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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钓系少爷和他的忠犬保镖大神“香菜大人”将龚晋王叔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是个不学无术的纨被老爹发配到工都能看上糙汉包工还是个钢铁直但本少爷钓就没有能脱钩从他扛钢筋我钓钢各种小把戏轮番用在他身龚晋被撩得面红耳还不忘拒绝少我真不喜欢男你放过我我勾勾唇: 好但你能——先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拿开吗?1少到我揉着宿醉头疼的太阳直接开门下迎接我的不是坚硬平整的水泥或沥青而是一个小泥我低头了眼溅满水...
主角:龚晋,王叔 更新:2025-07-03 14: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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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爹发配到工地,都能看上糙汉包工头。
还是个钢铁直男。
但本少爷钓鱼,就没有能脱钩的。
从此,他扛钢筋我钓钢筋,各种小把戏轮番用在他身上。
龚晋被撩得面红耳赤,还不忘拒绝我。
少爷,我真不喜欢男人,你放过我吧。
我勾勾唇:
好啊,但你能——
先把你的手从我屁股上拿开吗?
1
少爷,到了。
我揉着宿醉头疼的太阳穴,直接开门下车,迎接我的不是坚硬平整的水泥或沥青路。
而是一个小泥坑。
我低头了眼溅满水污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沉默两秒,闭眼,咬牙。
……忍
可抬头看见周遭泥泞又萧条的环境后,我的眉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实在是——忍不了一点
迅速钻回车内,关门,骂骂咧咧地: 这鸟地方是人待的?回家
司机王叔抱歉地看我一眼。
少爷,董事长吩咐了,让你在这待至少一个月。
是了,我想起来了。
这就是我爹昨晚交给我的第一个项目——别墅区的建造。
其实说交给,不如说强塞。
用他的话说,我都二十四岁了,整天就知道骑机车泡酒吧,像什么样子
于是,他把我的卡停了,又找了个离市区最远的项目,丢给我管。
我真服了,我一个富贵少爷,连石灰和沙子都分不清,打发我来工地,我能管什么
而且我都潇洒二十四年了,你不管不问。
现在就因为你那优秀的大儿子出柜了,你有火气,你就疯狂折腾我是吧
死老头臭老头
我诅咒天天下大雨,疼死你个老寒腿
龚晋出现的时候,我正无聊地踢着石子,在心里狠狠吐槽我爹。
他从一堆建筑材料后走出来。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亮。
窝草,是我的菜。
天菜
轮廓分明的脸,至少一米的高大身材。
皮肤是健康诱人的古铜色,沾满尘土的工字背心下是紧实的胸肌。
露出的手臂肌肉更是饱满又完美。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想,我大概知道我爹让我来工地的原因了。
他明明是看我哥的终身有了着落,而我还孤家寡人一个,所以才为我筹谋打算的
呜呜,亲爱的老爹,你一片良苦用心,我不该误解你的。
爱你,老爹。
2
龚晋在距离我三步处站定。
他看着我身上与工地环境格格不入的定制西装,皱了皱眉。
天可怜见,我这个纨绔,只爱潮牌,生平就没穿过几次西装。
想着今天是参加项目第一天,得正式,才特意换的西装。
哪成想老头真给我丢工地来了。
整得我现在特像一神经病。
看龚晋的眼神,他估计也觉得我多少有点病,说话时语气淡淡的,很是疏离。
你是俞湛?
他的嗓音像机车的轰鸣,更像山谷的穿堂风,沉闷但穿透力强,带着三分野性。
呜呜,我全然顾不上他那不那么礼貌的态度,心里想的全是——
这张嘴骂人一定也很好听。
我直接一整个大爱上。
痴笑着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安全帽,回答道:
是的,老公。
龚晋: ?
哎呀,一不小心就把心声喊出来了。
我赶紧力挽狂澜,开始胡诌:
是这样的,姓王的叫老王,你姓龚,自然就该叫老龚了
龚晋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催我: 戴上安全帽。
我将帽子戴在头上,指尖勾着带子,故意扣错几次,蹙眉露出困扰的表情,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他。
老公,这玩意儿怎么戴啊?
