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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砚

七面八方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攻砚》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卫砚褚映讲述了​嫁给卫砚我花重金打听他爱好娇弱小白尤其是柔弱不能自理那为了这个我把心一成天捏着鼻子扮娇风一吹就往他身上雨一淋就扑在他怀里装可我都这么献身他仍旧无动于直到一年他的白月光回他为了休妻另娶在祠堂连跪数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我颇有骨气一纸和离送过他气得不行: 我为你守身如不娶平你看都不来看我就算竟然还要跟我和你果然是

主角:卫砚,褚映照   更新:2025-06-27 07: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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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卫砚后,我花重金打听来,他爱好娇弱小白花,尤其是柔弱不能自理那种。

为了这个家,我把心一横,成天捏着鼻子扮娇弱。

风一吹就往他身上倒,雨一淋就扑在他怀里装晕。

可我都这么献身了,他仍旧无动于衷。

直到一年后,他的白月光回京。

他为了休妻另娶在祠堂连跪数日,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我颇有骨气一纸和离送过去,他气得不行:

我为你守身如玉,不娶平妻,你看都不来看我就算了,竟然还要跟我和离,你果然是受了那个死讼师的蛊惑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仿佛跟我不是活在一个世界的夫君。

想起之前找老道士算的卦……

1

施主,你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啊

我着急道: 那怎么办?仙人你快想个法子啊

老道摸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 不必担心,只需贴上我的万灵符,保管你夫妇二人甜如蜜。

我登时揭竿而起: 好啊你,果然是骗钱的,小枣,把他赶出城北,不准他再坑害百姓

小枣找来衙役押走老道,跟在我身后神情焦急: 娘子,咱们还是快点回去吧,你这要是叫人看见了,在姑爷面前苦心维持的柔弱贤惠就藏不住了。

我讪讪理好衣裙,跟她上了马车。

老道还在身后撕心裂肺地喊着: 施主,你的婚姻真的岌岌可危啊

然而我只顾着赶紧回家。

刚到府外,门口停了一辆陌生又华贵的马车。

一进去,我就被侍女请到了婆母的朝夕堂。

堂下站着一位娉娉玉立的少女,看着约摸比我大两岁。

婆母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介绍: 这是我的外甥女,叫映照,略长几岁,你就叫表姐吧。

又对褚映照说: 她是砚儿的新妇,最体贴柔顺,你们一定聊得来。

褚映照柔柔地笑了: 我与阿砚一同长大,他打小桀骜不驯,不想竟会娶一个这样乖顺的新妇。

这话听得我不太舒服。

但我心大,不当回事儿。

婆母叫我张罗安排她住下的事,我刚答应,便见一道人影冲入堂中。

母亲,我听说……

帘子在他身后摇曳,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你竟真的回来了。

从始至终,我这个刚成婚一年的夫君,没有将一点余光落在我身上。

看着两人相视无言,就差执手凝噎,我脑中灵光一闪。

那老道的话盘旋在我的耳边。

施主,你的婚姻岌岌可危啊

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轻声道: 夫君,今日念学是不是太累了?

卫砚这才缓过神来,僵硬道: 没有,是母亲叫我回来见客,我听说是……表姐。

褚映照憋出几滴眼泪: 阿砚,我回来得太迟了。

我皮笑肉不笑,这两个人眉眼传情的,是不是把我当死人了。

婆母适时打断,说要带着褚映照去逛逛,便走了。

堂中只剩我与卫砚。

我从怀中换了块浸蒜水的帕子,抹了抹眼睛。

一张脸立刻变得梨花带雨: 夫君,你与表姐的情谊,似乎很好。

他叹息一声: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心里喜欢我,既然同你成亲,我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心中冷笑一声。

面上还是装得委屈扑在他怀里: 我信夫君。

谁知刚碰到他的下一秒他突然站起,害我磕在桌角处。

他耳尖红了些: 好了别哭了。你整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如此没有主见,柔弱可欺,母亲怎么放心把中馈交给你?

我闭眼,克制住想翻白眼的冲动。

大哥,那不是当初你母亲说你喜欢温柔贤惠的,我才装的吗?

