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被贬成巡我却破了鬼娶亲案》是当年的小美好创作的一部悬讲述的是周文远赵元吉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我被贬青溪县衙当不入流巡检那老槐树正往下滴血村民们跪成一哭嚎着怨鬼又来索命树上挂着个穿红嫁衣的少她双眼圆睁、死不瞑嘴里塞着冥脚边还撒着引路我蹲在尸体前翻看指泥里混着点暗红土苏大您……您咋还碰那脏东西?衙役哆嗦着拉我拍拍手站起来: 鬼?老子当刑部总捕头十头回见鬼还穿皂1青溪县的静得发我站在城门望着眼前这座被浓雾
主角:周文远,赵元吉 更新:2025-07-11 06: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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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跪成一片,哭嚎着怨鬼又来索命了。
树上挂着个穿红嫁衣的少女。
她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嘴里塞着冥币,脚边还撒着引路钱。
我蹲在尸体前翻看指甲,泥里混着点暗红土渣。
苏大人,您……您咋还碰那脏东西?衙役哆嗦着拉我。
我拍拍手站起来:
鬼?老子当刑部总捕头十年,头回见鬼还穿皂靴。
1
青溪县的夜,静得发寒。
我站在城门口,望着眼前这座被浓雾裹着的小县城。
三日前,我从京城一路南下。
刑部总捕头的官运正浓,却被一纸贬书送到了这个西南边陲的穷乡僻壤——成了个小巡检。
苏大人,里边请。
县令周文远亲自出迎,面上堆笑,却掩不住眼底的惊惶。
看来我的名声,在这偏远小县也是如雷贯耳了。
我没应声,只扫了眼街上熙攘的人群。
中秋夜,本该是万家团圆的日子。
可青溪街头竟不见灯笼与月饼,反倒是满街焚香,百姓们跪在路边,朝着一棵歪脖子老槐树叩首不止。
明日就是『鬼娶亲』的日子,大家都怕啊……
周文远压低声音道,眼神闪烁。
三年来,每年中秋都有少女失踪,次日便吊死在槐树上,嘴里还塞着冥币。
周县令目光逡巡,紧张神色一览无余。
我眉头微皱,没说话。
进了县衙,安顿下来已是深夜。
我独坐灯下,翻看前几任留下的案卷,心中疑云密布:
三起命案,手法如出一辙,都是口鼻无伤、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且脖颈处有明显勒痕……
这哪是什么鬼娶亲,分明是有人作案
第二日天未亮,我就被外头喧闹吵醒。
出门一看,整条街的人都围在那棵槐树下,哭声震天。
尸体果然已经挂上去了
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红衣裹身,面若白纸,嘴角咧开,仿佛在笑。
她口中塞着一张泛黄的冥币,像是某种仪式。
人群不敢靠近,唯有几个道士挥舞桃木剑,在那儿念念有词。
我看准机会,挤进人群,假装被吓得后退几步,实则趁乱绕到槐树背后,借着晨光偷偷检查尸体。
指甲缝里有泥,而且是带水的淤泥。
口鼻附近残留有细微颗粒,闻起来有一丝苦涩——很像迷药
这根本不是什么鬼抓人
我回头望向远处围观的百姓,一个个战战兢兢。
仿佛真的相信了什么冤魂索命的传言。
再看周县令,竟躲在轿子里,连头都不敢探出来。
我回到县衙,直奔大堂,将所见所思一股脑说了出来:
这不是鬼索命案,是杀人案
周文远脸色骤变,猛地拍桌:
住口你莫要惹怒了鬼神,毁了我青溪
他说完这话,竟哆嗦着退了几步。
仿佛我说出这些话会引来什么灾祸似的。
我冷眼看着他: 大人,若不查清真相,下一个被挂上去的,可能就是令千金。
他脸都白了,搪塞道: 请苏……苏大人暂住客栈歇息,本县已命人收拾签押房旁的耳房,待洒扫完毕,再请大人移步入住。
我点头应允,他还是忌惮我之前刑部总捕头的身份。
2
夜里,我独自摸进义庄。
尸体就停在那里,过几日就要入土为安。
我想再仔细查验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
刚掀开盖尸布,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杂乱。
十几个黑影闪入义庄,动作轻巧,显然是熟门熟路。
我藏身柱后,屏息观察。
只见他们抬着另一具女尸,悄无声息地搬上一辆黑篷车。
动作熟练至极,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我本想出手擒人,但对方人数众多,且个个身形彪悍,恐怕不是我能轻易制服的。
我只能按捺住怒火,等他们离开后才悄悄走出。
临走前,我在义庄角落捡到一块布片,绣着一个赵字。
赵家?青溪最大的乡绅赵元吉?