龚晋: ……
他握了握拳,估计真把我当鲨笔了。
要不是考虑到我是甲方家的少爷,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胖揍我一顿。
但没关系,我并不在意。
初印象差一点,后期可以慢慢找补。
重要的是: 糙汉就吃这一招,撩的手段太高明了,他反而看不懂。
果然,龚晋上前一步。
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廉价的肥皂味,扑面而来,竟意外的好闻。
他大手直接夺过安全帽,很快调好内衬和头围大小,低声道: 抬下巴。
简短直白的三个字,口吻甚至带着些许命令。
换做别人这么说,我早一拳抡过去了,可眼下,我只眨眨眼,乖乖照做。
龚晋距我不过半拳。
身上蒸腾的热气很快漫过来。
古铜色的小臂横在我眼前,血管在紧实的皮肤下虬结凸起,一路延伸至鼓鼓囊囊的胸膛……
我又咽了口口水。
真想狠狠埋进去,狂吸。
可惜暂时不行,会吓坏他的。
只好屏住呼吸,生怕再多呼吸两次,鼻子里就会涌出一股热流。
他粗粝的指节蹭过我的下颌时,我抖了一下,撒娇似的: 老公,疼…
龚晋默了默,语气有些无奈: 真娇气。
手上动作却放轻了。
没多久,龚晋退开半步,带走所有温度。
好了,你试试。
我晃了晃头,安全帽戴得很好,严丝合缝的。
于是表情真挚的和他道谢: 谢谢老公,你人真好。
龚晋别过脸,喉结动了动。
……别叫老龚了。
3
龚晋照例带我围着施工区域转了一圈。
他走在前面,身高腿长,走得很快,泥巴像是认识他似的,一点不粘他鞋底。
倒是我,皮鞋都快粘成了松糕鞋,人是越走越高,路是越走越费劲。
好在他会时不时停下来,指着某个区域,用简短的术语和我介绍施工情况。
其实我压根儿听不懂,随意嗯嗯哦哦地应着,鞋子在一旁石头上胡乱地蹭泥巴。
眼睛却全在他身上。
他的背影宽阔得像一堵墙,工装裤包裹着结实的大腿,臀部线条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正看得入神,他突然抬脚要走。
我一个着急,没站稳,直挺挺地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和泥泞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腰上突然一紧,我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接住,龚晋一个用力,我的脸便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要不说糙汉心善呢。
刚还馋着,却不敢下口的胸膛,此刻自动送上了门。
我埋头深吸一口。
唔……
满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龚晋的胸肌比我想象中的更硬,也更有弹性。
我顾不上他背心上的尘污,没忍住蹭了又蹭,满意得不得了。
什么洁癖啊,都给老子滚远点
老子现在就爱糙汉
老子要疯狂贴贴
边贴边感慨: 呜呜,我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清汤寡水的日子啊。
龚晋眉头紧锁,后撤半步: ……别乱动。
声音比之前要低哑。
正要说话,鼻子里涌出一股热流,我赶紧掏出手帕捂住。
龚晋又担忧上前: 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是你胸肌太硬,砸到我鼻梁了。
龚晋垂着眸子,默了默才开口: 抱歉。
4
转了一圈才开饭,工地统一的盒饭。
我发誓,我就没吃过这么重口味的饭菜,重油重盐。
米饭又糙又硬,鸡肉黑得发亮,连炒白菜都是油腻暗沉的酱油色。
难以下咽,吃得我眼角突突的。
我象征性地扒了两口,就放在一旁。
龚晋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
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在心里吐槽我是少爷病,娇气包。
那也没办法,我过了二十四年少爷生活,娇气惯了。
龚晋没说什么,给我拿了些面包法饼什么的,看上去又干又硬,没什么食欲。
加上我并不饿,也就没拆开包装吃。
吃完他就干活去了。
天已经放晴,我自然不可能跟出去挨晒。
找了个视野空旷的阴凉地儿,和调休的工友们一起下象棋,斗地主。
龚晋时不时往这边看一眼。
我顺风顺水,玩得非常开心,只有在洗牌的间隙,才偷偷看他。
阳光从他肩头劈下来,将汗湿的工字背心照得半透明,鼓胀的胸肌随着动作起伏。
看得我眼睛直冒绿光。
他却无知无觉,单手拖着钢筋,另一只手抬手抹汗,肱二头肌绷出完美的弧线。
一颗汗珠从下巴颏滴落,滚过沾着铁锈的喉结,一旁新刮出的伤口还渗着小血珠。
好涩……
我咽了口唾沫。
妈的,真是秀色可餐啊,给老子看饿了。
将牌一丢,问旁边的工友,附近哪里能买东西,一个十九岁的弟弟立马举手说: 俞少爷,我带你去
我问: 你有车吗?
