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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阿路尕咪的言情小说《在阿拉伯中国人娶了4个老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老非”所主要讲述的是:我认识一个阿拉伯富当着他三个老婆的对我说他第四个老一定要娶一个中国女我不懂阿拉伯他就冲我一边蹦英语单一边比大家都是男所以他比划的内容通俗易懂——是第四个老婆的外在条翻译过来就是貌美如花、前凸后有意思的当我最终离开非洲他觉得这事自己做成了百分之而我觉得他只做成了一(非阿尔及尔当地女孩)1这家伙名字很叫起来太麻所以我叫他老老穆一开...
主角:阿路,尕咪 更新:2025-07-08 11:2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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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阿拉伯语,他就冲我一边蹦英语单词,一边比划。
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他比划的内容通俗易懂——是第四个老婆的外在条件,翻译过来就是貌美如花、前凸后翘。
有意思的是,当我最终离开非洲时,他觉得这事自己做成了百分之百,而我觉得他只做成了一半。
(非洲,阿尔及尔当地女孩)
1
这家伙名字很长,叫起来太麻烦,所以我叫他老穆。
老穆一开始不喜欢我这么叫他,毕竟我认识他的那一年,他还不到四十岁。
老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客厅墙上的大照片: 我怎么会是老穆呢?我爸才是老穆。
墙上的老穆穿着军装,正襟危坐,目光坚韧而犀利。
老穆补了一句: 他在『席扎江』学得打仗,开枪、开炮、开装甲车,中国朋友全就叫他『老穆』。
我没听懂。
老穆就去翻抽屉,拿出一个破旧的小本本给我看。
这回很好懂,因为小本本上全是中文,并且老穆他爹的照片上,还盖着石家庄某军事学院的钢印。
这样的中文毕业证书,我在阿尔及利亚见过。
首都阿尔及尔有一座三叶塔,登顶之后能俯瞰整座城市——三叶塔是形象上的俗称,其实是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纪念碑。
三叶塔对面是国家历史博物馆,我去参观时,在里面看到过好几个同样的中文毕业证书,它们与阿尔及利亚烈士的遗物一起,被摆放在陈列窗中。
(三叶塔)
我这才知道老穆他爹到中国进修过军事,后来成为阿尔及利亚民族独立时的抗法英雄,1962 年阿尔及利亚宣告独立之后,老穆他爹一路升迁,官职不低。
难怪老穆还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混成北非五国最大的木材商。
敢情丫是个官二代。
也难怪老穆把最后一个老婆的指标,心心念地锁定在中国女人身上。
怕是有家学渊源?
老穆还是接受了我叫他老穆。
因为我给他讲道理: 你爸在中国『席扎江』被叫『老穆』,是『席扎江』的中国人把你爸真当朋友了。我现在叫你『老穆』,也是我真把你当朋友了。
老穆就很高兴。
一高兴就要请我喝酒。
对,你没有看错,阿尔及利亚是世俗的阿拉伯国家,不但可以喝酒,人家还有自己国产的红酒、啤酒。
我赶紧摆手,心想上次在你家喝酒,摆谱是摆够了,但尴尬也玩足了——到最后我是被两个白袍仆人抬回驻地的。
看我表情犯怵,老穆心知肚明,他哈哈一笑: 杨,不在家里吃,去喜来登。
喜来登我是知道的——中国工人在当地完成松树俱乐部的建设之前,喜来登酒店是阿尔及尔最高档的消费场所。
(阿尔及尔,喜来登酒店)
2
我是这样认识老穆的——
千禧年前后,我被外派至北非的阿尔及利亚,担任驻外公司的首席建筑师。
说是末席也没毛病,反正当时只有我一个建筑师。
赶上阿尔及尔市区有一个重要的旧楼改造项目,我按照中国人习以为常的中庸思路,给阿拉伯甲方做了三个方案——纯现代的玻璃幕墙新建筑,传统的阿拉伯式建筑,外加一个折中的新旧结合式。
人家还挺正规,有三方共同参与来选定方案。
一方是阿尔及尔市长,主打一个我的地盘我做主。
一方是大阿尔及尔省省长,主打一个阿尔及尔也是本省的一座城市。
一方是阿尔及利亚建筑师协会,主打一个建筑应该由建筑专业说了算。
结果非常搞笑。
阿尔及尔市长是本土干部,比较保守,选中传统的阿拉伯方案。
阿尔及尔省省长在法国留过学,比较开放,选中纯现代手法的方案。
建筑师协会选的是折中方案——传统不可丢弃,发展那也是必须的嘛。
这下可热闹了,都没我和翻译插话的份儿,三方不约而同地刀刃向内,足足 PK 了一下午。
(我和翻译在讲解方案)
赶上老穆到市政府办事,等了好久,见不到市长也见不到省长,循着声跑进会议室旁听了下半场。
大家明显全都认识老穆,就让他也说说意见。
老穆主打一个鸡贼,把三方全赞了一遍,谁也不得罪。
再问,老穆笑嘻嘻地选折中方案。
这事居然就这么定了。
转身老穆递给我一张名片,请我帮他设计自己的办公楼。
老穆就是为了申请这个事来的市政府。
他抓着我,打包在一起跟市长念叨这事。
这事居然也这么定了。
后面几轮设计磨下来,我跟老穆就混熟了。
有一次去老穆家聊方案,把老穆聊开心了,他冲管家打了个响指,吩咐赶紧安排晚饭。
