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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夫君让我为妾顶罪》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夫君的爱妾掐尖要与长公主家的嘉禾郡主发生争把人推下水导致溺水昏迷不为救爱夫君颠倒黑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夫纪氏位长公主心狠手辣不会放过「你贵为宗长公主不敢肆意妄等长公主气为夫再好好补偿」我被盛怒的长公主以谋害郡主的罪名处以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长公主犹不解又把我丢进尼姑为昏迷不醒的郡主祈等我归家中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夫君以纪柔替
主角:纪柔,嘉禾 更新:2025-06-30 17: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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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爱妾,夫君颠倒黑白,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
夫人,纪氏位卑,长公主心狠手辣不会放过她。
你贵为宗妇,长公主不敢肆意妄为,等长公主气消,为夫再好好补偿你。
我被盛怒的长公主以谋害郡主的罪名处以酷刑。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长公主犹不解恨,又把我丢进尼姑庵,为昏迷不醒的郡主祈福。
等我归来,家中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处。
夫君以纪柔替我辛苦管家之名,扶她为平妻。
他亲自扶我下马车,不忘叮嘱我:
夫人,柔儿替你管家很辛苦,你不可记恨为难她。
我还没开口,我的儿子就护着纪柔,警告我不准欺负她。
我看着这一家三口,顺从地感激纪柔,辛苦你了。
他们满意地笑,我也笑。
笑吧,过不了多久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1
祈福期满,我被准许回京。
为了表示对我这个嫡妻的敬重,房文宴亲自带着儿子和纪柔到山下迎接。
一见到我,纪柔就先一步上前歉意地开口:
姐姐,都怪我,夫君本来是要到静慈庵门口接你的,是我身子不争气。
夫君担心我不让我上山,又不放心我在下面等,这才累得你自己走下来。
与我一同下山的是公主府的人,见状讽刺道:
一个罪妇,还想人兴师动众地迎接?
长公主说了,允你下山是嘉禾郡主有所知觉不日可能醒来。
郡主心善,必不忍心别人因自己与青灯古佛常伴,可不是你无罪。
听到这话,本来眼睛里还有所担忧的纪柔舒了一口气。
她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跟公主府的人搭话奉承。
从两人的对话里,我听出了纪柔好像很得长公主赏识。
我不在的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事?
三年前,我是人人称颂的房家长房媳妇。
三年后的今日,我一身粗布素衣沉默寡言,再无当初的当家主母风光,跟在昔日的妾室身后狼狈归家。
回到房家,老夫人眼含热泪过来要握住我的手。
我却借着下跪避开她,给老夫人请安。
松鹤堂内一片寂静。
