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连城易碎的意思》是大神“春生”的代表时越顾潇潇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守皇陵的小宫我爱上了一个僵他生得面白如丰神俊倒让我自愧不我们在皇陵里做了四十九天夫第五十天他转了转陵墓里的龙形把大门就忽然打开他说他有要事要去让我在此处等等他成功了一定回来给我一个名可是我一个人在墓室里等了好他都没有再回这个杀千刀再不回来我就要回家嫁人1我独自在皇陵里等了六个每天除了送饭的小黄再也没有任何人来我心一收拾...
主角:时越,顾潇潇 更新:2025-07-03 07: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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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得面白如雪,丰神俊朗,倒让我自愧不如。
我们在皇陵里做了四十九天夫妻,第五十天他转了转陵墓里的龙形把手,大门就忽然打开了。
他说他有要事要去做,让我在此处等他,等他成功了一定回来给我一个名分。
可是我一个人在墓室里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再回来。
这个杀千刀的,再不回来我就要回家嫁人了。
1
我独自在皇陵里等了六个月,每天除了送饭的小黄门,再也没有任何人来访。
我心一横,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凌洲老家。
早些年父亲为我定下一门亲事,原本两年后到我出宫的年纪也是要回去的。
我收拾好包袱,其实根本没多少东西,就两身换洗衣服,一根素钗,和一个玉扳指。
玉扳指还是那僵尸送给我的,他见我喜欢,便取下来戴在我手上。我的手指比他的细很多,戴不住,他便串了根红绳子系在我脖子上。
僵尸有名字,唤作时越。他是个貌美的僵尸,若是走在街上,不知会有多少姑娘侧目。
他也是个有温度的僵尸,他的身体像个火炉一样。晚上皇陵里冷得我直发颤,可他抱着我睡觉,我就不冷了。
我学着时越的模样,转了转角落里的把手,皇陵的门便又打开了。
我回头望了望冷冷清清的陵墓,心里竟然生出一丝不舍。
当初来这里,我是十分不情愿的。
若不是不小心得罪了皇后宫里的掌事宫女,我也不会被发配到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来守陵。
这偌大的皇陵竟只有我一个人,每天我只能等那送饭的小黄门来跟我说说话。有时候他心情不好不愿意理我,我便只能自言自语。
直到有一天这里又多了一口棺材,夜深人静时我却听见里面有动静。
我吓得瑟缩在墙角,学着牛鼻子老道念了两句咒语,希望能压制住他,可它不仅没停,反而动得越发激烈。
哐当一声。
棺材板被掀了起来,一只惨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诈尸了,鬼啊
我被吓晕了过去,闭上眼睛的前一秒,隐约只记得那僵尸模样甚是好看。
再醒来时,他离我极近,温热的鼻息都喷洒到了我脸上,我竟没出息地红了脸。
怎么回事,顾潇潇,你居然被一个僵尸给帅到了?
我不是鬼,更不是僵尸,我叫时越。
任他如何解释,我却不相信。
你不是僵尸,怎么会从棺材里出来?
他似乎觉得跟我无法沟通,遂不再辩解,靠着棺材板睡起了觉。
长长的睫毛垂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我看着他那高挺的鼻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白日里有人来送饭,他就躲在棺材里,晚上他会出来与我说说话。
其实陵墓里分不清白天黑夜,墙壁上镶嵌着许多夜明珠,把墓室照得永远如白昼一般。
我们只能根据送饭的小黄门来推测时间。
忘了是第几日,我实在按捺不住,悄悄爬进了他的棺材里。
他身子一僵,狭小的空间内,两人呼吸相闻,无比地暧昧。
我有点冷,你能不能抱着我睡?
他看着我,眼里仿佛有火星子淬出来,整个人的身子都变得无比僵硬。
最后他把手放在我的眼皮上,声音低哑地道了一句快睡吧。
那天我睡得很香,棺材里没有光,不会刺眼,而时越简直就像个火炉,抱着他我做了个甜甜的梦。
第二天我准备再钻进去的时候却被他制止了,你今日再进来,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不解道: 我只是进来睡个觉,又不是杀了你,如何不让你活?
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啊?你哪里难受,难不成是我挤到你了?那这样吧,我侧着睡,只占一点点地方还不行吗?
