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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言情《雪刃碎金枝男女主角浔月雪奴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柒染”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雪是浔月县主的贴身婢长公主常若非她在雪夜捡到我早被冻死在襁所我要用命护着她的女可县主不喜欢尤其厌恶我的常常无故掌掴一个贱也配和本县主长着相似的脸我被打怕去求长公她毫不为你的命是本宫给就算浔月要你也不过是报你在委屈些什么?可后我知晓了自己的身什么救命之不过是谎为报我在县主大婚撺掇她和
主角:浔月,雪奴 更新:2025-07-05 09:2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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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常说,若非她在雪夜捡到我,我早被冻死在襁褓。
所以,我要用命护着她的女儿。
可县主不喜欢我,尤其厌恶我的脸。
常常无故掌掴我。
一个贱婢,也配和本县主长着相似的脸
我被打怕了,去求长公主。
她毫不为意。
你的命是本宫给的,就算浔月要你死,也不过是报恩,你在委屈些什么?
可后来,我知晓了自己的身世。
什么救命之恩,不过是谎言。
为报仇,我在县主大婚前,撺掇她和人私奔。
1
浔月县主愚蠢跋扈,却实在美丽。
谢临渊只一眼,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求着陛下赐了婚。
可县主看不上他这个朝廷新贵。
哭闹着要拒婚。
长公主自然不忍女儿受委屈。
只是今非昔比,现在皇位上坐着的,是她的侄儿,与她并不亲近。
不似先皇,便是她要杀人放火,也纵得。
眼见哭闹无用,县主恼怒地砸了满室瓷器。
一片狼藉中,她命我跪在瓷片上。
狠狠抽我的脸。
贱人都是贱人
一个泥腿子出身的武夫,也敢消想本县主
我被打得跌倒在地,掌心膝盖,皆是鲜血淋漓。
似是被我狼狈的模样取悦,她吹吹泛红的掌心,语气高傲: 便宜你了,能得本县主亲自教训。
我不敢抬头,忍着剧痛跪好: 奴婢谢县主教导。
见我乖顺,她大发慈悲容我起身。
瓷片随着起身的动作簌簌而响,夹杂着血滴滚落。
我痛得眉头紧锁,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许是被血污了眼睛,县主眉梢微挑,眼看又要发作。
春雨及时上前,递上一本书册: 县主,是望月先生的新话本子,今儿一早送来的。
话音刚落,书册被一把夺过。
县主将书捧在胸口,眸中泛起喜色,夹杂着几分小女儿的羞涩。
声音快活得似只小雀儿: 莫在这碍眼了,都下去吧。
2
下人房里,春雨小心为我挑出瓷片。
你忍忍,若处理不干净,会留疤痕的。
她温柔地在伤处撒上药粉。
近日莫要碰水,你手上的活计,我和夏蝉来做。
谢谢春雨姐姐。
这些年,我身上总是大伤小伤不断,若非她处处照顾,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未知。
偏你爱做好人,本就够忙了,还给自己揽事。
夏蝉泼辣: 别带上我,我可不管。
她举着绣架出了门。
县主成婚,自然是不会自己绣嫁妆的。
长公主寻了十几个顶级绣娘,交给夏蝉监工。
她说忙,并非推诿。
你莫听她的,嘴硬心软。
这白药,还是她跟自己老子娘讨来给你的。
她二人是公主府的家生子。
父母都是庄子上的管事。
是以在县主面前尚有脸面,少有打骂。
也知晓更多内情。
我试探着询问: 方才多亏姐姐,小妹才逃过一劫。
就是不知,姐姐说的望月先生,是何人啊?
能让向来暴戾的县主,呈现那样一副小女儿的神情。
春雨食指竖于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不该问的,莫问。
我解释: 并非小妹蓄意探听,只是想着,若今后再被责难,能多条活路。
她想到我的遭遇,眼中警惕渐消: 说来话长。
3
京中有个聚贤阁,你可知道?
我点头。
有人同我说过,聚贤阁是文人雅士最爱去的场所,品酩吟诗,画作棋艺,凡有所长,皆能为其座上宾。
而最特别的,当属书会先生。
这类人不爱经文史记,偏爱写些男女情爱,志怪游记。
写出来的故事,若受欢迎,便成了京中红人。
望月先生,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知道多少闺门女子,被他笔下的故事感动得珠泪滚滚,芳心破碎。
连带对他这个人,也生出好感。
莫不是县主,也对望月先生有意?