我无视这怪异的氛围,砰地磕了个响头才抬头,小心翼翼地等着老夫人叫起。
按照正常见礼请安,作为儿媳我并不用行此大礼。
不过经过静慈庵三年的调教,我已经被调教得足够谦卑怯懦。
按照长公主的要求,要把我的傲气棱角磨掉才准许归家。
这次不止是嘉禾郡主有所好转,还因为我脱胎换骨的改变,让长公主满意了,才大发慈悲让我回来。
老夫人怔愣地看着我,不可置信,忘了反应。
我心里只觉讽刺,装这幅受伤的神态给谁看。
当初待我慈爱如亲娘,对房文宴纳妾颇有微词、不给妾室好脸的老夫人,在郡主落水的事上,露出了虚伪的真面目。
房文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把事情栽赃到我身上,我当然不可能顺从。
这种正妻为小妾替罪的事,荒唐且无耻。
被房文宴软禁在家,我出不去房家大门,寄希望于往日里明理慈爱的老夫人。
结果……
呵呵,想到当日老夫人含泪劝我大局为重的样子,至今还令人作呕。
有其母必有其子,我怎么能奢望养出房文宴的她是个好人。
气氛怪异,纪柔率先出声打圆场,几个妯娌也附和着,一时间屋内其乐融融。
二弟妹帮腔纪柔: 大嫂,老夫人见到你太激动了,想必你也很想家。离家太久和家人都生疏了,近乡情怯也可以理解。不过你有个好姐妹,帮你承担起了长房长媳的责任。
二弟妹一向觊觎管家权,以前没少巴结我,想要我分权给她。
只是我不喜欢她这样左右逢源的性子,一直和她关系淡淡。
现在她直接跳出来当纪柔的马前卒,看来纪柔给了她不少好处。
现在她用言语激我,除了报当初我无视她的仇,应该还有担心我重新回来,她到手的好处没了,先一步向纪柔表忠心刺激我。
见我不搭话不接腔,她状似亲热地过来伸手想要拉我的手。
我觉得恶心,直接甩开她的手。
却不知道是意外还是算计好的,她的手被我挥开后,打到了突然走过来的纪柔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让刚刚其乐融融的场面刹那静止。
当晚,刚归家的我被罚跪佛堂。
2
寂静的夜里,我抬头和佛龛无声对视。
如果说这些年我还有什么改变,大概是不再信佛。
静慈庵……谁能想到,本该慈悲度人的地方藏污纳垢,比魔窟地狱还要污秽不堪。
门外传来开门声,纪柔清浅柔和的嗓音如蛇吐信子般,在我身后响起。
姐姐。
纪柔一身素色华服,眉头微蹙,眼神关怀,似乎真的很担心我。
昔日谨小慎微的妾室站着俯视我。
反倒是我这个嫡妻,还穿着静慈庵的粗布麻衣,露出来的手满是茧子和伤痕。
纪柔打开食盒,一一摆出来:
老夫人和相公只是担心姐姐戾气未消,想让姐姐到佛堂静静心,绝无故意惩处之意。
这些都是我精心准备的,怕姐姐吃惯了清淡素食,特意准备了这些。
我扫了一眼,全是看起来很精致的素食——纪柔比之前更会伪装了。
她有这么好心?
果然,身后有脚步声渐远,丫鬟离开了。
纪柔脸上的温柔小意被小人得志取代。
你看,我早说过,夫君是我的,你偏不信,摆那副正妻的端庄脸给谁看?
说罢,她突然抓起一盘菜倒到我面前。
想吃,跪下来舔啊。
她满脸挑衅得意。
我抬头看向她,平静地对她说: 那恭喜你得偿所愿。
纪柔拧眉,怀疑地看着我。
才多久啊,堂堂岑家小姐房家长媳居然这么没了傲气。
没能激起我的怒火,她恼羞成怒,拿起一碗粥就要朝我泼过来。
我紧握拳头,强忍着羞辱没有动。
意料之中的粥没有泼到我身上,然后就听到纪柔的一声惊呼。
柔儿房文宴焦急地呼喊。
我睁眼抬头,迎面而来的是一巴掌。
柔儿好心给你送晚饭,你居然不识好人心。
如此歹毒,早知道就不接你回来,让你在静慈庵多反省些时日
他还要说什么,被纪柔的呻吟打断。
啊,夫君,好烫,我的手不会烫坏了吧,呜呜呜,好疼。
房文宴顿时忘了训斥我,抱着叫痛的纪柔匆匆离开。
纪柔缩在房文宴怀里,回头用眼神得意地看着我,做出口型无声挑衅: 你永远赢不了我。
我面无表情地抬手抹掉纪柔洒在我脸上的粥。
带着馊味的粥哪里来的烫?
