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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醒时同相欢》中的人物萧寒声周簌簌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月见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原神醒时同相欢》内容概括:我是太子但太子不爱这也难出嫁前我俩就是死对两看两相若不是皇上赐全京城的适龄青年都死光我们俩也绝不会凑到一块儿可是那我做了个在梦太子马上发剑指大而他出征归来的心上人将我一箭穿这太可怕我吵架都发挥不好于是叉腰久久没等到挨骂的太子不乐意了: 今天怎么回继续啊?1我继续不了眼前萧寒声的脸和梦中的重那在世人眼中头脑简单的中宫太竟...
主角:萧寒声,周簌簌 更新:2025-07-08 14: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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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出嫁前我俩就是死对头,两看两相厌。
若不是皇上赐婚,全京城的适龄青年都死光了,我们俩也绝不会凑到一块儿去。
可是那日,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太子马上发兵,剑指大位。
而他出征归来的心上人将我一箭穿心。
这太可怕了,我吵架都发挥不好了。
于是叉腰久久没等到挨骂的太子不乐意了:
今天怎么回事,继续啊?
1
我继续不了了。
眼前萧寒声的脸和梦中的重合,那在世人眼中头脑简单的中宫太子,竟是藏拙筹谋的弑君者。
梦里,就是这样一张脸,将我全族关押,又纵着初恋情人将我射杀。
回想的画面太过惨烈,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视线再次回到眼前人身上,他早已不耐烦。
周簌簌,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今日成了孤的手下败将?
我暗自咬了咬牙。
若是放在以前,我万万听不得这几个字。
哪怕是追着萧寒声打,跳到他背上锁他喉,还要一口一个给姑奶奶认错
但是如今,在经历了那样的梦之后,我端详起萧寒声,便是越来越心惊胆战。
难道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在我面前装成蠢货?
我往日对他那些欺负,都被他一笔笔记着,只待来日清算?
我越想,便越觉得思绪如飞,灵台清明。
也更知道眼下该怎么做。
周簌簌,哑巴了?你要实在觉得孤今日神勇无比也不是不行,给孤磕三个响头,便原谅你了
萧寒声抱臂说着,便戏谑地扬眉,等我的反应。
换做平时,我定然朝他面门虚啐一口,再来一句磕你大爷
但是现在,我竟然有点感激。
正想着该怎么消弭在萧寒声心里对我的恨意,他就给我指了明路。
这不是瞌睡遇上枕头了吗?
于是,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手脚并用地爬到萧寒声面前。
在他睁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时,我迅速往地上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咚
咚
咚
2
太结实了,我头都有点晕了。
甚至迷迷糊糊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凉凉地往眼皮上淌。
周簌簌,你疯了吗?
萧寒声震惊地喊着,一把将我拉起来。
可我一触碰到他,就跟被针扎到一般迅速远离。
往另一方向稳了稳身形,忙弯下腰行礼:
都是臣妾的错,冒犯殿下了,殿下若是觉得还不够,我还可以再磕几个
说着,我便想下跪继续再接再厉多磕几个。
不成想却被萧寒声一把拽住,按在怀里。
而后咬牙切齿地沉声道: 你可真是……我今天又输给你了,行了吧?
这怎么行
又让萧寒声输了,那不是又得被他多记一笔吗?
那我这个头不是白磕了?
我挣扎着,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眼帘被血糊住,渐渐阖上时,我被萧寒声一把打横抱起。
他满脸焦急,叫人快去请太医。
可我晕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
我身上的血把他蟒袍都弄脏了又一笔……
就这样又痛又急,陷入了黑暗。
3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早晨。
额头隐隐作痛,还被裹上了厚厚的绷带。
太子妃醒了快去给皇上传话
一屋子人又惊又喜,乱成一团。
我头更疼了,艰难地坐起身,扶额吸气。
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随口问:
怎么给皇上传话,太子去哪里了?
一屋子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肯开口。
怎么这么不对劲?
我作势要起身,被贴身丫鬟翠荣按住。
太子妃好好休息才是,这是皇后娘娘留下的话
怎么还有皇后的事?
哪里都不对劲,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翠荣了解我,只好一五一十地将我昏倒期间的事说来。
听到太子被皇上盛怒间砸了面门,还在宫中跪了一夜,我即刻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
去坤宁宫
4
一路上,我只盼着萧寒声千万不要把后面受的这些苦算我头上。
那我可真的前功尽弃。
可到了现场一看,我只好咽了咽口水。
只见萧寒声额头包裹得比我还严实,这就是被皇上拿砚台砸的了。
又见脸侧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根据大小判断,竟然是皇后娘娘的。
混合双打呀。
我不禁哆嗦了下,连上前的脚步都变慢了。
平日我们再争吵,闹到如此地步的,得一两月不搭理对方。
而我如今还想着他别计较……
眼看着是不可能了。
可萧寒声却像是听得出我似的,没等我靠近,就将脸转过来正对着我。
眼中没有恨意,反倒盯着我额上的伤,目光冷了些:
你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伤成什么样?
