他想着让女性去沟通会顺畅一点,于是就找她帮忙电话里安抚一下。

贺至立知道我们不喜欢外人进家门,所以就让钟冉去了他家。

我打开微信往下拉,看见了贺至立两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他确实提前打了招呼,和钟冉讲的是同一件事。消息被其他工作信息挤到最下面,我漏看了。

我没有再问。这事就过去了。

可是后来,类似的事情我又撞见过两次。每次他们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说她从贺至立那儿了解了很多我们老家的事,还有我小时候的事。听说我小时候就很优秀,她很开心。

总之就是就事论事。至于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问题,她似乎没有意识到。

我也明显感觉到,她对贺至立的态度变了。

之前她对贺至立既害怕又厌烦,现在接触得多了,这种情绪就消失了。

走在路上看见了,也不会再刻意避开。

我知道贺至立的性格其实不讨厌,只是钟冉胆小,神经敏感,一开始不习惯。

钟冉和同样沉闷的我在一起,变得愈发沉闷了。倒是阳光开朗的贺至立和她比较互补。我忍不住这样想。

我不愿意怀疑钟冉。

她很爱我,且富有道德感、正义感,我相信她不会做背叛婚姻的事情。

而贺至立也是有家庭的人。他的妻子还在成州,身体不好,正在调养,暂时没有一起过来。

贺至立每次提起他的妻子,眼中都饱含爱意。他也不像那种人。

可我总会想起,第一次撞见钟冉从贺至立家出来的那天。

为什么那天她走出来时,脸是红的呢?

我没有点破,没有深究,还是照常工作,照常出差。

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和气。

有些事一旦打破砂锅问到底,撕破脸了,当时是很畅快,可关系也破裂了。

虽然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但我其实擅长此道。

也许我不像贺至立那样个性突出,第一次见面就给人热情的好印象。但我结交的人都愿意和我长期来往,一方面是觉得我做事稳重能力强,更重要的是看中我的人品。

淡如水的交情才能细水长流,做事也要从容一些,不要弄得太激烈、太难看,事缓则圆。

我虽然不直接点破,但也不代表我会放任那些瓜田李下的事情继续发生。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问题,单独见面总是不合适的。

钟冉是个聪明人,我只要暗示一下,她就明白了,开始有意识地疏远贺至立。

如此,我们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

直到这周,忽然发生了变故。

这周一,我到家时,看见钟冉在厨房洗什么东西,很入神,没发现我回来。

我走过去,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

于是我看见她在洗一把砍骨刀,上面有血迹。

我发现她神情惊慌,问她怎么了。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事,说刚才剁了猪骨。

她胆子小,经常一惊一乍的。我预备着次日的出差,没有多想。

收拾行李时,我发现移动电源不在,前一天钓鱼时借给贺至立了。我就发了条微信,提醒他归还。

周二,我一大早出发。

昨天发的消息还没收到回复。

下楼前,我在贺至立家门口站定片刻。

我注意到一只蜘蛛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在空中晃晃悠悠,荡到了他家门板上,爬走了。

因为时间太早,我就没有敲他的门。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

周五下午,也就是昨天,我出差回来,发现钟冉的状态更不对了。

她惊惶不定,魂不守舍,讲话也颠三倒四。

贺至立仍然没有回我周一发的消息。

我敲贺至立的门,也没有回音。

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有什么东西反射出亮光。

原来是那根从天花板上坠下来粘在门板上的蜘蛛丝,还在那里。

但凡这扇门开过,蜘蛛丝就会断开。也就是说,这几天贺至立家的门没有打开过。

——贺至立从周二到周五都没有出门上班。

结合钟冉的反应,我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连忙转头回家质问钟冉。

钟冉的精神已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很快坚持不住了,向我坦白——她杀了贺至立。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说她有意疏远贺至立后,贺至立收敛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时不时来找她。

邻居撞见次数多了,都开始对他们指指点点了。

钟冉又委屈又无奈,她无法接受贺至立再打扰她的生活、打扰她的婚姻了。

周一那天,贺至立不停地拍我们家门,眼看着又要引起上下楼邻居的注意。

钟冉气愤不已,压抑了几个月的情绪终于爆发。

她打开家门,去了贺至立家。

她说她那时候头脑是懵的,贺至立找她做什么,她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话,她也听不见。