我眨巴着大眼睛,想要他可怜可怜我。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一把把我拉了过去,温热的嘴唇贴上了我的,所到之处一片野火燎原。
自那以后,我们便成了真的夫妻。
幸好阿爹阿娘不在了,不然知道我嫁给了你,他们还不得气死?我躺在时越怀里说道。
我有这么拿不出手吗?他把手放在我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叹了一口气道: 你哪里都好,只不过是个僵尸。
他听了我这话,哈哈大笑起来,眼角都快笑出了眼泪。
潇潇,你真是这世间少有的女子。
他说这话时,眼里带着无限宠溺。
他说他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以后再生两个僵尸娃娃。
可是一转眼,他就走了半年,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拿着包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着我们回忆的地方。
2
皇陵里与世隔绝,我出来方知外面已是乱世。
陛下病重,朝政被皇后母家王氏所控,原本被赐毒酒的废太子谢长白又死而复生,在南边拥兵自重,与王家分庭抗礼。
这世道乱了起来,但又没全乱,打来打去不过是换个人做皇帝,老百姓还是该怎样就怎样。
一路上倒是听到了不少关于谢长白的事迹,说他如何忍辱负重,如何运筹帷幄,夸得好比圣祖在世。
可我想他若真是这么厉害,何至于当初被害得那般田地,又何至于和王家打了这么久还没把江山夺回来。
客官,您的馄饨上桌咯。
小二的一声叫唤彻底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碗里一颗颗纯白圆润的大馄饨,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在皇陵里的那些日子,我和时越是一个人的饭两个人吃,我也从原来珠圆玉润的小丫头,变成了纤细苗条的少女。
太好了,这下再也不用和别人分享我的饭了,我心里应当很高兴,却不知怎的吃着吃着就要落下泪来。
许是这馄饨太好吃了吧,我心里想着。
凌州离京城有百里路,我雇了一辆马车,走了小半个月才到。
我才走了五年,这凌州城已经全然变了模样,从前我家的老宅早已消失不见,变成一个卖糖水的铺子。
而和我有婚约的李家更是没了半点踪迹,我往那糖水铺子里一坐,逢人就问认不认识李梦舟。
大多数都摇摇头,等了三日,终于有一个脸上长满麻子的中年男人说认得他。
小姑娘,你找李梦舟啊?
是啊大哥,你认得他?
哎呀,这可巧了不是,他搬家啦,正好住我家后头,走我带你去找他去。
哎呀,大哥,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拿起包袱立马跟着他走,激动得热泪盈眶。
越走却越偏僻,穿过了几个巷子,又过了一条河,最后来到一个大宅子前,很高很大的宅子,大概三四层楼那么高,我要把头仰起来才能看到它的顶。
这么大的房子,李梦舟他们家难道发达了?
只是这门看起来怎么像后院?
进去吧,李梦舟就在里面。
我一回头,那位大哥冲着我憨厚地一笑,露出两个黄黄的大门牙。
大哥,可我们为啥不从正门进呢?我停住了脚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立马收起了笑容,眼里露出瘆人的精光来,你见过谁做交易走正门的。
说着,他拍了两下手,有三五个精壮的大汉立马从门内出来,把我五花大绑地抬了进去。
我被卖到了凌州最大的妓院,庆春楼。
妓院的老鸨叫翠娘,此刻正捏着我的脸来回打量。
模样还可以,就是瘦了点,糙了点,二十两银子可不能再多了。
好好好,翠娘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把我骗来的猥琐男拿了银子,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走之前还不忘摸了两把翠娘的屁股。
带下去再养上两个月,这一把骨头别到时候把客人给硌到了。
说完,周围发出一阵笑声,两个丫头立刻上前来把我带下去,丢给我一件抹胸的襦裙。
换上吧,先从丫头做起,这两个月好好学学小姐们是怎么接客的,将来把客官伺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但有一条,进了这地方就别想逃走,否则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听到没有?
我顺从地点点头,心里想着反正还有两个月,这地方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有人跟我说话,就先在此安顿下来吧。
她们指派我去伺候一个叫玉颜的姑娘,她看起来比我大上几岁,是个典型的冰山美人,从未见过她对谁笑过。
可男人就是贱,越是这样,他们越喜欢,谄媚温柔的他们反而看不上。
玉颜才比我早来了半年,却已经成为了庆春楼的头牌,听她弹上一曲要一百两银子。
好家伙,这银子可以买五个我了,我才卖了二十两。
我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比她差?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她,不就是皮肤黑了点,眼睛小了点,胸平了点吗?
除了这点儿细微的差别,我俩简直是平分秋色。
我摇摇头,心想这都是一群瞎了眼的看客,这么久了,愣是没有人发现我的美。
两个月很快过去,我每天胡吃海喝,身材倒是丰腴了不少。
她们把我洗干抹净,换了身衣裳,涂上胭脂水粉,倒是有点小美女的气质。
只是头上那一朵大红花,未免也太显俗气。
我把它扯下来,换上了自己的素钗子。
李梦舟正好就是通过这根素钗子认出了我,这是从前他家给我家的定亲礼。
那夜的庆春楼十分混乱,隔着老远的距离,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潇潇,潇潇……
我回头望了望,一个富贵公子含着泪向我奔来。
你是顾潇潇吗?
是啊,你是谁啊?
我是李梦舟啊,我俩小时候订过娃娃亲。
我却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高大俊朗的公子哥和小时候那个只会玩泥巴的黑小子给对应起来。
你是李梦舟?从前住我家后头,和我有婚约的李梦舟?
是啊,就是我。
你爹是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先生,你娘姓孙人称孙大娘?
可不是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和小时候一样的傻笑来,我这才敢认他,立马跑上前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激动过后我慢慢恢复理智,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他既与我有婚约,怎么能来青楼呢?这不是妥妥地给我戴绿帽子吗?
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是看上哪个姑娘了?
