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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人格抢夺男友指南

褚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副人格抢夺男友指南》是作者“褚又”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司青阮文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是这副躯体的副人一直扮演主人格跟他的男友李司青谈恋戏耍又对他上直到路边摊老板将馄饨端上我咬一故意啧怪: 哎忘了跟老板说不放鱼籽李司青淡淡喝了口不吃鱼籽的那个不是他么?1雨急急砸到车窗爆裂出沉闷的我坐在李司青腿头耷在他肩膀身体放纵过后的酸软和疲惫阵阵袭我却不太敢睡醒来的那个可能就不是我李司青抚了下

主角:李司青,阮文溪   更新:2025-06-27 07: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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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副躯体的副人格。

一直扮演主人格跟他的男友李司青谈恋爱。

戏耍他,又对他上瘾。

直到路边摊上,老板将馄饨端上来。

我咬一口,故意啧怪: 哎呀,忘了跟老板说不放鱼籽了。

李司青淡淡喝了口汤。

不吃鱼籽的那个不是他么?

1

雨急急砸到车窗上,爆裂出沉闷的响。

我坐在李司青腿上,头耷在他肩膀上。

身体放纵过后的酸软和疲惫阵阵袭来。

我却不太敢睡。

睡了,醒来的那个人,可能就不是我了。

李司青抚了下我赤裸腰间的那道疤痕。

弯刀形状,突兀又丑陋。

睡吧,文溪,一会儿到家了我叫你。

声线温和,几近于诱哄。

我勾过他的脖子,呼吸吐在他耳边。

可我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说完,我作出弱不禁风的样子,咳了两声。

脸上的神态为难又带着几分娇气。

演得我自己都信了,我就是阮文溪。

腰上的手力度重了些。

我看到李司青皱起眉,抑制着些什么,随后轻吐出一口气。

明天你要检查,宝宝。

再不把你送回去,叔叔阿姨该责怪我了。

说完,落在我腰间的手开始给我穿衣服。

抓着我的手穿过衣袖,将衬衫纽扣扣至最上。

连裤子,也要手把手套好。

好一个阮文溪的优质男友。

我轻咬牙,却扯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

好,都听你的。

车行驶平稳,雨也渐小。

我下车跟李司青乖巧地挥手道别。

好好睡觉,看看你的黑眼圈。

啧,怪得理所当然。

待车辆开走,我板正的站姿瞬间松弛。

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墙上一靠。

腿软。

他爹的,这男人简直要了我的命。

老子还得随时跟他装矜持。

阮文溪还真是个吃不得好饭的窝囊废。

连带着我这个冒牌货,都得跟着受罪。

2

深夜,雷鸣再次突袭。

我在昏沉的噩梦中死命挣扎。

我混着残肢断骸躺在大巴车下,努力往前爬。

十年前的车祸,是我诞生的缘由。

准确来说,我是阮文溪的副人格。

只是我存在的时间很少。

不得不说,阮文溪挑男人的眼光属实好。

如果翻云覆雨的时候能少看着我的眼睛呢喃宝宝两个字就更好了。

李司青来接我的时间正好是午后。

阮家父母跟他客气地打过招呼,交代了几句。

最近好像成效见好。

那个人没有再出现过。

司青,幸亏有你,伯父伯母这就放心多了。

言笑晏晏,倾吐那点担忧。

我在一旁频频点头,瞧着阮家父母这神态,几乎想嗤笑出声。

诊疗室还是鲜少有患者进出。

今天照样先进行核磁共振扫描。

幽闭的空间里,我已然放松了。

李司青在成像清晰的设备前,戴上了金丝边眼镜。

已经很稳定了。

是吗,看来李医生医术超群啊。

我扬起嘴角,夸赞得没有丝毫心虚。

现在来做记忆回溯。

他喜欢手写数据。笔尖划拉几下,我的名字在他笔下成形。

十岁时,你的生日是怎么度过的?

跟父母在澳洲旅游了几天。

你的好友是?

叶青、吕灿灿、吴子明。

李司青手一顿。

你跟他们很好吗?