就上到他家别墅的大露台,几个身着白袍的仆人,非常迅速而又有条不紊地在一边架火烤羊,老穆和我面对面坐一张桌子。
桌子足有五六米长,桌面一半摆满了高脚玻璃杯。
其中三分之一的玻璃杯里面,又被浅浅地倒上了地中海红酒。
老穆端起酒杯跟我干杯,喝完之后把杯子往楼下一扔,砸到大理石地面上。
玻璃酒杯碎掉的声音很清脆,又透着奢侈。
我没玩过这个阵仗,但模仿起来毫无难度。
很快我们俩就把三分之一的玻璃杯全扔到了楼下,这时候烤好的第一层羊肉,热乎乎地才端上来。
老穆兴致颇高,对一个白袍子说了一句阿拉伯语。
没过多久,老穆一家人上到露台。
其中两个胖女人穿着传统的黑色蓬卡,但没有戴面纱,面容都很漂亮,但身材嘛……
这么说吧,都是正版的大码女人。
其中一位手里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另一位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
还有一位相对年轻一些的女士,穿着时尚休闲的衣服,看上去温和而美丽,但身材嘛……
虽然相比之下没有前两位那么大码,但显而易见也是直奔大码而去。
这一排,全都主打一个丰收和富裕。
老穆笑呵呵地给我逐一介绍。
她们的名字我可实在都记不住,但我知道这是老穆的三个老婆。
我慌忙站起身来微笑致意,因为驻外公司的翻译跟我说过,阿拉伯男人把老婆孩子叫出来,齐刷刷地一起跟你打招呼,那说明人家把你当作家人般的朋友了。
穿蓬卡的两个女人不会英语,只是点头微笑,都很和善。
年轻女士先冲我说法语,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那点法语,只会打招呼、简单问路以及讨价还价。
她笑着改说英语。
好家伙,人家的英语比我说得溜多了。
我就一目了然地表示惊讶。
老穆一看,还得意上了: 莎拉是教语言的大学老师,不过她没有工资。
我知道,这家伙说完就等着我的问号脸呢
老穆摸了摸胡子: 学校是我的,哈哈哈哈
然后老穆当着三个老婆的面,对我说他第四个老婆,一定要娶一个中国女人。
你这叫我怎么往下接话?
按照咱们中国人的思维逻辑——
我说祝你成功,那这三个女人还不得合兵一处掐死我?
我说祝你失败,那咱俩这个酒还喝不喝?
这么说吧,当时我连跟三个女人对视一下,都觉得尴尬。
好在三个女人谁都不觉得尴尬,依然保持微笑。
她们微笑着看老穆冲我一边蹦英语单词,一边比划。
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他比划的内容通俗易懂——是第四个老婆的外在条件,翻译过来就是貌美如花、前凸后翘。
我端着红酒杯,彻底尬在一边。
老穆倒是神采飞扬,跟我豪气干云地猛烈碰杯,差点直接把酒杯撞碎。
往楼下扔掉这两个酒杯之后,一大家子冲我微笑点头,下楼而去。
但老穆兴致颇高,继续跟我一杯接一杯地喝,到最后就把我喝趴下了。
(本人在阿尔及尔海边)
3
喜来登酒店,餐厅里的人不多,吃完饭去到顶层的酒吧,人也不多。
老穆冲服务员招手,嘀咕了一句阿拉伯语。
很快,我面前就站了几个女孩,但看上去没有一个本地的阿拉伯姑娘,全都是东南亚面孔。
秒懂,果然地球是平的。原来你们也挺能玩儿,原来你们这里也有这个。
我倒也不觉惊讶,当年我去卡塔尔的时候,也遇见过这种情况。
卡塔尔不但也是阿拉伯国家,而且富得流油。
导致在卡塔尔的首都多哈,你在大街上看见干体力活的工人,都是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国人的面孔。
而到多哈淘金的女人也不少,只是白天很难见到。
她们都是到了夜幕降临之后,才纷纷开始出动。
(拍摄于卡塔尔首都多哈)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在多哈我订了一家星级酒店,这家酒店禁烟,晚上我多次坐电梯下楼,到室外去抽烟。
每次下楼抽烟,我都会把以下内容复习一遍。
首先是酒店大堂入口的泊车区,十分繁忙。
停下来的车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私家豪车,一种是当地出租车。
卡塔尔男人从私家豪车里走下来,刮过一阵浓浓的香水味;东南亚女人从出租车里走下来,刮过一阵浓浓的香水味。
再往后,只要是坐电梯上楼,电梯就会被这些女人塞满。
再往后,即便是坐电梯下楼,电梯也会被这些女人塞满。
整个电梯轿厢浓香扑鼻。
这些东南亚女人到酒店,目的地只有两个,不是酒店顶楼的俱乐部,就是地下层的歌舞厅;或者在两者之间乱窜。
来来往往的东南亚女人,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形象——画着夸张的浓妆,喷着刺鼻的香水,穿着不算暴露,但也绝不保守。
用中国人的审美来看,她们不但并不漂亮,还都偏胖,甚至很胖。
或许这就是卡塔尔男人的审美,一多半都是所谓的大码女人。
据说大码女人在多哈,几乎都能大把捞金。
(多哈,瓦吉夫老市场)
虽然酒吧相对安静,但面前这一排女孩超饱满的画风,跟我在多哈电梯里遇见的情况差不多。
老穆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女孩,那意思是挑吧
我指了指老穆,又指了指女孩,那意思是你先请。
老穆冲我直摆手: 我不要,我不要。
我也冲老穆摆手: 那我也不要。
老穆就笑着劝我: 你不是还没有女朋友,还没结婚吗?我告诉你,我没结婚之前老玩这个,不管是在这个喜来登,还是巴黎的喜来登。现在我有老婆了,不能玩这个。
嗬,敢情你这儿玩命拉人下水,自己却片叶不沾身?
