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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认错公主

春风吹又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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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将军认错公主》是春风吹又生的小内容精选:季家子嗣凋我却受孕艰难跪在我面前落泪: 季家得有后以从第三年开季风每年都会找一个女人当女人怀孕三个月的时季风就会坐在我床边看我一整不说只是盯着我看二天孩子就会胎死腹中说: 母亲不够像生出来的孩子也定不会像你六他向我承诺不会再找新人还是来她说来还季风的腰 01. 她挑的那一天很正好是我的生辰宴该热闹欢腾的宴因...

主角:季风,季家子   更新:2025-06-28 15: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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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子嗣凋零,我却受孕艰难。
他跪在我面前落泪: 季家得有后。
所以从第三年开始,季风每年都会找一个女人。
每当女人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季风就会坐在我床边看我一整夜,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
第二天孩子就会胎死腹中。
他说: 母亲不够像你,生出来的孩子也定不会像你。
第六年,他向我承诺不会再找。
可新人还是来了,她说来还季风的腰带。
01.
她挑的那一天很好,正好是我的生辰宴。
本该热闹欢腾的宴席,因为她的到来,却一片静默。
而季风正在那边与各个副将推杯换盏,一无所知。
那女人长得和夫人好像啊。
有侍女不小心说出了口。
女子拿着一束腰带,直溜溜地盯着我。
我上下扫了她一眼,没忍住笑了。
季风真是给我好大一个惊喜啊。
前些日子还跪在我床前说绝不会再找新人,这可就啪啪打自己脸了。
我找季将军,昨日夜里,他腰带落在我这了。
话说到此处,场上各个夫人的神色已经开始变化了,大多都是气愤。
不过我也没打算刁难这女子,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行了,腰带放下你就离开吧,这儿暂时没有你的位置。
腰带是我亲自绣的,总该物归原主才好。
可能是这句话激着她了,眼泪瞬间落下,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
在场的夫人,都是跟着从军的夫君才到这大漠来。
大漠的日子不好过,京城深宅大院的勾心斗角少有,更多的是互帮互助。
有些夫人脾气暴躁,当即就要赶人。
恰巧被那边的季风看到。
衬着莫惜的梨花带雨,显得好像是我们这一堆恶婆娘欺负人家美娇娘。
季风一下子窜了过来,连带着弄翻了一桌瓜果。
问雪,今日是你的生辰,别闹得太难看。
这一瞬间,我就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和之前他找的不一样。
02.
我生长子城儿时难产,大夫断言再难生育,孩子也不幸夭折。
季家子嗣凋零,这一脉只剩下季风了。
所以他找其他女子这事我虽怨,却也能接受。
季家男儿大多死于国家战事,于情于理该留个后。
我曾劝过纳了这些女子,他却不愿。
孩子之事我迫于无奈,但名分和心思我只会给你一人。
他确实做到了,别的心思是一分没给。
可那些女子又何其无辜,我就日日承受着剜心之痛,一边安排着她们的吃穿用度,一边看着她们与自己的夫君欢好。
日日受着煎熬,实在受不住,我就告诉自己,要不算了吧。
提和离之前,季风却告诉我不会再找了。
我以为自己熬到头了,夫人们也都说苦尽甘来,孩子从旁支过继一个也行。
结果,又成了笑话。
看着他和莫惜隔空交汇的眼神,这哪里是他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分明是有了更好的选择。
他对莫惜,起了心思。
03.