我在他的注视下,艰难行进。
一直走到他身侧,然后跪了下来。
萧寒声下意识伸手想扶我,不知为何半空又收了回去。
呵,你这是做什么?又假惺惺告状,嫌我母后收拾我不够是不是?
我一噎,果然很是怨念。
还未来得及开口,阶前殿内,传来冷冷的吩咐:
掌嘴。
是皇后的声音,比起平日的温柔舒雅,竟是令人惶恐的不怒自威。
话音刚落,她身边那个粗壮嬷嬷径直走到萧寒声面前,重重打了他嘴两巴掌。
萧寒声吃痛地嘶了声,朝我冷冷瞥了眼。
我将这一眼的内容自动理解为三个字: 你给我等着。
我瞪大了眼珠,眼疾手快按住嬷嬷的手:
够了够了,母后,是儿臣不小心摔的,跟殿下无关
此话一出,殿内外都鸦雀无声,萧寒声见鬼似地看着我: 不管你是谁,快从孤的太子妃身上下来
我不理他,继续朝着坤宁宫的方向说:
儿臣以后谨言慎行,与殿下夫妻二人同心,绝不会再闹出此等笑话了
萧寒声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后些许欣慰地叹了口气:
如此甚好,将那孽障领回去吧,本宫也乏了。
5
回东宫的路上,我始终牵着萧寒声的手。
他从被我牵住的那刻起,表情就很奇怪,整个人像是哑巴了似的,乖乖由我带着走。
一直到我说要跟他谈谈,他才恢复了脸上那欠收拾的表情:
装不下去了吧?我就知道你是换法子对付我来了
我捏住自己的手,暗示自己冷静。
他再怎么欠收拾,我也不能像往日那样手痒。
极力摆出笑来,仰头万分真诚地望着他:
殿下,臣妾是真心想跟你夫妻和睦,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萧寒声一副难以言喻的神情:
和睦?你跟我啊?
我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继续说下去:
其实臣妾闺中之时最仰慕的就是殿下了,京城之中,有谁能跟殿下一比风采?如今嫁给殿下也算遂心,之前是臣妾不懂事,不知道如何叫殿下明白臣妾的情意,用错了方法……
如今,咱们少年夫妻,还有大把的时光,往后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可好?
萧寒声愣愣地听完我一番话,倒好像只剩下重复的份了: 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你?我?
我点头如啄米,心里却多了几分不耐。
这听话费劲的蠢货,好想锤他两下解气。
忍住了又没完全忍住,我攥着拳头,矫揉造作地朝他肩膀轻锤了几下。
殿下~
声音柔得能夹死苍蝇。
再看萧寒声,怎么好像被我夹死的那只苍蝇被他吞了似的。
整个人僵住,脸上变幻莫测。
再然后,他的眼神居然从古怪变得平静。
孤知道了,孤也这么觉得。
跟一个未来大权在握的人搞好关系,总算是迈出第一步了。
我愈战愈勇,甚至还想乘胜追击。
殿下今日就别走了,留下可好?
我说着不觉脸上有些发烫。
大婚半年,成日吵架,我们自然是分开睡的。
如今我有意缓和关系,自然不能再如从前那般。
萧寒声又看了我一眼,毫无害羞不说,反而严肃地应了一声。
不过我没多在意。
大概是连续几日梦魇,今天发生的事情又太多,我倒是没觉得身边睡了个人多不习惯,早早地就进入梦乡。
却又做了那个梦。
一样的背景,新的画面。
萧寒声浑身浴血抱着一个女子,目眦欲裂悲情难诉。
我看不清他怀中女子的相貌,也听不到他嘴里喊的是什么。
可画面远去,却又觉得置身其中,闻到了血腥气。
甚至感觉到点滴温热滴进我嘴角,鼻尖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腥咸。
我从梦中睁开眼,只见萧寒声提着一只杀死的鸡站在我身旁,将那鸡血顺着鸡脖子淌进我嘴里。
右手则将一把方士剑悬在我头顶,即刻就将要坠下:
妄想瞒天过海的画皮鬼把孤的太子妃还回来
6
我惊叫出声,下意识往旁边滚了两圈躲开。
见我如此,萧寒声满面得意:
可恨的妖鬼,孤的人你都敢害,敢用周簌簌的肉身磕那么响的头,孤定要你血债血偿
我无语至极,叽里咕噜说的什么?
他这狠辣模样我从未见过,望着那追过来的长剑,我按着砰砰作响的心口,整个人魂都吓丢了。
此刻再也装不下什么小意温存,柔情似水,朝着萧寒声就骂出声来:
妖你个头你是不是疯了啊萧寒声,有病似的,大晚上的干嘛吓人?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熟悉的嘴感,说出来就是爽啊,这一天收敛着都给我憋坏了。
可又猛然反应过来,坏了。
抬眼朝萧寒声看去,在听我说完后,本来冷肃的脸上瞬间轻松,手里的剑和鸡也往后哐当一丢。
他似乎……没有生气?
