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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

丁春秋笔法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贪欢》是大神“丁春秋笔法”的代表薛崇柏弘农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素有端庄贤良好名声的高门主却在梦里夜夜与新帝缠原以为不过是一晌贪可三个月我竟真的有了身1晨光熹天际泛出鱼肚许是夜里做了醒来时整个人有些失以至于晨间给婆母布菜将珍珠丸子掉在了桌婆母面色不重重放下手中的筷恰逢此时薛崇柏来请他看到婆母未进饭朝我斥道: 杨外面都传你孝顺贤你便是这样伺候母亲的?我回过神柔声致歉:

主角:薛崇柏,弘农   更新:2025-07-10 09:3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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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素有端庄贤良好名声的高门主母。

却在梦里夜夜与新帝缠绵。

原以为不过是一晌贪欢。

可三个月后,我竟真的有了身孕。

1

晨光熹微,天际泛出鱼肚白。

许是夜里做了梦,醒来时整个人有些失神。

以至于晨间给婆母布菜时,将珍珠丸子掉在了桌上。

婆母面色不虞,重重放下手中的筷子。

恰逢此时薛崇柏来请安,他看到婆母未进饭食,朝我斥道: 杨氏,外面都传你孝顺贤惠,你便是这样伺候母亲的?

我回过神来,柔声致歉: 是我昨夜没睡好,耽误了母亲用膳。

母亲还想吃什么,媳妇让厨房再做些端上来。

婆母冷哼了一声: 弘农杨氏的女儿,确实金尊玉贵。

老婆子我哪敢让你伺候。

养儿育女一辈子,不是那个享福的命哟。

本朝以孝治天下,这话若是被外人听到,保准参夫君一个不孝不悌的罪名。

薛崇柏听后脸色不悦: 杨氏,你如今连侍奉婆母都惫懒了不成?

还不快快亲自去厨下,做些可口的饭菜呈上来。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敲打。

婆母淡淡道: 大郎媳妇,你做的蟹酥倒是不错。

我了然地点头: 媳妇这就去做。

做蟹酥极费功夫,需一点点剥下完整的蟹肉,裹好面糊炸成团。

婆母脾胃不好,根本不会吃这等油腻不好克化的食物。

真正要吃这点心的,是夫君后院的那位林姨娘。

2

我是弘农杨氏嫡出的女儿。

家族最辉煌时,我父官拜太子少傅,朝中有大半官员是父亲的门生。

兄长官至骠骑将军,母亲亦是正一品的诰命夫人。

彼时嫁给门第没落的薛家,是因母亲觉得他家人口简单,薛崇柏努力上进,他娘和善守礼,况且有娘家这座大山,想必我不会过得很差。

可娘千算万算,没算到家族覆灭如此之快。

父亲被卷入谋逆案中,阿兄战死沙场,全家被判流放岭南。

从那以后,薛家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薛崇柏纳了他的表妹林氏为妾。

婆母则给我立规矩,日日要侍奉在她身前。

我每日卯初便要起床,熬到子时才能睡去。

若是惹得婆母不悦,便要立在廊下受罚。

夏日酷暑,冬日寒凉。

嫁给薛崇柏这十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未曾歇过片刻。

因此熬坏了身子,被大夫断定以后子嗣艰难。

而林姨娘不仅生下了庶长子,还一胎接一胎,为薛家生下了二子一女。

薛崇柏原想将她抬为平妻,只是先帝爱重皇后,他不敢触了逆鳞。

如今新帝登基,也不知他会不会旧事重提。

毕竟我这个正妻,已无家族依靠。

而林姨娘的兄长,在前线立了大功。

这次回来,必会受到大大的封赏。

3

夜色撩人,新帝萧琮又入我的梦来。

阿姊,阿姊。

他一声声地唤我。

声音里又带了一丝幽怨: 阿姊为什么不等等我。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唤我阿姊。

分明……只遥遥与他见过一面。

或许脸上的表情太直白,他笑道: 我幼时,可是常常与阿姊在一处的。

说罢,他凑了过来。

离得这般近,他炙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

有些发痒,我别过脸去。

不可如此,我正色道: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已有了夫君。

他哦了一声,神情颓败了下来。

末了,那双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我: 阿姊,你的夫君,待你好吗?

我沉默不语。

阿姊,这是谁做的?

少年盯着我的手,上面全是今早剥蟹留下来的道道伤痕。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戾气: 我要杀了他。

我摇了摇头,竟大胆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头发又黑又软,手感很好。

少年的怒气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抚平,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手,俯身亲吻着每处受伤的地方。

不……我神色挣扎。

阿姊,他可怜兮兮地看向我,眸子里莹润着点点水光: 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的心软了下来。

可下一瞬,他竟得寸进尺地捧起我的脸,红艳艳的唇离我越来越近……

4

夫人,夫人,快醒醒。

雄鸡唱鸣,屋外已天光大亮。

我骤然惊醒,急急问道: 什么时辰了?