不过他似乎在装我没有发现。
瞧见我态度生硬,也开始冷着脸看莫惜,说她来的不合时宜。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头,你瞧瞧你多大人了,又乱吃飞醋。
她是我巡视路上救下的一位女子,她无处可去我就暂时安排在了别院,时间一长就给忘了。
昨夜里喝了酒怕熏着你,宿在了别院,她就在屋外等了一宿。
我看着他自圆其说,不想拆穿这简陋的谎言,也是给双方留个脸面。
好聚好散。
莫惜哭哭啼啼地离开了,季风并没有出言安慰,只是站在我身旁目光追随着她。
甚至他自己都没发觉。
我能接受他纳妾,却不能接受貌合神离、同床异梦的夫妻关系。
霎时间,我感觉脖子被扼住,喘不上气。
宴席不久也草草结束。
看着手上刺眼的腰带,随手扔给暗卫让处理掉。
端一盆水来,脏死了。
我将手放进去,自虐般搓洗着,越洗越烦躁。
季风看着我的失态,有一瞬的怔愣,抓住我已经被搓的通红的双手。
怎么把腰带扔掉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也是,沾染了胭脂味,不好闻了,那就劳烦夫人再为我绣制可好?
我没拒绝也没答应。
04.
似是要证明他说的是实话,莫惜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
但是直觉告诉我,莫惜心思绝不简单。
现实证明,果然如此。
没有我的允许,她就能抱着一盅汤候在餐桌旁。
站在季风身旁,仰头笑得眉眼弯弯,一身白衣与季风的黑色劲服相衬,刺眼极了。
他们俩自顾自地说着话,还是莫惜首先发现了我。
问雪姐,我来……
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无视季风逐渐僵硬的嘴角,称我为夫人,你还没资格做我的妹妹。
另外,没人教过你规矩吗?跪下行礼。
她眼眶一瞬间通红,手暗地里扯了扯季风的衣袍。
看得我一阵恼火,恶心。
就好像一直珍视的东西,突然发现里面的心早已发黑坏了之后的恶心感。
想直接给这两人一巴掌。
但又觉得掉价,让这样的人激起我的情绪波动,传到京城我那太子妃手帕交的耳朵里,实在丢人。
季风皱了眉,出来维护: 莫惜是过来向你道歉的,你没必要这样为难她。
是,夫人,我专门煲了汤过来致歉,毁了你的生辰宴。
不过我……我疏忽了你还在喝药,这汤里加了对冲的食材,只能将军喝了。
她神色为难。
我善解人意,手一拂,汤盅清脆落地。
那就都别喝。
莫惜灰溜溜离开的时候,还是耍了小聪明。
与我擦肩而过,撞掉了我头上的簪子。
好巧不巧,还是我和季风共同设计,他亲手打造的簪子。
我眼看着它落在莫惜脚下被碾扁。
听见声响,莫惜扑通跪下: 夫人对不住,我定给您赔个新的。
我瞧它颜色旧了,怕是用处不大,我这新鲜的肯定让您更满意。
季风也说: 左右不过是个簪子,废了就废了
我能忍吗?当然忍不了。
去,赏她几个巴掌。
以后我这院子里也只设一副碗筷。
说着就揪着季风的衣领把他踹了出去。
05.
季风到底还是留在了我的院子里。
毕竟丢东西,还是等脏得彻底了的时候丢,才不会留情。
我承诺过,心思和名分只会给你一个人,所以,问雪,你拿身份压人,这份量太重了。
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企图再找到一丝真情。
你从头至尾都不愿意承认是她先挑衅的我吗?我要是不压压她,明日就会成为下人口里的谈资,又会有多少人爬到我的头上,我堂堂县主,决不允许
而且,你明明已经在她身上花了很多心思了,我在努力维持这段岌岌可危的爱情有错吗?
据我所知,他没少在背后帮她维系名声与关系。
他那细心的模样,和我刚来大漠时别无二致。
那时我骄矜的很,大漠人受不了我的劲儿,背后难免嘟囔几句,他一个个挑出来敲打。
现在这心思花在了别的女子身上。
他站在树下,无奈叹气: 你那时当场下了她面子,这绥安城不大,我若不那样做她一介孤女接下来不会有好日子过。
她与你长得极像,看见她受欺负我总会想到你。
我坐在秋千上,看着他疲倦烦躁的脸,突然不想再扯皮。
季风,我相信你。
他抬起眼眸,有些惊喜,烦躁也一扫而空。
之前,你找别的女子我从未恨过你,你身不由己现实所逼,不能实现当初许下的诺言。但你的心还是干净的,所以我愿意留在你身边。
但是,倘若你心上空出来一块,留给别人,我不会再委屈自己,你明白吗?
