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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孤岛情事大神“寒橘柚”将喻楠川乔姐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一次点男点到了学生时代的高冷男那为了让我选喻楠川使出浑身解卖力讨他似乎忘高中我给他递过情表过那他如明月高清冷疏1乔姐让我在一众男模里挑个顺眼我看到了喻楠沙滩他和其他男模站在一篝火照着他的半明半并不十分清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乔姐顺着我的视线看过了然一招手让那边几个男模都过他们面露喜
主角:喻楠川,乔姐 更新:2025-07-11 06: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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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为了让我选他,喻楠川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
他似乎忘了,高中时,我给他递过情书,表过白。
那时,他如明月高悬,清冷疏远。
1
乔姐让我在一众男模里挑个顺眼的。
我看到了喻楠川。
沙滩上,他和其他男模站在一起。
篝火照着他的脸,半明半暗,并不十分清晰。
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乔姐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了然一笑,招手让那边几个男模都过来。
他们面露喜色,争先恐后地凑到我跟前,说着讨好奉承的话,希望被我选中。
我看向喻楠川。
他一言不发,径直走过来跪坐在我脚边,仰头看我: 姐姐鞋不合脚吗,都磨破了。
他让侍应生去买了双拖鞋来,小心翼翼帮我脱了鞋,消了毒,还给我贴了创可贴。
咸湿的海风吹旺了篝火,也吹乱了他的发。
一整晚,他都以低姿态仰视我,给我切芭乐、剥山竹,讲当地的风土人情。
脸上,没有一丝碰到故人的尴尬,只有足以以假乱真的柔情。
他似乎忘了,他正在卖力讨好的人,自己曾经从未放在眼里。
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了那晚的第一句话。
你想跟我上岛,是吗?
猜出我叫什么,就选你。
2
上岛是那些男模聊得最多的话题。
那岛,是乔姐的私人岛屿。
被挑中上岛的男模,一周就能赚够几年的钱。
乔姐的意思是,让我也挑挑。
那时我已辞职半年,正在东南亚独自旅行,原本只想在偏僻的海滩和热带雨林中隐居、休养。
她知道后,开着游艇就来寻我,邀我一定上岛玩。
一时兴起,还让我带个男模。
原本我是没有兴趣的。
但看到喻楠川,我改变了主意。
我在纸上写了四个名字,让他选一个。
分别是: 春、夏、秋、冬。
乔姐被我逗乐了: 这游戏有意思,我来加注,小帅哥你要是猜对了,上岛费我给你开十倍。
喻楠川静静看着那张纸,执笔的手犹疑。
我看着他,眼神沉静。
十年过去,想必,我的名字他早没印象了。
我笑了笑: 犹豫什么,四选一的选择题,猜也有 25% 的概率能猜对,赌一把吧。
他低下头,执笔的手在四个名字间逡巡。
最后,他圈了夏。
3
高中时,我和喻楠川的名字,常常并列出现在光荣榜上。
一个高三第一,一个高二第一,很是惹眼。
巧的是,我和他还住在同一个城区,同一条巷道。
更巧的是,我们是同一天搬来的: 他带着外公来租房,我跟着母亲住进了她新男友家。
那条狭窄、拥挤、破败、潮湿的富民巷里,我时常能看到他的身影。
不过同住富民巷两年,我和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第一天说话,场景就无比尴尬。
那天,我的母亲林霞和她的男友周元扭打着从屋里出来。
她衣衫凌乱、双目血红,手里还挥舞着一条豹纹丁字内裤。
嘴里嘶吼着: 我没有这样的内裤这是谁的啊?
她挥扬着那内裤的时候,喻楠川刚好经过。
就那么甩到了他的肩上。
跟在后面的我,碎步跑上前去,拍掉了喻楠川肩上的内裤。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那天我和他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话,是一小时前,在校园秋叶寥落的主干道上。
我拦住他,递上一个信封,低头红着脸道:
喻楠川同学,可以认识一下吗?我是高三一班的……
4
喻楠川圈出了夏字,等待宣判似的看着我。
我的视线掠过他被风吹得凌乱的发: 恭喜你,猜对了。
他猜对了,却也答错了。
高中时,我的名字叫林慕冬。
穆夏,是脱离原生家庭后,我自己改的。
所以说,他压根儿不记得我的名字。
单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学校里、巷子里,那些我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日子,他并不知晓,或者说,并不在意我的存在。
那天,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神色淡淡地拒绝: 抱歉,我没时间,也没精力。
校园里再遇见,他也没有任何情绪,不尴尬、不躲避,就和不认识我一样。
宛如明月高悬,清冷疏远。
十年过去,他却完全转了性子。
开往私人岛屿的游艇上,他专注地为我服务,生怕我饿了渴了晒着了。
只要我一看向他,他立马笑着回看我,问我有什么需要他做的。
事事有回应,句句有回音。
自然亲昵,温柔贴心,每一个眼神都深情无两。
是什么把这座大冰山融化了呢,生活吗?