弟弟兴高采烈地回答: 有
他推着单车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无语笑了。
好好好,不仅有车,还是自行的。
最后找工友借了辆比较干净的摩托,载着弟弟轰轰轰地去了。
集市卖的东西不多,都比较基础,我订了一些相对贵一点的面包零食,几箱泡面和香肠。
又和一家饭馆谈了合作。
工友们干体力活,需要重油重盐,我自然不可能中断他们的习惯。
就是每天下午给他们加个餐,再来个消暑解渴的饮料。
然后又买了一堆可能会用到的药和创可贴,定了个车送回去。
买了这么多竟然只要一万多。
我老爹虽然把我的卡停了,好在我余额宝里还有几十万小钱。
和弟弟简单嗦了个粉,回去的时候东西已经到了,工友们很开心,都说谢谢少爷。
龚晋也说: 没想到你还挺平易近人。
我笑: 那你喜欢吗?
龚晋: ……
一旁的弟弟没眼力色地接话: 喜欢少爷你人好,长得帅,骑车帅,性格也帅
我: ……谢谢你昂。
5
下午在休息室的躺椅上小寐一下。
醒来时天已擦黑,桌子上放了个保温食盒,下面压着一张纸。
少爷,今日菜色偏辣,若不合口味请告知。
掀开盖子,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红烧排骨,辣椒炒肉,清炒时蔬。
还有一小盅冒着热气的松茸鸡汤。
我夹起一块排骨,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味道很好,一点不像他这个糙汉做出来的。
糙汉,还是会下厨会照顾人的糙汉。
这谁遇到了不动心啊。
这么想着,我突然笑了。
——龚晋这人,面上对我恭敬,心里嫌我娇气,可偏偏又见不得我饿着。
口嫌体直,真有意思。
刚吃完,龚晋过来了,没问味道如何,因为见底的食盒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他收拾好桌子,拿了食盒去洗,我跟在他身后,问他我住哪里。
龚晋便带我去了临时打扫出来的卧室,水泥地,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很简陋。
我沉默片刻,语出惊人。
我要和你睡
龚晋瞳孔颤了颤: ……我不喜欢男人。
我轻笑一声: 龚队长,你误会了。
我是少爷,娇生惯养,身边没人伺候不行的,正好,我看龚队长就挺会伺候人的。
龚晋: ……
见他不肯松口,我又扯了扯他的衣摆,拿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工地太黑,我胆子小,一个人……不敢睡。
好说歹说,终于同意。
进房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浴室里水汽氤氲,刚洗完头。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瓷白的后颈上。
我冲门外喊: 龚队长,我够不着背,你进来帮我搓
龚晋站在门口没动,喉结滚了滚。
少爷,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侧过脸,水珠顺着睫毛往下坠,工地上不都这样?
龚晋沉默。
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已经钉在了我背上。
水雾朦胧间,龚晋终于接过搓澡巾。
他手掌滚烫宽厚,指节粗粝,搭上我肩胛时,两人都顿了顿。
轻点。我声音发软,我皮薄。
龚晋点点头,听话地没敢用劲,擦得很小心。
但他干惯了体力活儿,尽管收着力,我还是被他搓得浑身发软。
我皮肤白嫩,平时稍微用点力就会泛红。
所以我敢肯定,后背他经过的地方,绝对会带起一片薄红。
龚晋的呼吸变重了。
搓澡巾停在后腰处,没再往下。
我故意往后靠,湿漉漉的背贴上他的胸膛。
继续啊,下面也脏了。
水珠顺着脊柱往下滑,消失在腰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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