我立马抡起拳头锤了两下他胸口。
别打了,我没看上谁,我只是来听曲的,从不在此留宿。
是的,男人总是有苦衷有借口,就像他们都会犯那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一样。
那你呢?潇潇,如何会出现在这儿?他问我时眼里有真切的关心。
我来找你,没想到被人给骗了,给卖到这楼里来。
说着说着我眼睛一红,眼看着两个月时间将近,要说我心里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不是,我这就带你走。李梦舟把我抱在怀里,安慰似的拍了两下,声音里带着愧疚。
你能带我走?你不知道这些人黑白通吃,我虽是二十两银子被卖到这里,但想要把我赎出去没个几百上千两可行不通。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笑得胸有成竹,我还真能带你走。
他拉着我的手出去,竟没一个人敢拦。
李梦舟,你出息了?我有些不敢置信。
他回过头来对我嘿嘿一笑。
你回凌州也不打听打听如今的知州大人姓甚名谁?
难不成是你啊?我咽了咽口水。
不是我,但是是我爹,四十来岁正是打拼的时候,也多亏了他苦学不辍中了举,这才让我有机会做了二世祖。
李伯父?
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
李伯父本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是那一片最有才华的人,只是运气不济屡试不中,不知什么时候竟又考上了,还做了这么大的官,我是真心为他感到高兴。
你放心,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手心温暖又潮湿。
李梦舟,你出汗了。
我这是激动的。
他手心的温度一如小时候,他变得更好了,可我却不是从前的我了。
我爹本来也是凌州城的一个小官,只是在我娘刚怀上我的时候就染上急症去世了。
婆家人见我娘生的是个女儿,骂她是扫把星,寒冬腊月里把我们娘俩给赶了出来。
我娘才出月子,身体虚得很,她性子又倔不肯回娘家,抱着我差点去投了河。
是李梦舟的娘救了我们。
那日是李梦舟的生辰,她去市场买了只鸡要回去给他炖汤喝,刚走到河边就看见我娘要寻死,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半个身子在栏杆外边的她给揪了回来。
大妹子,有啥想不开的和我说,何必带着孩子寻死呢,这人只要活着就没啥过不去的。
我娘被她这一劝,积压了多日的眼泪宣泄而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了这些天的遭遇。
李梦舟他娘是个热心肠,断没有见死不救之理。
她把我娘俩带回了家,把他家后面空的一间小屋子给我们住。
我娘身子养好后,又给她介绍针线活,我们这才渐渐落下了脚、在此安了家。
周围的小孩总是笑我没有爹,只有李梦舟会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赶他们走。
李梦舟是个好人,他们全家都是好人,我不能欺负老实人。
我甩开他的手,心横了一横道: 李梦舟,我嫁过人了,我们的婚约就作废吧。
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什么叫嫁过人了?
嫁过人了就是嫁过人了,总之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爹爹如今当了大官,自然有更好的名门淑女去配你。不如,不如你就认我作妹妹吧?
我想娶你为妻,你却只想当我妹妹?还说什么名门淑女,你把我李梦舟当作什么人了?他把我的身子掰过来,脸上已经有些隐怒。
他自然不是嫌贫爱富之人,少年的赤诚最为可贵,从小到大他都没变过。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同他说清楚。
原本来凌州我就是要退婚的,时越久久未归,我心中虽然有些生气,但总想着他是有事牵绊住了。
我既然与他私定终生,答应等他回来娶我,便不能再占着李家的婚约不放了。
我不是傻子,我守的是皇陵,他无端出现在这墓中身份自然非同凡响,偏偏他出去没多久,就有废太子谢长白死而复生的消息,我不是没怀疑过他的身份。
小时候我娘总说我是个倔脾气,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如今长大了,却也没变,我管他是天皇贵胄还是孤魂野鬼,也总要见过了才能确定。
梦舟哥哥,是我未遵守与你的婚约,你要怎么怪我我都认了,只是我那夫君如今生死不明,我总要去寻他的。
小时候性子倔,总不肯唤他一声哥哥,他知道我爱吃饴糖,去街口买来故意在我面前晃悠。
你叫我一声梦舟哥哥,我便把这糖给你如何?他把糖递到我面前,半是戏谑半是认真。
偏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不肯唤他,总是小黑子小黑子地叫他。
他被我叫恼了,一把将糖掷在地上地上,甩手而去。
我等他走得没影了,才把地上的糖捡了起来,放在水里洗了好几遍,再拿出来时,只有从前一半的大小,但是放进嘴里还是一样地甜。
小时候没喊出口的话,如今喊了出来,是作妹妹的请求,他看着我,最终败下阵来。
罢了罢了,可你总得告诉我他是谁,如何丢下你一个人跑得没影儿了?
他啊,有大事要做,顾不上我了。
能有什么大事,他以为自己是谁啊,皇太子吗?
欸,他还真的可能是皇太子。
这话我当然没对李梦舟说,此去必是龙潭虎穴,我若说了,李梦舟必然不会放我走。
就算要走也要回家吃饱饭再走。
他把我带回了李家,这是他最后的执拗。
李夫人看到我很是高兴,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满眼都是心疼。
可我这一进府,便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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