2

我和卫砚本是士族联姻,成婚前面都没见过几次。

我只是抱着成婚后要好好过日子的念头,从众多画像中挑中了最好看的卫砚,又听他母亲说他喜欢温柔的解语花,才装得体贴痴情。

现在真是好,没先打听清楚,成婚才一年,就冒出个貌若天仙、才比道韫的白月光表姐。

今天短短两句话,便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

果然小枣在府中一番打听,回来气喘吁吁地跟我说:

他们说姑爷同褚表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姑爷原本要娶的就是褚表姐,只是褚家南下,才渐渐没了音信。

我坐在秋千上愤懑道: 敢情我棒打鸳鸯了还。

小枣宽慰我: 说不定姑爷现下都已经忘了呢。

……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夫人,公子说要去同表姐讨教学问,就不回来用晚膳了。

我盯着小枣,假笑: 你说呢?

小枣绞尽脑汁安慰我: 说不定褚表姐已经没有这个心思了呢?

然而当天傍晚,卫砚就提着一盒精致的糕点回来。

表姐给我做了幼时爱吃的糕点,你想不想试试?

我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夫君自己吃吧,我先睡了。

他一边往嘴里塞糕点,一边皱眉: 今天这么早,你不舒服?

我假笑: 没有。

夜色降临,卫砚与我的床榻隔着一道屏风,睡在窗边的小榻上。

听着他渐渐沉稳的呼吸,我却越来越睡不着了。

次日大早,褚映照的侍女就候在外面,说是给卫砚送书来的。

褚家是书香门第,父亲是当世大儒,褚映照在京城也称得上无人再出其右的才女。

我自然不好再拦。

用过早膳,见卫砚没换衣裳,我问道: 夫君今日不去念书吗?

他手里拿着木头和刻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我觉得你这两天似乎不太高兴,我今天在家陪你。

我心下一动,竟然不知道回什么。

这时,门外说有讼师求见我。

卫砚疑惑道: 你还认识讼师?可是要打什么官司?

我也疑惑不解。

他轻轻拍拍我的肩,柔声道: 别怕,我陪你去见一见。

我殷切地看着他: 多谢夫君。

到了正堂,廊下站着一个着朴素青衫,挺立如松柏的青年。

不等我问,他便自报家门。

娘子,在下颐丘,乃是安胜坊的讼师。求真仙人托我状告您,不问是非黑白,断人生计,又将其赶到城南,苦苦维生。

我都忘了卫砚还在身边,脱口而出: 那是他招摇撞骗,罪有应得。

他显然做了充足的准备,摸出一封文书。

您十五日前砸了错金阁的假玉,日前上门烧了张屠户的家,诸如此类,不知凡几。

卫砚目瞪口呆: 你问错人了吧,我家夫人柔弱,遇事不决只会哭,她怎么可能出去做这些事。

颐丘但笑不语,望着我: 娘子,您说呢?

我咬牙切齿道: 我那也是替天行道。

他点头: 诚然,错金阁以次充好,张屠户强抢民女,求真仙人招摇撞骗,可这些应该交由府衙来处理,娘子若有一日冤枉了好人,岂不良心难安?

3

卫砚抓着我,一脸不可置信: 真是你做的?什么砸玉烧屋,你不是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

颐丘留下那封文书,意味深长道: 看来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娘子,我改日再来拜访。

卫砚神色难辨,正当我准备坦白,他叹息一声:

你就是太爱我了,才迷失了自己。

……这,又从何说起啊。

但我又拿浸了蒜水的帕子抹出两滴眼泪,刚哭了两声,就被卫砚抱入怀中。

呜呜夫君,我就是怕你不喜欢我。

忽然,他愣了愣,下一刻,他低头闻了闻我的眼尾,抢过帕子又闻了闻,眼睛里都是耻辱:

你连爱我也是做戏?

见我心虚,他气得夺门而出。

我连忙追上去: 不是做戏不是做戏,夫君,我真心喜欢你啊。

他忽然站定,转过身,盯着我:

你说真的?

我点头如捣蒜: 绝对真的。

那好,咱们今晚就圆房,早点生个孩子,你不是一直想这么做吗?

我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他气得不行: 聂羲和你果然是个骗子

我破罐子破摔: 那我不也是为了咱们的安宁着想吗?我若一早就跟你说,我在外替天行道,又委曲求全嫁给你,你若同我闹,那日子不也很难过吗?

你还委曲求全

卫砚甩下这么一句话,便气冲冲地走了。

小枣急得直哭: 娘子,怎么办啊,是不是要同姑爷道歉比较好?

