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跟我提出离婚那晚,他的情人死了。
老公歇斯底里指控是我杀了他的情人。
他掐着我脖子,凶狠质问: 那晚,你在哪里?
就在我沉默之际,他哥哥出现,一字一顿:
那晚我们在一起。
做了一整晚。
用了整整一盒。
1.
沈知时的情人死了。
死在他跟我提出离婚的那晚。
沈知时原本准备给他的小情人放一整夜的烟花,庆祝他重获自由,能够给他爱的女人一个名分。
结果烟花放了一整夜,他的小情人却被发现死在了酒店房间里。
现在,沈知时站在我面前,脸色阴沉,一字一句质问我: 陈瑶瑶是不是你杀的?
我从未见过他情绪如此失控的样子。
沈知时对我永远,冷淡,疏离,不耐烦。
我没有回答他,思绪逐渐回到了他跟我提离婚的那天。
2.
我们离婚吧,我想给她一个名分。
我错愕看向沈知时,手上的动作顿住。
我下意识问他: 谁?给谁一个名分?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你错愕的样子,特别像一个毫不知情的局外人。
我早就说过,你入错了行,你应该去当演员,不需要我或者你家里人的任何运作你也能捧回影后的奖杯。
沈知时出轨,其实我是知道的。
毕竟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盯着手机傻笑,频繁加班出差,还有白衬衫上的口红印,外套上沾染的女士香水的味道,无一不在暗示着他出轨了。
更何况这又不是他第一次出轨,在我们结婚之前,他就跟我说希望我们之间保持开放式婚姻。
就算我不愿意,他也不会断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
他看似给了我一个选择,其实我没得选。
我跟沈知时是商业联姻,我们这段婚姻背后有无数的利益捆绑。
结婚的时候,我便告诉自己,无所谓他的心属于谁,我只需要牢牢守住我沈夫人的身份便好。
但是现在我马上就要连这个身份都守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避不让直视他。
我不同意,你可以在外面养着她,我不会干涉,也不会跟你闹,但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这不是你第一次外面金屋藏娇,我以前不介意,以后也不会介意,随便你在外面养多少女人。
我自认为跟你结婚后,我没有出过错,更没有做过有损沈夫人身份的任何事情。
我是这个圈子里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
我相貌出色,家世拿得出手,永远都是一副温温柔的样子。
对内,我能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对外,我又可以帮沈知时周旋各方势力,让外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沈知时风平浪静的深情,荡漾着厌弃与不耐烦。
你确实是完美的沈夫人,挑不出一点错处,但我不爱你。
我现在只想给我爱的女人一个名分。
我正要开口提醒我们之间离婚是件很复杂的事情,不是他一句想要离婚就可以离婚的,沈氏跟江氏已经深度捆绑在了一起,他却在我之间开口: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给她一个交代。
我爱她,我不想让她被人指指点点,更不想让她背负第三者的骂名。
我没忍住厉声道: 她就是第三者一个不要脸的小三插足别人婚姻的贱人
沈知时平静抬眼,直直盯着我。
别逼我对你动手。
3.
窗户倒映出男女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我的视线缓缓移动,从沈季川深邃的眉骨看到高挺的鼻梁,愈发觉得他跟沈知时长得真像。
也对,堂兄弟自然是长得像的。
沈知时说要跟我离婚。
沈季川低头亲吻我的耳朵: 恭喜。
沈知时出轨了。
沈季川的动作没有停,没有搭理我说的话。
砰
我顺着声音看向窗外,夜空里炸开的烟花五颜六色地投在玻璃上。
我望着窗外的烟花出了神。
沈季川突然问我: 好看吗?
好看。我回答。
你老公为他的情人放的。
我愣住。
沈季川吻住我的唇,牙齿厮磨间,吐字并不清晰,我却听得无比清楚。
他说: 你老公正在隔壁房间跟他情人翻云覆雨。
你老公在隔壁房间,你却在他亲堂哥身下。
刺激吗?
爽吗?
我不知道刺不刺激,爽不爽。
我只知道我在这一刻被送上云端,耳边甚至听不到沈季川的声音。
我想,应该是又刺激又爽的。
4.
脖子上传来的痛感将我从回忆里强行拉了回来。
我这才意识到我被沈知时掐住了脖子。
我与他满是惊涛旋涡的瞳孔对视,一股浓烈的窒息感堵塞住了喉咙。
我跟你一提离婚,薇薇就死了,你敢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说
是不是你杀了薇薇?
是不是你杀了她?