我不信房文宴有心的话会闻不出来,不过是关心则乱,盲目相信罢了。
至于我从回来滴米未进,没有洗漱更衣,他视而不见。
罢了,无心之人,何必抱有幻想。
耐心点,我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样的境况很快会扭转。
等小郡主彻底苏醒,真相一步步会被揭开,他们都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一夜,始终不得安宁。
纪柔和房文宴走后不久,我那好儿子终于想起我是他亲娘了。
九岁的男孩子已经是个小少年,眉目间更像房家人。
他提着食盒,小声关心着我这个亲娘。
我看着他如纪柔一般的做派,心如刀绞。
他并不是来看我这个母亲的,而是来警告我。
原来,纪柔能被抬为平妻还有长公主的功劳。
在儿子的话里,我才得知我被诬陷入狱后,纪柔莫名成了郡主的救命恩人。
长公主给纪柔撑腰,纪柔现在不仅是房家的得意儿媳,还是长公主府的常客。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沉。
我的沉默走神让儿子很不满,他压低声音暗含警告地对我说:
娘,形势比人弱,你不要冲动,如今我能进宫伴读,是长公主看在纪夫人的面上……
不是没有期待的。
三年没见的儿子,一见面就为纪柔说话,以前我还能说服自己孩子年纪小被人蒙蔽。
可是现在才发现,他太聪明了。
明明知道真相,却还能权衡利弊,让我闭嘴息事宁人,我彻底心凉了。
不愧是房家人,骨子里流的还是房家自私自利的血。
3
儿子才是您今后的依靠,您应该懂。
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又小心翼翼地观察一番周围才离开。
只有在低谷才能彻底看清身边的人,如今看来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了。
第二天他们不能再把我关在佛堂思过了,因为我娘家侄子上门看望我。
岑家如今虽然式微,只剩祖母和侄子,祖母卧病在床,侄子年纪小,但岑家根基还在。
侄子如今是岑家唯一的男丁,虽然年纪不大,但已是一家之主。
侄子代祖母上门看我这个姑姑,他们还要面子,不敢太过分。
见到侄子,我才有了见到亲人的感觉。
这三年里,唯一试图到静慈庵看我的只有岑家。
其他人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生怕沾上我会被长公主针对。
虽然因长公主下令无人能进去看我,但有钱能使鬼推磨,长公主远在城中,哪怕积威已久也有鞭长莫及的地方,还是有底下人见钱眼开偷偷行方便。
这三年,要不是有岑家悄悄送衣送药,我会过得更惨。
想起这度日如年的三年,在侄子面前,我终于红了眼。
姑姑,他们居然让你住偏院?侄子一进来就气愤道。
我想起早上儿子亲自跟着纪柔来接我出佛堂时说的话。
他们都觉得我是戴罪之人,不配住正院。
如今的正院是纪柔住着,儿子暗含深意地看着我,生怕我得知这一消息暴怒闹起来,坏了他的前程。
纪柔住过的房子,我怎么可能还住,我嫌膈应。
更何况这房家,很快就要倾覆,我又何必争这方寸之地。
我的沉默让他们很满意,欢天喜地地把我送到妾室住的偏院,美其名曰在这地方安静,利于我静思己过。
侄子见到我,表现比我那个白眼狼儿子真心实意多了。
我抬手止住他的话头。
等遣退周围伺候的下人,我才跟侄子说接下来的话。
随着我的话,侄子从愤怒到郑重,最后平静下来。
姑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办好。
从前小小的男孩子,经历父母突然离世,一夜之间从调皮捣蛋不爱读书的男孩沉默稳重起来。
我点点头,姑姑相信你。
虽说是姑侄,但也不好单独待太久。
开门送侄子的时候,不远处有丫鬟探头探脑。
我没理会,小声叮嘱侄子。
从侄子上门到离开,儿子一次都没出现过。
而侄子也没有提起儿子。
想来,在我不在府上的日子里,还发生了许多事让岑房两家生疏了。
也许是满意我的听话,房文宴当晚来了我的院子。
我看着他那满意妻妾和睦的虚伪表情,忍得辛苦。
好在纪柔生怕房文宴留在我这,让我们旧情复燃,中途派丫鬟来借口不舒服把人叫走了。
柔儿身体不好,我去去就来……
话没说完,房文宴已经匆匆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
见我一个人坐在桌前,布菜的丫鬟冷声冷气:
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纪夫人心善才会容得下罪妇跟自己平起平坐……
丫鬟的话在我淡漠的眼神中卡在喉咙。
你,你看什么,我……那丫鬟不敢再跟我对视,她慌乱地退了出去。
我面无表情地吃完,直到熄灯,房文宴也没过来。
不过我并不生气。
第二天就传来了好消息。
岑家卧病在床多年的太夫人被治好了,已经可以起身。
这个消息一下子传遍了京城。
当然不是因为岑家在京城多有名气,而是曾经有人把我祖母和长公主府昏迷不醒的郡主相提并论。
说祖母是被我克的,而郡主遭此横祸也是因我命格相克。
这样没有根据的话也有人信,且传得神乎其神。
但现在祖母能起身了,那郡主是不是也……
房文宴慌张地闯进来。
你知不知道,长公主给岑家递了帖子
我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的帖子。
房文宴看清帖子的样式,跑得冒汗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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