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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柠檬小黄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这届师尊好难哄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李彻凌若初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天宫里的一个小灯我身旁的老壁灯说: 这一你去守你师尊历归来就能成为高级长明什么?天宫里一等一的好竟也能轮到我?我叩别老以各种面貌出现在师尊身施展小小仙法助他逢凶化昨听说他去了画我忙不迭追过只见一道白影在水中挣来活了1师尊凌若尘这次下凡历生死投胎成了命运多舛的定远王李潜伏在他身边二十让我这小小器灵开了眼——原来真正的皇权之争向来是朴...
主角:李彻,凌若初 更新:2025-07-03 21: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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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旁的老壁灯说:
这一世,你去守你师尊历劫,归来就能成为高级长明灯。
什么?
天宫里一等一的好事,竟也能轮到我?
我叩别老灯,以各种面貌出现在师尊身边。
施展小小仙法助他逢凶化吉。
昨日,听说他去了画舫,我忙不迭追过去。
只见一道白影在水中挣扎。
哟,来活了
1
师尊凌若尘这次下凡历生死劫,投胎成了命运多舛的定远王李彻。
潜伏在他身边二十年,让我这小小器灵开了眼——原来真正的皇权之争向来是朴实无华的。
简单说只有四个字: 搞死对方。
上个月,他回京城赴鸿门宴。
我轻车熟路扮成王府中的侍女,低头跟在仆从身后。
以前从未见过你。
李彻脚步一顿,凌厉的眉眼忽地落在我身上。
自他开始帮皇帝分忧,这观察力与日俱增。
王爷,我是新来的丫鬟青璃,在后厨帮工。王管事病休,让我替他。
他说,宫里的点心很好。
我一脸天真懵懂。
大馋丫头谁不会演啊?
李彻看着我,嗤笑了一声:
那你可要好好品尝了。
是,王爷。
2
皇宫的装修吵到了我的眼睛,但宫宴上的珍馐美食迷了我的眼。
牛马如我,哪里见过这种国宴的阵仗。
我吃着盘里的,看着端来的,耳朵还得留意李彻和皇帝互掐的进度,甚是忙乱。
皇帝少年登基,但笑里藏刀: 皇兄,青州陈家堰开裂,有坍塌之险,王兄可知晓?
李彻正低头剔蟹肉,忙放下玉箸: 臣弟已派官兵们去帮助工匠修复了。
皇帝阴阳怪气道: 那修堰的账目,还请王兄好好对一对。
李彻不动声色: 陛下,青州虽为臣弟管辖,但此次修堰,是臣弟抵了府宅凑足的银两,没有对账的必要吧。
我暗赞一句: 高明
花自己的钱,平朝廷的事儿。
李彻当之无愧我朝第一赔本打工王爷。
皇帝见说不过他,眯起眼: 那为何总是青州频频出事?
李彻还未回答,舔狗大臣们便争先恐后历数李彻管辖青州以后发生的天灾人祸。
我听得脑壳疼。
人气仙官凌若尘竟被说成人间扫把星。
皇帝还想继续发难,我的戏瘾就发作了。
手中的火晶柿子一滚,我倒地抽搐起来。
含恨昏死之前,我还充满怨念地唤了声:
王爷……救我……
众人哗然。
李彻何等聪明,立刻接住了我的戏:
陛下,你我一母同胞,今日我只是带最疼爱的丫鬟来吃顿宫宴,你都不肯放过。
您究竟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想要我的命?
皇帝愕然,但也不是傻子。
他猜到我在转移视线,立刻挥手宣太医查验。
期间李彻一直捏着我的手腕,捧着我的脸。
他在耳边唤我的名字,演得那叫一个情深义重。
要不是我读书多,差点就信了。
太医们很快做出了诊断——
我是因为食用了过多相克之物。
病情发作太快,太急,已经回天乏术。
呵呵,区区闭气的仙法,瞒过凡人还是挺容易的。
凌若初打横抱起我,转身就要走,被侍卫拦住了。
王爷,请把青璃姑娘留下,太医院说——
只听李彻声音结冰: 我看今日谁敢动她?
乱哄哄的宫宴上瞬时寂静无声,只剩下他的呼吸。
他岿然不动,冲冠一怒,无人再敢靠前。
他抱起我大步走出了宫门。
噗通、噗通、噗通。
李彻,你的心跳好大声啊。
3
一回府,李彻就原形毕露。
他嫌我这个他最疼的丫鬟太沉,一进门就将我扔在了地上。
好疼,好晒,但我是尸体,我不敢动。
他唤来王管事,语气是公事公办的漠然:
今日青璃救主有功,以妾室之礼葬了。再给她家人送五百两银子。
王管事应承了下来。
他当初买我回府才花了三两。
再者,灯奴乃是器灵,是月华落于琉璃灯盏上所幻化。哪来什么父母?