老穆很快否决了这个片叶不沾身,笑嘻嘻地补了一句: 杨,要不我帮你挑一个女孩,你帮我介绍一个中国女人?反正我第四个老婆,一定是中国女人。
就……感觉挺矛盾的。
老穆坚持让我挑一个,甚至挑两个、挑三个,全都要也行。
眼看着事态发展不受控,我只能选一个了。
好吧,大码女人不是我的菜,就从里面挑了一个最瘦的。
但这个瘦也只是瘦立胖群对比出来的结果,人家妹子的身材,看上去也是主打一个奔突明显。
端起酒杯一问,是个菲律宾女人。
觉得做菲佣来钱太慢,还苦哈哈地,就果断改行了。
喝了好多个来回,散局时老穆丢给我一张房卡。
打死我也不要。
我可不敢在非洲去扫这个雷。
再加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实在太刺鼻了。
长相也压根不是我的菜。
4
不是我的菜,倒也正常,但大码女人加上剂量过度的香水,几乎是阿拉伯男人对女性审美的标配。
不但富得流油的卡塔尔人好这口儿,以及特别不差钱的老穆好这口儿,就连我们驻阿分公司请来的当地司机,也是坚定不移地好这口儿。
我们海外分公司,在阿尔及尔的 E-Bier 富人区租的别墅,房东的女婿阿路非常聪明,且办事沉稳、幽默风趣,被我们请来当司机。
阿路跟我关系极好,他教我说法语,又缠着我教他说汉语。
坐车扫街时,我们会在车上讨论路边随机看见的阿拉伯美女。
经常是这款画风——
路上瞄到我眼中的阿拉伯美女,我就用法语问阿路: ELLE EST CHIC(她漂亮吧)?
阿路扫一眼,立刻换上一副颇不以为然的表情,撇着嘴冲我摇摇食指: COMME CI COMME CA
这句COMME CI COMME CA说起来很好听,也很常用,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普通一般以及马马虎虎彼此彼此。
我就把阿拉伯美女先放到一边,教阿路说汉语: COMME CI COMME CA,马~马~虎~虎~
阿路认真学: 马~马~吼~吼~
我认真摇头: 马马虎虎
阿路学: 马马福福
我再教: 虎~虎马——马——虎——虎——
然后阿路马马虎虎过关了: 马~马~虎~虎~
(当时的司机阿路)
接下来我们两个在车上,画风就很有意思了。
阿路瞅见路边有他心目中阿拉伯美女,就得意洋洋地对我说: CHIC,ELLE EST CHIC(漂亮,她可真漂亮)
我赶紧顺着他的手势看。我去,不但丰乳肥臀,而且超级夸张
这就 CHIC 呀?
你往哪儿 CHIC 呀?
虽然我也喜欢丰满一些的女人,但如此这般的大体量,太过足金足两,对我来说属实太超纲了。
我赶紧学阿路之前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一边摇摇食指一边撇嘴: COMME CI COMME CA
阿路疑惑: 嗯?马马虎虎?
我坚定点头: 马马虎虎
阿路不干了: ELLE NE EST PAS 马马虎虎(这句法语和中文混在一起,是我俩常用的聊天方式,意思是: 她不是马马虎虎)ELLE EST CHICCHIC(她就是漂亮漂亮)
我不为所动,继续冲他摇食指: 马马虎虎
阿路坚持: PAS 马马虎虎
我继续: 马马虎虎
阿路毛了: PAS 马马吼吼
我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地摇食指: 马马吼吼
所以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东方人,阿路是阿拉伯人,我们对成熟女人五官上的审美区别还不算大,但在身材上的审美很难求同存异。
我和阿路在审美上唯一的取齐,只对尕咪。
尕咪是阿路的小女儿,才四岁半,真的是既可爱,又漂亮
(司机阿路的小女儿,尕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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