我问他: 你很缺钱吗?
——什么样的变故,会让他远渡重洋,来这遥远的东南亚海岛当男模呢?
十年前,他的家境可是富裕到让我当场知难而退的。
5
喻楠川家境变富裕,发生在他高二下学期的某天。
那之前,喻楠川和我一样,过着极度贫穷、窘迫的生活。
食堂吃饭,两毛的馒头、五毛的鸡蛋,再加上免费的蔬菜汤和干咸菜,是我们的常态。
我们的成绩都很拔尖,却也都不得不把助学金奖学金补贴家用。
我们甚至,都挂着父不详的标签。
他就像世界上另一个我,在泥潭里挣扎的我。
不过,让我喜欢上他的,不仅仅因为相似,或者因为他叫人沉溺的帅气外表。
而是一个冬天,他的纵身一跃。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那个围满了大人的湖边,只有他跳了下去。
那天,刺骨的湖水里,他战栗着把小女孩儿托举出冰窟的模样,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我辗转反侧,写了一篇文章,投稿到学校统一征订的月刊上。
某种意义上,这是我写给喻楠川的第一封情书。
虽然,他拒绝了我。
我没有气馁,在一场人因何不同的省级演讲联赛上,我讲了他的故事,大大方方称他为——我钦慕的人。
那天,喻楠川在台下看我的目光,十分复杂。
比赛结束后,他再次拒绝了我。
他说: 林同学,你很真诚,也很优秀。但我这样温饱和生存都困难的人,没有资格谈情说爱。你快高考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后来,我确实没再纠缠他了。
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早些年,喻楠川的母亲难产而亡,除了父亲姓喻,什么也没留下。
他一直跟着外公生活,前不久救人上新闻,飞越集团老总喻望山觉得长得和自己太像,才找来认了亲。
那一天,喻楠川和我们整个学校的人,不,是和我们整个县城的人,都不在一个贫富阶层了。
如今,飞越集团在新能源行业稳坐头把交椅,市场份额已达近半。
——这样显赫的家世,即便是非婚生子,也不至于沦落到靠讨好卖笑度日吧。
印度洋的海风呼啸而过,喻楠川的发丝凌乱飞扬。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说他是不是为了钱而当的男模,只说: 谢谢你给我上岛的机会。
当时,我不懂其中深意。
6
上岛的第一夜,喻楠川是在我房里度过的。
晚宴后,乔姐拍了拍他,醉醺醺道:
小心伺候你穆夏姐姐,不管她是想上天还是下海,你都得好好陪着,好处少不了你的。
而后依偎在一个斯拉夫面孔男模的怀里离开。
乔姐坐拥当地房地产、进出口多个领域的龙头地位,是个极为成功,甚至可以说是权势滔天的华裔商人。
她一直不婚,看上的男人,只用金钱和资源置换,从来不用真心,被人诟病也毫不在意。
众人走后,场子一下子冷了下来。
喻楠川看向我,递过来一份体检报告,暗示道: 穆夏姐姐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并不惊诧,这是乔姐的风格。
放纵,却也谨慎。
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把报告推回去,义正辞严地拒绝。
但从查出心肺问题,决定辞职那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是个医生,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太久了,情况好的话,两三年,情况不好,也许只有一年了。
人在大限将至前,总会想要平一平曾经的意难平。
当时我的遗愿清单里,列了很多项,比如看一次极光,参加一次巴西狂欢节,金色大厅听一场音乐会,看一看新西兰的萤火虫星空,自驾环西班牙,东南亚小岛精神疗愈……
列到最后一项时,我写的是: 睡一次喜欢的人(趁身体还能承受)。
喻楠川满是暗示意味的眼神下,我喝完了杯中的冰水,起身回了房间,他心照不宣地跟了过来。
与他真正独处一室后,说实话,我心里是乱的。
他去洗澡了,我则坐在床边胡思乱想。
内心两个声音在撕扯着我。
一个说及时行乐,自我满足,一个说这是欲望,不是喜欢。
我给好友朱珠发了信息。
我在东南亚,碰见喻楠川了,准确地说,是我点了他。
朱珠的信息回得很快: 你高中那个冰山哥?宝,什么叫点?
我打字: 他还是很帅,我鬼迷心窍想睡他,快点骂醒我。
7
正打着字,喻楠川从浴室出来,靠近了我。
他上身裸着,下身围着浴巾,腹部肌肉纵深线条明晰,一路蜿蜒至下腹处。
身材着实没话说,不是泡泡健身房就能练出来的。
我略有些紧张,移开视线。
这时,一旁的手机亮了一下,是朱珠的信息: 宝你不会是点了鸭子吧?妈呀鸭可脏了别睡啊宝
他瞟了一眼,委屈道: 我不脏的,我这两天刚当的男模。
什么叫这两天刚当的男模?