我继续出言探听。
春雨秀眉微蹙: 莫要混说,主子的心思,哪是我们能随便揣摩的。
话虽如此说,可她面有轻愁,分明也在担忧,县主会对一个平头百姓动了心。
说来也是可笑,县主口口声声嫌弃谢临渊出身低微,若转头看上写话本子的穷书生,怕不是要气得长公主昏厥过去。
心有疑虑,我在次日打扫时擦拭书架。
上面整整齐齐放着望月先生的书籍。
只是最初的几本,署名并非望月,而是……竹吟散人。
这个名字,让我瞳仁猛缩。
恍惚间,看到有人拿书册在我面前晃动: 阿雪你看,哥哥又送来新的话本子了。
我读给你听,好不好?
眼泪夺眶而出。
我抖着手翻开扉页,果然,后面的每本书都有着同样的话: 卿为天上月,可望不可及。
4
我神思恍惚地回到住处。
午时夏蝉回来用饭,眉眼间俱是烦躁: 春雨,那戏班子天天咿咿呀呀的,吵得人静不下心。我就不明白了,县主就听不腻吗?
莫要妄议主子的事儿,长公主也是心疼县主,婚事委屈了她,便不在其他事情上过于严苛了。
春雨一如既往地稳重。
说到这戏班子,还是县主生辰那日,谢临渊请来的。
按说县主不满谢临渊,本是打算将人赶出去的。
偏偏长公主不喜戏子,府上从未请过戏班子,她只在小姐妹家中听过几场。
本就新鲜,加之曲目还是望月先生的话本子改编而来。
京中大热。
鬼使神差就允了他们进门。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谢临渊见县主喜欢,投其所好,包下整个戏班,日日遣人上门。
今日西厢记,明日凤求凰。
全是些千金小姐恋上落魄才子,为爱出逃的故事。
而戏曲的终章,皆是才子高中,被高门接纳,与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合家欢。
谁也不知道县主是何时动了心思。
做了多少部署。
大婚前夜,她逃离了。
5
发现县主不见时,天已大亮。
妆娘进门,发现守夜的春雨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红绸。
府中登时乱成一团。
长公主问清缘由,手握话本,神色晦暗不明: 一介白衣,也妄图攀附本宫的女儿
望月?
本宫的浔月,也是他能肖想的?
望月先生的署名,在她手中变了形。
县主想必和长公主一样,认为这个名字就是为她改的。
只是她们都忘了,月非一人专属。
长公主派人出去搜寻。
可眼见谢府的花轿临门,还是没有一丝头绪。
一筹莫展之际,向来寡言的驸马开了口: 让雪奴代嫁吧
满室皆惊,长公主更是惊叫出声: 不行
皇帝对你早有不满,今日之事,往小了说,是浔月任性胡为,往大里表,却是公主府违逆圣意,抗旨逃婚。
言明利害,驸马声音缓和下来: 雪奴与浔月有七分相像,那谢临渊只是远远见过浔月,当看不出区别。
待找到浔月,再将她二人换回即可。
长公主沉吟片刻,允了下来。
只是代嫁事大,她眼神巡视一圈,淡淡吩咐: 这些人,都发卖了吧。
其中就包括身为家生子的春雨、夏蝉。
哪怕她们连连叩首,头都磕破了,都没换来长公主一丝心软。
我随人群跪了下去: 长公主,奴婢愿意代嫁。但奴婢一人,恐行为有失,丢了县主的名头。
春雨、夏蝉自小伺候县主,向来言行谨慎,不如让她二人陪嫁。
待县主归来,有她们贴身伺候,也不易露出马脚。
况且,她们家人的身契都在公主府,定是不会胡言乱语的。
6
我一口气将话说完,伏首不敢抬头。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上首的人开口: 如此,她二人便留下吧。
我刚松口气,长公主的裙裾就到了眼前,她俯身,声音极轻道: 雪奴,莫要耍小聪明,若你敢动歪心思,她们全家都要死。
我惶然抬头,正对上她的眼睛。
看我,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她知道。
我无亲无故,春雨秋蝉是我少有在意的人。
这场发卖的戏码,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要看看她们在我心里,有几分重量。