我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呼吸。
我脸涨得通红,双腿因为窒息不停地踢踹着沈知时,想要让他放过我。
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沈知时手上的力度不断收紧,他认定是我杀死了他的小情人,想要杀了我为他的小情人报仇。
沈……沈……
我想要喊他的名字,想让他冷静下来,恢复理智,却连多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我的手胡乱拍打在他身上,窒息感让我感觉仿佛置身地狱一般。
我害怕会不明不白死在这里。
你那天晚上到底为什么会在酒店出现?你到底在酒店做了什么?
就在我要绝望闭上眼的那一瞬,沈知时被瞬间踹飞。
我跌坐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蜷缩着的身体不停颤抖,脸上满是泪水。
沈知时被踹翻在地,他骂骂咧咧爬起来: 妈的你他……
看清踹他的人是谁后,沈知时愣在原地。
哥?他诧异喊了声。
我抬眼看过去,沈季川漆黑的眼眸压在沈知时身上,眼里全是杀伐气,压制得人喘不上气。
你想知道你老婆那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
沈季川勾了下唇,看起来有种诡异的狠戾。
那晚我们在一起。
做了一整晚。
用了整整一盒。
沈知时不可置信地僵在了原地。
我清晰地看到沈知时复杂的情绪,震惊,不解,愤怒。
沈季川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单手抱住我带我离开。
身后响起沈知时的声音:
你要带我老婆去哪儿?
沈季川脚步没停,语气嘲讽: 老婆?
你也配。
5.
沈季川咬住烟蒂,点燃香烟。
他吐出嘴里的烟雾,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人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你没这个胆子。
我垂眸看着烟灰缸里的烟头,笑了笑。
我确实没有那个胆子。
在别人的印象里,我是老实的,胆小的,温声细语,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更别提会杀人了。
沈季川将桌上的文件袋往我这边推了推,微扬下巴示意我打开。
我打开文件一页页看过去,笑容慢慢凝固。
这应该是内部文件,我不知道沈季川是怎么弄到手的。
里面记录了陈瑶瑶被发现身亡之后的所有细节。
照片上陈瑶瑶赤裸躺在酒店床上,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
死不瞑目。
我满脑子都是这个词。
我翻页,看到沈知时抱着陈瑶瑶的尸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痛不欲生。
应该也不过如此。
其实真正让我感到震惊的不是陈瑶瑶的死相有多恐怖。
而是我认识陈瑶瑶。
她是我爸的私生女。
五年前,她跟她妈妈还上门吵着闹着要钱。
我爸一分钱都没给,也严令禁止我们给钱。
他说: 一旦给了一次,那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找上门要钱。
我低头,嘲讽勾起嘴角。
给这种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有钱人生了孩子,以为自己就能靠着这个孩子飞上枝头变凤凰,母凭子贵。
却没想到有钱人不缺给他生孩子的老婆,认都不认外面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碰上我爸这种抠门又精明的有钱,爽完之后穿裤子不认人是常态。
更别提会对她肚子里的野种负责。
没有使手段让对方生不如死都算仁慈了。
陈瑶瑶走上前摸了摸我身上限量款的连衣裙。
总有一天,你的一切都会属于我。
她一字一顿,纤薄脊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地盯着我。
我至今都记得她那天看向我的眼神。
她眼里的野心仿佛都要溢出来一般。
我还以为我的一切会怎么属于她。
原来是靠着当我老公的小三,破坏我的家庭。
我合上文件袋,久久没有说话。
沈季川漆黑的眼眸落在我身上,里面的情绪复杂又潮湿。
离婚吧,离婚之后跟我在一起。
他眼睛湿漉漉的,像被抛弃的流浪狗。
要不是那场意外,你原本就应该跟我结婚的。
我跟他对视几秒,移开目光。
跟沈知时结婚之前,我跟沈季川秘密谈了三年的恋爱。
就在我们要公开之前,沈季川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无数医生说他再也醒不过来了,那个时候,我的眼泪似乎也要流干了。
江氏出现危机,我被安排跟沈知时相亲。
短短七天,我便跟沈知时结了婚。
沈氏的资金帮助江氏渡过了难关。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在我结婚三月后,沈季川醒了。
毫无预兆地醒了。
所有人都欣喜若狂,除了我跟沈季川。
沈季川得知我跟沈知时已经结婚三月的消息后,他冷漠看着站在沈知时身边的我。
我却在他冷漠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心一寸寸裂成碎片。
我组织语言想要拒绝,抬眼正好撞进他深不见底的漆眼眸。
他黑得纯粹的眼眸盯着我,里面蕴含的偏执跟疯狂比起五年前不减反增。
我正欲开口,却被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断。
我想要说的话卡在嗓子眼。
沈季川起身开门,我顺着他的身影看过去,看清门口站的人后,我莫名有些心慌。
为首的警察无视沈季川,越过他径直朝我走来。
江莹,你现在正式被列为陈瑶瑶被害案嫌疑人,配合我们调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手腕上传来冰冷的触感。
6.