她眼前的世界变得极度扭曲,身体仿佛也不受控制。

等回过神来,钟冉才发现贺至立倒在地上,而她手里拿了把带血的水果刀。

她无法解释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连忙逃回了家。

后来她带了一把砍骨刀,再次回到现场……

等我下班到家,就看见了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这就是这周一所发生的事。

警察同志,以上是完全基于事实的客观陈述。

但我毕竟是钟冉的丈夫,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我知道妻子造成的后果已无法挽回,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充分考虑这些前因后果。

也许从外人的角度来看,觉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觉得她的动机很可笑。实话说,她向我坦白后,我也吃了一惊。

她明明是个柔弱胆小的女人,只是因为厌烦邻居的频繁接触,竟然就能渐渐积累出巨大的痛苦和恨意,以至于平时越保守,关键时刻就越激进。

我作为丈夫没有提早发现问题,我真的很愧疚。

回想这两年,我们的生活非常幸福,但其实只是明面上的。

我工作很忙,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事业上,而她除了和我一起打拼事业,还要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我们之间的沟通很少,但很有默契,或者说,是妻子单方面配合我。

她总是温柔地笑着,不声不响地为我安排好一切。而我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一切,也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样体贴温柔的妻子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不需要我太多关心。

我没想到她的精神压力有这么大。

现在想来,这些问题其实在我们婚前就有端倪。

我们是上下级关系,当年在一起时,公司里流言蜚语颇多。

她向来低调,那段时间承受了过多的目光,一时间无所适从。

我在公司里提醒过员工们,回家也跟她说,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做好我们自己的事。

我点到即止,说过一次就过去了,不会过多关注这种小事。

可她其实一直没有释怀,众人的目光和非议让她愈发沉默。

婚后不久,钟冉生了一场病。

为了让她好好调养,我让她在家休息,不要上班。

可她无法心安理得地让同事分担她的工作,不想搞特殊。

最后我们达成一致,让她不坐班,居家办公。

她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总是默默消化自己的痛苦,病好后就恢复了乐观向上的状态。

但她的精神其实非常脆弱敏感,也许她根本就没能走出来——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她总是微笑着,其实心理早就出了问题,以至于酿成大错。

周一出事后,她也是不想给我添麻烦,所以没有立即告诉我,选择独自面对。

她用贺至立的手机给律所请了假,在他家浴室里处理了尸体,最后勉强把贺至立家清理干净了。

——这一步走得大错特错。

她拙劣的处理方式肯定做不到毁尸灭迹。贺至立失踪了,老家的父母,成州的妻子,还有律所,都不可能听之任之。

警方的技术手段高明,很快就能查出真相。

而她分尸的行为只会让情节变得更加严重。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什么都无法改变,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投案自首,争取从宽处理。

昨天我安抚了她一晚上,我说我今天会陪她一起去自首,有什么困难我们要一起面对。到凌晨才撑不住睡了。

可早上醒来,旁边人已经不见了。

钟冉没有叫我,她自己一个人去了。

这时候警察已经出动。外面人声嘈杂,对门拉起了警戒线。

然后你们二位就找到我了。

这就是全部的过程。

陆警察,我爱人是非常温柔善良的女人,她很有道德感、正义感,性子又胆小,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坏事。

我之前怀疑她和贺至立有染,其实只是出于一种对同性的微妙的嫉妒心理;而对于钟冉,我潜意识中始终是信任她的。

如果不是精神压抑太久,如果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她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的。

我希望你们能充分考虑我爱人的心理状况,以及自首情节,对她从宽处理。

3

讲到这里,陈因很是悲伤,但总体还是冷静的,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问他: 钟冉在哪里抛的尸,你知道吗?

他沉默片刻,说: 不清楚。

走访其他邻里的同事来了消息,结合他们反馈的情况,陈因讲述的基本属实。

同栋邻居经常看见贺至立私下找钟冉,至于是否是贺单方面的骚扰,邻居们莫衷一是。

案发当日上午,也确实有邻居听到了巨大的拍门声。

再结合陈因的证词,贺至立作为一个邻居,在夫妻俩多次暗示保持距离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没有边界感,这种情况也实属罕见。

于是我问陈因: 贺至立平时和你相处,都正常吗?

