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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鹤记

最甜芝士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最甜芝士儿”的纯《诱鹤记》作品已完主人公:魏引鹤崔明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是公却好女用媚酒强取豪夺了活阎王魏引与她一夜春好不快她说: 崔明我恨不得杀了我浑不在与她划清界限: 从此你做你的女我做我的公再无别的关却没想到——当我在南风馆与小倌寻欢作乐魏引鹤突然带兵闯她用长指挑起我下眼底危险重红唇微勾: 敢对我始乱终你可想过后果?1暖玉楼的媚药闻名上听说只需一便可使人色

主角:魏引鹤,崔明莺   更新:2025-06-28 06: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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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主,却好女色。

用媚酒强取豪夺了活阎王魏引鹤。

与她一夜春宵,好不快活。

她说:

崔明莺,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浑不在意,与她划清界限:

从此你做你的女侯,我做我的公主,再无别的关系。

却没想到——

当夜,我在南风馆与小倌寻欢作乐时。

魏引鹤突然带兵闯入。

她用长指挑起我下巴。

眼底危险重重,红唇微勾:

敢对我始乱终弃,你可想过后果?

1

暖玉楼的媚药闻名上京。

听说只需一滴,便可使人色授魂与。

中秋宫宴上。

我将整瓶媚药都倒进酒樽里。

而后转身,看向那位端坐的红衣女侯——

魏引鹤。

我手握酒樽,将她的酒盏斟满:

父皇去后,魏侯为辅佐新帝日夜操劳,呕心沥血。

明莺着实佩服。

想借此良机,敬魏侯一杯。

魏引鹤垂眸看向那杯酒。

长指在桌边轻叩。

许久都没开口。

魏引鹤天生有副好皮囊。

身姿高挑修长。

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如冷玉。

眼角那枚赤色泪痣更是勾人摄魄。

她出身将门。

十二岁便随父兄上阵杀敌。

十五岁生擒敌军主帅。

十岁承袭爵位。

成为西梁第一位女武侯。

玩弄朝权,杀伐果决,手段狠辣,双手染血。

被百姓称为活阎王,人人惧怕。

我本以为她会拒绝。

却没想到,她竟握住酒盏。

将那杯媚酒一饮而尽。

2

此刻。

在未燃烛火的太虚宫中。

魏引鹤斜倚在榻上,呼吸紊乱。

月色如银。

透过半开的直棂窗倾泻。

将魏引鹤笼罩其中。

她润玉笼绡。

墨发不再受银钗束缚。

随着夜风,落在她胡乱扯开的衣襟前。

魏引鹤抬头看我,眼角泛红。

哑声问:

崔明莺,你在酒里下药,又将我骗到此处。

你到底想做什么?

目光交汇时。

我迈开脚步,行至榻边。

与魏引鹤咫尺之距。

我轻轻捏住她下巴。

迫使她仰起头来:

我可是大齐最荒淫无道的公主。

魏侯不妨猜猜,我想做什么?

3

翌日清晨。

我醒来时。

身旁早已没了魏引鹤的身影。

玉兰卷起纱幔,扶我起身。

腰疼。

我嘶了声。

玉兰连忙问道:

漱过口后。

我将盛有盐水的杯子递给玉兰:

都是因为魏引鹤

平日里她一副『靠近者死』的模样,其实都是装的

昨夜她——

突然。

玉兰猛咳几声。

面上挤眉弄眼。

示意我朝某个方向看去。

我微微歪头,视线落在玉兰身后。

才发现魏引鹤没走。

她坐在桌案前。

墨发用玉莲发冠高束。

穿戴齐整。

寂静中。

魏引鹤抬起头。

与我四目相对。

她眉眼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

仿佛昨夜与我共赴巫山的人并不是她。

这时。

玉兰轻声提醒:

殿下,魏侯手中那本书……

是暖玉楼的小倌儿送给您的禁书。

我回过神。

快步走到魏引鹤面前。

将书抢了过来:

这个时辰,魏侯不去上朝,而是留在太虚宫。

难不成,是想为昨夜的事向我讨个公道?

魏引鹤红唇微张。

似是有话要说。

我抢先开口:

昨夜的事,着实对不住。

还请魏侯莫要放在心上。

闻言,魏引鹤敛眉。

眸光又暗了几分:

九公主想对我说的,只有这些?

我佯装恍然大悟:

魏侯放心。

这种风流事,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

从今往后,你做你的女侯,我做我的公主。

不会有任何旁的关系。

魏引鹤看着我。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嘲讽道:

如此看来,九公主果真如坊间传闻所言——

不学无术,风流成性,丢尽皇家颜面。

是个废物。

而后起身朝太虚宫外走去。

我站在原地。

看着魏引鹤的身影渐行渐远。

恍然想起昨夜。

在最动情时。

魏引鹤的指间缠绕着我的长发。

她哑声说:

崔明莺。

四年前,我该杀了你的。

4

暮色四合时。

暖玉楼的厢房中。

名唤沈卿的小倌紧挨着我坐在榻上。

将酒杯递到我手中:

殿下好狠的心,许久不来看奴,可是将奴忘了?

