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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愿逐月华流照君韶月蒙》,主角柳侧妃萧玄毅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新帝登基那太子府所有嫔妃接入宫准备立姐妹们都羡慕我阿娘: 姐姐从小和陛下青梅竹这一路走来相互扶还诞下皇长子和皇必是皇后无疑阿娘表面淡却在寝宫里整夜描隔父皇果然下了圣却是册封大将军之女柳侧妃为只封阿娘为贵自那日我和哥哥再也没有从娘亲的脸上看到一丝笑阿娘黯然收拾行带着我和哥哥出了皇回到邻国继续当她的长公我们的将军舅舅他错过了最后一...
主角:柳侧妃,萧玄毅 更新:2025-07-05 10:4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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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都羡慕我阿娘: 姐姐从小和陛下青梅竹马,这一路走来相互扶持,还诞下皇长子和皇女,必是皇后无疑了。
阿娘表面淡然,却在寝宫里整夜描眉。
隔天,父皇果然下了圣旨,却是册封大将军之女柳侧妃为后,只封阿娘为贵人。
自那日起,我和哥哥再也没有从娘亲的脸上看到一丝笑意。
阿娘黯然收拾行装,带着我和哥哥出了皇城,回到邻国继续当她的长公主。
我们的将军舅舅说,他错过了最后一次挽留阿娘的机会。
1
我的父皇萧玄毅登基那天,整个皇城都沉浸在一种微妙的狂热里。
阿娘的寝殿门口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几个姬妾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他们纷纷涌进阿娘的寝殿祝贺。
恭喜姐姐,你马上就是皇后娘娘了。
虽说姐姐多年来一直是侧妃,可太子也从未立过太子妃,我们姐妹就把你当成了太子妃。
是啊,你与陛下一路扶持,又育有皇长子和皇女,这皇后之位,非你莫属。
到时候你可要多多照拂我们
阿娘只是淡淡地听着,手里绣着一幅未完成的山水图,针脚细密,不起波澜。
她似乎永远都那么淡然,对父皇的恩宠、对旁人的非议,都视若无睹。
她对那些姬妾说: 姐妹们都下去吧,莫要喧哗。
仿佛她们口中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于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可我知道,不是的。
因为哥哥萧慕辰悄悄告诉我,他看见阿娘打开了一个尘封多年的木匣。
里面是父皇当年还是个不得志的皇子时,亲手为她雕刻的一对木雁,寓意白首同心。
他说父皇曾许诺,待他君临天下,必以天下为聘,许她中宫之位,让她成为他唯一的妻。
那天夜里,清晖殿的灯火亮了通宵。
阿娘遣散了所有宫人,独自一人坐在妆镜前。
我从门缝里偷偷地看。
她点燃了案上所有的烛火,跳跃的火光将那方小小的铜镜照得亮如白昼,也映亮了她眼底深藏的星光。
她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妆匣,取出的不是平日里常用的淡墨,而是一支崭新的、上好的螺子黛。
她对着镜子,屏住呼吸,一笔一划描起了眉。
她的手很稳,可我知道她在紧张。
因为她的指尖在微微泛白。
她描了很久,描了又擦,擦了又描,仿佛在完成一件此生最重要的作品。
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她终于停下了笔。
镜中的女人,眉眼如画,眼底是压抑不住的、少女般的期盼与羞怯。
她满意地笑了,那是我记事以来,见过她最动人的笑。
次日一大早,传旨太监就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我下意识地跑过去,紧紧握住了阿娘冰凉的手。
阿娘的身子僵直如石。
……柳氏姝娴,温婉贤淑,柔嘉端慧,其族亦有从龙之功,实为国之栋梁,堪为中宫之主,特册封为皇后,钦此
2
柳姝娴是父皇还是太子时,最得宠的柳侧妃。
那个总是笑意盈盈,却会趁父皇不在时,用滚烫的茶水不小心泼在我手上的女人。
传旨太监顿了顿,带着轻蔑的眼神瞥了我们一眼,才慢悠悠地念下去。
云氏舒月,侍奉君上有功,封为贵人,赐居永巷,钦此。
不是皇后,不是皇贵妃,甚至连四妃之一都不是。
只是一个最低等的贵人。
连封号都没有。
赐居永巷,那地方,与冷宫无异。
满殿的宫人,前一刻还满脸堆笑,这一刻,瞬间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死一般的寂静里,只有那传旨太监脸上尖酸得意的笑。
阿娘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她会崩溃,会质问,会哭泣。
但她没有。
她只是缓缓地,拜了下去。
臣妾,云舒月,谢主隆恩。
臣妾,云舒,谢主隆恩。
她的声音,空洞得听不出一丝情绪。
父皇的赏赐,很快流水般地送了过来。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珍奇古玩,堆满了整个院子,仿佛要用这些冰冷的东西,来弥补他那点可笑的愧疚。
阿娘看都未看一眼。
我看见她亲手打开了那个尘封的木匣子,将那对木雁,连同匣子,一起扔进了燃尽的火盆里。
火星噼啪一声,将木雁的翅膀烧出一个黑洞。
就在那最后一丝火光即将熄灭时,父皇来了。
他屏退了所有下人,快步走到阿娘面前,想去握她的手。
阿娘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舒儿……
他叫着她的小名,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你……你定要如此吗?
