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由抖音热门担任主角的悬书名:《借尸还寿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我奶奶死头七那她自己从棺材里坐了起接到我爸电说奶奶不行了的时我正在为了一份项目策划书跟老板吵得面红耳陈你奶奶……没你赶紧回来我爸的声音沙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悲我脑子嗡的一瞬间一片空奶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之我从小是她带大感情比跟我爸妈还我什么也顾不上跟老板扔下一句我家死人就抓起包冲出了公买了最快一班回老家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7-11 06:3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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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死了,头七那天,她自己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接到我爸电话,说奶奶不行了的时候,我正在为了一份项目策划书跟老板吵得面红耳赤。
陈然,你奶奶……没了。你赶紧回来吧。我爸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悲痛。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奶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之一。我从小是她带大的,感情比跟我爸妈还深。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跟老板扔下一句我家死人了,就抓起包冲出了公司,买了最快一班回老家的高铁。
我们老家在湘西一个叫瓮村的偏僻地方。村子不大,被群山环抱,像一口倒扣的巨瓮,村名也由此而来。
一路奔丧,等我终于赶回那个闭塞的小山村时,已经是奶奶去世的第三天。
家里的灵堂已经搭好,黑白色的挽联,摇曳的烛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纸钱和香烛混合的呛人味道。
我妈双眼红肿,一看到我就抱着我痛哭。我爸则像一瞬间老了十岁,蹲在角落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的旱烟。
最让我心碎的,是堂屋中央那口冰冷的黑木棺材。
我的奶奶,那个总会笑着往我兜里塞糖,在我被爸妈打时把我护在身后的老太太,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跪在棺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奇怪的是,村里来吊唁的乡亲们,表情都有些不对劲。他们除了悲伤,眼神里更多的是一种……紧张和惶恐。仿佛他们不是来参加一场葬礼,而是在等待一个即将到来的审判。
他们上完香,也只是远远地站着,交头接耳,没人敢靠近棺材。
我当时沉浸在悲伤里,并没有多想。
直到奶奶出殡的前一天,也就是她头七的晚上。
按照村里的规矩,头七晚上,家人要彻夜守灵,不能让灵堂的香烛断掉。
到了后半夜,大家都熬不住了,靠在墙角打起了盹。只有我,还固执地跪在奶奶的棺前,给她烧着纸钱,陪她最后一程。
子时刚过,灵堂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
那风来得极为诡异,明明门窗都关得好好的,那风却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吹得白色的挽联呼啦啦作响,灵堂里的蜡烛,瞬间灭了一大半。
整个屋子一下子暗了下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口黑木棺材。
借着仅剩的几豆烛火,我看到了让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
那沉重的棺材盖,竟然吱呀一声,自己……动了一下。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
可下一秒,棺材盖又动了一下,这一次,幅度更大,直接被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
一只干枯、瘦削、皮肤上布满尸斑的手,从那条缝里伸了出来。
啊——
我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我的叫声惊醒了所有人。
我爸妈和亲戚们都冲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我怎么了。
我抖得像筛糠,指着那口棺材,话都说不完整: 棺……棺材……奶奶她……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我手指的方向,集中到了那口棺材上。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口黑木棺材的盖子,被一股巨力从里面砰的一声完全推开了。
紧接着,我的奶奶,那个已经死了七天的奶奶,穿着一身寿衣,面无表情地,缓缓地,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2.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着棺材里那个缓缓坐起的身影,一脸的难以置信。
诈尸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我吓得浑身发软,连滚带爬地往后退。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比诈尸本身还要诡异一百倍。
在短暂的死寂之后,我的父亲竟然第一个反应过来。他非但没有表现出恐惧,反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紧接着,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棺材里的奶奶,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
妈,您……回来了。
他这一跪,像一个信号。
我妈、我叔叔、我婶婶,还有所有在场的亲戚和村民,竟然全都跟着跪了下来。
他们对着棺材里那个面色青灰、眼神空洞的老太太,齐刷刷地磕头,嘴里念念有词。
老祖宗保佑……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我彻底懵了。
我看看棺材里坐着的奶奶,又看看地上跪成一片的亲人。我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或者说,是这个世界疯了。
自己的亲妈死了七天又活了过来,他们不害怕,不报警,反而像迎接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跪地磕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妈你们干什么快起来我冲他们大喊,奶奶她……她不对劲快叫救护车啊
我爸猛地回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严厉而陌生。
住口瞎说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十足,这是我们瓮村的福报是老祖宗显灵不许胡说道
福报?显灵?