我顺势揽住他肩膀:

怎会忘了?

这世间无人能比你更得我欢心。

话音刚落。

吱呀一声。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我循声抬眼。

一袭朱红衣角率先闯入视线。

再往上看。

正对上魏引鹤那双杏眼。

我的手骤然失控。

酒杯掉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魏引鹤朝我走近。

她挂于腰间的玉佩随之微微摆动。

与此同时。

夜风徐徐。

和秋雨后的潮气一同吹进屋内。

瞬间,魏引鹤身后的薄紫色帷幔如水般翻涌。

原来,九公主同我划清界限,是为了暖玉楼的小倌。

说着,魏引鹤在我身前站定。

她俯身。

芙蓉面与我咫尺之距。

红唇一张一合:

九公主。

敢对我始乱终弃,你可想过后果?

5

因为魏引鹤。

围在我身边的小倌们噤若寒蝉。

生怕惹她不痛快,掉了脑袋。

我神色未变。

瞄了眼厢房外的带刀侍卫:

魏侯这是做什么?

话落。

魏引鹤如点漆般的双眸。

自我揽着沈卿的手上扫过。

我笑了笑:

想必魏侯是头一次来暖玉楼,不懂规矩情有可原。

沈郎今夜已被我买下,只能陪我一人。

若魏侯也想要他伺候,只能明日再来了。

恰好这时。

一名侍卫走进屋内:

魏侯,人找到了。

知道了。

魏引鹤将我掉落的酒杯捡起。

而后放到我手中。

指尖自我掌心擦过。

触感冰凉。

直到那阵嘈杂的脚步声消失在厢房外。

沈卿才从我怀里离开。

他起身走到桌案对面。

神情全无方才的媚态。

反而多了几分书生气。

上京城谁人不知,那位魏侯虽是女子,但向来不饶人,手段狠辣。

殿下明明知道,却偏要惹怒她。

看样子,您是同魏侯有过节?

我用手背撑着脸。

点了点头:

是啊,有过节。

不是她死就是我死的那种。

闻言,沈卿倒茶的手一顿。

他抬起头。

透过热茶氤氲出的雾气看向我。

突然。

有小厮快步跑进厢房。

慌乱道:

沈掌柜,出事了,您快去瞧瞧吧

我与沈卿一前一后走到厢房外。

只见魏引鹤正站在一楼角落处。

她抬脚将面前厢房的门踹开。

十几个侍卫鱼贯而入。

不多时。

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被推了出来。

他醉得脚步虚浮,满脸通红:

哟,我还当是谁呢。

原来是手眼通天的魏侯

男子甩开侍卫的手。

语气不悦:

不知我来烟花柳巷喝酒寻乐,是犯了哪条律法?

还请魏侯明示。

这番动静闹得不小。

许多人都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魏大人要抓的人是谁?怎地看着好生眼熟。

是吏部尚书,许松,许大人

与此同时。

魏引鹤微微摆手。

便有侍卫上前,准备将许松押走。

等等。

许松阔步走到魏引鹤身侧。

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魏引鹤,你想抓我,须得先拿出证据。

若你没有证据便想抓人,那我劝你。

不如脱了这身官皮,同别的女子一样,嫁人生子。

莫要再丢人现眼了。

魏引鹤没有言语。

只是向许松走近。

下一瞬。

她自腰侧抽出乌金短刀。

朝着许松大腿刺去。

动作迅猛。

哀嚎声随即响彻暖玉楼。

许松捂着腿伤。

恶狠狠道:

魏引鹤,你这个贱人

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死无全尸

魏引鹤不怒反笑。

靠近到许松耳边。

不知说了句什么。

原本还想继续骂的许松欲言又止。

他顾不上还在流血的腿。

抬手向魏引鹤作揖:

魏侯,求魏侯手下留情。

我跟您回大理寺就是了。

这时。

一名侍卫走上楼梯。

在我身后站定:

九公主金安。

属下来替魏侯向公主传句话。

魏侯说,多谢公主相助,此恩来日必报。

我倚在木栏边。

低头看着魏引鹤走出暖玉楼。

轻声回答:

回去告诉魏引鹤,不必报恩。

只是,经此一事,我不欠她什么了。

我看得出神。

以至于没能发现。

有人隐匿在角落。

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6

三月前。

西境突遭旱灾。

烈日炎炎。

皲裂的土地随处可见。

农户颗粒无收。

粮食短缺。

有人为了活命,甚至易子而食。

消息传回上京。

新帝连夜下旨。

命户部赈灾济贫。

并亲自登上祭天台,祈福求雨。

然而,某个深夜。

上京城外莫名出现许多叫花子。

皆是面黄肌瘦,衣不蔽体。

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

躲过城门守卫。

来到皇城外,敲响登闻鼓。

众人才知——

原来,这些叫花子是西境难民。

因拿不到赈灾款,又诉状无门。

才想方设法,进京面圣。

新帝震怒,命大理寺彻查此事。

许松身为户部尚书。

上交的账册毫无错处。

每一笔赈灾款都落到实处。

看似当真是个勤政为民的好官。

但许松胸无点墨,只知寻欢作乐。

是连黄口小儿都知道的事实。

他之所以能有今日,全靠信王提携。

即便是大理寺卿,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那日。

许松被龟奴领着,走进暖玉楼。

时下民风开放。

好龙阳者不在少数。

许松更是豪掷千金。

叫沈卿将风姿上乘的小倌都带去他房中。

笙歌到天明。

起初,许松戒心极重。

小倌须得被搜查过才能近身伺候。

酒菜要用银针试过才能入口。

他千算万算。

唯独没算到,我在酒中下的不是毒。

而是名为诉衷肠的蛊。

喝下后。

他躺在小倌腿上。

受蛊虫支配,侃侃而谈:

其实,那笔赈灾款,的确是进了我的腰包。

圣上时常夸赞魏引鹤天资聪颖,命她协同大理寺查案。

依我看,她就是个花瓶,靠姿色迷惑众人。

不然怎会连我账册作假都看不出?

你问真账册?

自然是被我藏了起来。

那夜。

我照许松所言,带人寻到城南。

才知他以家仆名义,在永善坊购置了一处宅院。

真账册就被他埋在院中槐树下。

他以为,西境距上京千里。

灾民难达天听。

自己又得信王庇护。

便心安理得地挪用赈灾款。

此刻。

我独自坐在太虚宫中。

面前是那本被魏引鹤翻看过的禁书。

夜风呼啸。

桌案边的烛光随之摇曳。

光影投射在纸面上,忽明忽暗。

给魏引鹤下媚药前。

我将真账册夹在禁书中。

又特意摆放在显眼处。

若魏引鹤翻开,便能掌握许松贪墨的证据。

届时,纵是信王出面,也无法再保他周全。

想到出神时。

玉兰忽然轻声唤我:

公主。

常嬷嬷来了。

我将书藏在大氅之下。

而后抬头。

看向正缓步走近的常嬷嬷:

这个时辰,嬷嬷来太虚宫所为何事?

是女帝召公主前去叙话。

常嬷嬷笑容和善。

却让我如坠冰窟。

周身发寒。

她说:

老奴心疼明莺公主,斗胆劝您一句。

噬心毒发作的期限将近。

若公主不想受蝼蚁啃食之苦,还是即刻移步长乐宫为好。

7

半个时辰后。

我的步辇停在长乐宫前。

此处位于皇城东北。

与一汪天然泉水相连。

有道士卜算,说此泉是福泽。

皇姐登基后,在长乐宫的偏殿修建了一处御汤。

名为灵月池。

我停下脚步。

看见那面自藻井垂直向下的薄纱正随风飘动。

透露出靠坐在灵月池中的女子。

长发掩肩,身姿婀娜。

伴着潺潺水声。

她柔声开口:

皇妹当真叫姐姐好等。

我移开视线。

将双手交覆,抬至半空。

朝崔华景行礼:

陛下恕罪。

崔华景轻笑:

再离我近些,让我看看你。

我掀开薄纱,走到池边。

崔华景摆手。

示意面首退下。

而后坐直身子,抬起藕臂。

将长发归拢到一侧肩前。

她侧头看向我:

听闻今日,魏引鹤抓捕许松时,皇妹也在那暖玉楼中。

我呼吸一滞:

陛下派人跟踪我?

崔华景挑眉:

父皇子嗣本单薄,又因后宫争斗折了不少。

到如今,只剩下你我姐妹二人。

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

话音刚落。

崔华景猛然抓住我手腕。

将我拉进灵月池中。

池水没过我的口鼻。

窒息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慌乱间。

崔华景托住我的腰,将我带出水面。

重新得以呼吸那刻。

崔华景凑近到我面前:

若我没记错。

当日我给你的任务,是在宫宴上设法杀了魏引鹤。

她被你骗到太虚宫,却毫发无损。

阿莺,你是否该给姐姐一个解释?

顿了顿。

崔华景红唇微勾。

桃花眼紧盯着我:

难不成,你喜欢女子的传言是真的?

还是说——

你顾念与魏引鹤的旧情,根本舍不得杀她?

我向后退了一步。

与崔华景拉开距离。

回皇姐的话,今日之事,是臣妹想借刀杀人。

许松勾结信王,只能借魏引鹤的手将其除掉。

助皇姐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安插心腹。

如此一来,信王这把火势必会烧到魏引鹤身上,鹬蚌相争。

潮热水雾中。

崔华景眸光一动:

阿莺聪慧,姐姐自然信你。

她抬手,为我理好额前碎发: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提醒你。

只有魏引鹤死了,你才能活。

否则,三月后,噬心毒发作,你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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