我攥紧布片,心头一阵阴冷。
回到客栈,我正准备关门休息,忽听门外传来低声交谈:
今年的货,已经送出……别让人查出来。
赵老爷交代了,要是谁多嘴,就让他去陪那几个丫头。
脚步声渐行渐远,我的心却越来越沉。
既然你们喜欢装神弄鬼,那我也就不妨陪你演一场戏。
3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堂下百姓的哭嚎和议论声几乎要将县衙的房顶掀翻。
肃静肃静此案……此案定是那落水女鬼作祟,非人力可为啊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位肥头大耳的父母官将一切推给鬼神,心底冷笑。
他越是怕,我的机会就越大。
我上前一步,躬身作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堂上的嘈杂:
大人所言极是。既然是鬼神之事,我等凡人强行插手,恐怕会触怒亡魂。
依卑职之见,不如在城隍庙前设坛,焚香烧纸,为死者超度,一则安抚亡魂,二则为我满城百姓求个平安。
县令闻言,如蒙大赦,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光亮:
苏大人言之有理就这么办立刻去办
我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精光。
这场祭拜,自然不是为了求神拜佛。
很快,县衙要烧纸求平安的消息就传开了。
我特意找到平日里最爱嚼舌根的几个衙役,请他们喝了顿酒。
在酒酣耳热之际不经意地透露了一句。
唉,只希望这次祭拜能让那怨鬼满意。
我听高人说,这种横死的冤魂怨气最重,若是不满意,恐怕还要再回阳间,找个生辰字相近的……当替死鬼啊。
这句话,如同一滴滚油落入沸水,瞬间在整个县城炸开了锅。
一时间,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生怕自家的闺女被怨鬼看上。
我安坐衙中,冷眼旁观。
我要的,就是这份恐慌。
只有在极致的恐惧下,藏在暗处的老鼠,才会坐立不安,露出马脚。
眼角的余光里,我瞥见了一道锐利的视线。
是沈轻烟。
她是县里捕头的女儿,一身利落的劲装,英姿飒爽。
只可惜,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三分不屑七分鄙夷。
在她眼里,我倒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只会摇着扇子纸上谈兵。
此刻,她正抱着手臂靠在门柱上,嘴角噙着一抹讥讽。
显然,我这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在她看来,既可笑又懦弱。
我不在意。
她的偏见,恰好是我最好的伪装。
4
两天后,机会来了。
沈轻烟的弟弟沈小川,一个猴儿似的半大少年,追着一只蜻蜓跑进了县衙后院。
我正坐在石桌旁看卷宗,他一不小心撞到我身上,怀里揣着的几块桂花糕撒了一地。
小家伙吓得脸色发白,我却笑着扶起他,帮他拍掉身上的土,又从自己袖中摸出一小包糖果递给他。
别怕,没摔着吧?
沈小川愣愣地接过糖,看我的眼神少了几分畏惧,多了几分好奇。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你这孩子,整天在外面野,城里最近不太平,可有见到什么怪事?
他舔了舔麦芽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苏先生,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我姐。前天晚上,我为了抄近路回家,路过义庄,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哦?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赵员外家的两个家丁,鬼鬼祟祟地从义庄里出来他们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晦气』『真沉』之类的话我姐说义庄闹鬼,我吓得赶紧跑了
赵员外,赵元吉,城中首富。
线索,终于连上了。
我赞许地摸了摸沈小川的头,嘱咐他切勿声张。
他走后不久,我看到沈轻烟快步走来,将弟弟拉到一旁,低声盘问。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从她频频投向我的、带着惊疑不定的眼神来看,沈小川已经把话带到了。
有了赵府这条线,还需要一个目击证人来将它钉死。
我的目标,是城东的陈老秀才。
此人嗜酒如命,但清醒时,一双眼睛比谁都毒。
5
当晚,我在酒馆里偶遇了他。
三两银子下肚,老秀才的话匣子便关不住了。
我引着他聊起城里的怪事,他酒意上涌,一拍桌子,唾沫横飞:
什么女鬼索命放屁前几日半夜,我亲眼看见赵元吉那两个狗腿子,抬着一个大麻袋往城外走那麻袋……还在动里面装的,分明是个大活人
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我塞给老秀才一锭银子,让他忘了今晚说过的话。
现在,人证有了,动机有了,就差找到他们藏人的地点。
我再次找到了沈小川。
这一次,我交给了他一个更危险的任务——跟踪赵府的马车。
小川,你机灵,身手又敏捷,整个县城没人比你更熟悉那些犄角旮旯。跟上去,看看他们把车赶到哪里,千万别被发现。
我将一袋沉甸甸的铜钱塞进他手里。
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少年人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紧张。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暮色里。
等待是煎熬的。
我在房中踱步,一遍遍推演着所有可能。
赵元吉在城中势力盘根错节,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子时刚过,窗户被轻轻叩响。