一来一回,王管事净赚四百九十七两
羡慕的口水打湿了棺材板。
哀乐起,纸钱散。
送葬的队伍渐渐远去。
我随手抓了一把陪葬的金银,揣入怀中,蹑手蹑脚地爬了出来。
忽地,身后异动,我连忙藏身于树后。
只见两名面容英俊的黑衣男子提着白灯笼,从远处飘近。
矮一点的男子翻着手里的名册,嘀咕道:
许青啥?这名字没印清楚……
废话,我又不属于人间。
瘦高的男子道: 这是个有福的妾。听说她刚死,王爷就立誓不娶正妻了?
我: ???
李彻,真有你的。
为了立深情人设,陷天子于不义,连我这死人都算计进去
那两人叽叽咕咕念咒,一阵忙活,却收不到我半点魂魄。
我扯下发钗,散下及腰的黑发,鬼魅般轻拍了他俩的肩膀,幽幽说道:
大哥们,别念了。我没有魂,只有根破灯芯。
你们收不收,收不收啊?
4
趁这二人吓呆,我逃了。
我是守劫的灯奴,必须和师尊锁死。
于是又改头换面,以一手惊才绝艳的厨艺,再次打入了定远王府。
人人赞我的手艺好。
有时半夜惊坐起,我都要猛夸自己一顿。
以我的天赋,无论做何种牛马都会成功的。
无论是丫鬟、嬷嬷,还是书童、侍卫或马夫,我都轻车熟路,仿佛早已做过无数次一般。
自鸿门宴后,李彻离开了京城。
他回到青州修堰,着手治理水患,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宫斗哪有修堰重要?
只有皇帝不作妖,我也乐得清净。
没事就躲起来狠狠读书。
我读野得没边的史书,读周易卜算、看《黄帝内经》,还读了有《历年负心汉大全》之称的话本子。
这些纸上情爱让我悟了——
世间男子多是薄情寡义、利益为先之流。
一日夜里,烛火幽暗,我边读书边真情实感地吐槽,竟没察觉李彻已经走进了灶间。
他取点心的手在空中一滞。
我们四目相对。
尴尬,颜体的尴尬。
李澈假咳了一声:
你是新来的厨娘?
在你眼中,男子当真与虫豸豺狼虎豹无异?
我忙放下书: 王爷除外王爷品行高洁,俊逸无双
我小跑着热了两块他最喜欢吃的米糕,送到他房中。
他却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
5
确定李彻卧房熄了灯,我偷摸溜回了天宫。
我和老壁灯住在远离主殿的偏远石窟。
他一见到我,立刻想赶我走。
我抱着大门口的仙鹤雕像不撒手: 一炷香,师父。我只待一炷香时间。
老灯慌慌张张地关门: 快进来,任务完成了吗?就偷跑
我委委屈屈道: 师父,徒儿想你。人间甚是无趣。
青璃,你是去打工,不是去度假啊。为师也惦念你。天宫之中器灵众多,但能成为长明灯的能有几个……
又是这一套天降大任,必先苦我心智的话术。
我揉揉起茧的耳朵,不理他,直奔里间。
去人间之前,我把一只偶得的金蛛藏在了里间的石缝里。
然而此刻,天塌了。
我拍打着那块光滑的石壁嚎啕: 师父,我的小宝贝呢?
小?宝贝?师父错愕。
他不情愿地挪开柜子,露出一个漆黑的大窟窿。
我颤巍巍伸出手,小金蛛地动山摇地挤出来迎接我,恨不得整个压在我身上。
师父,你……你给它吃什么了?
老灯瞪了我一眼,没接话。
他左手查历法,右手掐算,脸上乌云密布:
青璃啊,三日内,凌若尘必有死劫。这回比前几次都要凶险,万不可掉以轻心。
闻言,我不以为然: 师尊是面首,包没事的。
什……什么?老灯大惊失色。
师尊面如冠玉,智力和武力都是群仙之首。当然是面首了。
师父每回都说凶险,有我在,哪次有人伤得了他?
老壁灯使劲敲我的脑壳,让我不要死读书,读死书,一定得提高警惕。
我和老灯都心知肚明: 不怕李彻死,怕的是李彻白死。
若是一次次经过了生死劫,他还没能勘破生死的意义,就会从天帝最器重的上仙,变成历劫失败的笑柄。
没脸回天庭的神仙,只能屈尊做人。
而我,也再无晋升为长明灯的可能。
我挣开满身蛛丝,摸了摸金蛛的脑袋:
乖乖听话,待我衣锦还乡。
6
天上的时间比地上快,明明半柱香都不到,我回到府中已过了晌午。
厨间伙计们坐在屋檐下,一脸吃饱了瓜的餍足。
毕竟,咱王爷也是男人。
城南的舞姬可是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
糟了
我想到老灯说的话,这舞姬该不会就是王爷的死劫?