陈因说: 都正常。

我继续问: 你最近一次见到贺至立是什么时候?

上周末,也就是他遇害的前一天,他约我去钓鱼。

当时他有什么异常吗?

陈因想了想,说: 我只记得半路上他讲起以前的一件事,关于小时候在学校值日擦瓷砖的事情——此前他很少跟我提起老家的事。

很少跟你提起吗?我追问一句,听你刚才说的,贺至立倒是跟钟冉讲了不少老家的事?

陈因皱眉道: 小时候也确实没什么好追忆的,可能是钟冉感兴趣,贺至立就跟她讲得多了吧。

我点点头,那么,讲讲那件擦瓷砖的事情吧。

和本案没什么关系。

我说: 毕竟是案发前一天的事,这有助于了解案发前受害人的心理状态。

好吧。

陈因还是配合地讲了起来。

我和贺至立小学同班,初中同校,但那时候我跟他不熟。他倒是很关注我,因为他父母经常在他面前夸我成绩好。

那是初一发生的事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想到他也知道。

初一有一天,轮到我值日。

我因为帮老师整理作业,放学后留得晚了一点。其他值日的同学都打扫完了,剩了一面教室外墙的瓷砖给我擦,工作量也不大。

那时候是傍晚,一层楼的老师同学都走了,我一个人在那里擦瓷砖。

我从小好强,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就连瓷砖也是擦得一丝不苟。

我想着第二天年级里检查,肯定会给我们班加分……

讲到这里,陈因戛然而止。

我问: 然后呢?

等等……陈因愣神片刻,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有什么不太对……

哪里不对?我对他的反应感到困惑。

他的瞳孔都有些许震动,精神逐渐恍惚,只是自言自语: 我明白了……

什么?

抱歉,陆警察。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完,陈因起身开门,请我们离开。

前后转变太快,我和同事都有点懵。

可再怎么追问他也不发一言,只是站在门口,做出送客的冷淡姿态。

我们自然不能就这么走了。

其实这次走访证人并非普通的走访,由于陈因和受害人、嫌疑人都关系匪浅,我们是准备初步听取一些证词,就把他一起带回去的。

我直言相告。他也爽快答应,表示换了衣服就跟我们走,而后转身进了卧房。

我们也没多想。

结果他这一进去,很久都没有出来。

除了最开始,房间里隐约传来一个沉闷的拉链声以外,再没有别的动静了。

卧室门反锁,怎么敲都没有回应,踹也踹不开。

我们预感不妙,一边联系其他同事和消防队,一边下到一楼。

紧接着,就发生了不可挽回的证人跳楼事件。

根据多名目击证人证词,以及落地点离开楼体的距离,可以确定的是,陈因是纯粹的跳楼自杀,而非意图潜逃不慎坠落。

——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问题出在哪里?

难不成陈因才是真凶?

陈因进卧室后,唯一传出的动静就是拉链声,听起来不像是衣服拉链,所以那是什么声音?

……

事发突然,陈因自杀的后续工作由同事接手,我先开车回局里。

一路上,我看着挡风玻璃被砸出的蛛网状裂纹,头脑中混乱许久才理出一点头绪。

这案子肯定有问题。

要知道,一开始陈因还是处变不惊的,这也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

他表达了对钟冉十足的关切,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知道自己虽然与妻子紧密相连,但在本案中,他只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是个仅需提供证词的局外人。

而当他想起那件小时候擦瓷砖的事,他的站位忽然变了。

他神思恍惚、惊惧不已,像是从局外人变成了局内人。

可见陈因没讲完的那件事,看似毫不相干,实则大有干系。

而且那件事带来的影响十分隐蔽,陈因不仅一开始没有察觉到问题,甚至都已经讲起那件事了,也还没察觉到问题,是讲到一半才发现不对的。

现在贺至立和陈因都死了,知道隐情的或许只有钟冉。

我加快速度回到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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