我在审讯室里接受一轮又一轮的问询。
这里的椅子僵硬,手铐冰冷,惨白的灯光让人总想移开视线。
我看着纸杯里的速溶咖啡,满脑子都是这个咖啡真是出奇的难喝。
我进了审讯室没多久,沈季川安排的律师也已经到位。
律师让我放宽心,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百思不得其解,我为什么会成为杀了陈瑶瑶的嫌疑犯,在审讯室里接受问询。
我上次见到陈瑶瑶还是在五年前,之后我基本上没有想起过她的存在,就连她是沈知时的情妇我都是刚刚得知的。
就在我愣神之际,敲门声响起。
我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有个警察进门在询问我的警察耳边说了句话,警察抬头看我一眼,起身离开。
刚进门的警察解开我的手铐,对我说: 您可以离开了。
律师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将纸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我因为一个姿势坐了太久腿麻了。
律师注意到我的异样,急忙扶住我,我才没有趔趄着坐回椅子上。
我在律师的搀扶下走出审讯室,出门便看到沈季川一脸阴沉的样子。
他看到我,紧皱的眉眼稍微松了松,上前扶住我,问道: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我嗓音疲倦: 腿麻了。
沈季川扶着我离开派出所,他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过来,走了几步跟我拉开距离跟律师谈话。
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住太阳,眯了眯眼睛。
下一秒,熟悉的迈巴赫停在我面前,沈知时怒气冲冲从驾驶座上下来,抓住我的手腕就将我塞进了他的车里。
沈季川反应过来的时候,沈知时已经脚踩油门离开了。
沈知时沈季川大喊。
沈知时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飞了出去,我慌忙系上安全带。
他一言不发盯着路,握着方向盘的手臂青筋暴起,我沉默转过头,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已经在盛怒边缘,我不想刺激他,激怒他,万一他脑子一热方向盘一打,我的小命就会交代在这辆迈巴赫上。
沈知时将我带到了他的郊区别墅,我被他拽进别墅后,他反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这一下又狠又快,皮肉交错的声响,在寂静的别墅里炸的惊天动地。
我承受不住,挨的猝不及防,整个人朝茶几撞上去。
我耳边嗡嗡作响,蜿蜒的血迹顺着唇角流淌,我捂着脸艰难起身,盛怒之下我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沈知时脑袋上砸去。
沈知时,我操你妈
沈知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下,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下。
血迹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他没有抬手抹,而是单手狠狠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直视他的眼睛。
你竟然跟我哥搞在一起了?谁给你的胆子?他恶狠狠质问我。
你自己不行,我还不能找个行的男人满足一下我了?
我的语气满是鄙夷嘲讽。
我独守空房这么些年难道还不够吗?
你还想让我守活寡守多久?
沈季川在床上很猛,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那么爽过,跟他在一起我简直是爽上天了。
我每说一句,沈知时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其实我很清楚我不该激怒他,但是嘴里的血腥味配合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早已经让我没了理智。
我的话狠狠刺痛了沈知时男人的自尊。
他捏住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想要捏碎我的下巴一般。
其实沈知时早就已经不行了。
别的男人至少还能三分钟,沈知时直接就是不行,永远都是软趴趴的。
在床上他除了能弄我一脸口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我以为他只是对我不感兴趣,所以我们不能过夫妻生活。
直到,我在他的书房里看到了他去男科的诊疗单。
沈知时不是对我不感兴趣,而是他不行。
所以他出轨的时候总是在想,他拿着他那用不了的东西出轨干什么?
我感慨: 男人过了 25 岁,就是 65 岁了。
闺蜜表示认可,一脸辛酸无奈: 反正我过了 25 岁之后演技是越来越好了。
跟沈知行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我那一声声的婉转动听是什么?
是人情世故,是细心呵护,是对他的鼓励,更是婚姻堡垒的地基。
只不过后来,我连展现演技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太清楚沈知行为什么会越来越易怒,变态。
毕竟男人失去了在床上的雄风,心里就会变得极其扭曲。
男人的脑袋就跟插裤裆里了一样,床上的那点事儿,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一切。
我的话彻底刺激到了沈知时,他扛起我朝楼上的卧室走去,他将我狠狠摔在床上,边解皮带边说: 这么耐不住寂寞?那我今天就狠狠满足你
下一秒,他将我压在身下,我拼命挣扎,誓死不从,指甲划伤了他的脸,他也毫不在乎,只顾着制止我的挣扎。
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贱货我让你出去勾引男人你没男人活不了是不是?