他俯下身,盯着我的眼睛,抚上我的手腕。
我被他压迫得不断后仰。
他摩挲着我的手腕,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如人鱼蛊惑: 穆夏,相信我,好吗……
话未落音,我听见咔哒一声,手腕冰凉。
——我被他用手铐铐在了床头。
是的,手铐。
一切发生得很快,快到我来不及反应。
我抽动手腕,发现无法挣脱,冷声开口: 解开,我没兴趣这么玩儿。
他没有说话,在我还在试图解开手铐时,已经用毛巾塞住了我的嘴巴。
动作迅速、利索、专业。
我瞬如五雷轰顶。
到此刻,我才明白过来,他不是在玩情趣游戏。
他上岛,根本不是为了钱。
他早盯上了我,此前种种温柔亲昵,都是假象。
我没再挣扎,也没有怒吼,只冷冷看着他。
看着这个上一秒还在暧昧暗示,下一秒神色突然无比冷峻严肃的男人。
他想干什么?
脑子里过着一千种可能时,他一言不发,背过身去穿好衣服。
然后快速在手机上打了一串字,递到我面前。
上面写着:
我是中国特警,正在查一起重大跨国刑事案件。很抱歉要这样对待你,在彻底排除你的嫌疑之前,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
8
人在面对信息量过大、过于爆炸的消息时,常常会陷入一种又懵又空的状态。
不过几分钟,从男模到绑匪,再到警察,他的身份在我这儿翻转了三次。
我木然看着他翻出我的护照,用手机操作着什么。
随后,那房间里里外外都被他翻了一遍。
确保没有窃听装备后,他才开口说话。
穆夏,我想你应该记得我吧。
我震惊地看向他,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
并且利用了这一点,让我带他上岛。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震惊,很不解,也很难信任我的话。或许,你还会觉得我是个绑匪。
你到主岛的那天,我们见过,当时你拖着个大行李箱,在沙滩上差点摔了一跤,我拉了你一把。
你还记得我装备上的标志吗?
那天,我确实碰到了一队穿戴着潜水装备刚从海里出来的人。
那些人训练有素、整齐有序,领头的那个人,在我快摔跤时,拉了我一把。
是他吗?当时那人戴着潜水镜,我没看清脸。
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又冷又硬,倒是很像以前的喻楠川。
我回想他们装备上的 l。g。,是国际刑警的徽章吗?
他继续说道: 一个月前,我被调到国际刑警组织,协助本土执法机关,调查一起跨国人口失踪案。
刚刚,我查了你的出入境记录和通讯记录,初步确认你没有涉案时间、作案动机与能力,并且推测你有可能是下一个作案目标。
程夏,如果你能冷静配合,就点点头,我摘掉毛巾。
我点了头。
他凑近,动作轻柔地拿出我嘴里的毛巾。
毫不犹豫地,我一口就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一声不吭,忍着疼生生受着。
松口时,上面一个鲜红的牙印,几乎要流出血来。
我冷声道: 这是对你利用我的回报。
紧接着,又抬眼看他: 需要我怎么配合您,喻警官?
9
喻楠川给我倒了杯水,而后用极为简洁的方式,跟我讲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大概就是,有个涉及多国的人口失踪案,似乎与乔姐有关。
被绑架的人里,有两个中国人。
他问: 你和华裔富商乔枝是怎么认识的?她为什么会邀请你上岛?
我与乔姐认识的时间,其实不算太长。
五年前,飞往布达佩斯的飞机上,她在头等舱突发张力性气胸,情况极为凶险。
当时我还在实习,大着胆子说自己是医生,接过机上急救箱就进行了穿刺操作。
救了她一命,从此也多了个极为富裕豪爽的朋友。
她待我极为亲厚,总说我很像她的妹妹。
就算后来没怎么见面,也时常会视频电话联系。
这次因病辞职环球旅行,她知道后,我每到一个地方,她都把我订的破青旅,给换成了最昂贵的顶奢酒店。
还一直嚷嚷着让我到她的私人岛屿休养,说自己备了一整个医疗团队在岛上。
她说: 没有什么地方比我这儿更适合你休养了。
她这样财富地位的女人,钱已经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会惹上刑事案件吗?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乔姐不是罪犯,她更没可能要绑架我,你们的侦测方向一定错了。
谁会绑架一个活不了几年的、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再说绑架案本身,犯了这么大的案子,应当会抓紧实现自己的绑架目的才对,怎么可能还有心情邀朋友带着男模上岛作乐?