阿娘没有看他,只是盯着那个烧黑的木匣,淡淡地问: 陛下此来,所为何事?
我……父皇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舒儿,你必须理解我。
我刚刚登基,朝局不稳,柳家手握重兵,其党羽遍布朝野,我需要他们的支持来稳固江山。
我封柳如烟为后,实属无奈之举,是为了大渊,也是为了我们。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才是那个牺牲最大的人。
我知道这委屈了你,但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
阿娘终于抬眼看他,目光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空茫。
父皇被她看得有些心虚,连忙又解释道:
我封你为贵人,将你安置在永巷,也是为了保护你。
你性子清冷,不善争斗,若是一入宫就身居高位,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柳家首要针对的目标。
先让你避开锋芒,等我……等我彻底掌控了朝局,我就立刻把你接到身边,给你这世上最尊贵的荣耀。
舒儿,你信我。
他试图用这些听起来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他的背叛和寡情。
他希望阿娘能像过去无数次一样,体谅他,理解他,为他的大业无条件地退让。
阿娘听完了。
没有反驳,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掉一滴眼泪。
她只是沉默了许久,久到父皇的脸色越来越不自然。
然后,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我给你做一碗手擀面,你以前最爱吃的。
阿娘说着,转身就要朝那个简陋的小厨房走去。
父皇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看着阿娘单薄的背影,愧疚和旧情涌上心头,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
一个尖细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在殿外响起。
启禀陛下
是柳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
皇后娘娘和柳大人在凤仪宫准备好了晚膳,就等皇上过去了。
3
父皇的脚步瞬间僵住了。
他脸上的温情和愧疚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为难和不耐。
他看看阿娘的背影,又听了听殿外的催促。
犹豫,只持续了三息。
你……你跟皇后说,朕马上就过去。
他对那太监说完,又转头对我阿娘说: 舒儿,我……我必须得去。朝政要紧,我……
他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因为阿娘,已经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父皇没有等到她的回答,只当她是默许了。
他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匆匆留下一句你等我,我处理完就来看你,便快步离去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我阿娘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垮了下去。
她在那扇空荡荡的门前,站了很久很久。
然后,她缓缓转过身走到我和哥哥面前,语气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慕辰,昭宁。
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就在我们准备出城时,柳姝娴竟带着大批皇城禁军,将我们团团围住。
她从华贵的车辇上下来,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温婉贤良的笑。
姐姐这是要去哪儿?陛下只是一时糊涂,心中还是有你的。你若就此离去,岂不是陷陛下于不仁不义?
她假意温存地劝说着,试图去拉阿娘的手,被阿娘不着痕迹地避开。
见阿娘不为所动,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话锋一转。
姐姐,你若执意要走,便是不尊圣旨。这可是公然抗旨的大罪
阿娘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小丑,一言不发。
她终于撕下了伪装,脸色一沉。
看来姐姐是不肯体谅陛下的难处,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她挥了挥手,身后的禁军立刻上前一步,刀剑出鞘,寒光闪闪。
来人
柳姝娴的声音尖利起来。
本宫听闻,宫中失窃了一份极为重要的边防图,关系到我大渊国祚安危
为策万全,所有离宫之人,都需接受检查
几名得了授意的太监,脸上挂着狞笑,伸出脏污的手,就要来翻我们最后的体面。
我气得浑身发抖,死死抱住阿娘的腿。
哥哥则将我护在身后,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双目赤红地瞪着那些人,像一头被激怒的幼狼。
阿娘依旧平静,只是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就在那几只脏手即将碰触到我们行李的瞬间。
一道快得无法捕捉的箭羽从暗处直直射中对方的手臂。
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溅了柳姝娴满脸满身。
啊——
柳姝娴发出了刺耳到极致的尖叫,她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得双腿一软,瘫软在地。
城门被猛地推开,凛数百名身披玄甲的铁骑早已等候多时。
为首的将军,是我的舅舅,云战。
北凛国兵马大元帅,手握北凛三十万铁骑,号称北境之王。
他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阿娘面前,将身上的黑色大氅温柔地披在了阿娘单薄的肩上。。
阿姐,我来接你回家。
他用枪尖指向了瘫在地上的柳姝娴。
他的目光比北境的寒风更冷。
搜查?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玄铁打造的虎符,高高举起。
虎符上,雪鹰图腾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搜查我北凛国长公主的行驾?
舅舅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
大渊皇后,你是想现在就挑起两国战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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