他冲过来攥着我的手,蹲在我面前郑重其事道: 问雪,你放心,不会再让你失望。
季风,你为什么不问我喝的什么药?
他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看着他不解的眼神,笑了。
那药是助孕调理身体的药,五年前一个云游神医开的方子。
我的身体也是打六年前开始坏的,为季风档箭坏的。
我没告诉他,怕这点愧疚会成为墙上的蚊子血,化为怨恨。
06.
那次谈话是在给我们双方一次机会。
季风刚开始的时候,把握得很好,处处避着莫惜。
可莫惜死缠烂打,季风去的地方总能看到她。
给季风委屈慌张坏了;不是,我没有,是她非跟着我的。
我轻笑,只一味给季风建设心理防线,偶尔让下人敲打莫惜。
府中的下人们瞧见主人的态度,自然也是急着表明站位。
最开始表现出来的就是伺候她的下人。
没有季风的打点,她一个人都使唤不动。
膳食也降到仆役的标准。
她气不过就上厨房大闹,惹来一阵讥笑嘲讽。
像什么野鸡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表面上淡洁如莲,实际憋一肚子坏水。
……
话怎么难听就怎么来。
而这些也都是一些人精专门说给我当笑话听的。
07.
这些刁难,我并没有出手阻止,也并没有刻意要求。
哪怕季风看到也无碍,因为这场婚姻里,我要的是无理由的偏爱,而不是公平的审判官。
其实躲掉的方法很简单,出去找一个营生,搬出去。
可她并没有。
当晚,季风从军营回来就看到莫惜背着包袱站在书房门口。
夜晚风大,领口衣衫都被泪水浸湿的女子更显得摇摇欲坠了些。
怎么了?
他被军务缠的很是头疼,却还是耐下性子询问。
莫惜抽抽噎噎,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但意思就是要搬走。
遇见什么大事非要现在走?不过是得罪了夫人,你再去诚心诚意赔罪就好。
这一问,莫惜泪流的更狠了,蹲在地上宣泄自己的情绪。
我,我是想重新打个簪子,但是我没图纸,将军能否让我看一眼?
他犹豫了,好,你去拓印一份。
打这日过后,莫惜可算是有了理由去找季风。
今日问材料,明日一起寻工匠。
待在一起乐不思蜀。
08.
关于他们二人的事,暗卫给我汇报得一清二楚。
他身体上确实没有背叛我,可我的心却越看越凉。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季风就对她知无不言。
先前,莫惜提起我喝药的时候,心里就有了疑惑,季风都不知道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是季风告诉了她我受孕艰难,甚至连诚儿的事都说与她听。
我喝药的事虽有故意隐瞒,但稍微细心点就能寻着个蛛丝马迹。
这样看来,季风还不如莫惜对我上心。
我伏在案首,泪水浸湿了信纸。
这大漠的风沙可真不知事,直往我眼里钻,风沙磨砺,泪水是怎么也止不住。
压下情绪,我回归正常生活。
过几日,一些附庸国会派使臣来访。
刺杀和反刺杀都忙得不可开交。
我掌握整个大漠的信息,名下的商铺实为暗桩。
掌控信息,为太子铺路。
所以,这些日子,我也忙得不可开交。
但小丑嘛,总是在你没心情搭理她时反复跳横。
夫人,你看那是不是将军,那女子是……
我放下手中的信件,顺着侍女指的方向看去。
哟,还真是。
耳鬓厮磨,衣袂纠缠,好一对有情人。
将军,夫人,在下就此别过。
踏步走过去时,一小将正说着话。
转身离开就看见我面带微笑看着他,给小将吓一激灵。
夫人,你怎么突然闪到我身后了。
他又转过头看,再瞪大眼睛转回来。
季风面上尴尬,抬手将人打发了。
莫惜倒是羞红了脸,躲在他身后不出一言。
我和莫惜过来取簪子,她忙碌多日,这次是诚心为你赔罪。
所以你要纳了她吗?