我质问喻楠川: 警察办案,需要像你这样偷偷摸摸吗?
他笑了笑道: 你很聪明。我们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此案与乔枝有关,无法拿搜查令搜岛。但目前我们几条重要的线索,隐约都指向她。情况特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孤身上岛搜查证据。
我仰头,再次表明自己的想法: 我不信她会是罪犯,但我可以配合你。不过如果你查完发现她没有问题,你,以及你的组织,必须为你今天的行为公开道歉。
说完,我抖了抖手腕处的手铐。
那个喻楠川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粉色情趣玩具。
他严肃冷峻的脸上,有了些许不自然,声音也有些异样: 抱歉,我给你解开。
只有这种才能带上岛,所以……
10
他解不开。
那晚他满头大汗地鼓捣那个粉色手铐,最后支支吾吾道: 好像是钥匙不配套,你有没有发卡之类的东西借我用一下……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玩得很花,手铐 play 之后开不了锁,他大半夜在这栋有几十间客房的大别墅里找开锁工具。
其实,那个晚上,他并不是去找开锁工具,而是去找线索了。
天快亮时,他回了房间,和衣在旁边的沙发里小憩。
早午饭时,我和喻楠川都蔫蔫的没有精神。
乔姐好笑地看着我们,调侃道: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疲惫?
我是真没睡好,一晚上都是乱七糟的梦,一会儿是学生时代拒绝我的喻楠川,一会儿是围着浴巾靠近我的喻楠川,一会儿又是拿枪指着乔姐的喻楠川。
至于喻楠川,他是装的,装作伺候了我一晚上的样子。
现下,他又恢复了一个称职男模的样子。
时不时与我眼神交汇、笑意相迎。
如果说他之前演的是对我暧昧勾引,那么现在演的就是发生关系后的黏腻拉扯。
昨晚,他告诉我,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他表演,不让乔姐对他产生怀疑。
我问: 演什么?
他脸上微微有些异样: 就是可能要亲密一些,你介意吗?
我答: 没关系,我配合。
我介意什么,他这么帅,我又不吃亏。
我和他演了五天。
白天,他陪我海边听风、丛林观雨,陪我踏浪捡贝壳,陪我看日出日落。
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夜晚,他拥着我进入我的房间,而后趁着夜色在岛上搜查线索。
有天晚上,乔姐待在我房里迟迟不走,喻楠川只好装醉埋在我颈窝里,闷声喃语: 姐姐不困吗,我们睡觉好不好?
我配合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乖,睡,马上睡。
这才让乔姐大笑着离开。
喻楠川昼伏夜出了五天。
五天的时间,他没有任何进展。
我也没有任何进展,晚上独处时,他的便宜我是一点儿也没占到。
直到第六天。
11
第六天清晨,喻楠川一身露水回屋。
似是又去了岛西边的那片丛林。
他打着游玩的幌子和我逛到那边时,看到了一处类似地下建筑入口的地方。
他探查过一次,发现只是个废弃建筑,不死心,又去了一次,仍然没什么收获。
那时,他已经把岛上所有地方都搜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藏匿失踪人口的地方,也没有发现岛上用水、厨房出餐数量的异常。
反观乔姐,她每天张罗着各种趣味活动,生怕我觉得岛上无趣。
那个潇洒快乐的样子,真真不像绑架犯。
阳台上,喻楠川看着远方沉思,见我醒了走出来,很自然地,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给我披上。
他的声音沉静: 或许你说得对,我们的侦测方向错了。
他告诉我,这里已经没有调查的价值了,明天他会随这批男模,离开这座岛屿。
听闻此言,我也从一种微妙的紧张、焦虑感中解放出来。
那天晚上,喻楠川没再摸黑潜入夜色中,而是和我一起在沙滩边听海赏月。
他说: 这几天,谢谢你。
客气,只希望你们能早日破案,还乔姐一个清白。
他沉默了会儿,道: 好。
随后就是长久的沉默。
我看着缺了大半的月亮,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命运真是无常,在我人生靠后的阶段,竟把冷如冰山的初恋送到了我的身边,并且还让他演了一出叫人辨不出真假的柔情似水。
这几天,他为我读《小王子》,他牵着我的手在雨林漫步,他替我盖好踢开的被子,他任我枕在他的腿上,轻柔地拨弄我的头发……
每每与我视线接触,眸子里,定是一汪情深。
那么真实,我几乎分辨不清。
我看向他,月光把他刚毅肃冷的轮廓柔和了几分。
也许是月色太美,也许是风太温柔。
也许是他的侧颜太完美,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蛊惑。
也许是生命有限,也许是很难再见。
我直截了当开了口: 喻楠川,高中时,我两次和你表白,你真的一点儿都没心动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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