当然啊,成绩相近,我们父母又是好友,自然关系好。

我话说得笃定,因为这些在我心里,已经演练过千万次。

可我记得,校车那次,他们也出事了。

三个人都死了。

李司青推了推金丝眼镜,一抬手的动作遮挡了镜片下的眼瞳。

我哑然,倏尔又故作惋惜。

嗯,那天,活下来的人很少,他们也……

所以。李司青打断我,你高中也只跟他们相处了一年不到。

有落针可闻的一瞬寂静。

接着,他又笑了: 一年不到的好朋友,现在还清楚记得每个人的名字,看来那段时间很愉快。

大脑中的某根弦,轻微动了一下。

我无法忽略这种不适。

只见他搁下钢笔,起身背对我。

晚上咱们还吃馄饨?

昨天老板给我发消息说,今天有蟹黄的。

3

夜宵摊零散只有几个人。

李司青照例将一次性筷子拆开,撇干净木屑递过来。

老板吆喝着问隔壁桌要几叠醋。

再端上来两碗馄饨。

新鲜的蟹黄,年轻人都喜欢。

我挑起来尝了一口,鲜美的汤汁先烫到了舌尖。

我呼哧呼哧整个儿塞进嘴里。

有脆弹的东西在口腔里爆开。

鱼籽?

一闪而过的思绪里,我捕捉到了某些关键信息。

我迅速吐出嘴里嚼碎即咽的馄饨。

娇嗔道: 哎呀,忘了跟老板说不放鱼籽了。

对面的人不动声色,不像我那么发馋。

只端起汤碗喝了口汤,不疾不徐。

某些变化在悄然发生,我绷紧了后背。

只听李司青淡淡道: 不吃鱼籽的不是他么?

你一直都是吃的。

手里的筷子嘎吱一声。

在我手腕不自觉地用力下,断在了碗里。

昭示着某种不打自招的后果。

李司青说这话时,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眼里的笑意终于散尽,索性破罐子破摔,将筷子扔在桌面。

什么时候发现的?

4

李司青这才开始进食,动作优雅。

却没有回答我的话。

覃安,你跟他,是根本不同的。

我暗自攥紧拳头,恼怒与羞愤交织。

覃安,连这个一直被我写在日记本上的名字都找到了。

看来,他是一直在耍我呢?

你说谎的时候,会一直在腿上画圈,但文溪不会。

你喜欢逗路边的野猫,但文溪是被猫抓过,不敢上前的。

还有叶青、吕灿灿、吴子明,这几个人跟文溪关系并不好,他们曾经霸凌过他。

字字句句,细数他对阮文溪的了解。

也口口声声数落我,根本是个仿不明白的赝品。

我抄起汤碗狠狠砸到地上。

引来路人侧目。

李司青慢慢悠悠,拿过纸巾擦干净桌边险些溅到他衣角的汤渍。

用那双深渊一样的眸子凝视着我。

我又忽然镇静了。

从胸腔里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李医生,到今天,站在这里的不还是我么?

你的那个窝囊废宝贝,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话音未落,他忽然抬手,稳稳地掐住了我的下巴。

眉宇间藏着一丝警告: 别惹火烧身,覃安。

我后牙槽快咬碎了。

狠狠地推了一把他的肩膀,三两步隐没到街边人群里。

5

我在街边公园窝了半宿。

凌晨三点,我将帽衫拉紧。

撬开了李司青诊疗室的大门。

再小心翼翼地关好。

李司青给我做治疗这段时间,一直在给我补充一种镇静类药物。

也许是这个药物的作用,我才能在这副躯体里存在这么久。

现在身份已经被识破,我得尽快拿到这个药跑路。

拧开台灯,我开始沿着收拾得整洁的内室翻找。

手急促地拉开一个又一个抽屉,一无所获。

弯腰的时候,我的眼睛扫到一个隐秘的保险箱。

藏在桌角,很不起眼。

尝试着输入一串数字,诊疗室的开诊日。

咔哒,保险箱开了。

病历罗列整齐,静置在内。

一扫而过的视线里,我看到了我的名字,覃安。

带着满腹疑惑,我拿起了那摞病历。

翻到第一页,零星字眼跳进我的视线。

3 月 14 日,体温: 36.5℃,瞳孔反射正常,较主人格反应灵敏 3s,意识时有混乱,颅磁刺激仪有 0.7Hz 差频。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

疯狂往后翻,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组主副人格的对照数据。

病历本掉落。

一纸论文夹杂在其中。

《论创伤应激障碍后的脑结构变化》。

《副人格固化技术》。

我的心跳加速,血液疯狂沸腾。

顶上的白炽灯伴随着啪一声响动,倏然亮起,彻底晃花了我的眼。

看来有只小猫大半夜不睡觉,来偷粮了。

李司青的轻笑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呼吸停滞。

接着,他踱步朝我走来。

我迅速收拾好一闪而过的慌乱。

扬起手上的玩意儿。

你在拿我和阮文溪做实验?