我看着他的脸,心中暗暗说到,如果他要纳,我就成全他们。
但他摇头了。
那你踏爹的脑子有病吗?人家没丈夫,你偏喜欢干人家丈夫的活,还不求名分,是个人都得说你好爹给好人开门,好到家了。
莫惜登时脸色煞白,急匆匆掏出簪子递给我: 夫人,我没这心思,只是为了赔您一个一模一样的簪子才叨扰将军。
我看着她手心的金簪,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甚至比之前那个更精美。
但,那也始终是赝品,我不要
转而扔在地上,踩扁,那也是个赝品,本县主不稀罕。
街上人声鼎沸,不少人偷偷摸摸地指指点点。
我不在乎,但莫惜在乎。
季风在我说出那番话的同时,巴掌已经下来了。
我的脸瞬间肿起。
不,问雪,我只是情绪上头……我们去擦药,对,擦了药就好了。
我之前说过了,我不是个会忍的人。
反手就给了他们二人各一巴掌。
季风,我之前爱你,所以能忍受你的所有,但是现在,你凭什么敢如此对我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对他,当即冷脸。
这里是大漠,问雪,你想清楚了,我是大漠的将军。
将军夫人整日拈酸吃醋,没有丝毫风度,哪怕你千防万防,莫惜也定要为我季家留个后。
我又甩了他一巴掌。
明问雪你别后悔
09.
我当然不后悔。
打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往京城里寄信了。
但季风似乎认定了我会回头找他道歉,毕竟在他心里,哪怕身为县主的我在这大漠也仅仅是个只能依靠丈夫的远嫁女。
他很少再来我的院子。
我也不再让暗卫去关注他的事。
但还是有人争先恐后地在我耳边说他对莫惜的疼爱。
莫惜喜欢花,他劳民伤财,从中原运送一批花植,亲手为她打造一处塞上江南。
莫惜与他讲小时候总会有兄长推她荡秋千,他便亲手搭建,于是整日能听到二人的嬉笑声。
府上的下人待她不恭不敬,他一个个亲手揪出来施以杖刑。
霓裳阁的衣服被搬空,金钿记的珍品无一不往她院里送。
……
不过短短几个月,整个绥安城都知道绥安将军有一个格外宠爱的外室。
为什么不是妾室?因为将军说县主善妒,容不下。
这些消息,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出来是季风故意而为之。
我听得厌烦,警告那些人休要再提。
于是,没人再在我耳边说起。
但走到哪都能听到侍女或仆役的闲聊声。
诶,将军今日又陪莫惜小姐骑马了。
昨日将军宿在莫小姐院子里,半夜叫了好多次水。
可真羡慕莫小姐,夫人真是不知好歹……
其中,说得最欢的就是莫惜新找的贴身侍女,可是个踩高捧低的。
我拿着鞭子压着那侍女冲到了别院。
季风正伏身运动。
将军,你可要哄哄夫人,她气性大,万一真回了京城怎么办?
不会的,她一颗心都砸在了我身上,绝不会离开我。
而且,在这大漠她能依靠的只有我,离了我她无处可去,也回不去。
是了,如果我仅仅只是个简单的县主,我真的回不去。
可我不是,我手上有权力。
我拽着人就砸在了他们二人身上,惹得一阵尖叫。
随后就使劲挥舞着鞭子,毕生功力都用上。
室内一时间都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谁都敢骑我头上,怎么着,你们九族头都那么多啊要不要跟我玩九族消消乐啊
我这一发泄,他们也才真正想到欺辱县主的后果。
一个个都缩紧了脖子,大气不敢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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