采月道: 卯正了,老夫人身边的刘嬷嬷已经来催过好几次。

我暗道不好,婆母卯时一刻便会醒来。

若是没有早早地候在廊下,恐怕又得发作一番。

当下顾不得梳洗,只让采月泡了口浓茶,快快喝下,免得闹出昨日那般动静。

等伺候完婆母,已是巳时。

恰好今日是月末,院外站满了拿着册子的管事们。

我只能坐下来,处理起府中庶务。

待到午时一刻,婆母要用午膳,需在她身边站着布菜。

如此一日下来,不仅忙得像个陀螺,腹中也未进食什么东西。

到了夜间,小腹疼痛难忍,再难成眠。

第二日,我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脚上像是绑了铅块,拉着我直直往下坠去。

夫人?

快来人啊,夫人晕倒了

再次睁眼,看到采月在床边小声啜泣。

见我醒来,她连忙端上一碗黑乎乎的药递给我。

大夫说夫人是郁结在心,饮食不规律,这才引发了胃疾。

夫人需得好好休息才是。

喝完一碗苦汁子,我叹道: 府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需我操持,哪里能闲得下来。

采月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 老夫人说,您既然病了,管家的事就交给林姨娘来做。

放下药碗,竟觉得方才的药也没那么苦了。

采月起身去开窗户。

老爷平时最厌药味,需得散散才是。待会儿要是来看夫人……

我打断了她的话: 关上吧。

他不会来的。

5

过了许久,药效发作,终于沉沉睡去。

我梦见幼时阿兄曾在皇宫里捡过一只京巴犬。

小狗浑身雪白,毛发卷曲,还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我爱不释手地抱着它,亲自给它洗澡、喂食。

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明月奴。

那是一只很乖很乖的小狗。

犹记得我那时生病发热,那样小的一只狗,竟会急得团团转,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我的脸。

而此时,身边好像也有一个人。

一寸一寸地亲吻着我的脸颊。

病中神志不清,我的声音散落在唇齿间。

明月奴,莫要闹了。

耳畔传来少年清澈带着沙哑的声音: 阿姊,你是不是过得不好,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意识沉浮,一朝醒来,竟不知今夕是何年。

屏风外传来林姨娘莺啼婉转的笑声: 表哥,你好坏,非要在这里,若是夫人醒了可怎么办。

薛崇柏声音暗哑: 好棠儿,你不是在她药中加了东西么,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等她死了,爷就给你转正。

林姨娘嗔道: 表哥,我早就烦了日日对她伏小做低,你可得说话算数啊。

薛崇柏哼了一声: 我也厌极了这个黄脸婆,偏她命硬,怎么也折磨不死。

不过这次嘛……棠儿放心,必会让你如愿以偿。

我犹在病中,听闻此言,骇出了一身冷汗。

6

从此底下送来的药,我一口也不敢喝。

病情反复,我叫采月私下里煎了药,才敢送入口中。

如此折腾,待病好时已过去月半。

这日婆母难得和颜悦色,对我道: 再过一月便是你公爹的忌日,我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你替我去郊外的护国寺给他立个长生牌位。

这不是什么难事,比日日在她身边伺候来得强。

我随即应了下来。

可马车行至一半,竟遇到了拦路的山贼,家丁们抵挡不住,眼见贼人步步紧逼,我大喝一声,拿出手中腰牌: 我夫乃京兆尹薛崇柏,若是求财,这里有百两银票,我只当今日之事不存在。

若是害命,你们也要掂量掂量杀了官眷,是何下场。

其中利害关系,我俱说得明明白白。

领头那人却道: 劫的就是你,京兆尹之妻,杨氏。

脑中忽然想起那日薛崇柏的低语。

瞬间如坠冰窟。

夫妻十载,他竟想让我死于贼手。

7

贼人并没有杀我,只是将我掩了口鼻,迷晕在马车上。

我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意识太过模糊,沉沉坠入梦境。

这次的梦中,萧琮身着明黄色的龙袍,明显是有打扮过。

清俊挺拔的少年望向我,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 阿姊,你好久不曾入我的梦里,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明月奴,我听到自己这般唤他: 你是明月奴?

他的眼里亮晶晶的,凑了上来,语气里是遮不住的愉悦: 阿姊,你记起我来了?

我微微颔首。

这黏糊糊的劲,确实是我的明月奴。

他想起了什么,说道: 阿姊放心,那贱人想害你,我已经派人将你接到安全的地方。

阿姊,他像小狗似地在我怀里拱了拱: 不要怕,我一直都在保护你。

我心里暖洋洋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少年的口中溢出舒服的叹息。

末了,他又爬起来,脸对脸地看着我。

阿姊,他邀功般地说: 我令人把那贱人套麻袋打了一顿,你要不要奖励我?

