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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狗狗和好

苓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死对头狗狗和好》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苓耳”的原创精品江则序程霜月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和江则序是圈里有名的豪门怨白天各传各的绯晚上回到家扇巴掌做直到初恋回国我主动提出离他咬牙把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红着眼质问我: 程霜你是瞎了吗?那个贱人有我年有我身体好吗?我有哪点比不上他?他紧紧抱住直到颈窝变得湿我听见他带着挣扎和不甘的声音: 我十岁就给了就算他回也只能做想逼我让他做我震惊得忘了推开我记忆里的那明明不是1和国外的...

主角:江则序,程霜月   更新:2025-07-03 07: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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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则序是圈里有名的豪门怨偶。

白天各传各的绯闻,晚上回到家扇巴掌做恨。

直到初恋回国后,我主动提出离婚。

他咬牙把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红着眼质问我:

程霜月,你是瞎了吗?那个贱人有我年轻,有我身体好吗?我有哪点比不上他?

他紧紧抱住我,直到颈窝变得湿润,

我听见他带着挣扎和不甘的声音:

我十岁就给了你,就算他回来,也只能做小。

想逼我让位,他做梦。

我震惊得忘了推开他,

我记忆里的那晚,明明不是他。

1

和国外的公司谈项目,在饭局上遇到了许久未见的初恋。

两年未见,他身上洗的发白的 T 恤换成了黑色西装。

金丝眼镜下的目光也不再怯懦,长腿交叠着,多了一丝禁欲成熟的气质。

我有些怔愣,直到他起身,清冽的声音传来,我才回过神。

霜月,好久不见。

氛围变得有些微妙,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我回敬一杯酒,不避讳地笑了笑。

顾总,好久不见,事业有成。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右手的戒指,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结束后,我一身酒气,站得摇摇晃晃,差点被高跟鞋崴了脚。

顾晏扶我到了车前,在我将走的时候握住我的手腕,力气之大,扯得我有点疼。

在我即将耐心耗尽时,轻轻碰了一下戒指。

他抬头,神色晦暗不明:

什么时候结的婚?

我看着他,如实答道: 两年前。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上了车。

后视镜中,他点燃了一根烟,被烟雾呛到咳起来弯了腰。

我收回目光,脑海里浮现出他虚握的手,眼神里的失落。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我从不吃回头草。

2

回到家,我头痛欲裂,洗漱后脱力躺在床上。

半夜时,突然感觉嘴唇胀痛,我下意识张开嘴,反而被夺去了呼吸。

嘴里的酒味越来越浓,我猛得清醒过来,看清在我身上的江则序,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开了灯,江则序白皙的脸上,鲜红的巴掌印尤其明显。

他静默了一瞬间,把我的手放在另外的一半脸上,更加变本加厉。

我冷笑了一声,也来了火气,拿起领带捆住他的手,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压着他,坐在他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他饱满的胸肌更加明显,散开的衣襟隐隐约约看到一抹粉色。

江则序你发什么疯?

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眼角嫣红,像是哭过,一身的酒气,活脱脱一个醉鬼,被蹂躏的样子,又像极了艳鬼。

脑海里闪过助理神色紧张地递来许莹回国的消息。

我内心了然,心中烦躁带着一丝酸涩。

我泄愤似地把手伸进他的衣领,狠狠拧了一把。

他皱眉闷哼了一声,脸却变得更红,甚至有了反应。

他嘴唇微张着,渴求的目光却刺痛了我。

我捏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缱绻的吻,在他要跟过来时问他:

江则序,你认得清我吗?

我死死盯着他,不知道在紧张什么,磨得他眼神失焦,卑微地求我。

老婆,姐姐,给我……求你……

两年他为许莹守身如玉,刚开了荤,整的我七荤素,翻来覆去几个小时。

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在我想爬走时又拽着我的脚腕压了上来。

我不知道咬了他多少次,直到最后累晕过去。

半夜醒来,他的手臂还死死圈着我的腰。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眼注意到了许莹发来的消息。

3

我一张张翻过去,到最后一张时已经有些麻木。

昏暗的包厢里,看不太清江则序的神色,酒瓶在旁边摆了一地。

照片里,许莹娇俏地挽着他的手臂,贴的很近。

有女孩微微皱眉制止他喝酒。

还有最后一张,江则序把许莹圈在他和沙发之间。

许莹被迫仰头,水润的眸子像受了惊的兔子,

配上了一条消息:

阿序酒后说的最多的就是讨厌你,被迫和你联姻,程霜月,你什么都不缺,能不能放过他?

好一出破镜重圆的大戏。

无力和酸痛涌了上来,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意思透了。

4

许莹和江则序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而我是比他大三岁的邻家姐姐。

第一次见到他,他在一群孩子中漂亮精致得像洋娃娃,却臭着脸,和其他人隔了老远。

我天生就有些坏趣味,喜欢拿虫子吓他,捏他的脸颊,看他躲在我怀里哭,因为他哭起来尤其漂亮。

每当这时候,许莹就会像饿狼护食一样,把江则序拉到身后,尽管语气稚嫩,可小孩子的恶意明晃晃的。

那时她说了一样的话:

程姐姐,你能不能放过他?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脸上湿润的痕迹。

狠狠踹了一脚身后的人,撑着哪哪都疼的身体爬了起来,给她回了消息:

对别人也摇尾巴的疯狗罢了,脏了就扔了。

说完,我直接拉黑了她和江则序,提着行李箱跑到了公司附近的酒店。

5

第二天,来到公司,我让律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托人递给江则序。

我赶到另一个城市出差,吩咐任何人不准告诉他我的行踪。

我离开后,他一边满世界打听我的下落,一边又在网上出现了铺天盖地的绯闻。

#豪门夫妻疑似感情破裂#

#江则序许莹#

#年少的白月光#

我一手压了下去。

闺蜜木绒闻讯,恨不得替我手撕江则序。

我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亏我之前还以为他有几分真心。

我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喝茶,安慰她稍安勿躁。

这个不听话,那就换一个听话的。

她这才冷静下来,有些迟疑地问我:

听说顾晏回国了,你不会还对他旧情难忘吧。

我差点被茶水呛到,还没来得及答,顾晏的消息先发了过来。

木绒感叹的目光投了过来,一副我懂的神色,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我独自纠结。

我看着那条消息。

还好吗?我在楼下的咖啡厅,要不要下来喝一杯,顺便商量一下最近的项目?

我捏了捏眉心,纵使知道他的目的,可为了他这个项目,我不得不去。

6

来到楼下,顺着玻璃往里边望去,顾晏在人群中犹为突出。

舒适宽松的毛衣,额头垂下来的碎发,有种青春男大的感觉。

他看见我,温和地笑了笑,与我刚和他谈恋爱的神色重合。

我坐在他对面,他又扫了扫我的无名指,看着空无一物后,端着咖啡递给了我。

我惊讶于他的记性,两年过去,我已经忘了他喜欢什么,他点的口味我也不再喜欢。

我轻轻放下咖啡,开门见山:

专利费用我们可以再加百分之三十,但是要保证三年之内,我们是国内唯一拥有这项专利权的公司。

他垂下眼,抿了一口咖啡,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因为戒指带出来的白痕。

霜月,你知道我要什么。只要你点头,我可以带着专利加入你的公司。

我叹了口气,知道这场谈判是谈不下去了。

正打算把手抽回来,江则序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进来。

眼神凶狠地分开了我和顾晏的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给了顾晏一拳。

看着他还想再上去,我惊恐地挡在顾晏身前制止他。

够了江则序,你到底在闹什么?

他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身体颤抖着,神色卑微又痛苦。

你护着他,程霜月,你竟然护着他你就是被他勾引迷惑了。

睡了老子就走,老子是你点的鸭子吗?

知不知道老子找你找的都快要疯了?

我可以忍受你在外边有人,可你不能不要我了,我才是家。

我急忙上去捂住他的嘴,怕他又说出什么正室外室的言论。

没想到他柔弱地靠在我身上晕了过去。

晕之前,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对着我身后的顾晏轻嗤了一声。

吐出两个字: 贱人。

江则序的朋友神色紧张地到现场时,咖啡厅已经里三层外三层聚满了卦的人群

我人已经麻了,打了 120 电话,自暴自弃地想:

都乱成一锅粥了,趁热喝了吧。

7

傍晚的时候,顾晏敷着冰袋和我在病床前一起陪着江则序。

难以忍受的尴尬气氛,让我率先开了口。

顾晏,对不起,我代江则序像你道歉,你的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

纵使和江则序已经打定主意离婚,但我也不能看他进局子,两家是世交,江父江母也对我颇为照顾。

他稍微牵起淤青的嘴角,不甘地问我:

我们真的没机会了吗?就算你要和他离婚。

我欲言又止,心中一团乱麻。

等了一会儿,他又认命一般地问:

就算是…小三,也不行吗?

我被雷的外焦里嫩,有种无力感。

到底是什么给了他们错觉,觉得我一定要养一个外室。

但我知道这两个字,对于家境贫寒,一步步走上来的顾晏来说,已经是难以启齿。

躺在病床上的江则序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虚弱地撑起身靠在我的肩上,和我十指相扣。

昳丽的脸上,唇几乎没有血色,柔弱不能自理,但还能挑衅顾晏。

你想得美。

程霜月,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两年前……

江则序十几天几乎没吃没睡,我只当他在说梦话,捂住了他的嘴。

转眼看见顾晏脸色苍白,沉默了一会儿,步伐沉重地离开了。

正疑惑着,柔软湿滑的触感从手掌传过来,我猛得瑟缩一下,脸色爆红。

江则序果真是属狗的。

8

老婆,我瘦了,你都不关心我。

他带着我的手游移到腹肌上,温热又块块分明,还能摸到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带着我反复在那里打转,泪眼婆娑:

这是你的牙印,我纹在身上了。

说着自顾自掀开了被子,劲瘦白皙的腰上,那一小圈牙印尤其明显。

我呼吸一滞,可想起那天晚上,以及他这两年为了许莹一直不让我碰,我像被泼了一盆凉水。

呼吸即将交缠时,我的眼神冷淡了下来,推开了他。

我深吸一口气,顶着他委屈带着不解的目光,从包里拿出了备份的离婚协议书,已经签上了我的名字。

江则序,我们体面一点……

话音刚落,离婚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咬牙把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红着眼破防地质问我:

程霜月,你是瞎了吗?那个贱人有我年轻,有我身体好吗?我有哪点比不上他?

他紧紧抱住我,直到颈窝变得湿润,我听见他带着挣扎和不甘的声音:

我十岁就给了你,就算他回来,也只能做小。

想逼我让位,他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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