我望着卫砚离去的背影,只觉头疼: 先去找那个讼师。

颐丘为民伸冤无数,住的地方很好找。

那是一处很破落的平房,走入室内,除了两大面墙的书卷,其他物件都少得可怜。

我自然地坐在他书案对面: 说说吧,你既为民请命,又为什么要帮那个假仙人?

他莞尔: 自然是为了丰厚的报酬。

我点头,不置可否: 你上午说的,我想过了。以后,我不会擅自做主,那个假仙人,你告诉他,只要他不骗百姓的钱,我不会欺负他。

颐丘起身: 娘子深明大义。

我点头,心中还存着一点他破坏我好事的不快,并不看他。

我随手从他的书案上抽出一本,看了半晌,有些惊讶: 这是你写的?

颐丘再不见揶揄: 写来练笔的。

我想了想,道: 三年前那场春闱,一甲十四名的文风同你很像,针砭时弊一针见血,不过你的戾气更重些,你可认得?

颐丘低着头: 在下不识。

我不再多言,放下书卷,起身离开。

出了颐丘家,小枣跟上来: 娘子,你不是来找这个讼师麻烦的吗?

我撇撇嘴: 他一介平民,又没做错什么,我怎么找他麻烦真是气死我了。

咱们回家

4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一想到还要哄生气的卫砚,我就觉得心累。

然而没想到院中竟空无一人。

我拉着小厮问卫砚的去处,他也是支支吾吾。

我心中不安: 到底怎么了?

公子被罚跪祠堂,现下还滴水未进。

我没有注意到他犹豫的神情,便冲了出去。

我去祠堂看看他。

然而我一股脑儿地跑到祠堂,正碰上从里面出来的褚映照。

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眉间是淡淡的不屑: 妹妹,来给阿砚送吃食吗?

我两手空空,嘴硬道: 不是,他饿不死。

她犹豫了会儿,忽然拉着我的手,眼神中带着怜悯:

妹妹,我无意与你相争,嫁给阿砚之后,我也不图什么名利,你放心吧。

我手心一片冰凉。

我抽出手,皱眉: 你在说什么?

她按了按眼尾: 你若进去,也劝劝阿砚吧,何苦为了与我的婚事,闹到这个地步。

我脑子一片空白: 你是说,他跪祠堂,是因为非要娶你?

褚映照垂首不语。

我冷笑了一声,只觉得刚刚的急切都是一场笑话。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了。

我红了眼,转身跑回屋。

小枣还在不明真相地给卫砚做吃食,我抢过热粥自己吃起来。

他就是个白眼狼,小枣你不准送任何东西过去

一连好几日,卫砚都还没被放出来,想必是还不肯放弃。

府中规矩森严,也无人敢置喙此事。

我不想见婆母,更不想见到褚映照,于是一大早就出了门。

不知怎的,马车走到了颐丘的家,他正在院中晒书。

见到我,他温和地笑了笑。

我无事可做,干脆翻看起那些泛黄的书卷。

见我无聊,他找来几本讼师录,说给我解闷。

他做讼师已有十年,办案无数,更是不乏离奇有趣的,这一看,我就看到了傍晚。

他送我出门时,彼此都没有多话,但我竟然觉得,我能和颐丘做成朋友。

回到家中,小枣忙迎上来: 娘子,今日姑爷身边的小厮来问了好多趟,我说你出门了,他却又不吩咐了,真是奇怪。

我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管他作甚,三心二意的男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一想到这几日,走到哪儿都被京中贵女嘲笑,尤其她们还殷勤捧着褚映照,我对卫砚的怒火就已经无法抑制。

我冲到书房,洋洋洒洒写下一封和离书。

顿了顿,我忍着眼泪,提笔落款。

去到祠堂又是深夜,幸好这次没碰上褚映照。

卫砚本不耐的神色见到我愣了愣,继而走过来。

抱怨道: 亏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夫君被关着,想必这些日子读讼师录读得昏头了吧。

他了解我的行踪并不稀奇,毕竟这里是卫家。

他盯着我左看看右看看: 你没给我带吃的?

我从怀里拿出那封和离书,冷漠道: 没有,我看你气色俱佳,应该不缺人照料。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他迟疑着接过和离书。

签了之后,你我和离。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褚映照了。

他看都没看完,不可置信般看着我: 你要跟我和离?

我懒得再装贤惠: 反正你我没有感情,现在和离,也不至于闹得太难看。

他踉跄后退两步,指着我: 你……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

那你签不签?

他咬牙切齿道: 签,你都可以毫不留情地离开,我怎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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