是沈小川。
他脸色发白,气息不稳,但眼睛里全是亢奋。
苏先生……我跟到了他们把车赶到了城西那座……废弃的观音庙
观音庙,那地方早已荒废多年。
传说曾是乱葬岗,阴气极重,寻常人根本不敢靠近。
真是个杀人藏尸的好地方。
我心中杀意翻涌,面上却一片平静。
做得好。回去睡吧,就当没有这回事。
6
送走沈小川,我换上一身夜行衣,将一把淬了毒的匕首藏入靴中,又备好了迷香和几枚铁蒺藜。
月黑风高,观音庙像是一只匍匐在黑暗中的巨兽,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我如同一片融入夜色的枯叶,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墙之上,动作轻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院内,两名壮汉正靠在庙门打盹,腰间都别着刀。
我正准备摸出迷香,先放倒这两个看门狗。
身后却传来一丝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的声响。
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想也不想,猛地转身回旋。
手中的匕首如毒蛇出洞,悄无声息地抵在了来人的喉咙上
动作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借着稀疏的月光,我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张总是带着讥讽和不屑的俏脸上,此刻写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一双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我冰冷的面容和闪着寒光的匕首。
她显然是偷偷跟来的,或许是想看我这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如何出丑,或是送死。
但那份她从未在我身上见过的果决、狠戾和深入骨髓的冷静,彻底颠覆了她所有的认知。
我能看到她眼中的鄙夷正在寸寸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骇、迷惑,甚至……一丝恐惧的复杂神情。
就在我们四目相对,僵持在死寂的院墙上时。
一阵若有若无的、极其压抑的细微声响,忽然从下方破败的寺庙大殿深处传了出来。
那声音很轻,很轻。
像是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
撞击着木板。
7
子时三刻,观音庙外死一般的寂静。
我匕首抵着沈轻烟喉咙的手指微微一颤,却没有收回。
她瞪大眼睛,嘴唇紧抿,眼中震惊尚未褪去,却多了几分倔强。
你跟来做什么?我压低嗓音,冷声问。
她咬牙道: 我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我没空和她争辩,耳中那阵压抑的撞击声越来越清晰。
像是有人被捆在木板上挣扎。
也像是……某种仪式即将开始。
我缓缓收回匕首,低声警告: 再废话一句,我现在就送你回县衙。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点头。
我们贴着墙根,小心绕过两名守门的壮汉,从后院塌了一半的墙洞潜入寺庙。
庙内腐朽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香灰味儿,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我们一路摸到大殿背后,发现一块破旧的地砖松动了。
我轻轻掀开,下面竟是一处隐秘的地窖入口
借着微弱的光,我看到地窖里有火盆燃着,映出一张张惊恐的小脸。
几个少女被红绸缠满全身,嘴中塞布,双眼通红,正瑟缩在角落里,像是等待成亲的新娘。
而其中一人,正是昨日失踪的李家小妹。
我心头一沉,这根本不是什么鬼娶亲。
而是赵元吉以迷信为掩护,将这些少女秘密集中,准备运往京城,供权贵享用。
沈轻烟脸色煞白,手紧紧攥住我的袖口。
我知道她想救人,但不能轻举妄动。
这里至少有七个看守,个个身强力壮,且都带着刀。
我做了个等我信号的手势,悄然退回地面。
取出随身携带的迷香粉末,混着风向洒入地窖口。
8
片刻之后,里面的动静渐渐减弱。
我拉上沈轻烟,迅速跃入地窖,剪断绳索,捂住少女们的嘴,将她们一一背出。
可就在最后一人即将脱困之际,一声尖锐的狗吠撕裂夜空
不好,他们发现了
脚步声从四面方涌来,显然是赵府的人已经围住了出口。
我当机立断: 你带她们从西边缺口逃,我去引开他们
沈轻烟急道: 不行,太危险了
我冷冷道: 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快走
她咬了咬牙,背着最后一个少女,消失在黑暗中。
我深吸一口气,故意撞翻一个火盆,火焰瞬间蔓延,浓烟滚滚。
我在混乱中几个起落,甩开追兵,最终藏身于一口废弃水井之中,直到天明才悄然返回县城。
回到书房,我立刻整理证据:
少女身上的红绸布片、衣角绣纹、地窖脚印、还有她在昏迷前口中呢喃的赵府二字。
我又连夜写好奏折草稿,直指赵元吉与李鹤年勾结贩卖人口,罪行累累。
第二日清晨,我来到县衙,见周文远正神色慌张地来回踱步。
大人昨夜做噩梦了吧?
我慢悠悠地说,梦里有个红衣女鬼站在你床头,嘴里塞着冥币,说你贪赃枉法,不查『鬼娶亲』案,迟早要你偿命。
他浑身一震,脸色惨白: 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心里有鬼。
我淡淡一笑,现在赵府的罪证已齐,若您继续包庇,怕不只是噩梦那么简单。
他沉默良久,终于点头答应配合。
就在这时,大门轰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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