这沓纸成了我的砝码。

他也不恼,只是停下步子。

不否认,就是承认。

我说呢,李医生明知枕边人不对劲,到头来却不戳穿我。

搞半天,目的在这儿。

看来阮文溪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嘛。

不知怎么,得到这个真相,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愉悦。

李司青抱着手看着我。

准确地说,是看着我手上的那些实验数据。

我直接反客为主。

李医生,谈个交易怎么样?

我扬起眉梢,眼中尽是底气。

我不戳穿你,甚至可以继续配合你,但作为交换……

顿了顿,我提出要求:

你必须保证我活下来。

我赌,李司青一定会同意。

眼前的人抬眸,在白炽灯的投射下有些晦涩不清。

随后,他张口: 成交。

6

没了主人格这层皮,我跟李司青的关系变得怪异无比。

当然,这种怪异是于我而言。

因为我已经没有了靠近的理由。

李司青却没什么变化,照样日常接我上下班。

不咸不淡的态度里,将我的衣食住行照顾得很好。

几乎滴水不漏。

前往诊疗室的频率依旧。

李司青明目张胆记录完我的脑电波数据,送我回了阮家。

我在客厅百无聊赖翻电视频道。

阮母在餐厅削水果,絮絮叨叨不断。

我正觉烦躁,耳边传来啊的一声。

我丢下遥控器往餐厅窜。

妈,怎么了?

映入眼帘的是从指尖滴到地板上的鲜血。

阮母割破的手指伤口很深,蹙起眉,刀已经丢到一边。

我慌忙找了块家里备用的纱布,当机立断地按在她的伤口上。

得缝针啊,去医院吧。

我看着渗血的位置,不断加深手上的力度。

眼前的人却没有作声。

我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对视上她僵滞的目光。

妈?

她好像顿然回神。

医……医院,我让你爸爸陪我去就行。

说罢,急急往卧室走。

我心下有疑虑。

总感觉哪里不对。

看着地上的血,拿起手机想问李司青些什么。

又想到我俩之间现在的关系。

顿了顿,还是放下了。

7

我在沙发上睡到深夜,屋里传来动静。

迷蒙地睁开眼。

看到阮母站在我跟前,伤口刚包扎好。

手里端了一杯热牛奶。

这孩子,怎么在这就睡着了。

来,喝完去房间睡,别累着了。

话语间都是与往常无异的关心。

我的顾忌暂时放下,端起牛奶一鼓作气喝光。

察觉头晕脑胀时,已经来不及了。

臂间传来金属制品冰凉的触感。

我醒不过来,挣扎之间陷入更深的沼泽。

直到耳边清晰传来滴、滴的设备声响。

我倏然睁眼。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纯白色布景。

我的四肢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

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身侧走动。

似活死人一般,神情淡漠。

陈老,我们就把他交给你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要让他消失。

这是……阮文溪父亲的声音。

我猛地转头,看到阮家父母站在门口。

我拼命挣动发出动静。

爸……妈

可转头望过来的两张脸神色阴鸷。

早已没有前一日的和蔼。

我可不是你妈阮母厉声道。

李司青跟你合起伙来骗我们

我儿子回不来,你也别想好过

我心下一沉。

医护人员上前,将传感芯片贴到我的头部和四肢。

尽头连接着一台非法改造的电刺激仪。

我心头发毛,开始疯狂挣扎。

下一秒被窜到身体里的电流痛击,顷刻失去力气。

痛……太痛了

阮家父母脸上闪过一丝快意。

像两条毒蛇在吐信子。

铁铸的房门彻底关上,隔绝我的视线。

背面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

青山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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