呸我往沈知时脸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你那个东西早就不中用了你到处出轨做什么?你能满足那些女人吗?那些女人说不定跟我一样,背地里不知道给你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呢
沈知时的脸因为愤怒扭曲了起来,我此时已经被冲昏了脑子,口不择言:
你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上
比起床上功夫,你更擅长在床上撒谎
那些女人知道你吃了药也不能人道吗?
别人是头发细软塌,你是命根子细软塌
操沈知时抄起旁边的枕头往我脸上狠狠盖下去,他想要闷死我。
我动弹不得,因为缺氧我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很多,就在我以为我要被沈知时闷死的时候,他突然松手了。
我茫然看着天花板,猛烈咳嗽起来,我拼命喘气,想要多呼吸点氧气。
沈知时看向我,眼里带着恨意。
7.
我跟沈知时正坐在并排坐在地上。
我用冰袋敷脸,他用湿毛巾擦拭着脑袋上干涸的血迹。
此时,我跟沈知时都已经冷静了下来。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发生的最激烈的一次争吵,两个人恨不得将彼此杀死,置对方于死地。
沉默良久后,我开口: 我没有杀陈瑶瑶。
你知道她遇害的时候,我正在跟……我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我当时正在沈季川承欢。
我深吸一口气: 我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证明陈瑶瑶根本就不是我杀的。
沈知时睨了我一眼,继续擦拭额头: 陈瑶瑶是你的私生女妹妹,她勾引了你老公,你有充足的杀人动机。
我愣住,沈知时居然知道这件事情。
沈季川能把你捞出来一次,不可能次次都把你捞出来。
你们的婚外情应该没有深到他愿意为了你费心费力的程度吧?
他话里夹枪带棒,我的情绪却没有多大起伏。
到了这个地步,我选择跟沈知时坦白。
我嫁给你之前,跟沈季川秘密谈了三年的恋爱,要不是沈季川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我家里又出了那档子事,我会嫁给沈季川。
沈知时擦额头的手顿住,扭头看向我,唇角勾起的弧度嘲讽: 嫁给沈季川?
你以为沈季川是我?他会愿意娶你?还是说,你觉得他的婚姻是他自己可以做主的?
从我父辈的父辈开始,只要是身上流着沈家血液的人,没有人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婚姻,包括我,也包括沈季川,我当时会娶你,是因为我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废物的。
你的家世是不错,人也温柔懂事,但是配沈季川,还是远远不够的。
沈季川是我们这一辈里最优秀的,沈家只会为他安排跟他最匹配的人选结婚,而你这种级别的人,连适婚名单都进不去。
他一字一顿,生怕我听不清一般: 你只能嫁给最废物的我。
能跟沈季川同床共枕做一夜夫妻,你就应该觉得赚了,但是做他的沈夫人?他冷嗤一声,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沈知时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我自然是知道沈季川没办法娶我,就算沈季川说过许多次会娶我,我也从来不敢相信。
果然,只有做过真正的夫妻,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过,才知道刀子捅在哪里才最痛。
8.
沈知时离开不久后,沈季川找到了这里。
沈季川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心疼地将我搂在怀里,吻着我的发顶不断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知时没能强行占有我,毕竟他不能人道,就算是气昏了头,他也还是不行。
我被打了一巴掌,他被我开了瓢,我们算是互殴。
我被沈季川带回了家,他小心翼翼帮我清洗身体,洗到下半身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松了一口气。
我冷笑,奸夫居然还会庆幸自己的偷情对象没有跟她老公发生关系吗?
好一个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沈季川很贴心地没有问我任何问题,但他却跟我说了令我感到晴天霹雳的消息。
陈瑶瑶的指甲里有你的皮肤组织。
我愣住,诧异看着他: 我上次见到陈瑶瑶是在五年前,那天晚上我明明一直都跟你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去杀了陈瑶瑶?陈瑶瑶的指甲里又怎么会有我的皮肤组织?
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抚我: 我知道,陈瑶瑶不是你杀的,但是现在陈瑶瑶被害时的酒店监控坏……
我打断他的话: 你跟我去警局说清楚,你给我做不在场的证明,你说我们那天晚上一直在一起,说我们一起看了烟……
我突然顿住,因为我看到沈季川为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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