我忙换上男装,往城南赶。
只见河上千舸连灯,人潮如织。
要在这热闹的地方找人,实非易事。
刚刚走到岸边,就听见噗通一声——画舫上有个白影跌入了水中。
像是李彻。
他最爱穿这种不耐脏又容易皱的白衣服了。
不许死
我急了,纵身跃入水中,将人捞了上来,提上了画舫。
眼前这湿漉漉的男子哇哇呕着水。
他身形衣着虽与李彻有几分相似,但面容实在崎岖。
我松了口气,自言自语: 不是李彻就好,罢了罢了,就当功德一件。
话音未落,我忽然后脊一凉。
李彻持剑抵着我后背,声音不怒自威: 捉到你这盗墓贼了。
按本朝律例,发冢者当斩。
7
发冢?盗墓?
我真是有口莫辩,那些金银财宝本就是我的。
还不是因为上船得花重金,我才舍得把宝贝们都拿出来当了。
谁知这些首饰上竟都刻了青璃二字,被当铺掌柜认出是陪葬品。
我前脚刚走,掌柜后脚就告诉了李彻。
所以人群中,我在寻他,其实他也在找我。
他差人把我绑了,遣散了众人,一双凌厉的黑眸死死盯着我: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何有我爱妾的物件儿?
大哥,要不然你再仔细看看呢?
我的手腕被麻绳磨得生疼,悄悄在身后掐诀。
河道之上,仅有画舫这一处被黑云笼罩,疾风掀开了纱帘。
我这小小仙法,尚能暂时遮挡天宫中的眼线。
借着隆隆雷声,我幽幽地开口:
王爷,我是青璃啊
他瞳孔微颤: 编,继续编。
我低下头装作鹌鹑的模样:
其实,我乃是地府渡厄司的收魂使许青璃,日常工作就是为亡魂引路。
可是我对王爷一见倾心,这才混入府中。只要日日能见到王爷,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日朝堂救主,也是情之所至……
说罢,我挣脱了绳索,用尽毕生所学,在电闪雷鸣的掩护之下,迅速变幻出多种凡人样貌。
最终以丫鬟青璃的模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李彻目瞪口呆,三观震得稀碎。
但毕竟见惯了大场面,他很快镇定下来。
李彻望着窗外的熙攘繁华,语气悲凉道:
收魂使姑娘,我是不是要死了?
8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每次我们都能再挣扎一下。
这回也不例外。
我问道: 你有没有其他房产?
李彻不解,但照办。
他带我去了一处僻静别院。
别院不大,但处处都走心,样样都合我的意。
亭台假山,流水潺潺,书架上摆满了书。
李彻的眉眼里全是不甘,一会儿摸摸墙上的宝剑,一会儿又取出怀中的书信密函愣神。
良久,他说道: 我皇兄受人挑唆,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一死,更无人敢大胆谏言。
到时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只怕国将不国……
我打断他: 王爷,我听懂了。
看来他已经成功被我这阴司身份唬住。
他忽然半跪下来,好像知道自己生得好看,仰着脸想让我看得更真切些。
他双眼通红: 姑娘可否再许我十年寿命?不,五年也行。
待我复修陈家堰,解江南水患,便可心无挂碍地与你同去。
我一个小小灯奴,可受不起师尊的大礼。
我结结巴巴地扯谎:
原本我……我也不舍得你死。让你来别院的目的也是为了帮你遮掩。
等这几日,你过了这个坎儿,又能再苟些时日了。
我已下定决心要与他同吃同住。
这三十六个时辰,我都会紧紧盯着他。
我就不信了,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伤他。
9
第一日晚上,李彻彻夜未眠,我们相对无言,枯坐一夜。
不像守劫,更像是熬鹰。
第二日,他严防死守,丝被裹得严实,睡觉说梦话: 本王不能死,不想死,求放过,呜呜呜呜……
第三日下午,他实在百无聊赖,提议在凉亭里对弈。
我竟连输五局。
他输赢不形于色,只是一味低头吃我的子。
不玩了下不过下不过
我要看书去了。
我输急了眼,准备揉乱棋盘,忽然被他伸手按住了手指。
我抬眸,正对上他精致的眉眼。
一时恍了神,还以为回到了天宫,犹记得天宫初见,凌若尘白衣银发,仙姿缥缈,一双黑眸也是眼下这般静如幽潭。
三界之中,再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仙人了。
青璃姑娘,时辰还早。我们再来一局。
我红着脸,抽回了手。
李彻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莹润的棋子一粒粒收回,又在天元落了一枚黑子。
天元之位,难守难攻,傻子才会开局就抢。
他方才以美色误我,此番又在棋桌上让我,看得出他的确很想活了。
忽地,刚刚晴好的天,顷刻间黑了下来。
豆大的雨滴砸下来。
不对劲。不闷不热,风都没起,下哪门子雨?
李彻起身,欲冒雨回去,被我挡在了身前: 且慢。
我站在亭子旁,缓缓伸出手,接住了一滴雨水。
手掌瞬间灼出一片红痕,灵力从我掌心散逸而出,神魂一震。
空中弥漫起草木灰的味道。
我暗道: 不妙,像诛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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