我不知道这傻子此刻究竟想的什么,也不敢贸然说话。
于是就这么静静看着萧寒声靠过来,修长但带着鸡粪味的手抚上我的脸,擦去我唇角残留的鸡血。
我强忍着,他却笑了,甚至有几分说不出的温柔:
老道的法子果然奏效,周簌簌,你又回到我身边了。
啊,我回你大爷啊。
还这么失而复得地抱着我做什么?我快被你勒死了知不知道?
可我只敢腹诽,整个人就这样被他按在怀里,千珍万重似地。
甚至感觉到脖颈间落下几滴温热。
我陡然一怔,他哭了?
心里顿时酸酸涨涨,像是有一块漂浮而起又陷落下去,古怪得很。
慢着我仔细梳理着眼下的境况——
是他趁我睡着,提了只死鸡要一剑捅死我,完了我现在和他抱在一起,还觉得他让我些许心动?
我才疯了吧?
那个预言般的梦里,我可是真因他而死了啊。
心神回笼,我也不敢再说惹他怀疑的话,说多错多,索性沉默算了。
听到动静,候在外头的宫奴们匆匆赶来,却见到我和萧寒声居然抱在一块儿,都抬手抹抹眼睛。
我苦笑,看吧,这说出去谁信?
收拾干净,都出去。
萧寒声淡淡吩咐着,他们这才看到那只死鸡和糊了一地的鸡血。
不过看起来没那么惊讶,仿佛太子妃床前出现凶器和死鸡,同太子妃跟太子抱在一块相比,完全算不上离奇。
估计也没当着这么多人过,萧寒声缓缓放开我。
方才他抱我抱得那么紧,如今倒好像才反应过来害臊似的,往旁边一坐,不敢看我。
倒是磕磕绊绊使唤人:
帮、帮太子妃梳洗。
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刚才他把那鸡血滴我一脸。
我素来爱洁,想起这事就不禁狠狠瞪了他一眼。
却没想到这一眼将萧寒声瞪得开心极了,待人一走光,他就自行盖被躺下。
快休息吧,母后叮嘱过两日的杏林春宴,你我都得出席。
我简直憋了一肚子火又不知如何发作。
殿下这般拥着臣妾入眠,不怕画皮鬼了?
孤敢肯定,你是周簌簌。
听明白了,我待他不好,他才喜欢。
我翻着白眼,又听他竭力挽回颜面:
再说了,孤若是离开你,万一画皮鬼又杀回来附你的身怎么办?为了你的安危,孤只好受累些了。
我牙痒极了,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那、可、真、是、辛苦殿下了。
萧寒声满脸欣慰轻拍着我的脸颊: 这小模样,画皮鬼如何能仿得了精髓?
他说完便阖眼睡了,只留下我看着他的睡颜咬牙切齿。
却又被横过来的一只手点了下唇: 别磨牙了,坏习惯,再把画皮鬼招来。
我真的受够啦
可我忍
就这么气鼓鼓地睡了过去。
7
经过这天的事之后,我越发明白,凡事须得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自小的死对头,萧寒声自然了解我,别说今日对他这般态度变化,就算是喜好不同也能引起他的注意。
为了不再闹出鬼附身这样的笑话,我决定还是先从不与他唱反调开始。
不必热切迎合,只要避免争端即可。
可才打定主意,我同他便又吵架了。
这天是杏林春宴,马车上,萧寒声看见我额前留下的疤脸色便沉了下来。
母后差人送来的琼玉散,我前几日不是给你了么?为何不用?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声音越来越小:
那是南疆去年来的贡品,只剩那一瓶,你都没用,我如何敢用啊?
从前的周簌簌目中无人,不知死活了些,而我如今只得谨慎做人。
孤这半月以来都在林场练骑射,有伤不是正常的?不用是因为那东西难得,省了给你。
我望着前方的车夫,生怕隔墙有耳: 殿下慎言,这话若是传出去了,臣妾得受参一本不可。
萧寒声死死盯着我:
周簌簌,往日你想要什么,便是国库也闯得,如今怎谨小慎微成这样?
堂堂太子妃,如此小家子气,孤倒怕你这番情态传了出去,东宫颜面何存?
他这话说得过头,从前我们争吵时,相互也不是也不是没说过,我会说更厉害的堵回去。
可我已然打定主意与他少纷争,加之我这几日态度都算平和。
他凭什么这般说我?
我平心静气,敛下眉眼: 殿下说的对,既是小家子气,消受不了的又何止这一瓶琼玉散。
我承认自己确实生气了,换作从前不知要怎样还回去。
如今只是这样不咸不淡说上一句,萧寒声听了,脸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阴沉。
停车
说罢,他看也不看我,独自走了下去。
宴会还没开始,男女宾客本就是分开走的。
可他还没入场就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显然气得不轻。
我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自己找路过去。
却因分心只顾骂萧寒声,而走错了路。
方想掉头回去,却从林间小路传出一个声音:
周小姐,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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