我看着棺材里的奶奶。她就那么僵硬地坐着,不说话,也不动。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珠浑浊,一动不动,像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她的皮肤,是一种很不正常的青灰色,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尸斑。
这哪里是活了,这分明就是一具……会动的尸体
村长,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这时走上前来,他先是毕恭毕敬地对着棺材拜了三拜,然后才转身对我说道:
陈家丫头,你常年在外面,不懂我们村里的规矩。老太太这是『还寿』了,是天大的好事。你可千万别嚷嚷出去,惊扰了老太太,那可是要折寿的。
还寿?我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还没等我追问,村长就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把奶奶从棺材里请了出来。
他们搀扶着奶奶,就像搀扶着一个刚出院的病人。奶奶的身体很僵硬,四肢几乎不会打弯,是被他们半拖半架着弄到了卧室的床上。
一场本该悲伤的葬礼,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草草收场。
第二天,我爸妈就把灵堂给撤了,家里所有白色的东西也全都收了起来,甚至还贴上了红色的窗花。
他们开始像伺候老佛爷一样,伺候活过来的奶奶。
可奶奶的状态却一天比一天诡异。
她不说话,不睡觉,每天就那么直挺挺地坐在床边,从天亮坐到天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她也不吃东西。我妈每天把饭菜端到她面前,她都毫无反应。
唯一能让她有反应的是香灰。
每天早晚,我爸都会点三炷香,恭恭敬敬地插在奶奶的床头。等香烧尽了,他会把香灰收集在一个小碗里,拌上一点清水,然后一口一口地喂给奶奶吃。
奶奶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张开嘴,机械地吞咽着。
我看着那一幕,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我的家人,疯了整个村子的人,都疯了
我偷偷拿出手机,想报警,或者打给外地的亲戚求助。可我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我们瓮村,就像一个被现代文明遗忘的孤岛。
我被困住了。
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奶奶的身体,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她皮肤上的尸斑在慢慢褪去,青灰色的脸也开始有了一丝血色。她的身体,也从一开始的僵硬,变得越来越柔软。
到了第五天,她甚至已经能自己下地,颤颤巍巍地走路了。
而与奶奶的康复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妈急剧的衰弱。
我妈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她的眼窝深陷,嘴唇发白,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经常无缘无故地就晕倒在地。
我看着日渐红润的奶奶,和日渐憔悴的妈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长。
这根本不是什么还寿
这是一种邪术
我的奶奶,在用我妈的命,换她自己的命
3.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我爸。
我以为他会震惊,会恐慌。
可他听完,只是沉默地抽着烟,过了很久,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
然然,有些事,你不懂。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这是我们瓮村的规矩,也是我们陈家的……命。
什么规矩?什么命?我几乎是在对他咆哮,爸你清醒一点妈她快要死了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一个……一个怪物吸干吗?
她不是怪物我爸猛地站起来,激动地反驳,她是你奶奶是我妈
她不是我哭着喊道,我奶奶早就死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她你看看她,她会笑吗?她会说话吗?她吃的是人吃的东西吗?