劫后余生,为我梳妆时,春雨连声道谢,夏蝉也湿了眼眶: 若非你求情,怕不是我们要落得秋叶一样的下场。
我神色顿住。
秋叶啊。
明明做得一手好饭菜,可因着县主吃后长了几颗红疹,就被拖到院中杖毙。
那夜的雨好大,冲刷着她身下的鲜血,浸成一片瘆人的红。
我磕破了头,一遍遍求着县主。
春雨夏蝉也在求情。
可谁都拗不过上位者那颗冷酷的人心。
她就那样,从哀嚎求饶,到嘶哑哭泣。
在我眼前,一点点没了声息。
事后太医声称,吃食中有核桃碎,致使县主过敏,才有了轻微的症状,只要喝两副汤药,便痊愈了。
只是小事。
可这样一桩小事,搭上的却是一条人命。
更可悲的是,秋叶的死,县主从未有过一丝歉意。
甚至在每次喝汤药时,还要开口咒骂: 死了都不安生的贱人,害本县主要喝这苦汤药
在她眼中,奴婢的性命,比不过她面上的几粒红疹,咽下汤药时的片刻苦涩。
以至于她忘记了。
秋叶的本名,叫做秋月。
和她同音同字的月。
因冒犯了她的名讳,才在入府后,改名秋叶。
7
上完妆容,换上嫁衣。
打扮过后的我,与县主相像,又不太像。
是远盛于她姿色的明艳。
簪上最后一支发钗,夏蝉满目惊艳: 雪奴……不,县主,您真美。
自此刻开始,我是安平县主江浔月。
我抬头冲她们明媚一笑。
春雨却红了眼眶: 幸得你与她相像,才保下我们性命,可是,若他日旧人归来,你又该何去何从?
她心思细腻,已然想到,待换回身份,以长公主的为人,如何能容我活在世上?
怕不是红颜枯骨,化作黄土一抷。
毕竟没有了我,便是谢家起了疑心,也找不出代嫁的证据。
我轻声安抚: 来日如何,且看天意吧,起码现在,我们都活着。
再说,谁说旧人就一定能归来呢?
黄土深深,并非只埋苦命人。
门外鞭炮声声,打破满室静默。
春雨正欲为我盖上盖头,有人迈步进来。
你们先下去。
女儿出嫁,当有父母话别。
长公主应是不愿见我,是以派了驸马出面。
他见我的第一眼,就怔住了。
眸中划过痛色,掺杂几许愧疚。
久久未回神。
父亲。
8
我学着浔月的模样向驸马行礼。
拉回他的神思。
你与她,真像啊。
这话含糊其词。
像的是浔月,还是其他人呢?
我笑笑不言,只当自己听不懂。
代嫁的事,委屈你了。他日浔月归来,我会给你一笔银子,去江南吧。
你会喜欢那里的。
看来,他是真心这样想的。
留我的命,让我寻回自己的来处。
可是: 长公主殿下,也是这样想的吗?
驸马,说来是皇亲国戚。
却不过是公主的附庸。
手上并无实权。
若长公主不放过我,他又能如何呢?
他眼中划过一抹坚定: 不管如何,为父都会护住你的。
我垂首,掩下眼中泪意。
明知不能当真,却忍不住心头酸楚。
当年,怕不是他也做过这般承诺。
可他,又护得住谁呢?
9
我以县主的规制出嫁。
新婚夜,盖头掀起的瞬间,迎接我的,是谢临渊的满目深情。
沁雪,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伸手轻抚他面庞: 阿错。
无人知晓,驰骋战场的谢小将军,本是个无姓之人。
母亲是娼楼妓子,不知生父为何人。
因为生产,她失去了头牌的位置。
母亲恨他,认为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是以,他的名字就是阿错。
何其相像。
我们的出生、姓名,同样不被期待。
轻贱如斯。
如同我们的初遇。
我被县主丢在酒楼外罚跪,他被母亲弃于街头乞讨。
大雪纷飞,染白了我们的发顶与眉睫。
我怀中揣着春雨偷偷塞给我的馒头,犹豫再三,掰下一块,抬手丢给了他。
白皙的馒头在雪地滚落,沾染不少冰雪。
他几乎扑过去,将馒头捧在手心,大口啃食着。
眼睛如同狼崽子一样死死盯着我。
我被盯得发怵,无奈递上了剩余的大半个。
后来,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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