想到薛崇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忍不住噗嗤一笑。

阿姊……

一时没注意,少年红艳艳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脸上。

他像狗似的,毫无章法,青涩又急切地啃咬着我。

唇间溢出的全是满足的喟叹: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阿姊。

我僵了片刻,将他轻轻拉开。

少年的桃花眼都红了: 阿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他: 明月奴,我只是想教你,真正的亲吻是什么样的。

8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辆陌生的马车中。

一个妇人朝我笑得和蔼: 娘子莫怕,我是平遥公主,方才见你被贼匪掳走,把你救了下来。

平遥公主是先帝的姐姐,早已出嫁,常年居于封地。

没想到她一回京,就救下被贼人掳走的我。

我连忙起身与她道谢: 公主大恩,臣妇没齿难忘。

平遥公主执着我的手,夸道: 好标致的小娘子,遇见你也是我们的缘分。

我与公主相谈甚欢,到了傍晚时,公主亲自命人将我送了回来,又恐我名声有损,亲自派嬷嬷与婆母言明一切,道救起我时,我的衣裳完整,并无受辱。

几家欢喜几家愁。

听闻林姨娘在院中砸坏了好几个汝窑的花瓶。

想到白日的梦,明月奴缠着让我今晚早些睡下。

我有些神思不属,早早躺在了床上。

果然,他早已在梦中等候。

见到我来,迫不及待地啃咬起我的唇来。

不知何时,他竟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年轻精瘦的身体来。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在他的身上不断游走。

结实的胸肌,劲瘦的腰,还要往下……

阿姊,阿姊,求你疼疼我好不好。

一双桃花眼潋滟多情。

暴雨般的吻成了绵绵的细雨,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

9

三个月后,薛崇柏携我一同参加宫宴。

萧琮端坐在上首,冕旒垂下的玉珠轻轻晃动,遮住了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

若是在梦中,他定会用这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杨氏,你在做什么?

薛崇柏在耳边斥道。

回过神来,我连忙举杯,口中念着贺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薛崇柏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今日就不该带你来

我没有说话。

方才抬头,与上首的萧琮遥遥对上视线。

想到这几月梦中的荒唐,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若是这位知道我夜夜在梦中与他缠绵,定会治我一个死罪吧。

酒过三巡,我觉得胸中烦闷,找了个借口出来透气。

行至假山时,听到两个女子在窃窃私语。

天子生得如此俊美,后宫空置,也不知何人能够当上皇后。

另一人道: 我听爹爹说,选秀的旨意不日就要下达了。

秀容姐姐,你生得这般好看,在京中素有才名,想必这皇后之位,非你莫属。

唤作秀容的女子嗔道: 就你嘴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两人嬉闹成一团。

原来萧琮要娶妻了。

想到梦中之事,一股涩意从心头涌上喉间。

不过是几场春梦,如今也该醒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

没成想踩到颗碎石子,身子不稳,趔趄着往后倒去。

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梦中熟悉的龙涎香在鼻尖蔓延。

10

阿姊怎么这般不小心。

一道清越的男声自头顶响起。

我慌忙挣脱怀抱,跪在地上: 臣妇无意冒犯皇上,请皇上恕罪

不远处的秀容与另一个女子也停了下来,朝萧琮行了个优雅的宫礼。

臣女参见皇上。

臣女参见皇上。

不必如此多礼。萧琮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一瞬,温声道: 更深露重,诸位还是早些回去吧。

待他走后,秀容走到我跟前,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我当是谁,原来是京兆尹的夫人杨氏。

我亦认出了她是左相之女曹秀容,另一位则是大理寺卿的妹妹,林巧儿。

林巧儿啐了一口: 什么弘农杨氏,嫁了人也如此不知廉耻。

我没顾得上理她们,失魂落魄地走了。

方才跌入萧琮的怀抱,他和梦中一样喊了我阿姊。

我觉得自己约莫是疯了。

否则怎敢猜测,萧琮也做着和我同样的梦……

我心不在焉地回到席中。

就连平遥长公主向我频频投来目光也没注意到。

直到她来到我身前,笑吟吟道: 我与娘子投缘,不如认个干亲如何?

薛崇柏受宠若惊,不住地给我使眼色。

意识回笼,正要摆手拒绝,平遥公主却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 如此便说定了,改日我挑个日子办场认亲宴。

回去的马车上,薛崇柏握住我的手,眼里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夫人,这些年操劳家事辛苦了,从前冷落你是为夫的不是。

回去后你收拾一下,今晚为夫就搬去你院中睡。

许是马车颠簸,我看着眼前的薛崇柏,只觉得喉间一阵恶心。

再也忍不住,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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