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尖刀,扎在我爸心上。
他痛苦地抱着头,蹲了下去,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他反复地呢喃着,这是『借尸还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被选中的人,是天大的福分。我们……我们反抗不了的……
借尸还寿……
我终于从我爸口中,听到了这个邪术真正的名字。
那天晚上,我爸跟我说了很多。
他说,我们瓮村之所以叫瓮村,不仅仅是因为地形。更是因为,村子的地底下,埋着一口巨大的瓮。
那口瓮,是村子的根基,也是村子的禁忌。
传说,村子的祖先,曾与一位阴神立下契约。阴神保佑瓮村风调雨顺,人丁兴旺。作为回报,瓮村每隔几十年,就要向阴神献祭一位寿终正寝的老人。
这个仪式就叫做借尸还寿。
被选中的老人,死后并不会立刻下葬。村里会请来专门的司仪,举行一场神秘的仪式。仪式过后,老人的尸体,会被阴神借走。
阴神会附在尸体上,以活人的姿态在村里生活四十九天。
在这四十九天里,阴神会吸食被选中者最亲近的一位女性亲属的阳气和寿命,来偿还祂保佑村子的功德。
四十九天后,阴神离去,尸体也会变回一具真正的尸体。而被吸食了阳气的亲人也会……耗尽生命,悄然死去。
而作为回报,死去的老人的灵魂则会被阴神带走,获得永生。
所以,被选中,对老人来说,是福报。但对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我爸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绝望。
我听得浑身冰冷。
这哪里是什么狗屁福报这分明就是一场用活人寿命去换取虚无缥缈的永生的邪恶交易
那……为什么偏偏是我妈?我颤抖着问。
因为……你妈的字,最『合』。我爸痛苦地说,你奶奶去世那天,村长请了『司仪』来算。全家女眷里,只有你妈的生辰字,和奶奶的最为契合,最适合作为阴神的『养料』。
养料
他们竟然用养料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妈妈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我不管什么规矩什么狗屁阴神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绝对不会让我妈死绝对不会
我爸看着我,眼神复杂。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知道,指望我爸,是指望不上了。他已经被这个村子愚昧的规矩,彻底洗脑了。
我只能靠自己。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发小,石头。
石头大名叫王石,跟我同岁,是村里为数不多还留守的年轻人。他脑子虽然不算灵光,但为人仗义,胆子也大。
我找了个机会,把他约到了村后的河边。
我把借尸还寿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石头听完,也是一脸的震惊和愤怒。
我操这帮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吧他一拳砸在旁边的树上,拿活人的命去换死人的福报?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石头,你得帮我。我抓着他的胳膊,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个仪式。不然,我妈就真的没救了。
石头皱着眉头,在河边来回踱步。
硬来肯定不行。他分析道,村长那帮人,把这事儿看得比天还大。我们要是敢乱来,他们能把我们活剥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这个仪式的『罩门』。石头眼睛一亮,任何邪术,都有破解的法门。我们得找到懂行的人。
懂行的人?我眼前一亮,你是说……那个『司仪』?
对石头一拍大腿,但我不知道那个司仪是谁。这事儿在村里是最大的秘密,只有村长和几个族老知道。不过……
他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 村里有个怪人,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谁?
哑巴张。石头说,就是村口那个棺材铺的张木匠。他是个哑巴,孤家寡人,平时不跟任何人来往。但我们村里所有的棺材,都是他一手打的。我听我爷爷说,这个哑巴张,懂很多阴阳卦的门道。说不定,他知道怎么破解这个『借尸还寿』。
哑巴张?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形象: 一个佝偻着背,满脸刻着风霜,总是穿着一身沾满木屑的蓝色旧布衫的男人。
他确实是村里的一个异类。我小时候,因为怕他,都绕着他的棺材铺走。
死马当活马医我下定了决心,石头,你陪我走一趟,我们去会会那个哑巴张
4.
天黑后,我和石头借着月色,来到了村口的棺材铺。
棺材铺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院子里,横七竖地摆着几口已经成型和尚未完工的棺材,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看起来格外瘆人。
我们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股浓重的桐油和木屑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大爷……在家吗?石头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我和石头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向亮着微弱灯光的里屋走去。
我们刚走到门口,里屋的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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